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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奏有好感吗?可是我的外表明明是女人,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越想越不明白,我在这所学校的行动也失去了意义,索性背着小提琴再次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我……完全不知道来这里干嘛?
明明……早就计划好了的。
路过花园的时候我远远望了一眼,走过去,然后顿住脚步。
那不是我的错觉。
再次走了回去,就在中央喷泉的地方,一个年轻的女性灵魂正在跳舞。没有和曲,没有观众,好似只为大自然而舞蹈。贸然攀谈是不对的,我找了个石凳坐了下来,没有人注意到我,这样也好。就在这时,感觉裙子被浅浅地揪了几下,我可以告性骚扰吗?带着些愠怒我从浅眠中恢复了神智,在拉我裙子的竟然是个大约三四岁的小女孩,她好奇地看着我……身旁的小提琴,然后流出了哈喇子。
不,我的小提琴不能吃。
我不禁滑下冷汗。
“姐姐,你也会拉小提琴吗?”她这样问我,面上带着全然的好奇,“妈妈也叫我学这个,但我觉得好难,而且好难听。”
初学者拉任何乐器都很难听,这是真理。
“那哥……姐姐给你演奏一曲怎么样,我也算是初学者哦。”我的鼻子大概要增长五米左右。
“嘻嘻,好啊好啊。”
这样,我就有了合适的动机与那位灵魂攀谈了。
我朝向她,却没想到她同样也在看我,舞步早早停了下来,她挽住裙角,向我行了个淑女礼,做了个拉小提琴的动作。我淡淡笑了一下,不知为何,明明没有故事,没有任何感情,我也想向这大自然,这人,这事,感悟一番,然后回馈,这大概是我最有灵感的一首曲子,“灵魂的舞曲”。即兴而作,不过这样。我们两个很合拍,不论我的曲子是否悠扬或者激烈,舞者都能找到节拍毫无拖沓地续接上,如果不是人鬼殊途,我想我们会是很好的搭档,能够同台演出的那种。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我没有感到害怕,就像舞者选择这里一样,有些音乐,人多了才能更好地表达自己的心情。
她很高兴,我甚至能听到她沉默的笑声,没有什么奇怪的,灵魂总是“沉默”的,他们的话语,都献给了神。无论是地狱,亦或天堂。
一曲终了,我终于将视线转给了人类,却发现她们大都眼含热泪,在一边激情地鼓掌。我不在乎这些,转而去追寻那抹灵魂的身影,却没想到她只是冲我招了招手,转而飞向了天空。她竟然就这样灵魂升华了吗?只是因为跳舞,又或者是和着乐曲而跳舞,这就是她的心愿?真是可爱的孩子啊。我把稍微露出一点微笑的表情收起来,我知道,在面对人类时我总是缺乏表情,可是没有办法,这是我的保护色。
一个即将死亡之人的保护色而已。
“真是太美了。”一个金发男人忽然从人堆里窜了出来,旁边还跟着一位浅蓝色长发的青年,周围女人们的尖叫声震撼了我的耳膜。
好吧,男人美,是一种罪。
“你是星奏学院的吧,没想到除了如月律还会有我想一战的对手,看来你们星奏学院这次是牟足了力气。”男人露出耀眼的笑容,另一位也在一边接话,“真的非常好听,如果是你作为我们对手的话,那我们恐怕也要全力以赴了。”
我沉默着,维持着面瘫脸,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星奏学院怎么了吗?
“这位美丽而迷人的小姐,请问你叫什么名字。”金发男生真的很轻浮,他竟然直接在我耳边说话,不过我是谁,这种小儿科的把戏就想让我脸红心跳你以为你是小萝莉吗?我面不改色极其镇定自若地回答着,“小日向奏。”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如月律还有如月响也,我确实听到过这些名字。暴露了,那就暴露了呗,关我什么事。我怎么可能会把名字透露给这么轻浮的男生!
