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一眼,就皱起了眉头。
“你都不会出来晒晒太阳什么的吗?……居然这么白?”拎着某人的手臂将他转了一圈,佐伯叹了口气。“你这样的话,一会儿就会被晒伤的吧……”
“没有关系,不是那么脆弱啦!”越鸣摇了摇头,“你再犹豫的话,就不等你咯!~”说着,就率先拔足跑了过去。
打了一会儿球,日头偏向正午,太阳越发狠毒起来。
即使是常年在冲绳受着这日晒的几人也有些受不住了,更别说是越鸣,已经很是头晕目眩了。大家一致决定中场休息。
“呵呵……”佐伯灌下一口水,突然笑起来。
“诶?你笑什么?”越鸣转过头。
“想不到你竟然学得这么快……”他拍了拍越鸣的肩膀,“刚开始的时候还连球都打不过网的吧,居然才打了这么一会儿就能打得这么好了。越鸣,你的天资很棒的啊,就是体力差了点,要不要考虑学学打网球?”
“不,我还是不要了。”越鸣没有多想就摇头拒绝。
“为什么?”佐伯不解。网球对于这个人来说就像是一个禁区一样,但是他并不知道这个禁区是怎么形成的。“如果越鸣也会打网球的话,我们的交流面就更广了吧……”
“呵呵,我也很想跟小虎有更广的交流啊。”越鸣摇摇头,叹了口气。“不过网球真的不是我的兴趣,还是不要劝我了……”
“兴趣是可以培养的啊……”佐伯喃喃地念叨了一句,但这一点点的不依不饶在看见越鸣嘟着嘴瞪过来的一眼之后就立刻烟消云散了。“算了,你高兴就好。不过如果哪一天你开始打网球了,一定不要忘了跟我打一场啊。”
“……”越鸣沉默,但是他认为这一天是绝对不会有的。
但也只是他认为而已。
“喂——佐伯、越鸣,还在那里坐着干什么,比赛开始啦!~”远远的穿过闷热的空气传过来不知道是谁的喊声。
越鸣和佐伯一起看过去,那几个人已经早早跑远了,正趴在沙滩上不知在做什么。
“那个是?”
“啊,很有趣的。”佐伯飞快地站起来,拉着还没弄懂到底怎么回事的越鸣就向着那边跑过去。
“是……挖贝壳什么的吗?”看着人手一个桶和一个小铲子的六角中众人,越鸣有些不敢确定地问。
“对。”回答的是树希彦,他的鼻子已经开始发出汽鸣声。“挖到的海味儿大家会一起做成料理来吃。今天的话不知道能不能有上次那么多收获啊……”
“放心了。”天根难得一本正经,“太阳大的话就是……太好抓,吡~”(请无视我低劣的冷笑话……)
“你又开始了——”随着‘碰’的一声,黑羽狠狠地K上天根的脑袋。
“一起来吧~”佐伯将自己的铲子递给越鸣,“放松一下。”
越鸣点头,微笑着接过。
比起越鸣这个完全没有经验的人来说,六角中的诸人可谓是花招百出。
每个人都有自己特有的方法,极具特色,尤以树的最为出色。只要鼻子出气,居然就可以吹开厚厚湿湿的沙子,露出下面隐藏着的目标,效率极高。
越鸣呆呆地看着这个奇迹,手上虽然不停,但是却是没什么收获的。
突然,一直小小的蟹从越鸣铲下的沙坑中窜出,小小的夹子夹住了越鸣正不断动作的手指。虽不大痛,但是却被吓了一跳,于是丢脸地叫了一声。
“啊——吓。”看清只是一个小小的蟹,越鸣松了口气,自己却不禁先笑起来。
周围几个看清了状况的人也不由跟着他笑起来,一时间少年的笑声在静谧的海滩上无比响亮,越鸣的心里似乎被触动了一下。
“抓住它——”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几人竟然都放下手头的活儿开始追逐那一只小小的海蟹。接过那小子颇为狡猾,仗着自己娇小的身体东躲西藏,几人竟然都一一失败,反倒还搞得灰头土脸的。一看对方的样子,又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越鸣放下铲子,静静地坐在沙地上。
是啊……明明还只是个少年而已,为什么要为了这些事整天郁郁?!
明明天是那么蓝,阳光那么耀眼……未来的路还有那么长。这也只是一段错过了的感情。
越鸣……是时候该放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到这里小虎的任务就基本完成了。
之后越鸣就要去立海大找真田大叔了~~太棒了!!
PS:我真的不会讲冷笑话……
☆、Chapter 6
东京,冬。
忍足家的疗养院。
越鸣的开颅手术已经是两个礼拜之前的事了,因为术后的恢复不错,也没什么其他的状况发生,于是在一天前,越鸣就被主治医生放心地扔到疗养院来了。
这里毕竟和医院的环境还是有不小的差异的,风景也好,气氛也好,都非常适合于恢复期的病人。
来到疗养院的另一个意思,也就是允许探病了,但是在对冰帝的众人隐瞒了病情的情况下,越鸣的病房依然是门可罗雀。除了一直陪伴在身边的非铭和时常过来调侃几句的忍足侑士,竟然就再没有旁人了。
虽然心里想着不应该让别人担心,但是说不落寞是不可能的……
“非越鸣——”
正恍惚着,突然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小虎……?”看见佐伯,越鸣扬起笑:“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对方的神色看起来有些不愉,“你生病了这么重要的事,竟然不告诉我?而且居然还不告而别,你是想让人担心死吗?”
