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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呢?”
“也有过,最初在网络上聊了很久,原本是朋友,后来……见过面。”
“后来呢?合不来?”
“也不是。只是觉得每次见面就是为了上床也挺没意思。”
郑昱没说话,但夏景行知道他在笑,有什么好笑的呢?
马鞭又来到后腰,再往下,慢慢描画着浑圆的屁股,臀部的肌肉为这柔软的刺激而轻轻颤抖。
“你看起来从来没在下面过。”
“主人怎么知道?”
窄长的鞭柄挤进臀缝,一点点左右转动,轻压着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私密之处,直至压到最深处,停在后穴外面,然后轻轻的上下来回摩擦着,想要抚平后穴的褶皱。夏景行被激得差点喊出来,只能咬牙闭嘴。下身变得湿润,有晶莹的粘液挂在阴茎顶端,颤颤巍巍的将要滴落。
当马鞭撤出臀缝,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莫名的有种失落感。
“奴隶,回答我。”郑昱高大身躯的阴影投在夏景行脸上,带来压迫式的恐惧感。
“是,的确没有。”
郑昱用马鞭轻轻拍打夏景行前胸,轻声曼语说着邪恶的话:“我知道是因为你的身体告诉了我,它比你想的更诚实。看来也不用问你有没有过主人了。作为满足你好奇心的回报,我要用手里的这支马鞭鞭打你,一共十下。”
说罢他看着夏景行双眼,高高扬起手中的邪恶之物,更强烈的恐惧感压在夏景行心上,尖利的破空之声响起,黑色马鞭伴着耳边的呼啸声迅速袭来,未知的恐惧感压得他停止呼吸。
并不强烈的刺痛落在胸前左侧,乳尖受刺激酸麻的挺立起来,当他睁开眼正看到郑昱反手扬鞭,然后毫不怜惜的落在右侧同样的位置上,另一侧乳尖也随之起立,胸前的皮肤浮起两抹对称的粉红色。
当胸前的乳首再一次被皮革袭击,酥麻感窜上大脑,耳边嗡嗡作响,疼痛的却不是发红的皮肤而是下身已经哭得一塌糊涂的阴茎。
郑昱在夏景行面前走过,被马裤紧密包裹着的胯部是他眼中全部景色,最轻微的动作都停留在夏景行脑中无法散去。世界里再无其它,仅剩这个英伟的男人,和他手里带来快乐的那抹黑色。
马鞭给屁股也带来了同样对称的两次爱抚,当它落在后腰时电流般的酥麻感激得夏景行膝盖一软差点坐倒在地,脑海中再也不余其他,夏景行觉得自己已经不能承受更多。
“奴隶,看着我。”
郑昱俯下身,用手里柔软的黑色皮革末梢很轻的拍在夏景行阴茎两侧,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奴隶迷失在快乐高潮中。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脑子里空空的,没有梦,没有光影,这个房子简直有种让人好眠的魔力,洗刷了所有疲惫。不知是不是拜郑昱临睡前给他送上的那杯加料热牛奶所赐。
夏景行在健身室里消磨了一上午。椭圆机刚开始用着别扭,手脚总互相较着劲,习惯之后就好多了。郑昱像卡着表秒似的在他开始初级瑜伽第二个动作时敲门进来,负手站在门边。夏景行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屋顶墙角四周。
郑昱无声的看了一会然后向他走来:“瑜伽是静止的力量训练,意在伸展和放松肌肉,柔韧性是它的结果而不是条件,所以,”他一手压着夏景行的背部另一只手将肩膀向后扳,“追求的是将力量正确的注入肌肉,而不是动作幅度。”
他用干燥的掌心在夏景行运动后发凉的身上熨下一个个火热的掌印,夏景行觉得耳根发热。郑昱对此浑然不觉,继续动作指导,推、拉、提、压,他边指正动作边作简单讲解,声线平静不含诱惑,落在夏景行身上各处关节的动作轻巧却蕴含着强大力量,不容抗拒。直至将整套动作都看过一遍才离开健身室。
虽然从未见他在这里挥洒汗水,但一定是个体格强健的男人。夏景行看着关上的门想。
