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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昱拿了一杯饮料,自己喝两口再喂给身下的奴隶。
“您很久没来了?还是不太喜欢这里?”
“是挺久没来了,不过没有不喜欢。圈子里一直是sub多一些,要不是抱着某些目的,一个人来这种聚会太显眼。以前只偶尔来看看,这里有些朋友,散散心。现在有你了倒也省事一些。”
“主人拿我当挡箭牌?”夏景行笑了。
“小奴隶你搞清楚,不是有你当挡箭牌我才来,不是有了你我才拒绝其他人。如果我要再收奴隶你没权反对,这事只看我愿不愿意。不过有你在身后我比较方便,不用多说废话。”郑昱揉扯着他的耳朵轻声说。
他们休息了一会,郑昱牵着夏景行在俱乐部了转了一圈,向他介绍俱乐部里的大致情况。
“身体这么漂亮的奴隶干嘛要蒙面?”
夏景行听到有个拦路的男声。
“我喜欢。”
“这奴隶卖吗?”
“不卖。”
“看看我这对。怎么样,跟你换也行。这奴隶叫什么名字?”
对?难道是双胞胎?夏景行猜。
“奴隶就是奴隶,不需要名字。这奴隶不卖,不换,也不借。失陪了。”
夏景行站起身被牵着走了。哦,他的主人被冒犯了,可不知怎的,他居然挺高兴。
所谓服从状态简直是把人权剥夺到极致。严格来讲,夏景行除了呼吸简直没有任何自主,完全成了一个有生命的机器,连最基本的活动都不允许。他曾经很抗拒,大概出于职业认知的缘故比一般人还要抵触。但他突然发现之前自己忽略了,权力被夺走的同时换来的是被保护。圈子里的规矩他并不了解,例如名字。对于Karlyn,主人的朋友,他被允许与之对话,能报出真名。而面对这位来意不善的男人郑昱甚至不肯公开他的名字。对他的维护显而易见。
权力与责任,果然任何时候都是对等的。
再次回到休息区,郑昱给夏景行喂了一些餐点和半杯冷饮。
“想看看外面的样子吗?”
夏景行还沉浸在奴隶情绪中,他想了想说:“由主人决定。”
“那这次不看了。如果有兴趣,以后还有很多机会。”郑昱揉着他的头。
“是。”
过了一会郑昱将牵引绳放到他嘴里:“记住我说过的话。”
夏景行点点头。
夏景行跪坐在地上默默等着,身边不时有人经过,有风在耳旁流动,但没有人为他停下脚步。俱乐部的地毯有点糙,赤脚踩着远不如牢笼里的舒服。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蒙着眼睛捆住上身干等着,心中多少有点不安和紧张,不过他相信郑昱,自己一定在他视线范围内。
“还是你?每次见你都蒙面,导师的奴隶居然这样畏畏缩缩连脸都不敢露。你有什么资格当他的奴隶?他怎么没把你扔掉?”
