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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他已经娶了妻,娶了妻……
“娶……娶妻?”是开玩笑的吧?
“小蝶,你听我解释,事情不像你所想的那样。”向劭天看见她眼底的绝望和痛苦,心疼地道,“我绝不是个负心人。”
邬小蝶用力地深呼吸,逼迫自己将眼泪吞回去,勇敢地抬起头来面对他。
“你说,我听你说。”她不信自己的眼光这么糟,会爱上一个无情无义的男人。
“我会娶她,完全是不得已的……”他将母亲的逼迫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你想想,我父亲是她爹害死的,我对她怎么可能会有情?”
“你不爱她,就不该娶她,你这是耽误了她也耽误自己,你知道吗?”她突然想起了戚清缡那个独守空闺的可怜女子,心中更加不平。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向劭天沉重地道,“其实原本我是存有坏心眼的,我想让那老狐狸为他女儿在我手上而坐立不安,再加上我娘的逼迫,我才不得不娶她。只是……我并不是那种恶徒,无法将所有的错全归咎于那个女人而去报复。没想到最后反而因此自食恶果,让你误会了。”
“可是听你这么说,那老狐狸并不在意自己的女儿啊,你这么做一点意义也没有。”
“小蝶,我没那么伟大,他们父女间的感情有多深,并不是我想知道的。”事实上他从未关注过戚清缡,“我现在惟一想做的,就是休妻,才能将你迎进我向家大门。”
“可是我……”邬小蝶犹豫了,为了她,另一个女人就得走,这样好吗?
“小蝶,你要帮我,你要和我站在同一边才对。”
“可是万一那女……你的妻子其实很爱你,不愿离开你呢?”邬小蝶眸中写满惊恐,用力地咬着下唇往后退,“那我不就成为破坏你们夫妻感情的坏女人了?”
“不,你不是。”向劭天及时拉住了她的手往怀里带,“我和她之间没有感情,只有痛苦……就算拖个千年万年,也不会有爱的。你的出现正好打破这种僵局,同时我也可以放她自由。你放心,我从来没有碰过她,连衣角也没碰过,她还是可以去寻找她的幸福。”
“是吗?”
“小蝶,难道你希望我和她的情况继续,而我们的爱情无法开花结果,留下遗憾吗?”
“不,我不想的,我不想。”爱情是自私的,她爱这个男人,自然希望有机会和他共结连理。
“那就对了,相信我,我会圆满地解决那个错误的婚姻,再用大红花轿将你迎娶进门。”
邬小蝶凝视着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相信你,我会站在你这边,和你共同面对,一起解决所有的事。”她爱这个男人,这是毋庸置疑的。
“太好了,小蝶,你真是朵善解人意的解语花。”
“我哪有那么好?其实……其实我心里气得要死,恨不得将你劈成十段呢。”只是爱都爱了,她哪舍得下手,“我懂了,你是故意不告诉我实话,等到我爱上了你,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才愿意说对不对?你太过分了,我怎么会爱上你这种人嘛!”
“小蝶,对不起,其实一开始我想讲的,只是讲了怕会吓走你,后来就更不敢说了。”向劭天用手环住她,冀求地道,“原谅我吧,我对你是真心的,所以才会如此害怕失去你。”
“我……我能了解你的心,但是我不喜欢这种被欺骗的感觉。”
“我知道,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你还敢有下次,我一定劈了你。”她刚烈地道。
“你好凶啊!”
“哼!现在知道,想后悔也不迟。”
“不,我就是爱你这真性子,我会尽我一切的能力,保有你的纯真。”向劭天信誓旦旦地道。
一丝甜蜜浮上了邬小蝶的心头,她心甘情愿地投入他怀里。
“答应我,要好好善待你那妻子,她要求什么,就给她吧!”
“若是她要求我整个家产呢?”
