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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雅闭紧了双眼,她内心仍旧纠结不已。她越是喜欢玄烨,就越是想要逃离,让她与其他女人分享男人,她永远都做不到!
然而吴雅没有开口让玄烨知道,在两个人的关系彻底改变的那一刻,就是她下定决心离开的时刻。反正是下定了决心要离开的了,这短暂的温存,就算是她对他的一种回报吧,也可以让她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有些两个人的美好回忆。
吴雅伸出手,回应了玄烨紧紧的拥抱。
春末夏初时节,天气像一个三五岁的孩子,刚刚还是一片晴空,不知从哪儿飘来了一片乌云,便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来,满园的翠色染上一层朦胧的雾色,如同吴雅此时的心一般,看不到前路。玄烨看到了吴雅的默许,心情豁然开朗,答应了一定要将这件事追查到底,吴雅点头,让他离开,自己就坐在窗沿边儿望着雨帘发呆。
“主子,吃点东西吧,已经快晚上了,您一天都没进食了,身子扛不住的啊!”丝竹端出几块平日里主子最爱吃的糕点来。
吴雅点点头,伸手拿了一块放在手上,却仍旧是发着呆,并没有放进嘴里。
“主子……”丝竹关切地又唤了一声,吴雅一怔,才满眼迷茫的看着丝竹,又怔了一下,才想起自己的手上还捏着一块糕点,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放在嘴里咬了一小口。
“主子,万岁爷跟您不是重修旧好了吗?为什么您还是这般愁眉不展?”
吴雅摇摇头:“没事,我在这儿胡思乱想呢!”吴雅牵出笑意来,“到底是谁,要陷害我跟呆头鹅呢?”
“奴婢不知道,送熏香的是内务府的公公不错,奴婢就没有多想。倒是钟太医来得很蹊跷,不知是谁带他来的。”
吴雅点头:“那呆头鹅现在怎么样了?误会解除了,皇上赦免他了吗?”
丝竹抿嘴,纠结了一下才开口:“皇上当晚就罚了钟太医杖责两百,当夜就逐出宫去了。”
吴雅一怔,眼泪就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她从来没想过她会害到钟楚良,不仅受了皮肉之苦,甚至还耽误了他的仕途,吴雅紧咬着嘴唇,对不起,呆头鹅,对不起!
吴雅换了装束,她要跟玄烨说清楚,不可以就这么伤害到一个无辜的人,也顾不得什么天气,她带好了帽子便往乾清宫赶去。
然而乾清宫里,玄烨也正焦头烂额。
“姐夫,你为什么就是宠幸那个狐狸精?她给你带来绿帽子啊!你怎么能接受一个别人碰过的女人呢?她就是个姘头!”平婷紧咬着牙根,忿恨地控告着。
“平婷,注意你的措辞,没什么事你就赶快回去!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做了什么!”玄烨已经基本可以肯定,这件事自始至终都是她一手策划的,那张纸条他再次看过,因为德儿这些天一直在临摹他的字体,她的字迹早就有了改变,这纸条根本就不是她写的!
“我做什么了!”平婷有些不服气,“我做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姐夫,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我喜欢你,从小就喜欢你,自从姐姐死了以后,我就一直想要代替她做你的女人,姐夫,我跟姐姐长得不像吗?为什么你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我跟姐姐长得一样美啊,我现在不是小姑娘了,我发育得比姐姐还要好的,你摸摸看,姐夫!”平婷凑过去,一边说一边解着衣襟,凑到玄烨身前时已经褪去了外袍,露出红色的肚兜。
吴雅好巧不巧地在这一刻迈进了大殿,正撞见一个女子衣衫不整地紧紧贴着玄烨,小手还在他的身上胡乱地摸着,吴雅当时就有一种被抛弃了的感觉,原来,帝皇的爱情,竟然这般雨露均沾!吴雅咬了嘴唇,转身就要走。
玄烨也没有料到这一幕会被德儿撞见,心下一惊,一把推开了平婷,冲到德儿跟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不准走,朕不准你误会朕!是她一厢情愿地想要贴上来的,朕没有动她!”
