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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老公-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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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力持镇定,扭头喊暂停,“先说好,这一吻不是我起的头。”

“是我起的,行吗?我要看你到底敢不敢结尾?”

她想主动献吻,意图拐他失控?哼!他岂是如此轻易认输的男子汉?“激将法对我不管用,你会发现我不是不敢结尾,而是拒绝上当。”

她没有唇枪舌剑地予以反击,只是用唇轻啄他,不急不缓,恰到好处。

他迟迟不肯反应,却在後来因把持不住,在绝望之下成全了她,也解除自己的禁锢。

他的回应浓郁得醉人,长舌绕著她的贝齿兜圈子,同时又勾引著她的唇蕾,让她要得更多。

一场法式亲吻足足持续一分钟,教彼此陶醉且难分难舍。

最後是她先清醒,见局势对自己有利,赶忙乘机分开,诱哄他道:“别管我爸,尽管做你心里真正想做的事!”

他情不自禁地凑近她,吻住她那迷人的芳唇。

她依样画葫芦的学他的动作,却在每次进攻两秒後,就退缩回去,让他无从再前进。

他依依不舍地看著她娇艳欲滴的模样,真想把江师父的话放到九霄云外去。

念头一起,他豁出去地想将她拥满怀,但魔掌还来不及掐住她盈手一握的小蛮腰,一道男人的声音乍然而响,打断了他们正进行得火热的勾当。

“你们……你们干什么?”

汗流浃背的屈展腾将头一偏,视线往客厅入口处飞去。

一名年轻男子站在门口,一脸的困惑与不可置信。

屈展腾对眼前突如其来跑出的程咬金感到很不满,回敬他一句,“情况这么明显,你还看不出来吗?”

屈展腾才刚说完话,在他怀里的若耶则是猛地盖住他的嘴,喝斥他,“你闭嘴!”

他立刻怒目以对,一副凭什么他得闭嘴的不解模样;若耶一句解释也没给屈展腾,直接跳下沙发,朝今夜第二位不速之客急急的奔去,“楚彦,事情不是你所想的,请你听我解释……”

这个叫楚彦的男人一副不想听的受伤模样,此刻,他只相信眼见为凭,“我是你的未婚夫,再过一个月就要跟你礼堂;我从来没在你这里过过夜,可你却让这个野男人待在你家,还放荡地在他身上磨来蹭去……”

“楚彦,让我解释……”若耶说著上前一步。

楚彦退开一步,鄙夷地看著她,“你衣不蔽体的,别碰我!”

屈展腾看不过去,起身想替若耶说几句公道话,“你应该先听她把话说完。”

若耶回头大声对他吼了一句。“可恶!你不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

开玩笑,男子汉岂是随便任人吼的,屈展腾马上发飙,“你没做对不起他的事,不必听他冷言冷语地奚落你!”

“她都趴在你身上了,还说没做对不起我的事?”楚彦反击道。

“只要她还没嫁人,就算趴在猪身上都不关你的事。”屈展腾是挺若耶挺定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若耶居然半点不领情,狠瞪他一眼後,回头就直说抱歉,“楚彦,对不起,请你给我机会,我会将整件事解释给你听的。”

不能怪楚彦,乍见到刚才的画面,此时再好修养的人也会抓狂,“不用了,你的行为已经解释了一切!我受不了碰二手货,我也很庆幸有听我妈的话,没在婚前碰你。

“咱们的婚事就此取消,我给你的钻戒是传家宝,你必须还给我,这样我对我家的长辈才有交代。”大掌还真的伸了出去。

若耶听了他的话,简直被惊得目瞪口呆了,她好气,更觉得委屈,她以为楚彦是个正人君子,会珍惜与她的这段感情,才会迟迟不跟她求欢,谁知,如今听来竟是他防止她在婚前劈腿的一种手段。

她愁著脸,只提出一个要求,“要我还戒指可以,但是请将你的来意说清楚。”