毫不犹豫转身就走,还能听到女人们的尖叫,反而把男人的声音给淹没了。
好像听到他们在说要去星奏学院找我呢,去吧去吧,反正我一般都不在那里,好基友你们就在一起玩耍吧。
回家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不对,沙发上好像有人。
“小千!”松鼠从二楼栏杆一跃而下,“这个家伙好像是你的弟弟,你可要小心了,他似乎魅力挺大的。”我的弟弟?就是那种可以随意欺负随意□□被弄哭只会找妈妈的弟弟吗?我将辫子放在嘴里咬了几下,大概这里的弟弟不是这么柔弱的。而且听说这个家伙的魅力挺大。我踢了踢沙发,再踢了踢,赶紧见完面就都回房间吧,在外面睡觉怎么想都是为了看我最后一眼……哪里不对,最后一眼看到我……还是不对。
“喂,臭女人,你……”他醒了,睡眼惺忪的脸上似乎挂着两个明显的黑眼圈,我凑近了打量他,什么嘛,很一般的长相啊,跟这个家里的其他人一样。我摊摊手,然后揉了揉朱利的脑袋,散发的荷尔蒙对我有用的,明明只有可爱的小萝莉。我拿起一个馒头堵住了他的嘴,“呐,见也见过了,你可以回房间睡觉了。在这里睡会害得我很紧张。”生怕要吵醒你,这是麻烦的小孩子。
他一听似乎来了精神,匆忙拦住了我,然后扯出两个小酒窝。话说我刚才都没注意,这家伙扎了辫子哎,明明是男人,啊,我记得那个琉生也扎了辫子,莫非这里面有女扮男装?我有些怀疑,便伸手去抓那男生的胸部,飞机场……不,这不能证明什么,使劲揉了几下,我转而向下面进攻,可没想到却被他一下子躲开了。“你,你这女人想要干什么!”他一副即将遭到某种暴力对待的眼神狠狠地凌迟着我,我面不改色心不跳,“我只是怀疑你性别功能混乱,想帮你检查一下而已,这么跳脚做什么,难道你有不能被我碰的地方?”
“当然有啦,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哎!”他简直是大吼出声了。
“什么嘛,竟然讲出这么生分的话,既然是弟弟就要听哥……姐姐的话,乖乖地让我摸一下就完事了……”
“啊啊啊啊啊!!!”男生惨叫着离开了公寓,大门被甩得胖当作响,我保持着原先的姿势看着那扇仿佛有了凹痕的门,再瞥了一眼此刻保持冷冻状态的朱利,施施然走上了楼梯,糟糕,我的隐性恶魔基因好像要被激发出来了。
不行,我一定要忍住。
忍住什么的,其实也没必要,我还有四年的生命,虽然妈妈说过我一辈子都要恪守祭奠师的族规,但是,没说我一定只能当个伸张正义的好人吧。
不,当然不对了……
我转身回房躺倒在床上,仰躺着看向我平伸的手。
我即是正义。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恶魔因子啊啊啊啊
☆、第八章 想念
那天晚上,家族召开了会议,能到场的都围坐在沙发上,目光齐齐对着此刻面色镇静的我。哈,笨蛋,以为一个三堂会审就能把我吓到吗,太小看我了。
右京身边坐着那个还挂着晶莹泪珠的风斗弟弟,此刻他正用假装凶狠的眼神看着我,绵羊就是绵羊,再凶狠也打不过大灰狼……嗯,我是不是影射了什么。
“咳,那个,绘麻啊。”首先是右京开口了,也是,在雅辰有急诊无法到场的情况下,这里只能他做主。我歪头看他,面露天真,风斗继续用眼神凌迟我,他也不怕这样看着看着会爱上我……哦,不行,我的恶魔基因又要爆发了,这是不对的,压住压住。肩膀上朱利使劲跳脚,“可恶,竟然想欺负小千,不允许不允许!”
