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齐晓喧你再给我说一遍!”
哇哈,怎么回事啊?她不就扭个头跟虹儿打个屁吗?怎么突然耳朵旁就过火车了呢?哇啊,她小女子好怕怕啊!
“老师,请注意您的言行,您现在面对的是您的学生!请不要大声咆哮,对学生的发育是不好的!”眯眯眼笑的有些不对劲的向亚雷站起身,以学生会副主席的身份严重警告着。
哼,想动他的亲亲小女友,脑子有病吧?
气得鼻子歪向一边的击剑老师伸手点名:“齐晓喧,请出列!”
嘎?叫她吗?哦,好!她很乖的,真的很乖的!
乖乖站起身,抓起手边的西洋剑和头护,乖乖的来到老师面前,可爱的眨巴眨巴眼睛,看得下边一溜的男生心碎不已:呜呜呜,好可爱哦!为什么就被眼前这个笑得跟匹大色狼一样的向亚雷给占走了呢?呜呜呜……
规规矩矩地站好,然后一低头给老师毕恭毕敬的一鞠躬,笑眯眯乖巧的秉持有问题就要问的原则,她张口问到:“老师,还有事情吗?没事情的话我要回座位了哦!”也是,没见她都站出来这么久了,腿都酸了,以后如果成了萝卜腿怎么办?会没人要的唉!
“你……”不要生气,不可以生气,不能生气,否则向亚雷这小子绝对整他!想起上次被向亚雷捣鬼弄得他头发全部莫名其妙的脱落,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是老师唉,怎么,被学生整得这么惨?最气人的是他还找不到任何证据是向亚雷干的,这是他心口永远的痛啊!
“你给我站好,上节课讲解的击剑姿势包括出手方位,你都记得了?”
哼,看着小丫头低垂的小头颅,他终于找回一点为人师尊的感觉了,看他们这群小毛头以后还敢不敢随便给他难堪,要时刻记得他是他们的老师!
“哪个……哪个……”齐晓喧咕哝着老师听不见的话,逼得老师一再靠近,不停地问:“嗯?说什么?说大声点啊!”
“要人家怎么说嘛!”翻翻白眼,齐晓喧无可奈何的大声说:“老师不记得了?您批我的假!上节课我大姨妈来了!回家休息啦!”
轰——
哈哈……
咦?嘻嘻……
扑哧——哈哈……
可怜的击剑老师脸直接红到脖子跟,如果没有剑术服遮挡,大家可能会以为见到世界奇观——超级人型螃蟹!
这该死的小孩儿,就不会小声点吗?害得他真的想扒个地洞钻进去!‘螃蟹’红透透的瞪向一旁害他成这样的不乖的小孩——齐晓喧。
吼,老师,你不能这样,是你一再问我,而且要求我大声一点的!怎么现在瞪我?要反省应该是你反省才对!不甘示弱的小丫头反瞪回去,怎么?比眼睛大啊?她的可也不小哦!
噢!丢人啊,齐晓喧,从现在开始她要挂牌与这丫头保持距离,天啊,神啊,求求你救救她吧!她以后上教堂绝对认真诚恳加无比的虔诚,绝对不再偷偷吃东西,四下乱瞄帅哥了!
这是什么情况?一室乱七八糟没形象笑得不见人型的学生,正中央两只活像斗鸡一样一大一小的身影,天啊,他这学生会副主席怎么连这种考验都要接受?
“好了,大家不要笑了……”没反应,该笑的还笑,该拍地板的继续拍?那他从中间这两个罪魁祸首劝起总成了吧?
“晓喧……”
“滚开!”
“老师?!”
“一边去!”
两只处于凝神的‘斗鸡’,不顾身旁人的劝阻,反倒是有默契的伸掌把这碍事的声音推到一旁,继续他们的‘斗眼神功’。
嘎?他招谁惹谁了?怎么这么对待他?他该找谁哭诉去?呜呜呜,还笑!让你们这些幸灾乐祸的家伙笑!
