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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你可以周日上午回去。”
“谢谢。”
“从你踏入这所房子开始,首先的首先,你要时刻清楚、牢牢记住一点,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奴隶。你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去理解这件事,将这里当做一种情景,当做一种减压释放的方式,甚至当成另一种自我,随你理解。离开这里,你回到寻常的工作生活中,你甚至可以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但是,只要站在这所房子里,你就是我的奴隶。你的一切都属于我,身体和灵魂。你没有任何权力,你由我支配,你以我的快乐为快乐,你是我的所有物,所有欲望、愿望、需求由我给予,而且只由我提供。”
郑昱认真的看着夏景行,“在这个房子里,你要对我毫无保留地交出权力,精神上和身体上。我问你的任何问题都不是为了探听你的隐私或工作,你必须对我坦白,任何方面,以便我了解你的需要、你的欲望和你的愿望。我可能会对你做出令你疼痛、不适或者感到羞耻的事,但决不会真正伤害你,你要清楚在这里你是安全的。所以,服从是唯一的要求,信任我,把自己交给我。有任何问题你可以问我,但我未必会回答。都清楚了吗?”
“……清楚了。”
“你要称呼我为主人。记住我的名字但不能直呼姓名,如果我带你出去,你可以用先生称呼我。保持良好的教养和礼貌是身为奴隶的最基本要求,我会逐步训练你。重新回答我的问题。”
“清楚了……主人。”
由自己口中说出的“主人”让夏景行觉得心跳加快,一种夹杂着羞耻与兴奋的快感慢慢升腾,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开始苏醒。
“现在,跪下。”
郑昱并没有加快语速,他甚至没有提高音量。他的声音是最严肃又最动人的诱惑,来自主人的命令。
夏景行没能很快动作。
他知道自己应该跪的。
他只是不可抑制的突然在脑海中闪过太多。他想起传统文化说天地君亲师,想起自己不信神佛从未在神龛前跪下过,想起母亲含辛茹苦边工作边照顾他,可自己都不曾在母亲面前跪下过,想起师傅沈老一直以来的教导,可自己也没有对师傅跪谢过。
如今他却渴望跪倒在这个男人脚下。这个傲视他、强烈的散发着不可侵犯气息的男人。这种认知冲击着他的自尊。
夏景行不知道自己犹豫了多久,面前的男人没有催促没有动作,只是静静地一直等待,等得时间仿佛都将停止。
直到他终于动了。屈腿,双膝着地,低头躬身,动作缓慢,不再看任何地方,不再想任何事情,他跪在郑昱面前。
“很好。”
“抬起头,”郑昱第一次碰触夏景行,用他带着黑色小山羊皮手套的手指,轻轻抬起夏景行的下巴,手套上柔和的皮革气息缠绕在夏景行呼吸间:“跪下,表示你接受身为奴隶的自我。但你无需向我低头。”
“是。”言毕,夏景行微微抬起头,垂着眼睛看着远处的地板。
郑昱绕着夏景行慢慢走着,始终若即若离,带着手套的手不时地触摸他,黑色皮革在壁灯下泛着柔和的光,皮革独特的气息还有郑昱不急不缓的低沉嗓音始终萦绕在夏景行眼前、鼻息和耳旁,让他不得不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郑昱缓缓捏着夏景行的肩,力道不重不轻,带着不可抗拒的意味。然后转向外侧,肩周,上臂,又转到身前,前胸、小腹,再转到身后,背,脊,腰。他用那带着羊皮手套的手一寸寸细细地抚摸着,描摹着每一处肌肉的纹理和轮廓,低声念出每块肌肉的名字。每一处被他触摸过的肌肤都留下强烈的触感,久久的消之不去,仿佛有许多看不见的手,这些手同时在抚摸、揉捏、指点着他身上各处,每寸皮肤,每块肌肉,每处骨骼。他闭上眼睛,享受充斥在身边的皮革气味,感受郑昱靠近时皮肤上传来的一丝热量,以及那好像无处不在的羊皮手套留下的触感,让身体被这些一点点地点燃。
