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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倏地坐起身,“你们怎么不走窗户?”
水溶奇道:“有大门为何要走窗户?莫非你这怡红院与别处的规矩不同?”
徒斐也打趣道:“咱们会武功之人走走窗户还行,你这院子里娇娇弱弱的女孩子可不少,难道她们也每日穿窗而行不成?”
宝玉横了徒斐一眼,“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好了,说正经的,你们这样大大咧咧的进来,也不怕被人发现了?”
水溶温和一笑,说道:“你可知我两人为何这个时辰才来?方才我们两人可是将你房里所有的奴才都放倒了。保证没有人能知道你房里的事情。”
“放倒?你点他们穴道了?”
“当然不是。点穴时间长了难免伤人。他们都是伺候你的,伤到了如何是好?放心吧,我只是给他们用了宫里面秘制的安魂香。无色无味,却能让人昏睡一整夜。”
宝玉这才松了口气。
因为‘柔媚‘的药力没有发作,宝玉便从床上下来,指了指一旁的黄花梨座椅,说道:“你们别站着,快坐。”
说着,亲自动手,帮水溶和徒斐各倒了一杯茶。
水溶闻着与众不同的茶香,讶然道:“祁门红茶?没想到你的爱好这般的与众不同啊。”
京城世家中,一般爱喝龙井,碧螺春,大红袍。也有人爱喝普洱,毛尖。这祁门红茶喝的人还真不多。
宝玉笑道:“我就是闻着好闻罢了,对茶道还真是没有什么研究。”
说完,又对徒斐说道:“王爷今儿个可是查到什么线索了吗?”
一提这事儿,徒斐的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
“我还真查到了一些东西。谪仙居一个跑堂的活计被收买了。从他的口中知晓,在你饭食中下药的两人,一个是皇后的侄子陈焕,还有一个是惠国公的儿子龚乔。
这两人怕是压根儿没将你放在眼中,竟连一点善后的意思都没有。我的人只不过到谪仙居转了一圈,便将前因后果都问清楚了。”
“陈焕?”宝玉觉得这名字很耳熟,仔细一想,原来是当初在归雁楼遇到的那个纨绔,不由深感晦气。
正打算问问徒斐该如何处置他们,突然感到一股炎热之气涌上心头,接着宝玉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水溶和徒斐看到宝玉低着头好半晌,一句话也不说,不禁担心起来。
水溶说道:“宝玉,陈焕虽然是陈家的人,可他毫无实权,不过就是靠着家族的庇佑混日子,不足为虑。”
徒斐也说道:“是啊,宝玉,你要是顾忌他,就让我出手,保证收拾的他连他娘都认不出来。”
两人说了半天,宝玉方才抬起了脸,只是脸上的表情不再是往日那般的温文尔雅,而是变得无比的魅1惑。
他盯着眼前的两人看了一会儿,嘴角浮起一丝摄人心魂的笑意:“……你们两个傻坐着干什么呢?”
水溶和徒斐浑身巨震,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惊讶。
这会儿的宝玉一点也不像平日里的他,却远比平日里更加的吸引人。
宝玉浑身滚1烫,可禁不起这两人的耽搁。
既然他们不动手,那他只能自力更生了。他身上本就只穿着内衫,不过转瞬间,衣服便已经落在了地上。
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宝玉又移步到水溶跟前,修长白皙的手指开始一颗颗的解开他长衫上的扣子。
水溶望着眼前人儿雪白的肌肤以及胸前艳红的两点。只觉得一切的自制力都土崩瓦解了。
他抱起这惑人的妖精,三步并作两步的转移到了床榻间…………
徒斐愕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额头生疼。
昨天他去迟了,也就算了。
今儿个他可是和水溶同时坐在这里,宝玉怎么还是选择水溶?
徒斐只觉得自己悲哀的再次被无视了。
听着床上勾1魂1摄1魄1的呻1吟声,徒斐忍不住向那边看去。
只见水溶仰躺在床上,宝玉以一种霸气的姿态半骑在他身上,冰肌玉骨,配着乌黑的头发,说不出的诱人。
正当他有些失神时,宝玉突然向他看了过来。眼眸中带着一股媚1意,勾的人心痒痒的。
宝玉盯着徒斐看了一会儿,突然用一种糅合了优雅与魅惑的声音说道:“你怎么还傻坐在那里,不过来吗?”
眼前的美景,让徒斐失掉了所有的自制力,他发现自己竟然克制不住的起了反应。
这一刻,徒斐对自己过往的经历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明明他才是那个百花丛中过的人,怎么到了宝玉跟前,他就像个毛头小子似的,丝毫掌握不了主动?
