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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倒是不怎么计较,看着越鸣忍着笑的小花脸,忍不住捏捏他的鼻子,道:“还忍什么啊,本大爷还怕你笑话?”
“那个……”越鸣却被他这个突来的亲昵的动作惊到了,呐呐地动了动嘴,笑意却没有了。“今天,我很抱歉。”这样急着说了一句,越鸣就拔腿跑开了。
迹部的手僵硬在身侧,直到越鸣那边的一群人驱车离开了,他才上车离开。
…………
……
迹部回到家里洗完澡,就走到二楼父亲的书房门口,轻轻敲了三下。
“进来。”
里面传出了肯定的答复,迹部景吾推开门。
“我打扰您了吗?”他先是看了眼父亲桌前陈列着的一众文件,和手边一杯冷掉的咖啡,才谨慎地问了一句。
“没有。”迹部景荣将正处理着的东西堆在一边,端起咖啡皱了皱眉,又放下。看了眼还站在对面的儿子,指了指书房里的一组沙发,“坐。”
迹部景吾依言坐过去,迹部景荣也跟着做到他身边。
“说吧,你想问什么?”
“关于今天的事。”迹部看着父亲,道:“今天的事情是我失了防备。我原以为那些伏击的人是您派来跟着我的,所以就放松了警惕。”
“这是他们的错。我让他们跟着你,就是要保护你的安全。结果竟然让其他人有机可趁了不说,出了事也没赶在第一个找到你们。”迹部景荣淡淡地道,却省略了“监视”这么一回事,让迹部有意挑起来,却也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被压了回去。
“我觉得,今天的人好像并不是针对我的。而且来带走越鸣的人,除了他的叔叔我也从没见过……”
“非铭是直川组的干部。”迹部景荣道。
这下子迹部可真的是吃了一惊。
他和非铭没有深交,但是在和越鸣交往的期间内多少也对这个人有些了了解,他怎么也想不到那样一个斯文儒雅的男子竟然是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
“不像,是吗?”迹部景荣看到儿子强忍惊讶的表情,笑起来。“他在直川组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具体在组里是个什么地位我倒是不清楚,不过大概是管着组里的商贸活动吧。我也曾经和他有过接触,倒是个人才。”
“那么今天的人,就是冲着越鸣来的?越鸣岂不是很危险?”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迹部景荣的脸色又冷下来。“今天你若不是和他在一起,那些杂碎也不会因为认出了你想趁机敲诈一笔而把你带走。说起来,你才是受了连累的那个人。”
“父亲……老实说,你不同意我和越鸣在一起,是不是因为非铭?”
迹部景荣垂下眼,算是默认。
“那么,我明白了。”迹部说完,起身向父亲行了个礼。
“打扰了。”说完,就迈步离开。
“等等,景吾。”迹部景荣也站起来,看着这个已经和自己一样高大的儿子,眉头又再皱起。“你明白什么?”
迹部已经拉开了门,闻言,他回头,对着父亲一笑。
“本大爷失去的东西,要自己拿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女王要展开攻势了~~大叔你再不快点就没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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唠叨一下。
我发现女王的光芒完全压不住啊……本来原定的是让大叔和越鸣一起被绑,然后让两个在黑暗中相互依靠的人培养/增进感情。结果没弄好让女王大人出来了,大叔完全就被压制了……
因为女王在里面充当的是一个不小心失去了的人,本来想让他落寞一点儿的,结果发展发展就要喧宾夺主了……我该怎么办啊……
越鸣,你给我坚定一点儿啊!!!大叔才是你的归宿啊!!!
☆、Chapter 19
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和越鸣互动那段,如果觉得走形太多的话亲们就说一下,不是非常的话就算了吧……泪,我真的没办法了,皇帝你个别扭仔……
还有关于训练的那段,是针对网球运动员的,训练内容超级多……我选了几个有代表性的发出来,要不太占字数了~笑。亲们随便看看好了,跳过也行。
救出越鸣之后,非铭将他送回了真田家。
其间越鸣给幸村打电话,费了无数口舌也不知到底让没让对方相信自己并没有遇到危险。
到了真田家,非铭的一身伤势让真田爷爷着实数落了一番,才安慰似的到:“越鸣在这里你可以放心,这样的事情不会再有第二次。”
非铭点头答应,但还是留下了松田两人跟在越鸣身边。
这个架势倒是让越鸣有些不习惯了。
“叔叔,今天的那伙人……还会再来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宁愿在开学前都不再迈出家门一步,叔叔身边还是多留下一些人比较好吧。况且这两个人不用想也知道是他的左膀右臂一样的人物了,越鸣实在有些不放心。
“不用担心,越鸣,叔叔会处理好的。”他看看越鸣担忧的脸,道:“你不用给自己禁足,想要去那里玩的话就趁着开学前这几天去了吧。也不用为叔叔担心,我这里非常安全。等叔叔伤好了,就回来和叔叔一起住吧?”