午饭后郑昱给了他一张门禁卡,藉此可以由业主通道直达地库停车场,然后直接进入住宅电梯,而不用像普通访客一般经过中森花园安保系统的层层查验。夏景行犹豫着没有立即接过,他们认识的时间实在太短,他不确定郑昱何以能够这样,还是,夏景行突然想到,难道他对床伴都如此轻易信任?这种想法让夏景行突然有点闷。
“拿着吧,否则每次进来都得摄像登记。它只是方便进入小区,你在大门外的一举一动依然在安保系统监控下。这张卡每个月要授权一次,否则自动失效。”像是看懂了对方的迟疑,郑昱主动解释道。
夏景行想起昨天开车进来一路上层层盘查,最终还是将门禁卡收好。
这时门铃响起,郑昱示意夏景行应门。
送来的是个大包裹,分量不轻。郑昱拆封后不怀好意的笑着看了夏景行一眼,将包裹箱交回他的奴隶手里:“逐件清洗,皮质的用皮革清洁剂,然后收到牢笼的消毒柜里去。”
来不及疑惑,夏景行一低头立刻觉得耳根发烧,眼睛不知该往哪看。形状尺寸颜色材质各异的各种肛塞、假阴茎、夹钳、鞭、口箍、按摩器、马具,五花八门数量繁多,还有一些看不出用途的大小器具。郑昱愉快地看着下身开始充血的夏景行抱着箱子向楼上走去,如果不是双手都捧着东西,他打赌此时他的奴隶此时一定会同手同脚走路。
清洁和收纳这些新器具花了夏景行很多时间,他将它们从消毒柜里取出来分门别类放进大柜子的抽屉。第一次打开柜子时,他发现里面收拾得很整齐,不同用途的器具隔开了分别放置,只是数量不多,抽屉里空荡荡的。这些器具大多用塑封密封着,他隔着塑封袋对着光细细端详,发现它们很干净。
“那些都是新的。”郑昱不知何时走到他身后,递给他一杯热红茶。
夏景行诧异的看着抽屉。郑昱的话让他觉得矛盾。门禁卡的事让他以为郑昱是个比较随便的人,就像把只见过三次面的自己带回家一样,但小半抽屉被细致密封起来的全新器具以及今天刚收到的一大箱子,似乎又不能解读为相同的含义。
“……谢谢主人。”最终夏景行道了谢,不知是为了手中的热茶还是其他说不清的事情。
“不会有用过的玩具用在你身上的。收拾完就出来。”郑昱揉了揉夏景行的头发走了。
于是当天晚上夏景行尝到了他的新玩具——一根短的软皮鞭。他倔强的跪立在主人脚边咬着牙一声不吭,最后闷哼着释放在温柔情色的鞭打中。
鑫华公司的库房记录杂乱无章缺胳膊少腿,问题多得夏景行忍不住想抓着库管大吼一通然后炒了他——如果自己是老板的话。原本约了公证员打算半天完成的取证工作生生拖了四天,手写记录的逐条匹配、查漏检错、核对实物,如果以后转行不当律师了至少自己能当个优秀库管,夏景行气哼哼的想。等他带着一堆想要的证据、记录从偌大库房里灰头土脸出来已经是周五了,身边小心翼翼陪了好几天笑脸的库管也被折腾得筋疲力尽,油光满面的笑容说不出的勉强。
拿到手的出入库记录使案情变得复杂起来。正如王总说的,同型号的特种钢材料有不同批次和不同来源,偏生都让那批问题品赶上了——出问题的零件由三批材料加工而成,包括来自母公司的两批不同次钢材和一批外购材料。
“内部的质检记录呢?”沈老看着手中的进展报告面色不大好看。
“没有。他们有质检专员,抽查性质的,但一直没建立记录,只是在抽查品上留下质检标签。质检员留了证言保证他确实抽查过,都是合格品,只是抽查比例低。但记录是真没有。”
“证言顶个屁用!”沈老火大的用手指敲着桌子,“下星期你再去母公司看看,外购那部分更要重点查清楚,出入库记录,质检报告。先搞清楚问题到底出在哪个环节。”
“是,已经约好了,周一就去。”
“今天就这样吧,早点回去,你也忙活一星期了。”沈老拍拍夏景行外套上的灰渍,把人赶了回家。
当一周的疲惫和极度的性奋在郑昱情色的抚摸和技巧拍打下释放后,夏景行已经累得眼睛都几乎睁不开,勉强冲完澡喝了牛奶便沉入黑甜乡中。
周末的伙食惯例是夏景行负责,这是他奴隶生活的一部分。另一个原因是,如果只能用一个词形容郑昱的厨艺,夏景行会说“健康”——牛排、鱼排、鸡排、水煮青菜、各种没有沙拉酱的沙拉。低盐低脂高蛋白味道天然——以及不美味。
对于夏景行做饭,他的主人显然是欢喜的,两个方面,一是他总是吃得很多,而且从不挑食。二是——
“您……非得站在这吗?”