第55节:降D调禁区(55)
“吭吭!今天不管大一建筑系一班的还是大二经济系二班的,集体清扫学校的‘星光大道,没扫干净不准休息!”满意的看着原本笑得过瘾的众人,瞬间扭曲了一张怪异的脸对着他,哈哈,真舒服啊!
她怎么会看错了人呢?她温柔多情的双鱼王子怎么这样呢?怎么可以摇身一变成了人们眼中恐怖的怪兽呢?
呜呜呜,齐晓喧还她温柔的双鱼王子啊!这厢,流着眼泪的李美娇同学可怜兮兮的怒视罪魁祸首的齐晓喧。
那厢,众人愤怒的眼神盯着毫无知觉的击剑老师:都是你这个混蛋老师,害得他们要去打扫那么恐怖的一整条大路,不!
“怎么样?要不要来一场?”齐晓喧笑得眼神冰冷,一刻间,她已经凝聚起足够的杀气。
曾经,她是世界击剑冠军的徒弟,她的老师曾经告诉她:若是想要胜利,必须要有杀气,没有杀气,你的剑就没有灵;没有灵,则意味着谁都可能打败你!
“好啊,我正有此意!”
嘻嘻,小丫头呆会不要说他欺负小孩哦!
“那么,来吧!”迅速套好护头,持剑的右手动作利落的挽个剑花,无人看得到的护头之下是一张如花笑面,笑得冰冷,笑得让人哆嗦,眼角的寒意足以冻裂所有的看到这双眸子的人。
好久好久,好久不曾真正的捏起这把剑,好久不曾真正的扬起斗意,好久……久得她都忘记了师傅的脸孔,久得她以为那曾经是场梦,梦中有着汗水和泪水,好久呵……
那个时候她多大?四岁?五岁?遇见他,他苍老的脸和她稚嫩的脸对望,瞬间相同单纯的笑容扬起,然后她只记得,他指着自己对父母说:“她,将是我的徒弟!”
几年?她跌倒爬起,爬起跌倒,那细细的剑尖划在臂上,一串小小的血珠溅起。
他说:“不会保护自己,你怎么可能战胜对手?”
他说:“倘若对手这一剑是划落在你的喉间呢?”
他说:“不能哭,哭是弱者的表示!”
……
剑尖微扬,向后背去,她潇洒的做了个剑手礼节。
晓喧再次细抚这把剑,是他留下的,他告诉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她的了,余下的要靠她自己琢磨。
自此他消失,她再也看不到那张脸和那单纯的笑容,还有那眼角流露的悲伤凄凉,仿佛,仿佛他丢失了什么……
出剑,手要稳;收剑,手要快;
运剑,靠手腕;扬剑,靠小臂……
引导对手的剑随自己心意走,牵引对手的剑不让他有任何反扑的能力……
走剑如游龙,对方有破绽,走剑补上……
动,就要如灵蛇;静,就要如大地……
好,老师得罪了!
“呛啷——”剑落……
谁都晓得,剑手的剑落,代表着什么……
所以,击剑老师默默的捡起剑,拿下头护,似乎一眨眼的工夫苍老了许多,湿润的眼睛悲哀的看着她,似乎有许多话未曾出口,全部交付这一眼……
转身,离去……
击剑室偌大的空间,居然没有丝毫的声音,许久,许久……
“砰——”晓喧的身体突然跪下,对着马上走出击剑室的人影高喊:“老师……”
人影顿,悄悄回眸,再转身轻轻的挥手:“同学们,下课了……”
第七章??
