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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那个中士很气愤的找他理论,用自己的手枪结果了原本应该死在皮尔斯炼金术下的人。随后摆出一副‘快点来感谢我’的样子,翘起了自己的鼻子。
原本应该是严肃的战场,生命的消逝,皮尔斯却很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
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这么样的笑过了。
“战争结束后,我升成了中佐。而杰克,在我的推荐下升成了准尉,变成了我的部下。”皮尔斯抿了抿已经快要见底的红酒,怀念的说。
“那你们怎么会……”彼此相爱?爱德很想这样讲,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勇气把这四个字说出口,也许是太过于惊讶了,也许是面前的男子太过于悲伤了。
他不喜欢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
“不知道哟~”皮尔斯的目光穿越爱德金黄色的瞳孔,带着怀念,看向已经流逝的过去“有那么一天,我突然觉得我的生命里面绝对不能够缺少他,就决定对他告白。”
“他答应了?”爱德问,纯粹是想要知道结果。他总是觉得,自己能够理解皮尔斯。
“一开始很混乱的逃跑了。”想到德兰莱可爱的表现,皮尔斯忍不住柔和了眼角“后来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答应了。”皮尔斯的声音渐渐的降低,似乎怕惊扰了已经不在的人。
他厚着脸皮把杰克抱回了家,让他住了下来。他原本以为自己的生活能够永远这样下去,但是现实总是给予他最残酷的打击。
一封信,一件事。
那封信是他的未婚妻的家族发来的,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的母亲居然给他订过一个这样的婚姻。不过也在常理之中,他们家族跟未婚妻的家族,都是辛德利亚的富商。而且现在的他还在军部任职中佐,未婚妻的家族当然要死死的咬住这样一个金龟婿不放。
最终迫于家族的压力和父母的威胁下,他接下了这个联姻。
他不爱她,是啊,他这一生只能够爱杰克·德兰莱。但是他的家族威胁他,他的父母向他落泪,他不能够拒绝。因为他还没有强大到那个地步,能够保护好杰克不受任何人危害的地步。
他朝杰克说明了一切,并且保证自己在当上准将之后会离婚,然后离开辛德利亚,跟他一起前往中央。而且在炼金术师的眼中,伴侣是男是女都是无所谓的。因为他们想要找到一个真正理解他们的人,太难了。
但是他没想到,那个傻瓜,居然在他结婚的那一天,去了东部。
他说他要去平定伊修巴鲁的内乱,给皮尔斯升迁带来功勋。可是皮尔斯怎么能够不知道,他只是不想看到他的婚礼而已。
最后,一直到内战暂时的结束,杰克·德兰莱都没能够再回来。
“你,知道吗?为什么人体炼成会被成为禁忌?”爱德的声音因为火大而变得格外低沉,他紧了紧自己的右拳,感到左腿与机械铠的连接处在隐隐作痛“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爱德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
他现在脑海里面,只剩下他炼成的场面,那个连人都称不上的怪物。
“已经死去的人,无论如何都回不来的。”这个是他用自己的灵魂试罪,发现的真理。真是讽刺,因为一个根本不可能成功的可能,他付出了自己的左腿和右手臂,而阿尔,则付出了整个身体。
“但是我可以做到。”皮尔斯的眼里闪烁着疯狂,他握着银色刀具的手在微微的颤抖。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爱德被皮尔斯加在咖啡中的安眠药放倒,陷入了永无止境的噩梦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10
‘啪——’
单音节脚步声回响,爱德发现自己奔跑在一条漆黑的巷子里,没有光亮,也没有其他的声音。
他不停的往前跑,迈着沉重的步伐,仿佛一旦停下,就永远无法离开。
他能够听见,粗糙如同砂石一般的声音叫着‘爱德华哥哥’,稚嫩的童声叫着‘尼桑’,中气十足的大叔说着‘再见’,还有如野兽般叹息的声音。
为什么不能够把我分开?为什么不能够将我从门那边带回来?为什么不能够阻止恩维?为什么不能够成功的炼成我?
“哈,哈……”疲惫的声音带着丝丝恐惧。
不,不,不——
‘嘭!’
火焰的光芒绽放,漆黑的街道刹那间变得光亮了起来,爱德用手遮住突如其来的亮光,他看不清楚四周的景象。
他只能够看到,一个人背着火焰而站,漆黑的发,墨黑的瞳。原本看起来冰冷沉重的湛蓝色军服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暖。
那人朝他伸手,白色的手套上是鲜红的炼成阵。
“哈!”爱德突然惊醒,他动了动因为安眠药而变得迟钝的身体。
‘哗’
是铁链的声音。
他被吊在了天花板上,双手绑着铁链,脚踝被刺入了铁钉。
很痛。
在眼睛开始适应昏暗的光线之后,爱德开始观察他被关着的地方。
潮湿而坚硬的石壁,昏黄的火光,铁/链,伤口,昏迷。他把所有的一切套在了一起。
爱德终于想起来自己忘记了什么关键,贤者之石。
他来到这个城市的目标是贤者之石,而皮尔斯在研究的是人体炼成。一个贵族富豪煽/动暴/乱,一个会炼金术的富豪,准备实施人体炼成的富豪,还有贤者之石的线索。
如果爱德只是原来的他,压根就不会将贤者之石跟暴/乱联系在一起,但是现在的他——
他知道贤者之石的制作材料是人类。
而暴/乱,便是制作的最好时机。爱德闭上眼睛。而且这个皮尔斯不仅仅是一名炼金术师,同时也是一名艺术家。暴/乱的广场,是经由他之手而设计的。
看来他睡了快一天了吧。
爱德仅仅凭借着自己喝入咖啡的口感,就能够判断出他究竟被下了多少药,而药效能够持续多久。
他跟阿尔说过两个星期没有他的联络,就去找凯泽尔上尉寻求帮助。以阿尔谨慎的态度,他不可能拖到最后一刻。而以凯泽尔对他的了解,应该在给予资料的第一时间,就应该有所防/范部/署。
‘呲——’
蓝光闪烁,绑着爱德双手的铁链直接被炼没了。
还好现在的他不用双手合十也能够发动炼成阵,要不然还不知道应该怎么样逃跑呢。爱德不仅沾沾自喜。
就在他落地的一秒钟,脚踝的疼痛让他一个没站稳,忍不住朝前摔去。
摔在了一个温暖的东西上。
“真是的,你真会找麻烦啊,钢小不点。”恩维觉得自己因为担忧而跟踪爱德实在是太对了,他不能够指望这个胆大包天的小豆子能够有什么防范。
“恩维。”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爱德抓出恩维的肩膀“啊~~”却被恩维一个打横公主抱起“放我,不,现在不能够说那么多了。”爱德条件反射的抱住恩维的脖子,想要反抗却想起来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带我去中央广/场!”