“好的。”越鸣忍不住轻轻抱住他,但是担心他的伤口而让这个“抱住”的动作太过于轻柔,非铭回抱着他,力道不至于太大,但是让自己的伤口也有了些痛感。
非铭离开之后,越鸣回到自己的房间,但是才走到一半,就被黑着脸的皇帝大人拦下了。
越鸣抬头望天,突然觉得原本霞光万丈的天空阴沉了不少……抖。
尾随着皇帝大人在木质的回廊里绕了绕,绕啊绕,最后到了越鸣常来画画的那片庭院。
真田站住了,背对着越鸣,却没有说话。
越鸣被对方的低气压弄得有点儿莫名其妙,但还是乖乖站到了皇帝大人身边,也沉默着等他开口。
“越鸣,今天……”
“今天的事是我不好,抱歉让你担心了。对、对不起……”真田还没有说完话,就被越鸣战战兢兢地打断了。
其实越鸣对真田并没有什么恐惧的感觉,但是今天对方皇帝气场全开,加上越鸣心里浅浅的又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由得就草木皆兵起来。
听到越鸣有些惶恐的声音,真田侧过头看他,正好望进对方的眼睛。
平时越鸣的眼睛总是透着一股子狡黠的问道,让真田有些哭笑不得。但是今天这双眼睛里面却难得的流露出了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的颤抖的感觉——真田当然不会想到是自己给了对方这样的感觉,只是想着越鸣被今天的事情惊吓到了,微微的心疼。
渐渐扩大……真田伸出手,没有任何预警地,将越鸣拥入怀中。
他原本就比越鸣高了十厘米不止,抱住越鸣的时候就不得不弯下腰。真田的下巴搁在了越鸣的肩膀上,视线中正好落入越鸣一只精致白皙的耳朵。
小巧,白净,纤细,柔软,这个时候还因为真田突来的举动窘迫到微微泛红。
对于这个在剑道上总是毫无悬念地战胜自己的男孩儿,真田第一次萌生出了“他也是需要保护的啊”这样的感慨。
“那个,弦一郎?”见真田在这之后半天没有动作,越鸣疑惑地侧过头,发丝划过真田的面颊。
“越鸣,今天的事,是我不好。”真田搂在越鸣腰肢和肩膀的手有些颤抖地收紧。
越鸣被歹徒绑架,越鸣可能有危险……这些在事发的时候他都不知道,等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是非铭带着伤将人救回来的时候了。
曾经有一次,他能够和越鸣共同面对可能的危险,但是他放下越鸣一个人离开了——虽然是在越鸣的劝说下。但是如果那个时候来的人不是非铭身边的人,如果是心怀歹意的人,那么很可能这个时候被他抱紧的这个人,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是他大意了。明知道越鸣处在什么样的环境里,还让他一个人出去,就算他是要去见部长,就算他不愿意让自己尾随,也不应该让他一个人。
“弦一郎,不是你的错。”越鸣笑起来,感受到对方的微微颤抖。
他回抱住真田,用温柔而坚定的声音在他耳边重复着:“我没事,这不是你的错。”
一遍又一遍……直到皇帝大人恢复了常态。
察觉到自己居然在对方面前露出了……呃,可以称之为“脆弱”(?)的样子来,真田的脸明显更黑了。
“非越鸣,你太松懈了!”真田板着脸,一字一顿地训斥着:“你不知道自己有危险吗?一个人去赴约不说,竟然还敢跑到什么‘人迹罕至’的地方去谈天?!你——从明天开始,跟我一起去晨练!”
“是是是……”越鸣低着头,嘴角含笑。
因为还没有开学,立海大网球部的训练看起来好像是独立行动。越鸣原以为会遇到那一群有意思的人,结果就真的只是跟着皇帝大人一个人训练而已。
皇帝大人板着一张认真的黑脸,训练起来一丝不苟,弄得越鸣也不得不跟着他认认真真地将每个动作都训练到位。而更让越鸣有苦难言的是,他才知道,原来立海大网球队员的训练量都是这么大,每天重复这样的训练真的不是一般的辛苦,难怪当真田听说小虎他们将海滩挖宝也当作是训练内容的时候整张脸的扭曲了……
不过这倒是越鸣误会了。并不是立海大的每个网球社社员都能接受这样高强度的训练,即使在正选中也是根据柳莲二的训练计划而各有不同。这个仅仅是皇帝大人认真地在军师建议的基础上稍稍加负的结果罢了。
第一天带着越鸣训练的时候,真田还余悸未消,根本把这茬儿给忘记了,也完全没有考虑到越鸣的身体能不能负荷得起这样的训练。不过越鸣也是好胜心作祟,跟着皇帝大人训练虽然完成时间长了点儿倒是也全部完成了。虽然之后累到从午饭后就开始昏睡,不过皇帝大人把这个看作是'可以接受'的标志了,在后来的训练里也没有再提过要给越鸣减少训练量的事。
原地小步跑、后踢腿跑或高抬腿跑,看手势快速跑;行进间小步跑、后踢腿跑或高抬腿跑,看手势突然加速跑;行进间后退跑,看手势突然转体向前加速跑;原地徒手挥臂击打高点树叶;原地对墙以高压球挥臂动作扔网球;30米、50米反复跑,100米变速跑;斜坡向上或向下冲刺跑;场内米字往返移动;俯卧撑、击掌俯卧撑;手持哑铃或轻杠铃片做腕屈伸,腕绕环,手上举、侧举、前平举及侧平举;斜板上仰卧、两手抱头,连续快速做仰卧起坐;负轻杠铃半蹲跳、全蹲跳、弓步前进或左右□□替上板凳;跳绳;马拉松;连续高跳台;变速跑……………………或训练反应速度,或训练移动速度、耐力、体力。总而言之,在开学前的每天,跟着体格无比强悍的皇帝大人重复着各种非人的训练的过程中,越鸣虽然也感受到了自己在体能方面的进步,不过超负荷、不适合的运动训练和肌肉训练的后遗症,就在开学的当天显现出来了。
☆、Chapter 20
四月三日,立海大的新学期就此开始了。
越鸣继续他没能完成的二年级课程,而真田幸村则升入三年级,进一步奠定了他们在网球社中无可动摇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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