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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一开始你都拿不起盖碗。”
“谢谢。以前是烫的,现在不会了。”浅金的汤色,清香扑鼻,上好的铁观音喝过,齿颊留香。
郑昱将手放在夏景行脖子后面,轻轻捏着安抚。他知道这个奴隶有点灰心,刚才他伸手拿杯子的时候又不小心碰到身前的牵引绳,差点把两边夹钳都扯脱。脸上虽然没有表情却垂下了眼睛,睫毛轻轻颤动。
“休息一下,别想太多。”郑昱按着他的头让他放松地靠在自己大腿内侧。
就这样,郑昱时而牵着夏景行在室内溜达,时而坐下,喝茶说几句话。几个小时后,虽然还是偶尔会有磕碰,但夏景行已经可以比较轻松地随时跟上主人的步伐。
“做得不错。”到了傍晚郑昱解下夏景行身上的牵引绳和乳夹,拿出一罐乳液轻轻地给他涂饱受蹂躏而肿胀的乳头上,“我期待日后有机会牵着你出去,奴隶。”他捧着夏景行的后脑在额角亲了一下,笑着收起乳液罐留下因为他的话而僵硬的奴隶扬长而去。
晚上,夏景行被命令用臣服姿势跪在牢笼里等待。这种暴露而示弱的姿势让自己更敏感、身体更容易唤醒,他的主人却似乎很喜欢这点。
牢笼里灯火通明,四周开阔,空气清新,如果不是悬挂在高处的束缚工具,夏景行至今很难将这里和它的名字联系在一起。他放松地伏在房间中央面对门口等待。
他听到门被打开又合上的声音。
他听到郑昱走到他身前不远,站定。
他的主人站着,看着他,久久没有动作。
夏景行听着自己的心跳声,血液在血管里鼓动,抬高的臀部附近有空气在无声流动,下身凉飕飕的。一种无言的压迫感笼罩了他,攥住了他的呼吸。
直至郑昱伸出手,一边抚摸他的臀部一边低沉着嗓子地说:“我喜欢粉红色的屁股。”
“是,主人。”夏景行耳根发热的答道。
掌击通常是不疼的,特别是戴了手套后,尽管声音很响,但皮肤上的触感反而变得温暖柔和,拍打之后屁股会变得火热肿胀,存在感异常突出。至于视觉效果,虽然从未见过自己此时的样子,但夏景行每次想起都呼吸一窒。
二十次拍打后,他顶着火烧火燎的两瓣通红的屁股有些呼吸不稳。他听到主人走到橱柜边又折回来。
郑昱一手揉弄他炙热的臀瓣,一手缓慢的向他体内插入一支涂过润滑剂的按摩器。
“放松,奴隶,你总是太紧张。”他安抚的摸着夏景行的后腰和臀部说:“起来,跪好。”
按摩器表面布满凹凸,形状大概还有点弯曲,随着夏景行缓慢直起身的动作从身体深处刺激着他的神经。
还没来得及适应身后的异物,眼前的郑昱让他瞬间忘却了呼吸。
黑色SS式军装【注!】,笔挺的合领黑色上衣,领上有精致的银色镶边和叶形领章,领口坠着暗色的十字勋章。肩上配金银两色肩章,左袖上有繁复华丽的银色盾徽和鹰徽,还有银白色袖标。华丽的银色腰带和金属扣衬在黑色面料上那么和谐又那么嚣张。配着镶银边的大檐帽、合身的裤子、别在腰间的黑色教鞭和锃亮的军靴,统治者的气场、令人敬畏的力量和浓厚的禁欲感扭结在一起,冲击着夏景行的感官。
他屏住呼吸,情不自禁的再次俯低身体,虔诚的轻吻主人的皮靴,再郑重抬头,迷恋的仰视眼前英俊挺拔的男人。他的身体被郑昱严肃的目光唤醒,腰后的肌肉轻轻颤抖,下身直直地挺立起来。
吊具不知什么时候被移到头顶附近,郑昱将夏景行的手臂束缚在宽皮手铐中,迫使他双臂向上高高举起的跪着。
他肆意抚摸夏景行的身体,揉捏浑身各处,纹理分明的手臂肌肉,有着挺立乳尖的胸肌,往下是因姿势而凸显出诱人腹肌的小腹,浑圆挺翘的两个粉红色半球臀部,健硕有力的大腿。他的双手在夏景行身上各处游走,黑色的小山羊皮手套如带电流,仅仅是抚摸已让夏景行颤抖不已。
“呜!”
