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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耽误各位,请报价吧。”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高台上美若天仙的众家花魁都露出恰到好处的动人笑容,一瞬间,金壁辉煌的大厅仿佛更加闪亮了。接着,一个个急迫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我为瑞瑞姑娘出三千两……我为蔷薇姑娘出五千两……我为香香姑娘出八千两……”
小福子在一旁听着,也不得不佩服主办人生财有道,眼看着争斗愈发激烈,有的大富豪一开口就是五万两,真是财源滚滚都进了众位老鸨们的腰包。他看了看凤准,只见他一副兴味索然的样子,自言自语道:“唉,面相虽都不错,可惜没有什么气质,无趣啊无趣。”他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太好了,看来主子的眼光高些也不是什么坏事。
正庆幸着,下一刻,就见前一秒锺还懒懒的主子忽然兴奋的站了起来,大声道:“太好了太好了,终于找到了。”小福子吃了一惊,不等相询,凤准已急不可耐的报价道:“我……我出十万两……”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十万两?这手笔也太大了吧。还不等主办人说话,底下一个肥胖的大财主一脸通红的站起,高声喊道:“我为芙蓉姑娘出十五万两。”
众人再次被震慑住,喊话的是兴州城第一大富商刘魁,他喜欢留仙楼的芙蓉是众所周知的事,看来今次他是要下血本帮助芙蓉夺得这个花魁之位了。几个本欲相争的富商一见他的气势,不由都缩起了脖子,悄悄的偃旗息鼓。
凤准轻蔑的看了一眼刘魁,冷笑几声,从怀里掏出一张票子,轻轻的扬了扬:“胖子,听清楚了,我出的是……十万两……黄金。”
宛如一碗水倒进了滚烫的油锅里,底下“哗“的一下就炸开了,连主办人都愣在台上。十万两黄金,他,他没听错吧,兴州城一年的税收也不过是八万两黄金而已。不过他到底见多识广,连忙收了惊色,大喊道:“大家静一静,静一静。”一连喊了十七八声,才总算把场面安抚住。
事已至此,谁都明白再也不可能有人与这位相貌不凡的翩翩公子相争了。主办人强抑激动的问:“呃,这位公子,但不知你这十万两要捧哪位姑娘呢?”他话音刚落,台上的佳丽们眼睛都放出光来,这么英俊的青年看都没看过,何况出手又如此惊人,谁不想让他成为自己的入幕之宾呢?
“我要捧他我要捧他。”凤准兴奋的指向一直坐在台上角落里的一个少年:“哈哈,姑娘,这里所有的美人加起来,也比不上您的一根小指头。这身男装一穿,为您本就绝代的风华更增添了一丝飒爽的味道,哈哈哈,我太喜欢了,哦,但不知姑娘芳名,快告诉我,这花魁之位我一定替你争到。”
小福子不敢置信的盯着手舞足蹈的主子,他老人家已经明显把“喜怒不形于色“的座右铭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只是两人一个兴奋,一个震惊,因此竟谁也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人都用撞鬼似的眼神看着他们,并且潮水般的退离到他们身后三米以外的距离。
哈哈哈,小受今晚只是小小的露了一下脸而已,好戏在后头哦。吼吼吼。
