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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几个屋子、院子还是整洁舒适的。
原来供女眷们赏玩的雀鸟小兽们现在都放了出来,战战兢兢地在走兽之王麒麟大人、上古凶兽饕餮大人、一只怪怪的看着像是九尾狐但谁知道到底是什么的不知名大人爪底下讨生活,干一些清理打扫加对着那唯一的人类小姐卖萌的工作,但你不能强求它们的眼光和人一样,一丛杂草,要人整理他们会把它铲了,而要兔子整理它们最多是把冒头太多的草尖啃了,倒是不难看,总之在这些小家伙的照看下,玉家变得十分……独特的自然气息。
从某种方面来说,莲花镇的人们说玉府被妖精占了真是不亏。
春去秋来……这样的日子过了六年。
“你是说……现在峨眉派的新任掌门叫做独孤一鹤?”张宁盖上一个傲滥从峨眉掌门继任典礼上“顺”来的一礼盒珍贵药材,问道。
“是。”红色的大狗回答。
深吸口气,在这里待了这么长时间总算知道这是那个世界了,陆小凤传奇!
这真不怪他,陆小凤他本来就没看过原著,电影也只扫过几眼,除了主角其他人也只是认得几个戏份重的而已,况且……
“你说他还没有收过徒弟?”三英四秀去哪里了,这几个人不都应该是独孤一鹤从小养到大的吗?
“是。”
好吧,张宁确认自己是穿早了,八成现在不是父时代就是祖时代,不过这对一个连《陆小凤》原著都没看过的人没什么大不了的,唯有一点让他很是忧桑很是遗憾,西门吹雪木有了。
倒不是张小猫对着剑神大人犯花痴,而是可惜剑神大人那一身医术而已,看向窗外正拿九滥的尾巴练打结的妹妹……谁能想到这个笑的春光灿烂的白嫩小萝莉会命难长久呢。
玉莹儿是早产儿没错,可这孩子或是说命大,或是说张小猫养得好(九滥的功劳就这么被你抹杀了)身体倒是不弱,会跑之后跟着院里的走兽飞禽可这劲儿扑腾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有病的,要不是张宁那变态的精神力又怎么能发现玉莹儿和常人不一样的地方呢。
六阴绝脉,18岁左右病发。病发时,因为经脉长期阻塞,心脏则供血不足,所以嘴唇发紫,皮肤泛白,身体瘦弱,不能做剧烈运动,随着年龄的增长,每天凌晨左右,浑身阴冷,全身有一种寒冷刺骨的疼痛,还可能伴随有心绞痛,玉莹儿以后甚至不能有剧烈的感情波动,否则就随时有生命危险。
在这个身体三岁那一年,张宁曾抱着妹妹骑着使令一一拜访过诸位名医,得到的却是这样的回答:
这一种病……就是一种随着时间的推移走向痛苦走向死亡的无治绝症,节哀顺变吧。
可他不能就这样放着自家会哭会笑,会拽着他的手叫哥哥的小妹妹不管啊。别人不治,他自己治!医术什么的,他自己学!
扎针,不行。
吃药,不行。
精神力,不行。
做手术……先把上辈子的改良面罩研究出来克服掉麒麟怕血的毛病再说吧。
一定有法子,武侠小说的主人公得什么什么绝脉的多了去了,他们都能活,凭什么我的妹妹就一定得死!?一定还是我学艺不精没想到而已!
原本张宁能做的也只有用精神力缓解一下玉莹儿的病情,然后对着满屋子医术笔记珍贵药材发呆。现在知道了自己在陆小凤世界,他是不是应该从这里下手想一想办法呢。
应该是这样,武侠世界的绝症就应该用武侠的办法解决!