是上次那个年轻人,夏景行认得他的声音。
“对了,听说导师从来不要固定的奴隶,也极少参加这种聚会,这次突然来肯定是厌烦你了。聚会上有很多漂亮乖巧的sub,他会带谁走呢,我很期待哦。你就慢慢在这跪着吧。”没等夏景行有任何反应这个年轻人便嚣张地扬长而去。
果然。
夏景行朝着他离开的方向心里想的却是郑昱应该就在这附近,大约没人敢在他的视线下公然对自己做些什么,也就只能动动嘴皮子。
当然即便对方继续骂战下去,夏景行也不打算反驳或者做些什么。他谨守礼仪,身为奴隶的他绝不希望在公众场合令郑昱丢脸。退一步讲,口诛笔伐对于身为律师的他实在太寻常,只要不累及他人,这样幼稚的言语挑衅火候还差得远,要是连这种程度都忍受不了他也不用混了。
奴隶的发布大约就是主人领着新奴隶介绍给圈子内的人认识。郑昱领着夏景行站在外围,结束后他跟几个朋友打了声招呼便牵着夏景行走了,离开这一室纸醉金迷。
他被郑昱扶着上了车后座,解开了上身的束缚。郑昱给他揉着肩膀和手臂,却没有取下他的面罩。车里空间有点小,郑昱的呼吸就在脸旁,热热的,似乎还有种……压抑的粗重感。
“今天你很好。你不知道,其实场内很多人在看你。”
他用手指细细摩挲着夏景行的下唇,声音有点低哑。
这像一种暗示,但也可能不是,夏景行不太能确定。他摸索到郑昱的腰,双手解开郑昱的裤扣。他慢慢动作着,一边留意车外的声音和郑昱的反应,但愿外面现在不会人来人往。
他将郑昱的裤子扯下一些,男性独特的气息扑面而来。可能因为天气还热,鼻尖里感觉和早晨不太一样,皂香混合了欲望的味道,散发出强烈的诱惑感。
他扶着性器低头含进嘴里,郑昱发出一声满足而克制的低叹,鼓励地用手握着他的头,享受温热湿润的唇舌服务。主人的低叹声是无言却最直接的赞美,夏景行放松下颌卖力吞吐着。
口中的阳具火热而巨大,夏景行虔诚地用头部的力量将它接纳到最深处,珍爱的舔吮它,用舌头和上颚摩擦柱身,甚至小心的收缩喉咙挤压顶端。他像走在一条无光无尽的道路上,只有最远最远处有唯一的火光,他努力朝那点迈步,近一些,更近一些,直至道路变得更火热更狭窄,然后突然一个瞬间道路爆发了,他溺死在远处的那片火光中。
他听到主人在低声喘气,还有拧开瓶盖的声音。郑昱对于他喜欢被射在深喉总有种说不清的复杂情感,给他灌了两大口清水,用手抹去从他下巴滴落的口水。头上的面罩被小心解开,他的主人在看他,目光中有种湿润的温柔。
他被揽着肩深吻。偷偷睁开眼看了看车窗外的环境,昏暗无人,他安心的又闭上眼接受主人的吻。
虽然没打算表白,虽然他们的关系还有很多不确定的地方,不过他觉得现在这样也不错。只除了……郑昱的低叹声对他是毒药,身体反应很剧烈,得不到安抚的下身看起来实在有点可怜巴巴。
回程还是郑昱开车,平息下来的夏景行回到副驾上穿鞋。他特意看了看双脚,在陌生的地方蒙着眼走了那么久,脚上一点伤痕不见。
“谢谢主人。”
“嗯。”郑昱用余光看看他,无声笑了。
过了一会,夏景行问:“您为什么突然要来参加聚会?”
“想带你看看。要是有兴趣,这种聚会时不时都有。这次虽然看不见,但你会知道其实你并不孤独。而且Karlyn一定会来,我和她认识很久了,想让她见见你。”
“圈子里大家都不用真名吗?”
“不,只是有些人不喜欢用。Karlyn就是真名啊,只不过不是中文名。暴君比较另类,那是大家送他的称号。说起来,你们还见过呢。”
“暴君?我见过?”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在隔壁市那个叫格调的酒吧里,那晚在台上的人就是他。不过别误会,那不是表演,暴君可没有表演欲。”
夏景行记得,那个大块头男人,高大魁梧威严,给人强大压迫感。
“他是个强大优秀的dom。浪漫、有礼、知识丰富,他清楚如何恰到好处的控制,让他的奴隶获得无上满足和兴奋。我猜对于几乎所有类型的sub他都能驾驭得很好。”
夏景行转头看着郑昱,等了一阵没等到后面的话。
“但是?听起来后面还有个转折?”
郑昱笑了:“但反过来,他不是任何sub都能接受的类型。”
“嗯?”