“晓喧,起来吧!”简虹儿从来没有看过晓喧认真地玩击剑,总以为她口中说的“击剑嘛,还可以!”是臭屁的话,但是,方才,这所有的感觉都变了。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来自齐晓喧突然凝聚的杀气,颤抖的西洋剑也在嗡鸣,似乎突然注入强烈的生命,那一个个剑花翻舞,那一道道流光异彩,那一次次前进后退……犹如悠游嬉戏的花蝶,犹如嚣张狂妄的狼王……
第56节:降D调禁区(56)
“喧……”大步跨过来,轻轻扶起那削薄的弱肩,向亚雷突然心痛,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当他看到那剑花舞动,他似乎看到的是一个柔弱的女孩舞着剑舞着魂,流着泪水在品味伤痛。
“乖,咱们回家休息啊!回家……”
“回家吗?哦,好,回家!”忙乱的眼神找到让她心安的人的脸,迷糊的偎进他的怀抱:啊,好瞌睡哦,刚才是她做的梦吧?她又梦到跟师傅交手了!可是为什么让她再次看师傅的背影呢?那让人心很痛的……不想了,回家……
轻轻地抱起依偎着自己的人儿,向亚雷低低的吩咐简虹儿为齐晓喧请假,随即帅气的抱着心中的爱人继击剑老师之后离去。
徒留一室的沉默……
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双鱼王子仍旧不肯看她一眼啊?为什么啊?呜呜呜,难道她只能唱起奶茶的那首《很爱很爱你》吗?
呜呜呜……
想为你做件事/让你更快乐的事/好在你的心中/埋下我的名字/求时间趁着你/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把这种子/酿成果实。
我想她的确是/更适合你的女子/我太不够温柔/优雅成熟懂事/如果我退回到/好朋友的位置/你也就不再需要/为难/成这样子/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舍得让你往更多幸福的地方飞去。
很爱很爱你只有让你拥有爱情/我才安心/看着她走向你那幅画面多美丽/如果我会哭泣也是因为欢喜/地球上两个人/能相遇不容易/做不成你的情人我仍感激。
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不牵绊你飞向幸福的地方去/很爱很爱你只有让你/拥有爱情我才安心/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不牵绊你飞向幸福的地方去/很爱很爱你只有让你/拥有爱情我才安心/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不牵绊你飞向幸福的地方去/很爱很爱你只有让你/拥有爱情我才安心……
《很爱很爱你》奶茶刘若英
好吧,很爱很爱你,就给你祝福吧……呜呜呜,她可怜的暗恋啊……
咦?这齐晓喧小丫头懂的还不少啊?不过现在是赶紧策划夺权事件,嘿嘿,老头子,你说过要我摸熟学校状况,没说不让我掺和吧?嘿嘿!笑得奸诈的陈逸阳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满足的闭上眼睛,幻想着自己成为全校注目的焦点,完美的体现,什么双鱼王子,什么帅哥俊男,他才是宇宙无敌超人气帅到没天良的男人!
“你知道吗?他当年也是这么走的!”窝在向亚雷的脖颈处,齐晓喧喃喃地说。
“……”向亚雷没有什么反应的继续大步地走:“该死的,平时怎么没有感觉这条星光大道有多远,怎么今天没头了?”
“他跟我在一起八年……”继续喃喃的言着,齐晓喧悄悄拭掉眼角的一滴眼泪。
哦,学校的大门什么时候变得离他那么远了?继续走!
“他是我的师傅……”悄悄拿小手搂住这个让她心安的人的颈项,齐晓喧满足的轻叹。
咦?师傅?那这么说……
“也是我的朋友……”
该死的,他就说了嘛……
“如果算起来,他现在都四十八岁了呢!”悄悄的甜笑,她能感觉来自耳边那急促的心跳。
嘎?他吃了莫名其妙的飞醋?
……
“唉,为什么不走了?”
“你好像没事了,我在考虑要不要转身回去上课!”
“你敢!亚雷,陪我好不好?咱们去蓝调酒吧喝酒好吗?”
“什么?你还要提那个烂酒吧?”
“不提就不提,干吗吼那么大声啊?”
“你还给我揉耳朵?”
“哎呀,那么计较干什么啊,好不好啦,我好想喝那种粉色的调酒唉……”
第57节:降D调禁区(57)
“不准去!”
“你不让,我就不能去了?切,谁理你!”
……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来这里了?
向亚雷简直是在用无敌目光神功,看能不能把齐晓喧手中那杯东西给瞪出个洞,看得身旁正微啜小酒的某人窃笑不已。
为什么耳根子就是经不起这小丫头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