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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帝斯面前落下。
‘我并没有这么认为!我之前的确不太能够接纳你,不过在你离去后,事情已有所改变。’黑帝斯将车子开往了一条十分僻静的道路。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白绫完全没注意到他们已经到一条十分遍僻的山路,内心仍然无法了解黑帝斯刚才所说的最后—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你自己去猜吧?遣有,我们到达目的地了。’黑帝斯把车子停在墓园外,而这墓园位于高山上,可以清楚看到台北市的景观。
‘这里是……’白绫怎么也没料到,黑帝斯竟然会带她来到这种地方。
‘爷爷的墓地。’黑帝斯面无表情地开口向白绫说明,之后为地打开车门,扶着全身僵硬的她走下车来。
什么?她没听错吧?这里是爷爷的墓地?爷爷他……已经去世了?不……
黑帝斯拥着她,往一大片墓园内走去,并在她耳逞补充,‘这里也是咱们黑家的私人墓园,我的双亲也葬于此处。’
‘你的双亲?’也对,她从来没有看过他的双亲,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啊!
‘没错,他们一位是因为车祸去世,—位是难产去世。爷爷是两年前因肺癌去世,你嫁入黑家时,他已是肺癌末明,可是他却什么也没跟我们说。要我娶你,也是希望在他有生之午可以见到他的曾孙。’黑帝斯拥着白绫来到黑霸天的墓前。
白绫一瞧见墓碑上的姓氏时,泪水突然决堤,她用极悲痛的声音在黑霸天的墓前说:‘爷爷,绫儿来看您了!您为何什么也没说?这样一来,绫儿好服侍您直到最后呀!绫儿不孝啊……’
白绫的宁字句句极为凄凉哀怨,令人为之鼻酸!而白绫的内心更是悲痛不已,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黑帝斯不发一语,任由白绫哭累后,才为白绫点燃一炷香,供奉在黑霸天的墓前。
‘好了,夜已深,我送你回去吧!’黑帝斯拥着泪流不止的白绫,走向车子,准备送她回白宅。
‘嗯。’情绪有些回复的白绫,柔顺的任山黑帝斯拥着她回车内。
她真的无法想像,身体状况看起来还十分硬朗的爷爷,竟然会这么早就离他们。
一路上,两人没有开口,车内一片宁静,气氛显得十分凝重。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爷爷去世的消息?’白绫看着窗外的街景,又转头朝身旁的黑帝斯轻声斥责。
‘如果我一开始就跟你说爷爷去世的消息,你会陪我一起来吗?搞不好你会以为我故意骗你而转身离去。’黑帝斯将最有可能的情况说出,让白绫去思考。
白绫想了一会儿后,才缓缓开口,‘的确,你所说的话一点也没错,我真的有可能认为你是在欺骗我而转身离去。’
黑帝斯实在是太了解她了,这对于她而言,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她不想去知道。
黑帝斯不予置评,只开着车到达白宅前,并且为她打开车门,扶她下车。
‘谢谢你送我回来,我想我们以后是不可能再有见面的机会了!’白绫语毕,便要转身踏入宅院。
‘是吗?话可别说得那么肯定!’黑帝斯—把握住她的手腕,令她动弹不得。
‘放开我,你到底想做什么?’白绫无法挣脱他的钳制,只能瞪着眼前这卑劣的男人。
‘希望你别忘了一件事,我和你之间仍是合法夫妻,你仍是我黑帝斯的女人!’他乘机缩短跟她之间的距离。
‘我跟你说过了,我已经签下离婚协议书,也将结婚戒指给退回,我不再是你的妻子了?’黑帝斯为何就是不肯放过她呢?
‘那全是没用的!’黑帝斯从口袋中取出一枚戒指,强行将它套在她的手指上,接着命令她,‘你最好还是把这枚戒指给戴上,除了证明你还是我的女人之外,更可以将那些想追求你的男人给赶跑,例如加拿大的爱德华和英国的威尔烈!’