楚彦支吾了一下,答不上口,“我……只是来看你睡了没有罢了。”

“你知道我还没有,客厅的灯亮著,为什么你不先按门铃?”她合理的怀疑。

“按铃就不知道你跟这个野男人的勾当了!”楚彦将话说得理直气壮。

“你这小子!说话不老实。”屈展腾火了,袖子一卷,上前就要掐住楚彦,却被两臂大张的若耶给挡住。

他看著她母鸡护小鸡的捍卫模样,觉得好笑极了。“你别挡在中间!他之所以不按门铃而来,是误以为你快到手了,半夜摸黑进来,打著“试车”的主意!”

楚彦两颊突然发红,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喂,你自己心术不正,别含血喷人!”

若耶将两手捂在耳边,嘶哑地喊。“你们别吵了,安静一点,让我好好想想!”

两个男人、两张嘴,虽然他们是闭嘴了,但心却是静不下来,因为他们沉重的呼吸声与喷著火气的鼻孔大有一触即发的火爆敌意。

若耶则是把握机会,迅速分析著楚彦临检式的突访。

她是给过楚彦钥匙,但他从未用过;而且过去在他来访前,一定会先知会她一声,也因为如此,她才那么的信任他。

现在回想起来,在过去,她偶尔会有那种家被人入侵的感觉:出门前乱搁在餐桌上的信件,下班回家後竟然变整齐了;刚买的新潮衣物隔几天就不翼而飞,整个房子翻透透就是找不到,最後竟跑进了垃圾桶里……

若耶没有怒意腾腾地追问楚彦,反而一语不发地将戒指摘下还给他。

楚彦瞄了一下确定是他们楚家的戒指後,放进西装口袋里,转身就要走。

屈展腾及时唤住他,“慢著,你忘了一样东西!”

楚彦转过头。“什么东西?”

“这房子的钥匙。”

“哼!凭什么?我还用得上它吗?”

“就是因为你用不上了,麻烦你留下来!”

楚彦本来是不想退还的,但眼见屈展腾一脸的凶相,考虑了好久才往裤袋里掏,然後跟著一串钥匙意外掉出来的还有一个小小、方形的锡箔包。

它落在地板上,被主人的名牌皮鞋立时给踩住——因为,那是个保险套!

屈展腾和若耶两人快速交换了一下目光,他俩不谋而合地想著同一件事:楚彦是有备而来的!

虽然说有备而来并不见得是恶事,但他这样偷偷摸摸的行径却让人觉得讨厌。

楚彦的脸顿时涨红,他紧张地捡起锡箔包,交出钥匙——但他不是递给若耶,而是孩子气地丢在地板上要她捡。

屈展腾见状,气得牙痒,再次喊住他,“还有一样东西你忘了带。”

“少罗唆,到底还有什么?”

屈展腾白森森的牙一露,得意地说:“我的拳头。”说完直朝楚彦的脸挥过去。

楚彦不堪一击,倒退了两步。

屈展腾一把拉起楚彦往大门的方向走去,边走边郑重地警告道:“你要是还敢回来找她麻烦的话,我就要你吃不完、兜著走。”

屈展腾送走楚彦後,再次回到客厅,看见若耶蜷缩在沙发上,头埋在膝盖间不停地啜泣。

他怜惜的走上前,在她身旁坐下,低声哄道:“别哭,为不是东西的男人落泪太浪费精神了。”

“为什么别人的感情之路总是很顺遂,我的却总是曲折难行?”

屈展腾套了句俗话试图安慰她,“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不值得你多掉一滴眼泪。”

她抬起头,双眼迷蒙地问:“怎么说?”

“你老爸已将他调查了一遍。”

“他凭什么每次都要干涉我的事?”若耶对老爸的干预心有不甘。

“他在乎你,怕你受伤害。”

“但伤我最深的……每次都是他。”若耶说的是实话。

屈展腾呵护地摇著她说:“我了解不被受到尊重的感觉,因为我跟你一样,有一个处处操纵人的父亲,但是,你似乎比我有更多的呼吸空间。”

“怎么说?”