有心多坐一会儿,可他却知道,这不过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罢了。
长叹口气,徒斐也迈步上了床榻,既然已经决定帮这个家伙解除药性,想的太多,简直就是自己折磨自己。
宝玉一边和水溶动作着,一边转头看向徒斐。嘟起嘴唇求亲吻。
徒斐搂住宝玉,叹息般吻在对方唇上,知道自己完全陷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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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疯狂后,两个天之骄子忙着帮宝玉善后。
既然宝玉不想让别人知晓,他们也只能尽力的帮他多瞒一些日子。
一切收拾妥当,宝玉睡眼朦胧的说道:“你们路上小心点。”
说完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水溶和徒斐相视一笑,颇有些难兄难弟的感觉。
第一百二十二章
自从这一日起,水溶和徒斐晚上便留宿在了怡红院中。
宫里的安魂香确实妙用无穷,一连十多天,竟无一人发现两位王爷夜夜驾临此处。
宝玉体内的‘柔媚’药力越来越弱,可是三人却都食髓知味,每晚都会尝试各种不同的姿势,直到精疲力竭方才作罢。
除了第一日宝玉功力突增,三人差点遇险外,之后的每次水乳交融,三人的内力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增长,阴1阳1和1合,果真妙用无穷。
至于陷害宝玉的陈焕和龚乔,这两人被徒斐下了药丢在一处小1倌1馆中,直过了三天方才逃出来。不过这三日也够他们受得了,接客不下十人。
离开小1倌1馆后,陈焕和龚乔的心灵受到了重创,竟然结伴离开了京城,让徒斐后续的手段都没能用上。
宝玉知道此事后,盯着徒斐看了半晌。心里面暗暗想道:这忠顺王爷倒是深谙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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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自从答应了薛姨妈,要请宫里的娘娘下旨撮合宝玉与宝钗的婚事,便一直都在做着准备。
贾母虽然喜欢黛玉,但是王夫人并不同意。随着宝玉的年龄越来越大,两人之间的分歧也愈发的明显起来。
高门嫁女,低门娶妇,王夫人可受不了黛玉那娇小姐的样子。
娶进门来,是让媳妇管家伺候公婆的。她那副病怏怏的模样,不让人伺候就是好的了,还能指望她料理家事,伺候公婆?
宝钗却不同,性情沉稳,知书识礼。不仅日日到她房里请安,还能在家事上帮她出出主意。
再者,宝钗身子圆润,又是她妹妹的女儿,将来肯定多子多福。
而林丫头是贾敏的女儿。贾敏当年就是子嗣艰难,林丫头能好到哪里去?
以前老太太总说,林丫头的父亲能帮衬宝玉几分。可这都几年了,林如海还是翰林学士。清贵是清贵,可根本没有实权。
如今哥哥王子腾荣升兵部尚书,嫡亲的外甥,怎么着也比别人亲近不是?有了哥哥帮衬宝玉,林如海自然也就可有可无了。
她本就想着进宫去求元春帮着宝玉和宝钗指婚,这会儿元春又有了身孕。亲弟弟的婚事,还不就是她一句话的事儿么?
到了入宫请安的日子,王夫人早早地起来,按品大妆,带着厚厚的一叠子银票,坐车往宫里去了。
刚踏进宫门,便看到元春的心腹宫女迎在那儿。
王夫人随着小宫女走进宫门,虽然不是第一次进宫,可她依旧被宫里非凡的气派震慑。心里面隐隐有着一阵激动——她的女儿就住在这里,将来诞下龙嗣,那可是正儿八经的王爷。
那她就是王爷的外祖母了,这是何等的荣耀?简直是泼天的富贵啊!
小宫女将王夫人引到元春的寝殿,福了福身子,退下了。
抱琴早已经迎了出来,“宜人随我来,娘娘早上起来就念叨呢。”
元春原本身材丰满诱人,只是怀孕初期孕吐厉害,此刻却是俏脸有些蜡黄。
她穿着一件儿淡粉色的蜀锦圆领常服,头上简单的插了一支银簪子。与往日的端庄妩媚相比,可是憔悴了不少。
在宫中生活不易,尤其是娘家无法提供强有力的帮助时,这种不易更是时时跟随着她。
上皇的嫔妃中,以她和甄太妃位分最高。可是甄太妃在宫里经营了数十年,下面的太嫔,贵人少有不听她的,奴才们更是唯她马首是瞻。
上皇虽然宠爱元春年轻貌美,可到底甄太妃容颜未老,又有皇子,所以很多时候,上皇依然顾及甄太妃的颜面,十天半月,总会在甄太妃那里歇上一次。
元春在宫里毫无根基,颇受甄太妃排挤。很多时候都是如履薄冰,就怕中了什么人的诡计。
现在好不容易怀上了龙嗣,却是反应的厉害,容颜憔悴不说,身子也困乏不已。
身体的难受,让她心里面总像是憋了一团火般,恨不得立时发泄出来。
盼了好些天,好容易盼到母亲进宫了,元春总算是有了可以倾诉之人。
王夫人一看到元春成了这副样子,自然忧心。
等到元春将身边的下人都打发了出去,这才问道:“娘娘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憔悴不堪?可是宫里的饮食不合娘娘胃口?”
元春幽幽一叹,“母亲有所不知,我怀这胎实在是太过辛苦。日日呕吐不说,还一丁点味道都不能闻。那日上皇过来看我,就因为身上带了一丝汗味,我便吐了半天。后来上皇便不再过来了。”
王夫人皱皱眉头,怀孕了本是好事。可要是因此失了宠,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太医可瞧过了?”
“瞧了,好几个太医都开了方子,可没有一个管用的。就是熬好的安胎药,往往也是这边刚刚服下,那头便又吐了出来。”
王夫人摸着元春的手,却也毫无办法可想。
这女人孕吐,有人厉害有人无事,谁也说不准。
想到这儿,王夫人嘱咐道:“你虽然吐得厉害,但若是有谁送山楂糕之类的食物,切切不可食用。”
“母亲放心,我身边那两个通药理的丫头,一天十二个时辰跟着我,有任何异常,她们都能瞧出来。”
王夫人也是叮嘱一句,元春既然这么说了,她也就不再多嘴。
说了一会儿让元春放松心情,好好养胎的话,王夫人又叹息着说起了宝玉的婚事。
元春心里面暗叹。她知道老太太属意黛玉,母亲喜爱宝钗。
省亲那日,这两个妹妹她都见过,无论是样貌还是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