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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在?”
他当是泫纭在这儿陪她,岂料竟只有她一人。
“是呀!”木子宸喜滋滋地应道,脸上看不出初为少妇的羞涩。
“你方才是在笑什么呢?”石泱漭瞧她黏自己黏得紧,不禁暂且将那恼人的国事放一边,打横将木子宸抱起,放置于案桌旁的红木椅上,自己则随后在她身旁落座。
“我?”方才见到石泱漭,让她开心得都忘了这件事,她赶紧将手中的书放在他的面前。“大人,你瞧。”
石泱漭看了一眼,他不用翻开,便可以知道这里头是什么东西。他索性将木子宸紧紧地环在自己的身侧。
“拿这东西,你是有什么打算?”
“哪有什么打算?人家今儿个一早,闲得不知道要做什么,偏大人又要子宸等你,我便到这儿拿起笔习了点字,一会儿厌了,我便到大人的书柜上找些书瞧瞧,孰知,竟被我找到这东西。”
木子宸爱娇地偎在石泱漭的怀里,将螓首枕在他双腿上,星云眼眸迷蒙醉人地仰望着他。
“子宸总算明白,昨日同大人那番是在做什么了。我想同大人研究、研究这里头的东西呢!”木子宸索性将那书摊开,放在他的面前。
石泱漭垂下眼,瞧着那秘戏图上的名式文图记载,嘴角不断地逸出无言喻的幸福笑容。
啊,这是他渴望多久的憧憬,想不到竟是在这番的情景下,完成了他内心奢望已久的梦。
石泱漭垂下手,细抚着木子宸散乱的乌黑发丝,心中的宠溺之情,皆在不言中。若是给了她一个名份,她便是他名正言顺的妻,他便可以理所当然地拥有她,直到他合上眼的那一刹那。
“你可知,昨日同我同睡一榻,你已是我的人了。”他的手轻轻地拂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最后落在那引人欲一亲芳泽的唇上。武练之下,长了茧的指绕着朱唇、划丰唇线,来回搔弄着。
木子宸受不住痒,抿了抿红唇,接着说道:“子宸当然明白了,我可是一辈子赖在大人这儿,死都不肯走了。”
木子宸翻身,双手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入他的腰间,十足的撒娇。
“死都不肯走?那你还不赶紧改口,别再叫我大人了。”石泱漭单手扶起她的脸蛋。
“改口?该如何改口?”木子宸微蹙着眉,心中没个底,不晓得该如何称呼他;她向来喊他大人的,现下说要改口,要她如何改口呢?
理不出头绪,倒不如问他还明白点!
“那我该如何喊你?”木子宸雪亮的大眼一瞬也不瞬地瞅着他。
“喊我泱漭。”石泱漭俯下身,薄唇落在她的耳畔,将这话语柔柔地吹进她的耳中,落在她的心中。
“泱漭……”木子宸乖巧地轻喊着,却无法掩饰心中不知从何升起的羞怯,悄悄地让两片红云抹上她的颊。
“再喊一次。”像是魔魅般的低沉嗓音,石泱漭令她再喊一次。
想不到这天不怕、地不怕的丫头,竟会羞于喊他的名,而他竟也会对于她这般的反应乐在其中。
是的,他要的便是这么多了。只要在他需要的时候,静静地守候在他的身旁,心里想的只有他,不在背地里瞒着他做一些不入眼的事儿,他便觉得十分的满足了。
说穿了,他不过是想要一个真心愿意陪在他身旁的女人,他便觉得此生足矣。
“再喊一次,宸儿。”瞧她含羞带怯的目光,更是让石泱漭不禁失笑。
“不依了,我要同你研究这东西。”木子宸怎么也不愿再开口喊他一次,为了引开他的注意力,她便坐起身子,将秘戏图置于他的面前。
“瞧,这里头有上下颠倒的,有左右并列的,还有这……”怎么搞的?她怎会越瞧越羞,脸上已是一片燥热?
怪了,方才她一个人瞧的时候,她还因此而笑出了声音,怎地,现下反而觉得有点不自然呢?
