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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行。
两人吻到几乎要动情,却自觉放开对方。
彼此看了半天,认镫上马,回了瓦岗寨。
程咬金远远迎过来,笑道:“老兄弟你可算是来了!你再不来,咱们瓦岗宅这块大蘑菇,怕是就要变成狗尿苔了!”
罗成道:“四哥召唤,罗成怎敢不来?”
程咬金道:“行!还是你会说话!虽然大伙儿都知道你是奔二哥来的,但四哥听这话是真舒坦!”
到了大帐,言归正传,罗成道:“一字长蛇阵,根据蛇的习性推演而来。全阵分蛇头、蛇尾、蛇胆三部分。真假虚实并用,看似变幻无常,实际上总共不过三种变化:击蛇首,尾动,卷;击蛇尾,首动,咬;横撞蛇身,首尾至,绞!我过来时观察过,杨林阵已经摆好。蛇头就坐落在咱们北山口,蛇尾在东山口。正北方向,大营之外那杆旗帜,就是全阵的阵眼。”
程咬金道:“哎呀老兄弟你就别讲阵了,倒是说说咱们要怎么破吧?”
罗成道:“好说。不过有一点,表哥,明天你的帅位得暂时让一让。”
秦琼道:“那是自然。”
第二天大早,主帅营中,罗成挨个儿点将。却把单雄信剩在最后一个。
单雄信一看急了,道:“罗元帅!我好歹也是瓦岗五虎上将第一位,打这么费劲的阵,你不用我,不合适吧?”
罗成道:“五哥急什么!我手里不是还有两只令箭么?正是你我二人的!这一支,是长蛇阵东西南北中加上四个犄角,总共九路的总接应。”
单雄信心道:“我连长蛇阵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你要我做这总接应,不是存心看我笑话么?”但当这众人的面,又不愿表现出来,只拿眼瞪着罗成手里的另一支令箭。
罗成道:“这一支是专打阵胆,对付双枪丁延平的。”
秦琼一听便沉下脸来,道:“表弟你这是什么意思?谁都知道这丁延平是大隋定国九将之一,功夫不在杨林之下,两杆双枪战无不胜。在场的也就你罗成有可能拿的下来。你这两支令,五弟都接不了!”
众人一看这又要打起来了,秦琼偏心也真够偏得明显。按说罗成今日是帅,所有人就得听他吩咐,他现在站出来,根本就是一点儿面子都没留。
但罗成却全不在意,道:“表哥这话说的不对。这两只令,总要有人领,我只顾得了一个。我本来是想着五哥德高望重,堪当此重任,却没想到被误解。这样吧,五哥,这九路总接应,若是有哪路接不到,我不追究您的责任,这样可以吗?”
他这么一说,单雄信面子上更挂不住。但罗成说得句句在理,他也只得硬着头皮应下。
战鼓擂响,齐国远、李如珪等人照着罗成的指示,把五万大军分开,在长蛇阵周围布置了一番。
东山口三声号炮响过,杨林道:“好,这是先打我蛇尾了。”随即令旗一挥,下令蛇身卷动,准备开咬。
却半天不见动静。到最后,竟然看见秦琼骑着黄骠马,带着个大个头的傻小子两人往这边来。
杨林一喜,道:“秦琼!本王有意招安,你可是来投降的?”
秦琼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弯腰笑了半天,手中虎头錾金枪一抖,道:“看枪!”
杨林单棒一挂,道:“本王待你不薄,几番要收你做义子,荣华富贵不会少你的,你却为何要如此执迷不悟?”
秦琼不让他挂上,回枪甩蹬往南撤,道:“事到如今我也不妨告诉你,你在马鸣关杀死的大将秦彝,正是先父。我岂能认贼作父?”
杨林惊道:“原来如此!”