“嘎?不会吧!”邬小蝶瞪大了眼。
“可爱的小蝶儿,我善良的蝶儿。”向劭天就是贪看她这纯真无邪的模样。
惟有在她身上,他才能找到自己失落已久的一点点真,才能够如此轻松自在,毫不矫饰地说笑。
他怎么肯再放她走?怎么舍得放手?
低下头,他热切缠绵地封住了她的唇,痴烈疯狂、激情缭绕,毫不掩饰自己体内放肆的欲火。
抱着她走向床榻,两具早已被爱火迷失了理智的身子紧贴,原始的渴望掳获了他们,彼此气息交缠,倾力缠绵——
乱了一床的锦被。
※※
“少夫人,少夫人你终于来了。”温子谦一脸紧张地大喊。
“娘,温公子,发生了什么事?”戚清缡一直在担心邬小蝶深夜未归,没想到这么晚了,温子谦还会有事找她,更想不到连向老夫人都在场。
“大事,天大的事。”在看到戚清缡后,一向温文儒雅的温子谦难得激动地比手划脚说道,“少爷为了外头那女人,正事不做,每天陪她吃喝玩乐就算了,还为那女人花下巨资买了条画舫,甚至‘彻夜’游湖啊。”
“喔!那条画舫很贵吗?”不然他们怎么会如此激动?戚清缡问道。
所有人都差点跌倒,画舫贵不贵不是重点啊。
“缡儿啊,难道你不觉得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彻夜游湖很有问题?”向老夫人不得不说话了。
“娘,相公他自有分寸。”再说她人都见不到了,哪有管丈夫的本事。
“话不能这么说,少夫人,少爷这次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温子谦实在为少夫人抱不平。
“好吧,那你们希望我怎么做?”戚清缡这才了解他们已有打算。
“给那女人来个下马威。”邹总管说道,“捉奸去。”
“捉……”戚清缡看了众人一眼,心里非常忐忑不安,“这样不好吧?”
“少夫人,难道你要放任少爷继续沉沦?”
“缡儿,你不能再沉默了,你不要丈夫,我可还要儿子。”向老夫人正色地劝说道。
婆婆的意思她懂,她是在怨她这个媳妇笨,无法抓住自己丈夫的心。
“好吧!我听你们的。”戚清缡点了点头道。
她也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有本事系住向劭天那颗漂泊的心。
※※
半夜,邬小蝶在恍惚中醒过来。
她感觉有些头晕,身子也有些难过,这才发现有条健臂将她整个人紧紧拥住,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怀里。
“怎么了?”她才轻轻一动,向劭天立刻清醒,他细声地问。
“我们……我们……”
邬小蝶呼吸一窒,混沌的脑袋瓜子这才恢复运转,难怪会觉得有点头晕,她慢慢回想起自己现在身在何处。
“小蝶,别担心,一切有我在。”
“可是……我觉得好不安,我们这样做是不是错了?”原本清亮无邪的眼眸染上了淡淡忧愁,她不再是那个任性而无忧无愁的女孩了。
“我们没有错,相爱绝对不是个错误。”向劭天心疼地道,“错只在我,我不该为了让我娘高兴,就答应娶妻的。”
他根本没想过今生今世还会遇见一个真心喜欢的女子,本打定主意游戏人间的,她的出现是那么的偶然,却是他一辈子无法放手的牵挂。
“小蝶,你答应过和我一起面对的。”
“我知道。”他的话让她担忧的心平静了下来。
“那就好,天还没亮,再多睡一会儿。”他以低沉的嗓音,柔声安抚道。
“天……天亮?”邬小蝶忽然弹跳起来,“糟了,姐姐一定会担心……”
接下来的话语全数让他以唇封住了——
他不许她心中有另队存在,就算女人也一样。
她的红唇还是如此柔软甜美,怀中的娇躯婀娜有致,让他无力拒绝,像是怎么也要不够似的,他再度带领着她投入激情欲海。
这夜,还漫长着呢——
※※
“少夫人,就是那艘船。”
他们一行人已经租了条船,且驶到了向劭天的画舫侧旁。
寒冷的夜,孤寒的身子,彷徨的心……
站在船舷边,戚清缡心如刀割。
在婆婆的一声令下后,她不得不前来寻回她迷途已久的丈夫,然而这么做有用吗?她自问,怕伤的只有她的心,让相敬如冰的夫妻俩更加反目罢了。
“少夫人,小心走。”温子谦让人放下连接两船的板子,恭敬地道。
戚清缡望着眼前那连接两条船的木板,心中充满惶悸。
她不是怕木板不稳,也不怕自己不慎落海,怕的是一旦这么做,她和夫君之间的关系将无法收拾,没有一个男人会喜欢自己的妻子这么做的吧。
“少夫人,你还在犹豫什么,快走啊,老夫人还在等着您和少爷呢!”温子谦实在心疼这傻女人,可惜她处处替向劭天着想,而向劭天却更是变本加厉,现在连他也看不下去了。
是啊,婆婆还在等呢,等着儿子回家,她不能辜负她呀!