夏景行看着束手倚在厨房门边看着自己做饭的高大男人有点尴尬。他虽然能坦然的在这个房子里赤裸着走动,但裸体围裙的打扮怎么看怎么情色。
“要我提醒你无权反对吗?”那个男人又祭出那种令人只能妥协的笑。
“……您……请便吧。”
夏景行无奈,只好继续他的工作,转身将自己赤裸的后背和屁股留给对方。必须去买个筒状长长长围裙!铁的!最好是!他忿忿的想。
备料,烹调,上菜,按照严格的标准备筷,为主人拉开餐桌的椅子,给主人送上餐前的热毛巾,最后以餐后的热毛巾作为结束。这些侍者的工作如今夏景行已经能做得很好。而郑昱每次都会等到他的奴隶入席,坐在自己手边共同进餐。
周末的下午是夏景行最喜欢的时光。郑昱给他的训练并不多,这让他可以舒服的躺在起居室或者工作室落地窗边的躺椅上发呆,享受一室宁静。这时的郑昱通常会在起居室的沙发上看书,或者在工作台前对着电脑,夏景行也曾经见过他拿着工作文件。夏景行通常并不说话,他享受的呆在能一回头便看得见郑昱的地方——那个男人有一副让人赏心悦目的外表,而且总能给他安心的不受侵犯的感觉。
他会不时起来遵照主人的教导准备各种茶饮。与郑昱厨房百分百西式风格截然相反的是,那个男人竟然是咖啡绝缘体——工作室一侧的茶水间里摆放了各种茶叶,没有标签,装在大小新旧不一的锡罐中,郑昱逐一为他指认,甘露、瓜片、观音、大叶滇红、小叶祁红、生普熟普……有些夏景行甚至没听过,不同的茶叶需要不同茶具不同水温,冲泡要求也不尽相同,连记忆力不凡的夏景行都未能一口气记下如此繁杂的要求而混淆过。
茶具的讲究也不少。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夏景行只能看看热闹,一柜子茶具里他最喜欢一组,造型古朴触手温润,光泽如凝脂,半新的杯身上满布了细密的浅金色开片,没有图案,颜色是一种不明快的浅青蓝色,会让人想到雨后初晴的清朗空气。
就这样,夏景行懒懒地一手捧着和天空相同颜色的杯子一手抱着Ted Chiang的《Story of Your Life》在他最爱的窗边躺椅上发呆。
书是从郑昱那个很高很大占满了工作室的一整面墙的书柜上拿的。那里的书多而杂,管理和投资类占了不少,中文和原文都有,新旧不一。随手抽出一本《投资风险与收益》翻了翻,英文单词晦涩难懂,页面上有多处批注和划线标记。书架最下方有排杂志很显眼,夏景行蹲下身,是从97年开始一期不漏的《National Geograp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