“你是皇上嘛,你不用动啊,她动你不是也一样很享受吗?”吴雅有些恼,心里头满满的都是愤怒和委屈,奋力地要挣脱他的拥抱,却被玄烨抱得更紧了。
“德儿,朕要怎么说你才能相信?”玄烨突然拉过她的手往他鼠蹊处探去,“这个可以证明吗?朕对她真的没有这个念头!”
吴雅知道自己摸到了不该触碰的东西,讪讪地收回手,脸已经羞红:“你,你怎么……”
“无耻是吗?”玄烨扬了扬嘴角,“可是这个解释最有效不是吗?”玄烨的手覆上德儿的脸颊,“朕不想再因为什么误会改变咱们之间的关系,德儿,相信朕,好吗?”
“那她是谁?”吴雅还是不放过这个嚣张的女子。
“赫舍里皇后的妹妹,赫舍里死后,她就被家人送进宫来,企图让她代替她姐姐的位置,朕没办法,就将她养在宫里头,一直是个秀女。”玄烨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规规矩矩地回答,“德儿,朕很高兴,你在吃醋,这让朕很有成就感。”
“成就感?”吴雅皱眉,“鬼屁成就感!我是来跟你兴师问罪的,你凭什么把钟楚良给赶出皇宫了?你都说是误会了,为什么不把他也赦免了!你个昏君,大昏君!”
“哼,”玄烨捏了捏她的鼻子,“为了别的男人跑到朕这儿来兴师问罪还这么大言不惭的?咱们就好好算算这笔账!”玄烨将她拉回殿中,冷眼瞪了平婷一眼:“平婷,别以为你是赫舍里的妹妹就可以为所欲为,朕早晚会跟你算总账的!来人,压她下去!”
“你怎么那么多账要算呐!”
“你还敢说?”玄烨一把抱住她,“你说,你月事那天是跟谁喝酒去了?你揪出小顺子的蒙汗药是谁提供的?你出宫是跟谁一起的?嗯?别拿朕当傻子,把他赶出宫就算是仁慈的了,敢抢朕的女人!朕认真计较起来可以灭了他的九族!”
“你……”吴雅一时语塞,这些事儿他怎么都知道?
玄烨将吴雅放在他腿上坐好,掐了掐她的脸颊:“朕宠你,相信你,才不跟你计较的,你给朕乖乖听话,听见没有?”
吴雅撇撇嘴,点点头:“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
雨过天晴以后,整个世界都如同翻新了一般,带着温润的色泽,洗去了嫌隙在万物间飘荡的灰尘,空气也变得清新,涤荡着每个人的心灵。只有平婷气不过,她不懂,为什么乌雅氏可以拥有皇帝的宠爱而她不可以拥有,她从来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得不到,凭什么要被这个该死的女人夺去本该属于她的东西!
平婷准备了一把匕首,既然所有人都靠不住,那她就亲自去夺了她的性命吧,反正她是赫舍里的妹妹,即便是做了再出格的事情,也可以用姐姐的死来博得同情!
平婷信步走进永和宫,她恨透了这个地方,等她当了皇后,她就下令将这里夷为平地!
“你……”锦瑟看了看来人的装扮,这身打扮,貌似还是个秀女,锦瑟有些摸不着头脑,选秀女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怎么还会有秀女留在宫里,没有受封,也没有离开呢?“小主,请问您来这儿有事儿吗?”
“混账奴才!”平婷一个巴掌扇在锦瑟脸上,“敢拦我的路,不想活了吗?”
平婷的声音很大,正在书房画画的吴雅听见了动静,连忙跑出来,便看见了平婷嚣张的模样。吴雅眯了眯眼睛,居然就这么跑到她的永和宫作威作福?还没有人敢这么大的胆子!吴雅最恨别人仗着自己是主子对宫女太监作威作福,今天居然还跑来打她的人,吴雅心里暗暗嘀咕,还真是人善被人欺啊,看来她好人是做太久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起司猫啊!