可是……要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燕好,这是不是太残忍了些。
“少夫人。”
戚清缡一直盯着那连接的木板,所有眼泪再也隐忍不住地往下坠,她心中有多痛苦,实在无法以言语道出。
闭上眼,或许就这么“不慎”坠海,才是她最好的结局。
可惜天不怜她,当她睁开眼时,自己已经安然地站在那艘丈夫另筑香巢的画舫上了。
在温子谦的指引下,她举步维艰地往主舱房走去,每一步都带着颤抖。
深夜的湖上寒风凛冽,吹在脸上格外阴冷,就像此刻她的心那般,冰寒透骨。
她真没用,自己才是向劭天明媒正娶的元配呀!她有这权利的,但……有吗?这权利真是属于她的吗?丈夫从不曾投射过一个温暖的眼神给她,一次也没有呀,她还有这权利吗?
就在推开舱房门时,她临时却步了——
“少夫人——”
戚清缡不看他,脚下未停,头也不回地奔回到原来的船上。
“少夫人,少夫人……”温子谦低喊,也跟着离去。
舱房里——
因缠绵的疲累,邬小蝶正沉沉地昏睡着,向劭天则刚好相反。
长久以来训练的警觉性,让他比一般人都要敏锐。
外头有人!他悄悄探头一看,心中便明白了一切。
是时候了,也该是摊牌让这桩荒唐婚姻结束,是彼此自由的时候了。他已明白,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蝶儿,我的小蝶儿,遇见你,我不再游戏人间。今生今世,除了你,别的女人再妖娆,也引不起我的回眸。
※※
邬小蝶之所以会醒来,是因为被食物的香气所吸引,盯着满卓子的好酒好莱,突然感觉到饥肠辘辘。
“醒了,饿了吧?”向劭天神采奕奕地含笑走向她问。
“嗯,我好饿。”她的声音中有几分嗜睡、几分撒娇,还有几分属于女子特有的娇媚。是了,经过了昨晚,她已由少女变成了小女人。
“那快来吃。”
邬小蝶点头,掀开了棉被,立刻下榻奔向桌子。一阵清风吹来,突然觉得有些寒意,怀疑地往身上一瞧——
“呀——”她居然没穿衣服?她惊喊了声,混沌的意识顿时清醒,羞得她只想往被窝里钻。
“呵呵呵……”向劭天放肆地畅然大笑,“美景,真是美景呀!呜!害我差点流鼻血。”
“你……你真讨厌,居然不告诉我。”由被窝里传来闷哼,小蝶抗议道。
“呵呵呵——”向劭天笑得更是猖狂,“反正这里只有我,娘子不必害羞。”
“呸!谁是你娘子?现在还不是呢!”她伸出了一只白嫩的玉手,“快把衣服拿给我,你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