石泱漭一把抢过秘戏图,将她拥在怀里。“瞧这东西,倒还不如咱们来现下试试,那还来的有趣点。”
石泱漭不容她反抗,将她柔弱无骨的双手置于背后,倏地覆上她的唇,滚烫的舌径自舔着她的唇型,再半诱导式地强迫她开启贝齿,好让那不规矩的舌,侵入她青涩的口中,与之缠绵。
他的双手也顺着她的背往前摸索,拉掉她依旧做侍童装扮的服饰上的腰绳,掀开前襟,搓揉着她小巧的浑圆。
木子宸猛地一惊,推开他的手。“不行!”
“为何不行?”石泱漭低喘着气,喑哑地问道。
原是想调戏她,可玩着、玩着,不受控制的欲火自小腹上蜿蜒上攀,毫不留情地燃起火花。
“大白天里……这……”两抹彩霞染上她细致的,瞧她娇柔吐气,一副不知该如何应对的娇羞模样,简直是在催发他的欲潮。
“有什么关系?昨儿个不也是晌午时分吗?”昨儿个如何都无妨,可今儿个便不行?
“不……这……”木子宸吞吞吐吐地说出无以遏止的羞赧。
“可你的双手似乎也不怎么安分……”石泱漭笑睨着她那一双不安分的小手,正伏在他赤裸的胸壑间。
“这……这……”木子宸霎时羞红了脸,羞得不知该如何面对他,正当不知所措时,她猛地明白。
“你戏弄我?”木子宸娇嗔着,小手直往他的胸壑捶打,而石泱漭则猛地笑出声,大手包住她的小手,不可遏止地大笑着。
“大人?”木子宸蓦然一愣。大人笑了?这是她进府之后,第一次听见大人如此爽朗、如此开怀的笑声呢!
“是泱漭,不是大人。”石泱漭笑拥着她。
拥有江山又如何,握有兵权又如何?还比不上身旁一位知心的美娇娘。
“不依!”瞧他笑得戏谑,摆明了是要羞她,她才不会中计呢!
石泱漭瞧她不上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揽住她的小蛮腰,作势要亲吻她,木子宸却又不觉地笑出声,闪躲着他的魔掌。
“宸儿!”
两人正在嬉笑怒骂间,却被突出的一声斥责给惊吓住。木子宸不用回头,便可以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嬷嬷。不能不回头去瞧她,却又不敢回头。
这一回头,她便死定了!
“宸儿,嬷嬷可不记得有这般教导你,你真是能干,如此懂得伤嬷嬷的心!”老嬷嬷气得声泪俱下。
“嬷嬷,你误会了!”木子宸赶紧自石泱漭的腿间跳起。
“是误会吗?嬷嬷都瞧见了!”老嬷嬷双眼炯炯有神。“嬷嬷是老了,但还用不着你去曲意承欢,换得一栖之地!我宁可饿死,也不愿拖累了你!”
“嬷嬷……”糟了!她昨晚没有回去,早上又只顾着大人交代的话,这下子……
“嬷嬷,泱漭必会负起责任的,你老请别气恼。”石泱漭见木子宸无言以对,遂挺身而出。再则,他也是真心的想娶她为妻。
虽然,他有可能会触犯皇威而罢官,可他可以带着她隐入林间,隐居山林,终其一生。
“不过是个官,你配得起吗?”老嬷嬷怒眉一扬,指着石泱漭一阵怒骂,随即发现自己失了言。
“你……”石泱漭一愣,不解她为何如此怒发冲冠。
“嬷嬷,你怎么这么说?”