要是皮尔斯知道自己这么容易就跑出来了,是不是会很生气呢。
“别指挥人啊,钢小不点。”恩维皱眉,他现在比较想送爱德去医院。
“快点,恩维。”爱德凑近恩维的耳边,急吼吼的说“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知道了啦。”虽然心痛爱德的脚踝,但是恩维还是决定按照爱德的想法做,谁让他没有办法拒绝他呢“去了之后要立即去医院。”
“知道了,知道了,哇喔!”
恩维直接踹裂了天花板,借力跳了出去。
#
中央广/场上已经集结了很多人,爱德很难想象这些几天前还一脸面善的平民会扭曲成那个样子。
而与这些暴/民对峙的,是凯泽尔上尉。爱德可以非常清楚的看见站在凯泽尔上尉不远处的阿尔方斯?艾尔利克。
“放我下去,恩维。”黑色的长袖衬衫,加上一条军裤,就是爱德的打扮。湛蓝的军服让阿尔瞪大了眼睛,他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哥哥会心甘情愿的穿上亚美斯多利斯的军服。
脚伤已经被恩维做过简单的处理,如果不及时就医还是会有麻烦。但是爱德还是勉强的站了起来。
“艾尔利克少佐!”凯泽尔敬礼,连带着他的部下。
“凯泽尔,这是怎么回事?”点头,爱德需要知道当前的形势。虽然他已经痛的流冷汗。这个时候,一个支撑的力道把他的重心带离,是恩维,他让爱德暂时性的靠在他的身上。
谢谢,爱德点头,随即又看向凯泽尔。
“如您所见,是暴/乱。”继承了德国时候的忠心,凯泽尔对于爱德没有一丝的隐瞒“我们正打算,血/腥/镇/压。”他知道自己的长官并不喜欢草菅人命,但是这是南方司令部传来的命令,他没有办法违背。就算是他违背了,下一个人还是会忠实的执行。
镇/压吗?爱德看着那些手持刀具的平民,再看了看身后拿有枪/械的士兵。
“主谋是皮尔斯。”爱德拍了拍因为担心而走过来的阿尔的手臂,然后双手合十。他要做的,不过是阻止贤者之石的炼成。至于这些暴/民应该怎么处置,不在他的势力范围之内。
广/场地下,交错复杂的水管被转换,原本炼成阵的样式被改成了正常版。
“去医院吧,钢小不点。”恩维说,他发现爱德已经惨白了脸颊,冷汗淋漓。
“啊。”爱德安抚性的朝阿尔一笑,并没有想要解释恩维是谁的意思“走吧。”
“不……不能够让军狗逃跑了!”这个时候一个人挺身而出(?),朝准备离开的爱德大喊“他是他们之中军职最高的!上,捉住他!”那个人一眼就看出爱德军服上的肩章,代表少佐的星星。
就像是被打开了闸门一样,暴/民嘶吼着朝对峙的军队冲了过去。
爱德抓住了恩维的手臂阻止了他下一步的动作,他看见了恩维嘴角荡出的狞笑,虽然只有一瞬间。
军队一丝不苟的开/着/枪,但是暴/民的数目太多,一不小心就被突破了防线。
“带着阿尔先走,恩维。”爱德推了推旁边警惕的人造人,又拍了拍阿尔“这是我的朋友,恩维。”算是介绍过了。
“钢小不点……”
“尼桑!”
“快点!”爱德直接大吼出来,他一方面不想让恩维参加战斗,另一方面不想让阿尔亲眼目睹地狱。
“噌……”恩维咂了咂舌,拽起阿尔就走。
“放开我!”
“你究竟听不听你老哥的话!”恩维知道爱德的顾虑,而他自己也有自己的顾虑,能够不曝光身份最好,免得他那个便宜父亲找他的麻烦。其他的人都无所谓,万一出马的是骄傲,那就糟糕了。
“可是……”还想说些什么的阿尔,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他跟爱德的距离越来越远。
看着恩维拽走了阿尔,爱德终于放下心来。凯泽尔守在他的身边不让愤怒的暴/民接近他,德国时期的默契让爱德不再分心关注那些暴/民。
双手合十,爱德在脑袋中寻找医疗炼金术的炼成阵,强制性的让自己的伤口愈合。副作用很大,但是他现在没有时间。
脚上的伤痛终于不再会干扰爱德的思考,他抬起头来,努力地在一群狰狞的面孔中寻找熟悉的墨蓝色。
糟了!
爱德大惊,皮尔斯在修复水管,准备人体炼成!如果他没有感觉错的话,是结合了贤者之石跟生物炼成的炼成阵。
来不及了!爱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