只见角落里的白衣少年缓缓站起,面上也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一步步走了过来,直到凤准身前站定,瞪了他半晌,嘴角边忽然露出一抹艳丽之极的笑容,一字一字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哗啦一声,人群登时又向后退了三米,却是谁也不肯离去,一个个伸长了脖颈专注望着这边。小福子察觉出点异样,凤准却是半点未觉,一双星目只死死盯在眼前佳人身上,热切道:“姑娘,我说我一定会替你争取到花魁的位子,以姑娘仙子般的风采,慢说十万黄金,就是百万,也是值得的。我只是不服,为什么主办方竟然将你安排在那样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啊,我知道了,一定是姑娘品性高洁,不屑徇私舞弊,方被冷落。姑娘放心,稍顷我一定帮你讨回公道。唉,只可恨这台下的人也忒没见识,只有我眼光奇准,看出姑娘与众不同的风姿。”
小福子目瞪口呆,他知道皇上的脸皮很厚,只是没想到竟然厚到这种程度。看向对面“女扮男装“的“姑娘“,只见他的面色变白后又变青,慢慢的点着头:“不错,你的眼光确实奇准。”下一刻,这举止端庄沈稳的“姑娘“忽然蹦了起来,出其不意的按住凤准那颗脑袋,拳头雨点般落下,一边大嚷道:“妈的,我揍死你这只乌龟王八蛋,敢说小爷是女人,我揍死你揍死你揍死你,我呸,还眼光奇准,你他妈的一双狗眼该挖出来喂狗才对。”
骤变突生,小福子被彻底吓蒙了,从小到大,他在梦里也没想过英明神武,智计无双的主子会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臭揍一顿。而凤准则是被彻底打蒙了,他也没想过竟然会有女人舍得对英明神武,智计无双,风度翩翩的自己大打出手。
几乎是立刻的,围观的群众们开始抱头鼠窜,一边大喊道:“妈呀,知府大人发飙了,快跑啊。”只是你仔细看就会知道,乱哄哄的人群根本就没向门外跑,而是都寻找角落躲了起来,毕竟这样的好戏不多见,大家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知府……大人?”小福子的脸色开始发青,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那个正在对自己主子大打出手,其行为完全可以称之为斯文扫地的小子,怎么可能是一州的知府。一州的府尊能到妓院这种地方来吗?还公然的,大摇大摆的到妓院来。不顾双手抱头一副狼狈的主子,他一把抓住身旁角落里的一个大汉:“喂,你说笑吧?知府?是说他姓支名府吗?”老天原谅他孤陋寡闻,长这么大好像没听过有这个姓。
“外地人吧?”大汉一脸幸灾乐祸的笑:“我说呢,本地人怎么敢惹英知府。小妹妹,你说的没错,那位就是我们的知府大人,每一年他都会来观看花魁大会,不过都是低调行事,象这样抛头露面的打人,可还是第一遭呢。拜你们公子所赐,要不然也没这出好戏看了。”
低调行事?这还叫低调行事?可怜的小福子已经处于完全石化中。大概也是不忍心看到他这副尊容,大汉很“好心“的提醒道:“小妹妹,你不去帮帮你们公子吗?要知道,英知府最恨人谈论他的相貌了,更何况那位公子竟然还把他说成女人。”嘿嘿,已经很久没看到知府大人出手了,要好好的记下招式,以便为日后应付群殴,尤其是老婆们的群殴做准备。
终于意识到自己那还在因为怜香惜玉而不肯还击的主子境况有多么的危险,小福子“嗷呜“一声就冲了上去,摆出一副“忠心护主“的嘴脸,大义凛然的吼了一声:“公子,那小子真是男人,您就别再顾虑了。”
一嗓子招来了所有人的侧目,霎时间,窃窃私语声四起:“喂,这小妞嗓子蛮尖的,行为蛮野的嘛,看来也是一枝带刺儿的小玫瑰啊。”
“就是就是,比得上我们家河东狮吼的那口子了。这样的主儿我可不敢惹。”“谁说的,我就喜欢这样的小辣椒,尤其在床上,有劲儿着呢。”
小福子终于理解那位知府为什么要不顾颜面的对自家主子大打出手了,因为他也有了揍人的冲动。
英知府揍完了人,凤准还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俊美无俦的少年真是一个男人。仔细的打量着,忽然间,他仰天发出了一声惨嚎,因为他终于看到了少年喉间那个明显的凸起,什么都不用说了,这已是最好的证明。