“Karlyn总是笑他,说干嘛非要挑战dom的极限。我猜其实与极限无关。暴君追求的是完全无关情感的纯粹的支配和服从,纯粹的主奴关系,某种精神上的满足。他拒绝和任何sub建立感情关系,所以不是每个sub都能接受他这样的主人。”
“他说……要借您几个奴隶?”
郑昱哈哈大笑:“那是开玩笑。不管是不是吧,我可不要。他的确一直都有好几个奴隶。他们对他都心悦诚服,就像我说的,他足够优秀,技术非常好,有能力满足各种类型的sub。但他从来不接受被独占,当然也不介意放手。”
“原来如此……”
“那天在格调里的那个sub你还记得吗?”
夏景行想了想:“记得。不过化了妆看不出原本面貌。就记得体态轻盈,顺从,看起来很享受很满足的样子。”
“暴君确实能够让人很快乐。那天那位就是今天他发布的新奴隶。格调绝不是他经常出没的地方,那地方还差着。那天多半只是一场室外的服从训练,恰好让你碰上了。浓妆和选了平常不应该会去的外地陌生酒吧,可能是因为那个奴隶当时还不愿在圈子里露面吧,或者还没准备好走进圈子里。今天看着倒是状态很好。”
电光石火之间夏景行明白了。这脑子卡壳了吧!为什么两次让那个年轻人见到的时候都带着面罩?这根本就是郑昱式的体贴和保护!
“说起来,”郑昱没注意到他大彻大悟的样子,继续说:“以后别随便去那种酒吧。圈子里有些据点是比较安全的,想去看看也没什么。但格调那种靠着一些噱头表演卖门票的,鱼龙混杂最好别去。”
“是。当初只是……耐不住想去看看。以后都不需要了。”
“今天还好吗?”
“很好。”今天收获良多,夏景行笑得神采奕奕。
“……”见郑昱有点疑惑的转头看他,他才发现呃……一定是自己笑得有点诡异。诶不是因为刚才为您做那个才感觉好的啦……呃脑子里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跑马,脸大概也红了,这下铁定更诡异了……夏景行忍不住扶额。
奴隶的发布大约就是主人领着新奴隶介绍给圈子内的人认识。郑昱领着夏景行站在外围,结束后他跟几个朋友打了声招呼便牵着夏景行走了,离开这一室纸醉金迷。
他被郑昱扶着上了车后座,解开了上身的束缚。郑昱给他揉着肩膀和手臂,却没有取下他的面罩。车里空间有点小,郑昱的呼吸就在脸旁,热热的,似乎还有种……压抑的粗重感。
“今天你很好。你不知道,其实场内很多人在看你。”
他用手指细细摩挲着夏景行的下唇,声音有点低哑。
这像一种暗示,但也可能不是,夏景行不太能确定。他摸索到郑昱的腰,双手解开郑昱的裤扣。他慢慢动作着,一边留意车外的声音和郑昱的反应,但愿外面现在不会人来人往。
他将郑昱的裤子扯下一些,男性独特的气息扑面而来。可能因为天气还热,鼻尖里感觉和早晨不太一样,皂香混合了欲望的味道,散发出强烈的诱惑感。
他扶着性器低头含进嘴里,郑昱发出一声满足而克制的低叹,鼓励地用手握着他的头,享受温热湿润的唇舌服务。主人的低叹声是无言却最直接的赞美,夏景行放松下颌卖力吞吐着。
口中的阳具火热而巨大,夏景行虔诚地用头部的力量将它接纳到最深处,珍爱的舔吮它,用舌头和上颚摩擦柱身,甚至小心的收缩喉咙挤压顶端。他像走在一条无光无尽的道路上,只有最远最远处有唯一的火光,他努力朝那点迈步,近一些,更近一些,直至道路变得更火热更狭窄,然后突然一个瞬间道路爆发了,他溺死在远处的那片火光中。
他听到主人在低声喘气,还有拧开瓶盖的声音。郑昱对于他喜欢被射在深喉总有种说不清的复杂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