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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金忙抽出块帕子递过去,秦琼刚擦过嘴角,却又接着一串咳,帕子还在嘴边,瞬间被鲜血染得通红。
罗金吓得不轻,手忙脚乱地帮他抚背顺气。待他喘息渐平,才费劲扶他上马,又跑去牵自己的玉雪骢。
“好小子,没马没枪也能赢,不愧是我儿子!”罗松身后,竟然跟着罗艺。
罗成把宇文化及扔给哥哥,跑上前下跪磕头,道:“孩儿拜见父王!”
父亲话虽说得轻巧,看眼中的焦虑不安罗成却看在眼里。眼下隋兵围城,父亲本该坐镇城中,而不是贸然出来。
秦琼正想翻身下马,被罗艺看见,道:“叔宝你免礼吧,好好在马上呆着。”
清点人数之后,一行人快马加鞭,返回城中。
得知谢映登已经带着百人队回了瓦岗,秦琼便在北平府住了下来。
罗成日日汤药伺候,把想来帮忙的罗心推得远远的。
宇文化及被软禁在王府后院。要求了好几次,罗艺也不去见他。他只担心回去的人把自己被囚之事告知宇文成都后,自己憨直的儿子乱了阵脚。
或者,在众反王扬州夺玺的时候自己还回不去,儿子却傻傻地护着杨广,白白错失了争天下的机会。
这边罗艺吩咐罗松勤加练兵。
杨广已经发了“罪己诏”,广邀天下反王,于八月十五中秋佳节到扬州参与夺玺大会。
各路反王均跃跃欲试,势力小的也抱团儿凑热闹,又有一大拨跑去依附瓦岗。
罗艺虽然不一定要去掺一脚,但眼下天下大乱,至少要有备无患。
罗金撞破了罗成和秦琼的事,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尴尬,不像以前一样总缠在身边,一口一个“少保哥哥”地叫,反而是天天往校场上跑,变着法儿做好吃的给罗松,借口“在少保哥哥那里反正也插不上嘴”,找罗松吃饭聊天。
罗松早就对这姑娘存了心思,慢慢得也不再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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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后半截有点流水账……默……
72第七十章
再说瓦岗这边;魏王李密这天正在金殿之上与众人议事,忽然接到了杨广下的请帖。
李密同魏征、徐懋功看过;想了一想;这才说道:“隋朝昏君虽然无道,却绝不是无脑之人。这所谓的群龙夺玺;必有陷阱,各位爱卿可有何高见?”
单雄信仰面冷笑,道:“有何高见?难道说明知是诈;就不去打了吗?胆小量怯;缩头不前,不是被天下英雄看了笑话?”
他本就看不上这个所谓皇帝,又加上报仇心切;此时这么着说话,已经算是客气。
李密脸色极是难看,若不是看他颇有些威望,闹僵了对自己没什么好处,他早就喊人把这目无王权的莽夫推出去斩了。
王伯当忙道:“五哥放肆!皇上又没有说不打!”
其实王伯当心里明白,自二贤庄被抄之后,单雄信早没了角逐天下之心。现在唯一支撑他活着的,便是彻骨的仇恨,他时时刻刻都恨不得把杨广剥皮抽筋,挫骨扬灰。他的痛,作为兄弟,他懂。但朝堂之上,对君王如此不敬,却也是不能放任。
何况如今的李密,早不是当初的玄邃兄。既然尊了他为帝,那生杀大权就在他。
单雄信斜睨了一眼王伯当,突然间哈哈笑道:“皇上恕罪,微臣放肆。皇上自登临九五,明法令肃朝纲,调派入马,阅兵练阵,瓦岗兄弟无不臣服。如今隋帝下了战书,皇上,咱们应还是不应?”