就在张小猫冥思苦想想着要怎样钓一两个武林高手的时候,一个倒霉催的,从没在原著出现过却绝对十分有分量的家伙就这样自己送上了门。
~~~~~~~~~
那,是一个十五的夜晚,秋日的一轮明月高高的挂在天上,但却有一朵淡淡的黑云遮着看不出真容,玉府的花园里漫起了淡淡的水雾模糊了视线,一阵泛着寒意秋风吹过,树上的叶子转着旋的落下,掉到一丛丛衰草里发出细微的响声。
虫儿不叫,鸟儿不鸣……连夜出的动物窸窸窣窣的声音都听不到……(那是因为龟毛的某人嫌吵不让它们晚上出来)
灵犀老人浑身一个哆嗦,他觉得有人一直盯着自己看,可武功到他这个份上又有谁能让他发现不了身影呢?灵犀老人万分后悔一时好奇来这个玉府狐宅来查看——这里怎么看怎么邪门!
麻烦啊麻烦~
正当灵犀老人想要出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从玉府深处传来的飘渺歌声:
有狐绥绥,在彼淇梁。心之忧矣,之子无裳。
有狐绥绥,在彼淇厉。心之忧矣,之子无带。
有狐绥绥,在彼淇侧。心之忧矣,之子无服。
一个颇为稚嫩的声音慢慢吟唱,他唱这首歌颂爱情的诗歌却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飘忽不定,好像是浮在空中的一缕香气却是存在却又让人无法抓住,为这座满是鬼怪传说的大宅子平添了几分妖娆,钩的人心里痒痒。
这时一个同样稚嫩的声音和着曲子一起唱了起来,这个声音倒是天真可爱的很,但……让人觉得更是诡异。灵犀老人实在压抑不了心里的好奇顺着这首出自《诗经》的《有狐》找了过去,在黑漆漆的宅子里几越几出之后,眼前突然一亮,看到了一个建在水面上的阁庭,一阵风吹开挡风的细纱,两个背对着他坐在地板上的娇小身影露了出来。
一个身着黑衣的小孩正在给另一个身穿白衣的小孩梳头,歌声正是从他们两个口中传出的,灵犀老人想到这应该就是从莲花镇客栈老板口中说到的留在玉府里的玉家两个孩子,想到外面荒芜的大宅,心中起了几分怜惜。
歌声忽然停了,所有挡风的细纱全被吹了起来,穿着黑衣的孩子回头直直的看向了他,精致的不像话的小脸上露出了一个绝对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魅惑笑容。
“有客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兵小将》里的《有狐绥绥》很是妖娆啊~弄不上链接大家可以去搜着听一听~
70灵犀老人
灵犀老人忐忑不安的坐在阁庭里,瞪着面前摆的一盏香气袅袅的清茶;脑子里止不住的过狐媚故事里妖精鬼怪拿石头蛤蟆变吃的招待客人的情节。
这真不怪他;任谁在这样一个诡异的晚上;被一只诡异的小鹿咬着灯笼引路,坐在这么一个诡异的屋子里;面对两个诡异的孩子;其中最为诡异的那一个孩子一招手飞出几只根本不应该在晚上出现的诡异的雀鸟,鸟儿们在他面前放下了一杯诡异的茶……谁都不敢喝啊!