‘什么?’白绫闻言,震惊万分!他怎么知道那些曾经追求过她的人?
‘我可是你的男人,怎么能够不去了解—下自己妻子在外面行情有多好?而这上涨的行情,令我有股杀人的街动!’黑帝斯的语气冰冷得令人不寒而栗。
不给白绫有任何机会开口,他俯身掠夺令他思念许久的双唇。
白绫万万也没有料到,他居然这么做,她事前完全无法去防范。
深吻白绫好一会儿后,黑帝斯才放开她的唇,下迷咒般在她耳边低语着,‘无论如何你都无法逃离我身边,因为你这一生将永远是我的人。别忘了我所说过的话,情况已有所改变,我将一辈子把你绑在身边,不让你有任何机会逃离。’语毕,黑帝斯放开白绫的手,返回车内,踩下油门离开。
白绫见他离去后,动手想把手指上的戒指给拔下,但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将那枚戒指给取下。黑帝斯一定是去缩小尺寸,故意要她戴得上去,而无法取下来。
他又夺去她的吻,他那霸道、狂妄的性格依旧,然而她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泄气地返回屋内,迎接她的是她最疼爱的儿了。一见到白皇,她的心就涌起不安感,如果让黑帝斯知道她为他生下儿子的话,他必定会拆散他们母子俩的,那么她到时候该如何是好?
白绫拥紧儿子,在心里下定决心,维下让黑帝斯知道他有个儿子,绝不!
第六章
白绫将饭店的人事做了些调动后,立即得到饭店人员的喝采,因为她一来便把那些只占着职位而没有认真工作的人给换下去,此举更令全体员上愿意为饭店效命。
当然也有引起一些人的反抗,尤其是被开除的王坦,更是不满白绫的作为。
于是王坦再也顾不了任何的风度,直接去找白绫理论,他直接推开她的办公室大门,吼着,‘你凭什么把我给开除?’
白绫似乎早预料到王坦会找上门来理论,直接从办公桌的抽屉内取出一份资料来,态度从容不迫地回答,‘凭什么?就凭这些。’她将资料丢到他面前。
‘这些是……’王坦立即将眼前的资料拿起一看,不禁瞪大眼来,哑口无言。
‘如何?你的银行户头内去年十月多出来的钟正好与我派会计师查帐时所发现的帐目相符,还有,你曾向其他饭店业者透露饭店机密,所得到的报酬也将近数百万元!你的全部罪行都在这些资料内。你说,我凭什么将你开除?这一点你心知肚明,不是吗?’她朝他微微一笑。
‘你……’王坦被白绫的精明绐吓到。
他之前竟会天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将这位总裁给钓上,进而将她的财产给纳入他名下!白绫这女人,真的是太过精明,也难怪她能凭一介女流称霸于饭店业。
‘如何?你可以走人了吧?赶紧把自己的东西拿走,好让新上任的经理进驻!’白绫依旧是笑睑迎人,令人完全无法相信她刚刚才开除一个人。
‘哼!你给我记着,我会要你好看的!’王坦撂下狠话,拿着那份资料转身离去。
‘对了,忘了告诉你·件事,我已经向所有的饭店业者通知过你在本饭店的所作所为,而工会也一致采用我的建议,永不录用你。’对于像王坦这种人,她不必对他手下留情。
‘你……好!咱们走着瞧!’王坦愤而离去!他下定决心,总有一天非要这女人好看不可!
‘请便!’白绫一点也不把王坦这种人放在眼底。
见王坦离去后,白绫想放松—番,于是到饭店所附设的游泳池内,打算将之前因为工作而烦闷的心情给一扫而空。
好久没有游泳了,她可得趁今天好好游个痛快才行!