“咱们现下就离开这儿。”老嬷嬷看似老态龙钟,可身形仍是矫(奇*书*网。整*理*提*供)健,才一眨眼工夫,她便擒住木子宸的双手,带着她就往门外走去。
“宸儿!”石泱漭一急,才趋前,便立即明白木子宸眼中的意思。
“放心,我会同嬷嬷好好地说去。”木子宸眨了眨眼,示意他别轻举妄动,免得气恼了嬷嬷。
话一说完,两人便如一阵清风飞掠而出,徒留石泱漭一人,好奇#書*網收集整理似方才不过是一场闹剧。
他叹了一口气,反身走向案桌,瞧见那秘戏图旁压着一张纸。
他动作轻柔地将那纸张拿出,瞧着上头娟秀的字体——
一见情沁,二见情命,三见情定,诚一神应——
落款处还写下木子宸三个大字。
石泱漭见状,不禁失笑,这女娃儿可真是要赖定他一生了。他细细地再三观看,突然发现,木子宸这三个大字出了问题。
他不知晓木子宸的宸字居然同那双生公主的名字一般,想必战乱之前,她必也是大户人家,否则怎取得了这名字?
改日,待那嬷嬷火气较歇,再同她问上一问。
“大哥,方才是怎么了?”石泫纭手拿纸扇,缓步走入禯潮阁,见着石泱漭正拿着一张纸,兀自发着愣,不禁开口。
“是一场误会。”瞧石泫纭一进里头,他便赶紧将那纸卷卷起。
“误会?”说得没头没尾,他实是听不懂,不过,那纸卷上似乎有着什么东西。“大哥,若有奇珍异宝,岂能不与兄弟同享之?”
“这不是……这个是……”
“我瞧瞧。”石泫纭一把抢到那纸张,旋即展开一瞧,观看一番后,随即露出狡黠的笑。“恭喜大哥、贺喜大哥,得此美娇娘。”
石泱漭不知该如何应答,只是一味地笑着欲将那纸卷拿回,孰知,泫纭居然仍在细细品尝那诗韵。
“大哥,你瞧。”像是发现了什么,石泫纭自动地趋向石泱漭的身边,指着落款处。“大哥,这木子宸若是将这木子两字合在一起,不就是李宸,这可是国姓呀!”
石泱漭一听,恍如五雷轰项,惊得他的心,没来由的一阵慌乱。他接过一瞧,再仔仔细细地一看,果真是如石泫纭所说。
寻找李宸和李宓双生公主的事,他曾向泫纭提起,可他不曾问过她俩的名字,泫纭是不可能以此作为戏弄他的法子。
那么,木子宸和李宸,是巧合,还是同一人?
石泱漭又细想了皇上最近所说的事,他记得皇上曾提及公主们的身上人着一龙一凤的玉佩……
而木子宸身上……似乎正有着一块凤翔的玉佩!
这是巧合吗?
他又猛地忆起,方才那老嬷嬷所说的话——不过是个官,你配得起吗?
这代表着什么意思?莫非她真是公主……
不!若她是公主,他要如何以对?一年前的誓言犹在耳边,他能守住此生绝不同皇族联婚的誓言吗?
是皇上一怒之下所下的诏令,也是他一怒之下所发下誓言,他能够毁约吗?不算他想毁约,皇上岂会由他?
若她真是公主,他和她此生必是无缘;可这份他渴望已久的幸福,他方才还掬在手里,怎会此刻便消失无影无踪?
不,这一切还有待理清,他必须先查清楚,先找那嬷嬷问清楚她的身世,才能再下断言!
“大哥,怎么了?”石泫纭见他脸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成一片森冷,他不禁担心地开口问道。
“没事。”石泱漭勉强地扯出一丝笑容,心中默默地下了决定,即使她真是公主,他也不会将她送进宫内。
尽管要他拼上他的命,他也要搏上一搏;与其要将她送还那无情无义的君主身旁,不如让她一世都不知自己的身世!
第八章
翌日——
才过晌午,木子宸便快步地往禯潮阁走去。
经过昨儿个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的折腾,她好不容易让嬷嬷打消了离开石府的念头;而现下,她正忙着向石泱漭说这事去,免得他忧心。
转过前庭,再过了眼前的回廊,便可以朝禯潮阁而去,可她才踏上回廊,迎面而来的一群侍从便让她眼尖地发现那日在五台寺前踹了她一脚的无礼侍从。
原想先停下脚步,待那群人过后她再走,免得和他们引发争吵,可那不识相的家伙也眼尖得很,一眼便认出她来。“唷,我道是谁这么好本事,竟然可以在入府没多久,便成为主子的随身侍童,原来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