太诡异了,太邪门了。走南闯北了几十年也没见过这样的事儿。
灵犀老人觉得自己那过人的胆量有点不够用;天大地大任我逍遥的豪气即将崩溃……同时崩溃的还有坚持了七十多年子不语怪力乱神的人生观。
“老先生此时造访寒舍所为何事?”黑衣小孩说话了,一双上挑的桃花眼似笑非笑露出根本不属于稚嫩外表的风情。
“额……”虽说不上舌灿莲花但也能说是油嘴滑舌的灵犀老人此时结巴了;他以身为武林高手的敏锐感知发誓:这个屋子外现在围着数不清的动物(受压迫的动物仆人们),本应夜伏昼出的小家伙们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一双双贼亮的小眼睛充满人性的盯着他,莫不是真是进了妖精窝了吧……现在让他说什么,说自己不相信这个狐宅里有狐狸精跑来“降妖除魔”吗?如今妖精真跑出来了,也不知道它们是喜欢生吞活剥呀还是喜欢吸人精元,只恨自己没多学几手道士的手艺,不知道自己的一身武功打不打得了妖怪。
“哥~”腻在黑衣小孩怀里的白衣小孩这时说话了,她虽说和黑衣小孩身量相仿(女孩小时总是比男孩长得快一点)面貌相似,但黑琉璃似的大眼睛却是标准的桃花眼,装的漫漫的天真浪漫。她的存在给了灵犀老人一丝安慰:她八成是人吧……大概。
可惜小姑娘娇弱凤啼的话语下一秒就把他打落了地狱,“哥~这就是人啊~”
QAQ不带你这样的,灵犀老人流着海带泪默默思考舌尖血能治鬼不知道是否对妖怪也管用。
不理这个突然哭起来的发癫老人,张宁对着只在不记事儿时见过外人平时只和飞禽走兽玩儿的妹妹满是心疼,更加坚定了要找人帮忙救治妹妹的决心,安慰道:“妹妹喜欢他吗?喜欢的话就让他留下给你治病……”
尼玛你是要用我的心还是我的肝给这小妖精治病啊!就在灵犀老人惊惧之下暗运内力,齿咬舌尖打算放手一搏时,黑衣小孩下半句话接了上来。
“……陪你玩~”
心神一松差点走火入魔。
“好啊好啊~”白衣小孩欢快拍巴掌。
“那就这样!”张宁满意了,不管灵犀老人个人意见就下了决定,“天不早了,你去睡觉吧。”
“嗯!”跟着咬着灯笼的小鹿蹦蹦跳跳的走了。
“老人家请不要介意,舍妹没见过外人难免好奇一点,只请老人家在此住上几晚,给她讲讲外面的事物罢了。”转过头来对着脸色难看的灵犀老人说道,他可没有什么尊老的思想,反正在陆小凤世界绝对没有比他更老的了,干脆无比的站起来引路,“老人家,这边是客房。”
走到转角处看还呆在那里没动,对着一杯已经凉透了的茶兀自思考逃跑的可能性有多大的灵犀老人,红红的鼻头白白的头发,本来很有仙气的五官愁苦的挤在一起,拿精神力扫了一下发现其心脏完全没毛病后,恶作剧的心思不可抑制的起来了,邪恶一笑,喊:“老人家!老人家!”
灵犀老人思路被打断,顺声望去,一下子被吓得跳了起来。
只见那个黑衣小孩身子半隐在黑暗里,这没什么,可怕的是他身后拖的映在墙上的影子——分明是一只巨大的九尾狐狸!
~~~~~~~~~~~~
灵犀老人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进的客房,怎么睡得觉,第二天伴着清脆悦耳的鸟鸣声醒来诡异的觉得神清气爽,好半天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正陷在一个妖精窝里。
也许是因为安稳睡了一觉心情有了缓冲,也许是因为阳光驱散了对魑魅魍魉的惧意,也许是因为他终于拿出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气魄。总之,灵犀老人竟诡异的生出了几分要一探到底的想法。
他老人家人都不怕难道还要怕妖怪?见此妖怪也算没白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
四周环视一下,发现这所谓的客房真是简单的令人发指,竟是只有一张雕花床而已,而且这花纹……怎么看也是未出阁的姑娘家的牙床吧!
推门出去,清晨的薄雾将要消散,玉府散发出和晚上迥然不同的风情,那石、那山、那水全是南方常见的园林,可与别处不同的草木给了这个园中园一丝野性的气息。
一只尾巴是黑的的大白兔蹦到他跟前,拿两个前爪作了作揖,带着他洗漱了一番后又回到了昨晚的阁庭,那两个孩子正坐在那里等他开饭呢。
“老先生昨晚睡得可好?”张宁笑的亲切无比,顺手剥了个水煮蛋放进自家妹妹的碗里(蛋不算血腥,虽说他自己不能吃但闻着摸着没什么问题)。
“还好还好~”端起架势的灵犀老人无疑是仙风道骨很拿的出手的。
客气一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