白绫在饭店游泳池的更衣室内换上泳衣,朝游泳池畔走去。
饭店中的投备有些是采取会员制度,只有会员才可使用,例如健身房、三温暖以及游泳池等。
白绫以优雅的姿势跃入泳池中,开始在无人的泳池内尽情畅游。由于现在是中午用餐时间,很少人会来游泳,所以她刻意挑这时间前来。
正当白绫想再游一圈时,却瞧见—个她再熟悉不过的人影。
黑帝斯怎会来这里?这里可是只有会员才能进来的地方啊!
得避开他才行!她朝泳池的另一端游去,装作没瞧见他,好乘机逃离这里,离他愈远愈好。
然而黑帝斯似乎早已看出白绫的举动,便先朝她所游的方向走去等她。
白绫抬起头时,便瞧见黑帝斯那充满邪气的笑容,令她极为尽悦。
‘这里可是只有我们饭店会员才可以进来的地方!’她站在水中,朝蹲着身躯紧盯着她的黑帝斯怒吼。
‘你的脾气似乎愈来愈暴躁了。’黑帝斯皱着眉看着泳池中的白绫好一会儿后,才悠哉的从西装口袋中取出会员证。‘我刚才加入贵饭店的会员。如何?这下子你可没话说了吧!’
‘你……’气煞她了!
她一向精明过人,在经营饭店上,更是不输任何人,因而有‘女强人’的封号。然而当她一遇上黑帝斯时,她的精明、冷静全部不见,在他面前,她似乎永远都是弱者的姿态。
‘起来吧!还是……你要一直待在这泳池内?’他站起身,以高姿态看着水中的白绫。
‘你找我有什么事?’白绫向后退了一步,似乎没有打算起来!
‘你是要我下去抱你上来,还是自己上来?’他可不想—直和她在这泳池边耗下去。他挑着眉,要她立刻作出个决定。
‘你敢?’她才个信他敢就这么身着西装跳下水中,他那身价值不菲的西装,肯定会报销。
‘喔!看来你似乎足有点忘了我的个性了!’语毕,他直接跳入泳池,完全不在乎身上所穿的是怎样的衣服。
白绫讶异地瞪大眼来!她错了,不该小觑他的!他是那种不拘小节、性格潇洒的坏男人。
‘怎样?’他朝她逼近,将她的纤腰一把搂住。
五年不见,她的身材依然如他印象中姣好,而她似乎因为时间而变得更加成熟、妩媚,令他心动不已。
‘你快放开我!这里可是我的饭店,我不想让人家看到我跟你在一起!’白绫拚命挣扎,想摆脱他的魔掌。
‘就这么不想让别人知道,闻名国际的黑帮首领是你的丈夫吗?’黑帝斯面露冷冽,一手握住她那反抗的双手。
‘没错,快放开我!’她的双手被他给握住,再这样下去的话,她左手腕上的疤痕就会被他给发现到!
‘很好!’他打算狠狠吻她,给予她一个教训,卯瞥见一道令他心惊的伤痕。他抬高她的左手腕,问道:‘这伤是怎么来的?’
‘没什么!之前不小心被刀子给划伤的!’她装作不在乎的模样,看往一旁,不让他看出她有心隐瞒。
‘胡说!’他一把捉住她那小巧的下巴,逼她直枧他的眼睛。‘伤口我看多了,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你伤口的由来?说!为什么要做出自杀这种傻事?’
‘为什么?’白绫回瞪他的眼,‘你不是最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做的原因吗?因为你,所以我才会想要自杀的,你怎会不明白?毁灭我、逼我走上绝路的人,不就是你吗?’
五年前的他,逼她不得不走上自杀这条绝路,而他竟然还问她为什么?搞不好他是玩人多女人了,因而忘了他伤害她有多深。
‘那之后呢?’黑帝斯逼问。
‘什么之后?你是什么意思?’她完全听不懂他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据我所知,你在五年前曾经住院,隔年又进加拿大的医院,那次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而人院?’他们黑帮的情报可信度极高。
‘那不干你的事情吧?’无论如何她绝对不会告诉他她入院的原因,否则他势必知道他跟她有个孩子。
‘当然有关,你可是我的妻子?’她说的话是何等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