“呦,德贵人,你还知道出来啊?要不要我给你问安啊!”平婷阴阳怪气地开口。
“你是个秀女,本宫是贵人,你说你要不要请安呢?”吴雅扬了扬嘴角,“赫舍里皇后最是端庄有礼,想来她的家规应该挺严的不是么?”吴雅闪了闪大眼睛,一副无辜的模样,切,这么多年的宫斗戏不是白看的,好人做不来,坏人还不是好当的!
“你!”平婷忿恨地瞪着乌雅氏,她居然拉出她的姐姐来给她下马威,平婷不情不愿地微微福了福身子:“德贵人吉祥!”几个字说的咬牙切齿,她现在就恨不得抽出匕首杀了这个贱人!
“本宫向来与你没甚交集,你来求见本宫,所谓何事啊!”吴雅句句强调着自己比她的位阶高,她绝对不允许有人在她的永和宫作威作福!
“我来是看看,敢跟我姐姐抢男人抢儿子的女人究竟长什么模样!”平婷一边说一边走近她,等她觉得这个距离能够一刀直插要害的时候,她才抬眼一笑:“这样,我姐姐在阴曹地府才等得到你去找她!”话音未落,她已经抽出了匕首,狠狠地朝她的胸膛刺去。
吴雅一惊,慌忙躲避,却还是不小心划伤了脸颊,平婷一见没有达到目的,更加丧心病狂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匕首往她的方向刺去,吴雅眼疾手快,凭借着在草原上练过的摔跤一把抱住她的腰,一手捂住她企图刺向她的手,冲着几个人大喊:“快帮我把她按住!”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将平婷按在地上,锦瑟已经跑去乾清宫跟万岁爷汇报。平婷的眼睛被愤怒烧得通红:“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凭什么霸占我姐夫,他是属于我的,你这个贱人,不要脸的贱人!”
玄烨赶来时,平婷已经被绑好丢在了角落里,玄烨看了看地上染血的匕首和德儿被划伤的脸颊,面色冷酷得如同化不开的千年寒冰,恶狠狠地瞪向平婷。
平婷闪着泪眼:“姐夫,救我,你不能不管我,你答应姐姐会照顾我的,你就是这样照顾我的吗?你就任由着别的女人把我这么绑着?姐夫,你对得起我姐姐吗?”
“够了!平婷我告诉你,要不是因为你姐,你早就死过不知道多少回了,你姐已经死了,你少拿她来压我!来人,把她给我押回去,关在房间里不准再出她的院子!”
“姐夫!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姐姐吗?姐夫……”平婷歇斯底里的声音渐行渐远。
玄烨接过丝竹手里的药棉:“朕来吧!”玄烨小心翼翼地往德儿的脸颊上药,手有些禁不住颤抖,若是德儿稍微一个不小心,平婷得逞了,那么他要如何一个人在世上生存。玄烨已经开始懂得,为什么那个董鄂妃死去以后,皇阿玛会变得那么意志消沉,甚至抑郁而终,心里的人死了,心也就死了!
“对不起,朕又没能保护你!”
吴雅摇摇头:“皇上,我万一变丑了怎么办?以后你一看见我就跟看见鬼一样!”吴雅已经照镜子查看过伤势了,虽然伤得不深,却是长长地从耳后蔓延到脸颊,万一要是留疤,不知道会不会很丑。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朕都爱你!”
夜幕低垂,玄烨第一次这么兴奋地翻了德贵人的牌子,这一次不再是为了帮他抵御其他女人,而是他真真切切地希望与她共赴云雨。
玄烨紧紧地将德儿拥在怀里,用他最温柔的方式宠爱她,他希望她能够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他化不开的爱意,他想让她再给他生一个孩子,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