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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星早已被投下,欲望的火焰燎原燃烧,蔓延。
唇瓣分离,艾瑞克复又在我唇上点了点,舔了舔上面的水渍,紧接着往下,吮吸脖颈,我仰起头,他轻轻地咬了咬我的喉结。
他的两只手也没闲着,内裤已经被褪到了脚踝上,裙子掩着的地方,他有技巧地套|弄着上扬的欲望,时轻时重,带着薄薄的老茧的手擦过,神经末梢将触摸传递到大脑,转化成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刷着感官世界,让人软得使不上劲儿来。
我靠在冰凉的窗户上,一边是冷,一边是热,呜咽声不争气地从嘴边溢出来。
艾瑞克在我的胸口埋下头,戏弄着早就挺立起来的红豆,他的舌尖灵巧地在那一小块范围挑逗,舌尖时而擦过敏感的顶端,时而在边缘画着圈,有时还会用牙齿摩擦拉扯,这时我总会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声音。
艾瑞克抬起头,“味道果然不错。”说着还恶劣地用手捏了一下。
“唔……”
空白的脑海中,只剩下快感在疾速上升,我约莫意识到顶点即将到来,那个时刻在无限接近,可是这个将到不到的时候最是折磨人,我弓起身躯,酥|痒之感在四肢百骸蔓延开来,难受得就要哭出来。
最后这些快感汇集到一块,激烈地撞击,在脑海中迸射绽开。
纾解了一次欲望之后,热度开始缓缓褪去,我无力地靠在窗户上喘息,像是搁浅的鱼一般粗重地喘息。
“还没完呢。”
“玻璃好冰,我要下来。”
“好。”艾瑞克把我抱下来,脚一沾地,我又觉得有些站不稳。
艾瑞克又把我翻了过去,让我靠在桌子上支撑身体,接着把我腰上系着的最后一块布也扯了下来,手指沾着我刚才泻出的粘液进入,有耐心地开拓起来。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变调,“不要在这里,去床上吧。”
艾瑞克拒绝了,“不,查尔斯,抬起头,睁开眼睛。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我抬起头,正看到窗户上自己的影子,以一种淫靡的姿势靠在桌边,抬着腰,艾瑞克就站在我身后,和我身影交叠,他俯下|身来,将胸膛贴
在我的后背,亲吻我的侧脸。
做足了准备工作,他缓慢而坚定地把炽热推入,快快慢慢地捣弄起来,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酥酥麻麻的快感随着他的动作不知从何时开始又一次袅袅升起,将所有感觉都蒸发作雾气一般朦胧不清。
本来这种事的关键就在于感情,其次才是技巧。感情和技巧并驱之时,才是最美妙的体验。
“嘭……!”
窗外,深邃的夜空中,一朵烟花攀升绽放,一瞬间将四周照亮,流光溢彩。
“艾瑞克……”
“我在这。”
他从黑暗中寻到我无处凭捉的手,握住,然后紧紧地十指相扣。
作者有话要说:ps:谢谢芝麻酥的火箭炮!
☆、class 33
五年后。
清晨草坪还沾着闪闪发亮的露珠,散发着清新的香气。一条嫩绿色的毛毛虫掉在草地和小树林边缘的一株直立茎植物的叶片上,拱着身子蠕动着。这时,一只小鸟眼尖地发现了它的猎物,扇动翅膀掠过天空,俯冲而下,准确地啄起了毛毛虫之后抬高飞翔高度,以一个优美的弧线落在了树枝上,填饱了肚子,无聊的小鸟歪着头,用黑豆子一样的小眼睛看着不远处精致宏伟的建筑物前面聚集的人们。
母亲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查尔斯,我的孩子,我非常高兴看到你成材。你是我的骄傲。”说着她牵着我的手说,“看,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毕业礼物。”
我抬起头,熟悉而又陌生的建筑物映入眼帘。
“我知道自己不是个合格的母亲,但是,我还是想说,我爱你。……还有你去世的爸爸。查尔斯,你一直是我的骄傲。”
“妈妈,谢谢。”
现在的我已经长得比母亲要高了,她仰着我看我,伸出手拂了拂我的刘海,“你的眼睛真像你爸爸。”
我看着母亲爬上了细纹的脸和鬂边的银丝,顿时感到些许心酸。
“对了……”母亲忽然敛起来难得流露的温情,“这片房产是我给你的,写的是你的名字。别把你那朋友的名字加上。”
我:“……”
母亲用过来人的语气说:“我不劝你们什么。年轻的时候,谁没干过几件傻事。”
我:“我和艾瑞克……”
母亲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不必多说。你和那家伙我一点都不想听。”
母亲和蕾文从不给艾瑞克好脸色看,艾瑞克对此从不介怀,“我懂的,丈母娘对女婿都这样。等到以后她就会看到我的孝心了。”
丈母娘你个头啊。
——
距离步入五十年代,已经过去了五个年头,然而战争的阴影却仍然笼罩着世界,一九五零年爆发的朝鲜战争已经结束,一九五二年美国在太平洋试验场引爆了第一颗氢弹。二战结束之后,美国终于奠定了自己在世界上的霸主地位。
持续了三年的朝鲜战争让母亲又赚了一笔,而五十年代的美国经济也开始迅速膨胀发展,道琼斯工业指数不断上涨。美国股市赢来了第一个黄金时代——被称作“三杯马提尼酒的时代”,华尔街的经纪人日子十分好过,凭借重生带来的好处,我大致记得哪几支股票能赚钱,在股市
投入积蓄几年就赚了不少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为了变种人的事业,我还得加倍努力多赚钱来给变种人事业添砖加瓦。
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也是美国黑人民权运动最风起云涌的时代。在这时,美国的种族歧视非常严重,美国黑人在经济上处境艰难(达尔文就是例子之一),白人对黑人的歧视和排斥让社会矛盾日益加深最终爆发。就在去年,也就是一九五四年美国联邦最高法院判定教育委员会种族隔离的学校违法。
而在前几日,报纸刊载了“亚拉巴马州蒙哥马利城黑人罗莎夫人在公共汽车上拒绝让座给白人 ,被捕入狱”的新闻。历史的重要转折点到来,人权运动中著名的蒙哥马利巴士抵制运动也因此轰轰烈烈地展开。
在法律学方面已经小有心得的达尔文密切关注着这场运动,当然,我们其他人也一样。
就我个人而言是非常支持这次运动的,我也知道在不久的未来,人权运动将取得成功,但此时站在历史洪流之中,看着黑人的人权运动仍然觉得心情颇为微妙。他们同变种人一样,都被社会所排斥不容,长时间的压迫终于到了他们忍耐的极限让他们为了自己的权利摇旗呐喊,而最终,他们的反抗和争取取得了成功。
那么变种人呢?