身体深处突然开始震动,刺激着那处腺体,酥麻的感觉从下身沿着脊索瞬间窜上大脑,激得夏景行忍不住闷哼。他剧烈的扭动身体,双臂却被吊具束缚住,上方的金属链锃锃作响。他只好用手抓紧吊具的金属链条大口喘气,忍受着身体内部的折磨。
他看到郑昱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遥控器,慢慢放回胸前的口袋里。
“主人……”
他示弱的抬头看着郑昱低声呼唤,微微将身体向前送,渴望得到主人更多关注。
他的主人微抬着下巴垂着眼睛静静看他,不为所动。高大的身躯在他脸上投下浓重的阴影,如王者般高贵清冷,不容冒犯。
他看着夏景行的眼睛,目光一寸寸向下,侵略性地巡视着眼前的躯体,就像巡视自己的领土,最后落在夏景行火热的、因渴望抚慰而湿润的阴茎上。
“奴隶,我喜欢你的诚实,但直到我允许之前你不能释放。”郑昱用裹了皮革的教鞭勾画眼前的身体,喉结、乳头、腹股沟、挺翘的分身,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夏景行的眼神因郑昱的动作而逐渐涣散,身体微微挣动,手紧紧抓住高处的链条,轻轻的金属磕碰声混合了急促的喘息,似乎还有身体里嗡嗡的震动声,在空旷的牢笼里无限放大。
郑昱缓慢而优雅的脱下手套。夏景行看见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一点一点,慢慢的暴露在空气中,闯进他的视线,然后是另一只手,动作刻意得如同表演,却性感无比,好像他脱下的不是手套,暴露的不仅仅是手。
这个画面像有魔力,在他脑中挥之不去,像个卡带的录像机般反复播放。那双他熟悉的、干燥的、温暖的手,爱抚着他全身上下,同时也在他脑中动作着,无声,无色,却幻化出无尽诱惑力。
身后的震动突然加速,强烈刺激着欲望深处,也激荡了灵魂,夏景行觉得全身都在沸腾,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更多。眼前的光线变得迷幻起来,只有主人更清晰更高大,天地间仿佛只剩下这个强大从容的身影,和他给予的一切。汗从脸颊滑落,明明自己才是穿得少的那个。夏景行知道郑昱也性奋了,笔挺修身的军装丝毫不能掩饰他的勃起。夏景行对自己能够引起主人的兴趣感到由衷高兴,尽管这种高兴无法表达在他早已被情欲淹没的神情里。
“主人……”
夏景行目光迷离地看着主人的下身,又抬头看主人的脸,眼中满是湿润。
郑昱目光一黯,眼神深得仿佛能吞噬掉一切。他向前跨出半步几乎贴着夏景行的身体,一手伸到他脑后,扯着头发迫使他仰起头,“奴隶,我要你为我服务。”他用手指描画着夏景行的嘴唇,然后探出手指伸到他的奴隶的口中。手指立即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完全接纳,热情的吮吸,湿软的舌头一下一下鼓动着,调皮的与手指来回嬉戏。
他褪出手指,看着意犹未尽的夏景行,轻拍他的脸颊问:“我是谁?”