他话中虽全是尊敬,实际上却是给李密戴了顶高高的帽子。表面上客客气气,但李密若是不应,便是自己否认了他方才的赞颂。
徐懋功看势不好,忙出来打圆场道:“皇上,依臣之见,如今大魏被众反王推为义军之首,即使四平山兵败也还是不断有人来投,看的就是我大魏的实力和气势。所以不管昏君这回有何阴谋,大魏都不能坐视不理。先不说玉玺不玉玺的事,单说此时若不能让众反王心服,日后便难执天下之牛耳。”
李密坐在龙座上,心里直发笑,他也就是那么一说,不过是不想让人觉得自己为了皇位而不顾众人生死而已。其实能拿玉玺,对他来说原本就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更何况这些人的命,他一点都不在乎。
当下李密令三军着手准备,又命人拟了圣旨,火速召秦琼回朝。
秦琼此时正在北平府养伤。说是养伤,其实不如说是在偷闲。
他原本以为,在得知杨广的计划之后,自己会急着回瓦岗,不,是回大魏。
但事实却是,外面的事,表弟不提,他便也不愿去问。
罗成在的时候,就跟他一起陪秦胜珠说说话,时不时再逗一逗罗金。
罗成不在的时候,他便每日吃吃喝喝睡睡,再就是对着院子里的梨树发呆。除了当年在这里和表弟同食同寝的记忆,什么都懒得去想。
他知道,罗艺很忙,罗成很忙,就连罗松也很忙。
所以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想的日子,过不了几天的。
杨广并不是省油的灯,扬州一战必是尸骨成堆,胜负难判。
而北平府此次是不是要参与其中,则关系着罗家日后的立场。
他不闻不问,直到罗成忍不住自己交代:“父王不想要天下,我和哥哥也都不想要,所以父王想先隔岸观火。你怎么看?”
秦琼咬着唇,表弟的头正埋在自己颈间,说话间呼出的热气自皮肤渗入骨缝里,带来酥酥的麻。一双手在胸前徘徊,将两粒软软的茱萸蹂躏到硬挺。下|身厮磨,早就如铁杵一般。如此境地,还叫他如何答他所问?
罗成看他不答,得意地勾勾嘴角,嘴巴一张,将那刚刚养熟的赤色果实叼在嘴里,舌尖轻舔,牙齿微合,便如愿听到表哥轻哼出声。
明明已经那么多次,可那一声轻哼,却还是让罗成像初学写字的孩子终于写平了一笔横一样,欢欣鼓舞,雀跃而起,某一处,兴奋得突突直跳。
两个人本就死死抵在一起,罗成突突地跳,自然带得秦琼也是一阵颤栗。
发簪一抽,银冠便“当啷”落地。秦琼双手穿过表弟乌黑的发丝,引导着他在自己的领地驰骋。
动作加快,唇舌自上而下,手指由前往后,所到之处,嫣红小花开遍,紫色罂粟种下。
若爱你也算是瘾,不戒也罢。
表哥身体还没有复原,罗成不敢任性,小心翼翼地循序渐进。
秦琼失笑,一把拉他下来,对着那红唇一通咬,咬得罗成心里像长了野草,狭长的枝叶在风中乱摇,扫在心尖上,扫在五脏中,痒,痒,渴望有一团火。哪怕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呢?
罗成舍不得松口,只好手指乱爬。爬过腹间的丘壑,爬过茂密的丛林,终于抓到矗立的山峰。轻轻一握,心才算是有了着落,虽然野草依然在疯长,但至少风向已经掌握在手中。
手指在顶端打转,薄薄的茧摩擦着表哥的敏感,手中物事越来越热,伴着微微的颤动,像是随时都可能喷发的火山。
秦琼终于松了口,跟着他的节奏晃动身体,感受一波波的欢愉,呼吸渐急。
罗成道:“表哥,你身体没好,却自己跑来惹我,后果可要自负。”
秦琼也不知是笑还是叹,道:“当我是瓷娃娃么?要不你躺下,我来?”