夏景行的身体开始发热、冒汗。他知道郑昱正在用一种欣赏的目光上上下下一寸一寸的打量他,打量他的每一分每一毫,用目光占有他,将他浸润在皮革的细腻触感和诱人气息中,好像他是件新得来的玩物,被捧在双手上爱惜的赏玩。他的眼神赤裸而美好,夏景行不用睁眼都能感受到那目光中的炽热。
那种炽热让夏景行开始勃起。郑昱的声音低低的有点慵懒,离他很近,呼吸轻轻地扫过他的耳廓,让他颤抖起来。
“身材真不错。楼下有个健身室,就在你房间旁边,以后每个星期六上午你可以留在里面。有一组器械比较复杂,明天我具体告诉你。”
“哦。”
“回答错了。奴隶,你要时刻记住我说过的话。我原谅你现在还没完全适应,我会给你时间,但以后如果一再犯错,我会惩罚你。”
“……是,主人。”
夏景行还不能接受自己成为一个男人的奴隶。但是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以他为主人并跪在他脚边,被他用欣赏的爱惜的目光赤裸裸赏玩的感觉却是那么美好,美好得让他忘记这些烦恼与艰难。
郑昱慢慢绕着夏景行走动,手掌移到他后腰间,细细抚摸。这是夏景行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地方,羊皮手套和皮肤之间的摩擦激得他强烈颤抖差点呻吟出声,电流般的快感从腰间开始,沿着脊柱迅速窜向头顶,盘旋在耳边,最后消失在脑际。郑昱的手在他腰间摸索了许久,然后满意的继续向下,留恋的停留在臀部。他甚至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压进臀缝,停留着,但也仅此而已,没有更进一步,甚至没有刻意挑逗的动作。
手指的触感让夏景行激动得又控制不住的颤抖,他完全勃起了,下身涨得厉害。他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在一个几乎完全陌生而且衣着整齐的男人的触摸下性奋,身体的反应让他羞耻不已。
郑昱的手从夏景行臀缝离开,沿着大腿根部缓慢来到大腿内侧,来回抚摸着。
“跪立的时候,抬头,膝盖打开,收腹,挺胸,把臀部抬起来,展示你自己。”
夏景行顺着郑昱的抚弄打开膝盖。下身空荡荡的感觉让他羞耻得无地自容。他心跳加速,耳根发热,阴茎笔直挺立着,欲望在下身打转燃烧着他。
可郑昱并不理会他的性奋。他还是那样悠然,手掌在夏景行的大腿根部和臀部来回摩挲,说着与欲望无关的话题:“漂亮的屁股。你喜欢跑步?还是骑车?”
“你怎么知道?”
错误的回答迎来了郑昱的一记拍打,带着手套的手重重落在夏景行的臀部发出响亮的声音,但并不太疼,只是给皮肤留下了火热的触感:“记住你的身份,奴隶。反问绝对不是礼貌的行为。我的问题要直接回答,命令要毫不犹豫地执行。你最好时刻记得这一点。”
“是。”
“跑步,还是骑车?”
“跑步。每天早上跑45分钟,大约10公里。”
“嗯,所以你的下肢肌肉纤长而上肢发达。你穿起衣服很好看。”
“谢谢……主人。”
“坚持长跑有很多好处,但不适当保护的话容易造成膝关节损伤。我建议你每周将其中两天改为游泳。另外,周末两日你要使用椭圆机,而不能到室外跑步——虽然海滨大道的长跑径环境不错。椭圆机的强度比较低,你可以增加重量或延长时间,但它对踝关节和膝关节的压力小,更安全。”
“你是医生?”
“奴隶,称呼我主人。我看起来像医生?”