“您是我的主人。您可以对我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他动作优雅地拿出口袋里的遥控器,在夏景行夹杂着恐惧和渴望的迷蒙目光中再推上一档,低头看着夏景行被身后的器具折磨得双腿剧烈颤抖,阴茎早已激动得淌下透明粘稠的液体。
他一手扶着夏景行的头,一手解开军装的裤扣。勃动有力的阳具立即弹了出来,拍在仰着头看他的夏景行脸上。
夏景行毫不犹豫低头张嘴含住,他听到主人低声地发出满意的叹息。这让他更加卖力,吮吸,艰难地转动舌头,用舌头和上颚刻意的摩擦,从未有过口交经验的夏景行唯有凭本能取悦他的主人。
郑昱握在他脑后的手更紧了,他听到主人略带沙哑的性感声音:“在我之前你不能射,听到了吗?之后可以随意。”他分出一点脑细胞去思考,花了几秒钟,然后冲他主人眨眨眼睛表示遵命。
尽管夏景行努力想要做好,但他明显青涩生疏缺乏经验。郑昱并不打算为难他的奴隶,他用手轻轻揉着夏景行的下颌命令道:“放松,交给我。”他依旧握着夏景行的后脑,低头看着他的眼睛,在他口腔深处缓慢有力的挺动,看着他的奴隶因喉咙受刺激而逐渐泪眼氤氲却一直强自忍耐,最后毫无预兆地突然抽身离开释放了,只溅了少数粘稠的液滴在夏景行下巴和身上。随着他的释放,夏景行再也按捺不住也攀上巅峰。
郑昱抱着力竭的夏景行,第一时间停止了他身上的按摩器,解开他手上的束缚,然后抱着他坐在地上休息。
“技术真差。”郑昱小心取出按摩器后低头在夏景行额头亲一下。
脱离情景的郑昱笑得很温柔,夏景行恍恍惚惚的,脑子里的马达刚刚重启,换挡提速还太勉强,他只想到那个最俗气的形容,如沐春风,可它就是那么贴切。
郑昱解开了上衣的第一个扣子,看起来没之前那么遥远又高贵逼人了,军装穿在他身上真是难以形容的凌厉,不笑的话,悍将气质表露无遗。
“主人穿了军装的样子真帅,您不会恰好是演员之类的职业吧?”
“想什么呢,”郑昱都乐了,“当然不是,我管着一个小公司,跟演艺圈绝缘。放心,平民小老百姓的,没机会上娱乐版。”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聊着无关紧要的话题,直到夏景行乏得有点睁不开眼才被郑昱推到楼下的客房里。
【注!】绝非宣扬纳粹主义!纯为视觉考虑。参考自wiki等,细节改动多勿较真。
夏景行总算过了一段轻松时日,鑫华公司的案子终于捋顺,交了答辩状就等开庭,接了新的小案子、给新案子跑取证、偶尔带着宋志臻一起跑、再偶尔也给陈老跑跑腿。刑事案件影响力大但收费远不如经济案件论标的计酬高,夏景行敬佩陈老几十年如一日不辞劳苦尽心尽力,只要有空他都主动帮忙而且从不要酬劳。沈老对于自己的得意门生闲不住就去给隔壁老头打杂很不满,整天吹胡子瞪眼的在人门口晃悠,被陈老冷着脸推来的一坛自酿五年陈糯米酒收买了,乐呵呵地将关门小徒弟打包了拱手送去。
“夏老师星期五晚上有空吗?我家附近新开的影院,人少地方大价格便宜,我请你啊?”有天下午临下班宋志臻蹭到夏景行桌前,递给他一包梳打饼。
“周五……不行,约了朋友。”夏景行抽了一块咬着道了谢。
“那周六呢?那附近还有家烤鱼,做得可好了,可以先吃饭再看。”
“下次吧,我最近周末经常不在家……我妈平常忙,就周末有时间一起去近郊走走,经常还住一宿。”夏景行祭出招牌笑容和最强挡箭牌,心中默默给自家老太太作揖道歉。
“夏老师是有女朋友了吧?”不知怎地,夏景行觉得宋志臻的语气里有种小心翼翼的委屈与期待。
“你看我这样像有女朋友的吗?手机一天响几十回,除了客户就是案子,昨天咱在外头跑了一天,你听到一个例外吗?”他乐呵呵的否认,故意忽略对方脸上一闪而过的轻松。
“那……那下次吧……我先回去啦。”宋志臻有点落寞的走了,夏景行的笑容维持到他关门为止。没记错的话这小孩应该有女朋友啊,刚才那样的表情怎么回事?算了,别想了。夏景行继续埋首在还没写完的邮件里。
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