却见秦琼身后的傻大汉铁棍一挥,冲他搂头砸来。杨林闪马躲开,便见铁棍落在地上,砸出硕大一个坑。
罗士信一击不中,也并不恋战,跟着秦琼转身就往南跑。
老杨林拱裆催马就追。直到追出四五里地,才惊觉中计。他守着阵尾,怎能随意离开?若是被敌人钻了空子,他老脸还往哪里搁?随即调转马头就往回撤。
秦琼看他不追了,给罗士信使个眼色,两人又打马追他。
杨林担心后背受敌,只得再转回马头。
秦琼却也带着罗士信掉头再跑。
如此反复,秦琼、罗士信拽着杨林在山路上来回跑。猫抓耗子一般。
再说北山口,王君可带着王伯当、谢映登、程咬金、尤俊达,直奔魏文通守着的蛇头。
王君可大刀引开魏文通,却按着罗成的指令并不多跟他缠斗,而是边打边在阵中绕圈子,缠得魏文通不得分神。
王、谢、程、尤分打蛇信、蛇化、和两只蛇眼,三下五除二把十二太保中的四个斩杀在马下。
程咬金大喊一声:“进阵了!”尤俊达、王伯当、谢映登便也一齐杀入长蛇阵内。
丁延平站在将台之上,只见除东北方以外的四面七方,刁斗旗杆顶上都出现了旗子,表示这些方向都出现了敌人。
正寻思是何人这么厉害,便听来人禀报:“老将军,蛇头已破!”
他急急看向阵尾,却迟迟看不到杨林带人回卷。
再往正南一看,就见魏文通正跟一个红脸的两人对刀,难分胜败。
丁延平急得一头汗,又见对面跑来一员将官。
狮盔兽带、银甲白袍,胯下一匹白马,掌中一条银枪。按说喜欢这样打扮的,通常都是白脸膛的,但这一个却面似烟熏,一脸的红胡子。
这将官替下大刀的红脸,枪身一抖,七朵梅花,晃得魏文通一阵眼花,刀头分空,一枪都撞不着。
二马冲力,怪脸将官趁机一个绕花枪,魏文通躲闪不及,便被枪头刺进小腹,魏文通便摔下马来。
丁延平暗道这小将几招之内斩杀魏文通,该是个有名有姓的角色。但他只看着他一手枪眼熟的很,却想来想去也想不到是谁。
只见那怪脸将官已经来到将台南边,骑着马盘旋乱转。
丁延平认蹬扣鞍上马,将马背上的双尖枪摘下来,双手一分往南迎来。
到了阵前,丁延平喊道:“来将通名!”
罗成道:“银枪将秦宝银!你是丁延平?”
丁延平道:“小子还算有眼力!看枪!”说着双脚踹蹬,马往前撞,双尖枪双龙探海,奔罗成左右额角扎来。
罗成正等着他先动手,从容举枪,啪!啪!啪!一打、二拨、三平杆。
丁延平大惊,道:“你这哪里学来的?”
罗成道:“自己悟的!专门为对付你这双枪的!”说着五钩枪一闪,这钩儿就奔丁延平的右脸挂来。再一挑,挑住了丁延平的搂海带,啪的一声,丁延平发冠散落。二马冲锋,罗成的右手一摔枪杆,就搁在丁延平后背上。老头儿往前一栽,差点儿摔下马来。
此时长蛇阵大乱。
单雄信带领兵将冲到阵中,抡起熟铜钉狼牙槊一通乱杀。
隋兵乱了阵脚,纷纷四散逃窜,尸堆如山,瓦岗大获全胜。
当晚,瓦岗寨摆酒庆祝。罗成被大伙儿拥着,一杯一杯地灌,他也来者不拒,酒到杯干。
直到天色将亮,众人才尽兴回帐。
秦琼主帐中,罗成醉眼迷离,道:“今天早上,表哥出言顶撞大帅,我可是该打你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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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出言顶撞大帅,要怎么罚?