未尝也没有希望吧。
艾瑞克却不完全认同:“黑人的情况怎么能和变种人的等同视之。”
这几年我还在试图改变他的想法,但似乎没太大的成效,“我相信这场运动最终会取得成功,如果成功的话,你要不要也试着相信终有一天变种人也可以获得和普通人一样的社会地位,变种人可以和普通人和平相处。”
艾瑞克嗤笑:“为何要向弱者乞求权力。……我也觉得这场运动最终会是黑人告胜,美国可是一个‘民主自由’的国家。我们不需要和普通人一样,而且,我们从未主动去招惹普通人,要不要和平取决于他们的态度。”
虽然还是有分歧,但艾瑞克的观点现在已经温和了很多,从“顺我者苍逆我者亡”转为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多多少少来说,这都算是一个进步。
——
再一次成为教授,我依然去四处进行关于变异的演讲,人们对我的观点持着新奇的态度,然而没有人真的相信变种人其实已经存在在了这个世界上。
“嘿,泽维尔教授,我非常喜欢你的演讲。”在一家大学进行完演讲结束,我正在整理教案的时候,一个金发碧眼的
漂亮女孩主动找上了我,“你看上去明明和我差不多大,却已经是教授了!还能头头是道地说一大堆我完全听不懂的东西,真的好厉害!”
我谦虚地微笑,“我的演讲很难听懂吗?那我再简单地说一次好了,所谓的变异……比如你的金发,来自于MC1R基因的变异,这是一种美丽的变异。”
“谢谢您的称赞。”女孩冲我眨了眨大眼睛,“那么我可以请年轻有为的泽维尔教授吃一顿中饭吗?”
“这个的话……”我刚刚开口就被门边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查尔斯!”一转头就看见艾瑞克黑着一张脸站着,眼神凶狠地盯着我。
“查尔斯,我来接你了,还不快点回去。”
“我这就来。”我朝女孩颔首致意,“谢谢你的好意,但是很抱歉,我必须得和我的同伴一起回去了。”说完我就抱着教案资料等等匆匆跑去艾瑞克身边,大猫炸毛了,得赶紧顺一顺。
一走出门,凛冽的寒冷灌进脖子,艾瑞克给我把的围巾整理好,接着冷冷道,“我是不是打搅你的好事?”
“不不不,”我忙不迭解释,“艾瑞克,我只是和那个学生讨论一些学术问题。”
艾瑞克反唇相讥,“讨论美丽的变异?金发碧眼?”
我:“……”
“怎么不继续解释了?”
这是一阵吵闹传入耳中,我寻声看去,就看到街道对面有两个人在争吵,地上还坐着一个小女孩,我马上指着那边,“艾瑞克,你看那边,他们在吵些什么?”
艾瑞克对我转换话题的低劣手段表示无语,但也配合地望向了对面,他先是随意地瞟了一眼,然后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皱起眉来,“查尔斯,那是达尔文。”
“达尔文?”
我们走到现场,达尔文正激动地和一名白种男人争吵,“你这么做是违法的!你无权虐待一个可怜的孩子!”
白种男人寸步不让,咄咄逼人,“为什么我不可以教训教训这个小兔崽子?他偷了我的钱包!这个孩子是个可耻的小偷!凭什么我不能打她?!”
达尔文:“那你可以采取法律的手段,你实施了暴力就是不对!”
“哈哈,”白种男人大笑,用鄙视的眼神看着达尔文,他微微抬着下巴,仿佛自己高人一等,“你一个黑人倒教训起人来了?你受过高等教育吗?我想肯定没有。穷光蛋哪有钱上学?不过是一个黑人,居然敢在白人面前大放厥词,真是不自量力!奴隶什么时候也敢和他的主人唱反调了?”
“黑人就是黑人,没受过
教育的就是这样,不是小偷就是强盗,小时偷针大时偷金,都不是什么好货色!呸。”
白人的趾高气昂和对黑人的歧视让一向沉着冷静的达尔文气得发抖。
我凑过去问围观的路人发生了什么,凑热闹的人立即绘声绘色地给我讲述了事情发展的经过,说地上坐着的那个五六岁的黑人小女孩偷了白种男人的钱包被发现了,白种男人抓到她之后打了她几巴掌,正好达尔文路过,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接着就演变了现在的样子。
这可不妙,我正准备上前去帮忙。
艾瑞克:“等等,查尔斯。”
“怎么了?”
“你看天上。”
我这才注意到,原本就昏暗灰蒙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