扬起的唇角,依然像清风一般美好。罗成低头再吻,之前的温柔缱绻,全都化作被勾起的不满,他肆意攻占,表哥也毫不示弱。
灵舌纠缠,津液泛滥。两双眼,近在咫尺,目光粘连。黑色的瞳孔中,除了幽深,便只剩下对方眼中的自己。
然而,唇间虽倔强难攻,身下却已经缴械投降。秦琼身体一颤,岩浆喷发,洒满田野。
罗成乘胜追击,食指再次进入,一入没底。不再优柔寡断地犹豫,不再毫无必要地怜惜。手指扫过井壁,出入,微曲,打转。再出入,微曲,打转。
“啊哈!”秦琼身体一弓,前方再次挺立。
罗成却放之不管,只在后方请来援军,一同开掘藏之极深的密境。
中指稍长一点而已,却恰好触动那密境的机关。
细细密密的麻痒自下而上,瞬间窜上头皮,浑身一紧。罗成的手指差点被夹断,笑着在他光luo的tun部拍下一掌。
秦琼开始不|耐,双腿向上一伸,借脚踝之力挂上表弟肩头。
再一拉,把那宽厚的肩膀拉到了自己的腿弯。
密境若隐若现,不知是否有涓涓细流,供窥探之人解一解口干舌燥。
罗成扯过个枕头帮他垫着,下一刻便长驱直入。
律动也好,冲刺也罢。所谓鱼水之欢,便是鱼儿尽情嬉戏,池水温柔包容。
直至鱼溺水中,筋疲力尽,才肯相拥入眠,毋需多言。
次日醒来,已近中午。
秦琼睁眼便看到表弟正坐在床边,傻傻地看着自己。
“今天没有被抓去忙公务?”秦琼扯扯被子,挡上种满了花草的身体。饶是夜里再放得开,这个样子相见,总还是有些尴尬。
罗成笑,低头吻上。
屋子里洒满了阳光,有细小的灰尘在阳光中舞蹈,配合着二人毫无情yu的亲吻。
温存半晌,秦琼才扭头躲开,道:“有什么事?赶紧说。”
罗成追了半天无果,这才撇撇嘴,从背后拿出一卷黄色丝帛,道:“什么都瞒不过你。”
秦琼笑着接过,原来是魏王的圣旨已到。
早就猜到,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罗成也不看他的反应,只低着头跟那缎面被子斗争。拽了两回也拽不动,索性握了表哥一只手,拿在手里半天,试探道:“要不然,你不要回去好了。”
秦琼笑笑看着他。
罗成顿了一顿,又道:“算了,我还是跟你回去吧。不过,不准拼命。”
隋末之际,天下反王多居于中原和北方。想要南下扬州,则必须先拿下五关——虎牢关、虹霓关、黄土关、泗水关、东岭关。
瓦岗众将早就憋着打仗,李密命令一下,便迅速行动起来。
然而破这五关谈何容易?后面的三个还好说,单说这前两个。
虎牢关总兵尚师徒,文武全才,人称四宝将。
一宝为胯|下虎类豹,吼叫起来,万马皆惊。二宝为掌中吸水提炉枪,枪上有环,环上锁链,链上挂着个香炉形状的铜陀子,能打出老远去。三宝为头上戴的夜明宝盔,珠光耀眼,坚不可摧。四宝则是身上披的柳叶绵竹宝铠,刀砍不破,枪扎不透。
霓虹关总兵新文礼,武艺高强,人称八马将。
坐下一匹金睛骆驼,使一条重逾两百斤的铁方槊。力大无比,所谓横推八马倒,倒拽九牛回。
其妹新月娥,胸怀韬略,刀法精奇,二十四口柳叶飞刀使得是出神入化。虽是女将,带着一队女兵,却也迄今为止,尚无败绩。
是以秦琼自回到瓦岗便日日与徐懋功等人商量破敌之策,常常是夜不能寐,刚刚好一些的咳嗽又大有卷土重来之势。
罗成看在眼里,也不好总劝他,只能在该吃药的时候提醒一下。
实在不行,就拿眼瞪他,直瞪到他理亏,抽出身来,乖乖去休息。
一切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