难得看到这样怒火冲天的佐伯,越鸣呆了呆,眼角有些湿润。
“你啊……哭什么啊?”佐伯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拭去越鸣眼角的泪。“怎么说你两句就哭起来了,你到底是不是我认识的越鸣啊……”
“……那个,对不起,我不是……”越鸣怯生生地说着,看到佐伯瞬间变了的脸色,满意地笑起来,“故意的……”
佐伯看了看越鸣,伸手似乎是想要摸摸他已经被剔了毛的脑袋,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我知道你是不希望我担心,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知道了你做这个手术的心情啊……明明是好朋友,但是对于对方这么重要的事都不知道。如果你出了什么事的话,我可能会怀着对你的不告而别怀疑而又气愤地一直这么无知下去……”
“对不起,小虎……”越鸣的声音低低的,“我只是希望,如果我真的不幸……,为我伤心的人,可以越少越好。”
“难道我不配为你难过?”佐伯提高了声音,看见越鸣急欲解释的样子,又拍拍他的手安抚他。“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如果你真的为我着想的话,就请以后把你的一切事情都要告诉我。好吗?”
“嗯……我答应你。”越鸣点了点头,想了想,道:“小虎,有一件事,我想要跟你坦白……”
“?”
“我其实,是同性恋者。”越鸣的声音低的几乎听不清。他的头深深地埋着,似乎害怕看见对方眼中足以伤人的神色。
“……”佐伯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消化这句话里的意思,最后轻轻笑着,拍拍越鸣的肩膀。“我并不介意这个。只要越鸣你还是越鸣就好……”
“小虎……”越鸣低低地唤了一声,心下感动不已。
“那么,你之前有交往的经历吗?”佐伯又突然露出他偶尔八卦的一面,弄得正在感动中的越鸣脸色一僵,而佐伯却误以为是自己的话勾起了越鸣心中不快的回忆(虽然这也是一部分原因),连忙摆手:“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的……你不想说就不要说好了!”
“不是……我已经答应不再隐瞒你了。”越鸣摇了摇头,“我来到冲绳之前,其实刚刚和景吾分手。”
“……”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越鸣疑惑地看过去,却发现佐伯正全身僵硬地站着,嘴部开合着,但是却没有吐出一个字。
“那个……小虎,你怎么了?”越鸣有些担心,对方的状况太不正常。
“……我,我没有误会的话,那个景吾是……迹部景吾?”佐伯深深地呼了几口气,才断断续续地将这句话问完。
“是的。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吗?”
“那个迹部景吾……那个女性后援团成山成海的迹部景吾,竟然是个同性恋??太浪费资源了吧……”对于这个吸引了众多女孩子的冰帝部长,佐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愤愤。
“诶……小虎原来也会有这种心思啊……我还以为小虎是正直严肃不早熟的好孩子呢,没想到竟然跟那只关西狼有共性?”越鸣调侃了一句,才道:“其实说起来也不算是浪费资源啦。——景吾其实是双性恋者。”
佐伯正惊讶着,另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
“越鸣……怎么我才刚到,又听到你说我坏话啊!~”浓浓的关西腔,蓝色的中长的发,和标志的平光眼镜以及不变的慵懒调侃的音调。
“哪里?绝对是你听错了!”越鸣面不改色地说着谎,然后嘻然一笑。“说起来,小虎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啊?”
“是忍足君告诉我的。”
“?”越鸣疑惑地看向忍足,对方耸耸肩,道:“还不是伯父担心你一天到晚像个没人要的孩子郁郁寡欢的,就让我通知佐伯君咯~”
是叔叔啊……越鸣心里泛起一阵柔软而温暖的情感。
“不过……叔叔呢?”越鸣看着忍足,问道。
“不太清楚。”忍足摇摇头。对于非铭的职业,虽然忍足和迹部都曾经着手调查过,但得出的结论却是一个让两人都不相信的简单工作。且不说这工作的薪金能否足以供应冰帝学园的高昂学费,就是非铭本身也让人对此感到怀疑。“伯父的行踪我是一向把握不住的。不过他今天早上还在这里。既然没有跟你交待,应该不会到很远的地方去吧……”
越鸣点点头,但还是不太放心。
因为还要上课,当天晚上佐伯不得不离开东京,但是他每周周末来探病的保证还是让越鸣有些宽心。
第二天,一个自称是非铭雇来看护越鸣的大概年近三十的女人来到了越鸣的病房,但同样也没能让越鸣得到一星半点儿关于非铭的消息。
……
又过了几个天,非铭还是没有一点儿消息。
又过了一个礼拜,非铭还是没有一点儿消息。
一个月、两个月过去了,越鸣的头发已经长长到了颊边,非铭才终于出现在越鸣的面前。
他看起来一副奔波劳顿的样子,虽然已经仔细地打理过来仪容,但是眼睛里的血丝还是让越鸣轻易看穿了他的掩饰。
但是越鸣并没有问什么,只是掀开被子,让非铭躺在自己身边。
对方很容易的就沉沉睡去。
越鸣有些心疼地抚着叔叔紧皱的眉和透着疲惫的眼角,叹了口气,也跟着睡过去。
越鸣再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了。非铭正坐在床头,见他醒来露出一抹笑,“我给你准备了晚饭,饿了吧?”
越鸣点点头,不发一语。
吃过这顿名副其实的‘晚饭’,非铭没有对这几个月的失踪做任何解释,只是轻轻抚着越鸣的额头,目光不舍。
越鸣心下有了些了然。
非铭说:“越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