这里的人,没人能欺负我。
除非我真把他们当做亲人了。
“风斗说你是变态,那个,就是想要……”右京有些迟疑,也是,那种话怎么好意思说出口。我在心里小小地笑了一下,“右京哥,我不太知道你在说什么,下午我就只是看见风斗弟弟睡在那里,怕他冷想给他盖条单子,结果他就……然后我回房间了。”我红了脸,用带着恐惧的小眼神从下而上看着每个男性兄弟。
不得不说,这招挺好用的。
看着大家把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风斗立刻站了起来,“这女人骗人,虽然我确实是看不上她,也想吓她一跳。但我还没动手……”要扒住了对方的肩膀,制止了他接下去想要说的话,“好了,恶作剧就到此为止吧,以后绘麻就是我们的家人了,即使你再不承认,事实就是如此啊。”要一番话让风斗气红了脸,“才不是,我没有骗人啊。”
啧,女性其实在某些地方占优势呢。
弥爬上沙发坐在我身边,“对啊,姐姐可好了,我很喜欢姐姐啊,绘麻姐姐一定不会随便欺负风斗哥哥的。”
看吧,大家都帮我说话,因为我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子。
风斗君,抱歉呢。
嘻嘻。
椿看了看周围,“嘛,这种情况下虽然比较想相信绘麻多一点,只不过风斗也实在很可怜啊。”
真奇怪,平常总是黏我的椿竟然不是站在我这一边的,梓笑了笑接话,“我倒是不在乎这些,只不过,这种关系确实不利于家里的和睦啊。”
我似乎懂了些。深沉地看了他们两眼,我站起来憋出了一副慌张又楚楚可怜的语气对着此刻依然脸通红的小风斗,“对不起,风斗君,这次是我做的不好,请您原谅我。”只字不提自己所犯下的事情,如果有胆子的话,就继续追问吧。风斗果然不说话了,只是哆嗦着嘴唇继续恶狠狠地盯视着我,昂略微有些担心,来回瞅了瞅,“风斗和绘麻,不要这样,大家都是一家人啊。”
是啊,都是一家人啊。
朱利也在一旁乱叫,我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做些什么风斗就气成这样子,但我想大概是因为男孩子的脸皮比较薄吧。
“可……可恶……”良久,男孩子露出一个恶意微笑,他倏尔扑了过来阿英,对着我的嘴唇就是狠狠一咬,在我察觉到痛楚的时候他已经逃之夭夭,“哼,臭女人,比脸皮厚我可不会输给你。”愤愤然摸着染满鲜血的嘴唇,我重重将茶杯一放,纸巾一抽,脸上一抹,好啊,朝日奈风斗,这个梁子,我和你结定了!哼!
“绘……麻。”似乎是被我的样子吓到了,昂有些不知所措。我看了他们几人几眼,直接转身上了楼梯。
不好了,本性暴露了。
会不会被赶出家门呢?
真有意思。
“等等啊,绘麻。”要追了过来,不过我这副样子实在是太不成体统了,违背了族规,所以我需要洗把脸,再把血止了。“昂的生日就要到了。”这句子信息量略大,我停了下来,那波人似乎不理解朝日奈要为什么要提到这个,在那里议论纷纷,“阿勒,要哥提昂是什么意思啊……”想了想,椿来了精神,“莫非有jq?”这精神来得突兀,情绪也来得异常突兀。就在这吵吵嚷嚷的气氛中,一直在同学家玩的侑介回来了。
“啊,家里这么多人,真是奇怪啊。”他掏了钥匙然后把门关上,之后望着这一圈人开始做出疑惑的表情,“喂,你们这是怎么了?”然后他看到了我,“喂,你怎么搞的啊,为什么嘴唇会受伤!”不提倒好,这下子马蜂窝算是烧起来了。“对了,嘴唇破了。”椿和梓对看一眼,不约而同地看向我。为什么看我?“知道了,我会准备的。”今天稍微有些不爽,主要是暴露地太狠了,切。
仰面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