“我有些不堪回首的过往。”屈展腾的眼里似乎藏著一些无奈,可他并不想拿自己年少时的家族恩怨来烦她。“以後有机会的话,我再跟你说好不好?”

若耶了解他只是不习惯对“陌生人”吐苦水,於是放弃追问他的过去。她拭去眼泪问:“你说我爸调查过楚彦?”

“没错。”

“他查出了什么?”她水汪汪的眼眸里有著抗拒与祈求的复杂情绪。

“他是你爸死对头的外甥。”

“爸的死对头?”她破涕为笑了。“那根本就是多到数不清了,你说的是哪一个?”

“阳龙台。”

“阳龙台?信凯的老板,搞收购饭店的那一个?”

“没错。你父亲认为,是阳龙台坏心怂恿他的外甥来接近你的。”这就是他所肩负的不可能的任务。

“没道理。我又不是什么腰缠万贯的女继承人,楚彦跟我碰在一起,应该纯属巧合。”若耶不相信的说。

“也许碰在一起是巧合,但他追求你的最终目的,可能没你所想的单纯。”原因是什么,江师父可是有对他耳提面命一番。

“听你的话,爸好像把不单纯的假设全告诉你了。”

他点头。“你虽然不是腰缠万贯的女继承人,却掌握了信凯国际饭店百分之十五的股权。”

若耶听了,又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这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她怎么都不知道?

“两年前。我是不知道为什么江师父没告诉你他把股份转到你名下的事,也许他是怕你反对,也或许是他无法承受你拒绝他的好意。”屈展腾如此猜测。

“所以你们认为阳龙台要楚彦接近我,是为了那些股份?”

“这是次要原因。““那主要原因是……”为何不一次把话给说清楚?

“跟阳龙台的老婆有关。”

若耶又是满脸的不解,“阳龙台的老婆!为什么?”一个她不认识的人会关她什么事呢?

屈展腾先是思索了几秒,之後才再次开口。“师父总说师母走得早,请问……你对“走得早”这三个字有没有什么看法?”

若耶摇晃了一下头。“没有,“走得早”不就是“死得早”的意思吗?”这还用问!

“一般是,可江师父其实是另有所指。”

“什么意思?”她听不懂。

“师母其实是离开了你和你爸,选择跟别的男人过日子。”

若耶闻言,蹙起眉心,耐心的听他继续说下去,“这个男人就是楚彦的舅舅,阳龙台。他与你父亲曾在同一家大饭店里工作,对方是副理,你爸是主厨,两人本来是朋友,後来因为师母的关系变成死对头。”

若耶的脸色突然转成惨白,堆著水气的眼眶滑下一滴泪。“你骗人,我妈早在我五岁时就死了,爸亲口跟我说了不知几百遍,我不但拜过她的骨灰坛,还给她上过香、烧过纸钱;她是死了,不是跟别人走了……”

屈展腾没有与她争辩,只是很抱歉地看著她。

这让若耶不得不接受事实,良久後,她哽咽地说:“那么我宁愿她死掉!我年幼无知,记不了事也就算了;爸却得吞下这个苦,藏著这个秘密长达二十年,为了不让我难过,还刻意替她编织一个慈母的形象……

“而我,竟然一点都没办法让他宽心,还一直与他作对,我……是一个不贴心的女儿,难怪他气得要送我出国……”怱地,她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扑进屈展腾的怀里大哭起来。

屈展腾赶紧替他的师父厘清一件事,“你出国念书这件事,江师父一直说是他不对,是他将玩笑话开过头,而你执意要走,他没办法,只好放你出去。”

若耶回想起前尘往事,了解是自己错怪了爸爸,心里颇有愧疚,也有许多的感慨。“或许……这些都是天意……”

“江师父也是这么说的。你出国後,阳龙台曾派律师联络过你爸,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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