47第四十六章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太多酒,秦琼感觉今夜的罗成异常危险。
当他眯着眼,说“我可是该打你板子的”,那语气,竟是不容置疑,没有一丝玩笑的意思。
他几乎想要躲。
罗成一把把他捞进怀里,满是霸道:“不准躲!”
秦琼被他牢牢箍着,甚至不敢抬头看他充满危险的眼睛,小声道:“表弟,你喝多了。”
罗成却丝毫不放松,一手抬起他的下巴,道:“看着我!”
秦琼抬头看,月光下罗成的颜,仍然是美得如同雕塑一般,但随着少年渐渐成熟,那脸部的轮廓也开始变得硬朗。
他心中一动,便伸手抚上去,但手指却没有如愿触上那白玉般的脸庞。
罗成抓了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一只手捏了,贴着他的耳朵道:“板子就不打了,表哥自己说,冲撞主帅,怎么罚你?”
他此时不再是人前的跟屁虫小表弟,而是眼前这个人的男人。微醺却严厉的目光刺得秦琼几乎要忍不住低头认错。
双手被反剪,下巴被捏着,本是极不尊重的姿势,身体却莫名地兴奋了。
他知道罗成在吃醋,在气单雄信在他心里占了位置。
他知道其他的事情罗成可以步步退让,不与单雄信计较,却不能忍受单雄信在他内心占了一角。
他明白,所以他看着罗成的眼睛,哑着嗓音道:“大帅想怎么处置都好。”
这话,仿佛是最好的催情药,罗成低头狠狠吻上他的唇,霸道地在他口腔中横冲直撞。
秦琼张口接纳,用舌尖迎合着表弟的进攻,再引着他舔遍自己口中的每一寸。
他对自己的行为也暗暗吃惊,但现在,他只想从心而行。
罗成还算满意,松开他的下巴,修长的手指扣到脑后。
秦琼便发现,表弟不知什么时候又偷偷长了个子,接个吻,自己竟要仰着头。
胳膊的不适早就被忽略,两条舌头的纠缠让他头皮一阵阵发紧,丝丝快意自尾椎嗖嗖往上爬。
秦琼往前推推胯,两人的火热便撞在一处。
罗成却往后退,齿关一合就咬在他软软的舌头上。
秦琼吃痛,不解地看过去。迎上的目光,却依然严厉。
他不敢再动,即使罗成收了放在他脑后的手,他也依然仰着头,只闭着眼接受他的吻。
罗成卸了他的衣甲,解开他的衣带,手自衣襟之间滑进去,在他腰畔辗转流连。
秦琼被挑得腰间一阵发麻,想要抱抱他,却动不了手,只好轻哼出声。舌头更加卖力讨好。
罗成不放,手自腰间爬上他的前胸,轻轻按压两点凸起,时不时又会两指一合掐上一把。那两点从绵软到挺立,再到酸疼涨,连衣物触及,都敏感得想要战栗。
嫣红已经爬上脖颈、耳朵,秦琼呼吸渐渐急促。
罗成却好整以暇,一把握上秦琼胯间的挺立,道:“想不想要?”
秦琼那里被大力一握,哪里还说得话来,只对着他点点头。
罗成手上加力,道:“想不想要?”
便听得秦琼惊呼一声,道:“嗯~想,想要。表弟,想……”
罗成把他推上床,三两下剥了个精光。人却站在床前不动。
秦琼抬眼去看,湿漉漉的眼睛落在罗成腰间,罗成重甲在身,也看不到盔甲之下是否支起了帐篷。
他嘴角轻勾,跪起身子,伸手去帮他卸甲。
罗成面无表情地盯着他,除了配合他伸伸手转转身,一言不发。
盔甲卸完,大红中衣果然被撑起一个小小的区域。
秦琼裸着身子抱上他的腰,脑袋在他胸前蹭蹭,道:“还生气?”
罗成道:“气。”
说着单腿跪在床上,把秦琼压在身下。
一俯身,吻上他充满歉意的眼睛。睫毛扫在嘴唇上,说不出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