“因为你……因为主人对肌肉和运动都很熟悉。”
郑昱看起来心情不错,他的眼中带着笑意:“这是为了更好的了解和训练。不过我不是医生。另外,每天在重量训练之后增加30分钟瑜伽,从初级开始。”
夏景行脸色微红,他轻皱眉头,神情懊恼。
郑昱没有等到想要的回应,他想了想说:“啊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觉得练瑜伽的都是女性,否则就只有些……小男生?”
“是的,主人。”
“你对瑜伽有误解。它也是一种力量训练,只是跟器械途径不同。和重量训练结合起来对你的机体和肌肉都会有很好的作用。此外……”郑昱对此倒是很有耐心,他顿了顿,笑得有点邪恶地打量眼前的身体:“它会对你有好处的。”
郑昱转身来到夏景行面前,手从大腿内侧缓慢向上,一寸寸地抚摸,经过腹股沟,最后来到夏景行的性器。因对话而得到短暂平息的欲望卷土从来,身体里所有的感官被无限集中汇聚在下身,叫嚣着,冲撞着,想要一个出口。
夏景行难耐地动了动,企图加夹紧屁股,可双膝分开的动作让他的下身空荡荡凉飕飕,任何幅度细微的动作都只能让他的看起来更主动地把身体往郑昱手里送。
郑昱用带着手套的手握着它,他的声音更低沉,他俯下身,将声音直接送到夏景行耳边:“形状很好看,尺寸诱人,这让我想到很多有趣的游戏。奴隶你要记住,在这里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包括这里,无论我想要怎样玩弄它,或者什么时候玩弄它,都由我说了算。”
伴随着诱惑的低语,郑昱不轻不重、有技巧的揉捏着。羊皮手套的触感比夏景行偶尔自己用手发泄的感觉强烈得太多,他经不住更多抚弄,欲望冲破脑中的自我禁锢喷薄而出,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已经发泄在郑昱手中,郑昱笑着俯身看着他,半透明的体液从他的黑色皮裤和手套上缓慢的滑落,十足淫靡。
“我……”夏景行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他竟然这样无法克制地释放在这个男人手里,感觉是如此强烈如此震撼,达到了自己从未尝试过的痛快。眼前的这个男人几乎没做什么,最后的抚摸时间非常短暂。如果他愿意,夏景行相信,只用语言诱惑和抚摸甚至不用碰触下体就能让自己射出来。
夏景行看着他的手套和裤子感到很尴尬,又不知该说什么,连眼睛都不知往哪看。郑昱等他缓过神,将他扶了起来,对自己手上身上的痕迹毫不在意:“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我的卧室在楼上,如果有事或者做噩梦可以到楼上找我。”说完,他将夏景行送回25层的客房,确保夏景行没问题才关上门离开。
夏景行以为晚上会激动得睡不着,或者像当年刚认识到自己性向那样彷徨不安而失眠,结果一睁眼竟已天色大亮,一夜无梦。
房间里很安静。双层玻璃窗户加上楼层位置高,室内几乎听不到环境噪音。客房外面也俏无声息,静得仿佛连空气都在晨光中沉睡尚未苏醒。
夏景行在床边站了很久。窗外阳光明媚,蓝天白云,三两个带着小孩的女人在花坛边散步,老人在藤椅上晒太阳,两只狗在不远处打闹。阳光下的世界烦嚣不再,与夜晚截然不同。夏景行在窗边看了许久,最后穿上衣服,打开了客房的门。
郑昱捧着书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看着他,茶几上放着一壶红茶。对于夏景行衣着整齐的出现他没说什么,只是用下巴示意旁边的单人沙发座,然后起身走向厨房。
夏景行拘谨地坐下。他觉得这样坐在沙发上的自己是错误又正确的,心中说不清的矛盾和纠结。他不能自已的回想起昨晚牢笼里的事情,那么美好,可又那么陌生,他拒绝承认那个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