还没等他说一句话,揍完人心情明显好起来的英知府已经顺手拿走他手上的那张金票,语气轻松的道:“你说这是为我争花魁的对吗?这样吧,花魁我不要,金票我就不和公子客气了,多谢多谢。”说完,他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将金票收进怀里,大摇大摆的去了。
恩,妹妹们不要着急,之所以没有发《男奴》是因为星期六星期天没时间填坑。等到明天老妈来了,我应该会发下一章上来的。
还……还有天理吗?还……还有王法吗?凤准目瞪口呆的看着英沅带着两个随从扬长而去。只气得十只手指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让小福子颇为担心主子会不会就此被气出羊角风来。为了十万两黄金,不值啊。
还来不及说些钱财乃身外之物之类的宽慰话,就见凤准英俊的面容渐渐扭曲,忽然仰天大吼一声,然后向着围观群众控诉道:“强盗,强盗啊,各位乡里乡亲,你们给我评评理,此等行径与强盗何异?这……这明明就是明抢。不行,我要告官,我要去告的他身败名裂,求大家给我做个证……”
“呼啦“一声,围观的人群一下子作鸟兽散,空气中回荡着的大声议论险些让凤准吐出血来。
“做什么证?明明是他自己说要用十万两黄金捧英大人的嘛,既然英大人不争花魁,金票就该送给他才对。”“就是就是,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英大人就算长得再俊美,可不该说出来啊,象我们不也是只敢在心里偷偷想着吗,大人那个脾气,啧啧。”“恩,等这小子要去告英大人的时候,我们去给英大人作证吧。嘿嘿,十万两黄金呢,英大人为官清廉,一定会把这金子用在我们兴州的发展上,哈哈哈。”
知府?为官清廉?一个刚刚在妓院里把自己这个翩翩佳公子揍成了猪头的粗俗男人,竟然会是一州知府?一个刚刚明目张胆抢走了自己十万两黄金的贪婪小人,竟会被说成为官清廉?老天,这都是什么世道啊?而所有的人竟都要去给那个混蛋知府作证。凤准觉得眼前发黑,饶是他的神经够强韧,此时也不禁摇摇欲坠。
小福子连忙扶住了他,随着人流仓惶逃出了妓院,虽然他也认为一向不太讲理的主子这一回讲的道理非常正确,但是没办法,谁叫这儿不是一个讲理的地方呢。
“不行,我一定要报仇,哼哼,此气不出非君子,那个臭小子,仗着他是知府就无法无天,他知府算什么?我还是皇帝呢,他们整个韩朝都不放在我的眼里,他算什么啊?”深夜的寂静大街上,颜面扫地的主仆两人因为一天之内名扬整个兴州城,导致他们被所有的客栈拒之门外。
“公子啊,依奴才……啊,不对,依奴婢看,您还是算了吧。”小福子十分小心的劝着怒火冲天的主子:“那个俗语说‘强龙不斗地头蛇‘,更何况这只已经不算地头蛇了,完全是地头龙的等级啊,小不忍则乱大谋,等到我们攻占了韩朝,他一个小小知府,还不是任您宰割吗?”
“不行,我等不到。哼,现在才明白,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都是狗屁。我现在就要出这口气,一个月之内,我……凤准,以各位凤氏祖先的名义发誓,一定要让他灰头土脸的给我赔礼道歉。福妞,你也不想想,我们俩现在流落街头是谁害的?啊?”
小福子喏喏应声,心想:主子发誓用自己的名义就是了,拖出祖宗们干什么?若实现不了,岂不是连累的祖宗们在天上被人家耻笑吗?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
已经是初秋季节,夜里的冷风呼呼的吹着,就显得流浪的主仆二人更加瑟瑟的可怜。但这些只是表面现象罢了,凤准和小福子的武功,这点小风还看不在他们眼里。正走着,小福子忽然听到一阵磨牙的声音从身旁主子的嘴里发出来,他愕然抬头,眼前赫然是一座府邸,正中一块大匾,书着“兴州知府衙门“六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磨牙的声音更响了,小福子望了望左右,幸好天色暗黑,周围没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