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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一定是他!”弘瞻突然福至心灵,想起那天在夏府里看到的,联系一下后来发生的事,“一定是他,他知道了夏子珏就是八哥,然后想要牵制他!”弘瞻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的。
“夏家实力深不可测,夏子珏更是行事诡谲,大哥(永璧)还说粘杆处暗卫找了三年都没找到他,最后还是他自己进京来了,弘历抓不住他,只好将弘旺和我们给抬起来,八哥再狠心也不会任我们被抬起做靶子。”弘瞻不冷静起来,“十弟、十四弟,我们再夺一次嫡吧!”
“你们不要说风就是雨,就算夏子珏就是老八,但弘历怎么知道的,要知道借尸还魂这样的事不是亲身经历,我们谁信?”十三抓住了漏洞,反对八爷党的夺嫡提议。
“得了,我们几个是低调,但永璋和四格格可是性格大变,还有十二阿哥,一个小阿哥也未免太张扬太能干了,我们兄弟这么多,个个能干,小的时候也没这般精怪的。弘历只要不是傻子他就能觉出不对来!”十四也有话说。
“管他那么多干吗?干就干!格他老子的,这日子过的太憋屈了!”多隆这次还是难得的军营休假出来的,过了好一阵子纨绔生活的九爷真的不想上进,特辛苦不说将来也没什么可作为的。宗室嘛,吃喝玩乐才是正道,多生几个儿子就是对爱新觉罗家的贡献,总想着立功做什么,招皇帝忌讳?
“早就该了!”胤祯也赞同,他现在的身份是定亲王,但乾隆这些日子以来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训斥他一顿,弄得他现在的额娘十分担心,有机会总是在钮祜禄氏跟前奉承,生怕被绵恩讨了好处去。
永璋也动心了:“那将谁顶上去?”要知道最难消受美人恩,乾隆赐了许多美人下来,但以他的身体状况实在消受不起,弄得他总怀疑是不是他碍着乾隆的眼了,想要他被女色掏坏身子。这样一看,其实十四的话很有道理,当皇帝的能放心他们?
“皇阿玛不就是个好人选!”九爷扯起嘴角,笑容里带着微微冷意。
康熙自然听出了这个儿子话里的讽刺,当即就训斥道:“老九,你是怎么说话的?”
“儿子这可是为皇阿玛分忧,难道皇阿玛就不想当皇帝了,当了这么多年皇帝让你对着当年老四的小妾下跪,向弘历磕头,你受得了?”九爷大马金刀坐直了,和着康熙对视,丝毫不让。
“你——你这个逆子!”
“你骂就骂吧,反正爷们几个都听习惯了,无所谓,再说了,你敢到满朝文武面前吼一句吗?爷现在可是永璋的叔叔了,说起来,爷才有资格说一句‘不肖子孙’呢!”九爷越说越张狂。
“老九,你住口!”老大一看,康熙都气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万一气出病来就不好了。
然而,虽然老大拉了一下架,但下一句他就又戳了一下康熙的肺管子:“皇阿玛,我们哥几个都知道你最是宠爱太子,但太子现在还是个奶娃娃,让他当皇帝,就算哥几个都同意,文武大臣们看得上他吗,小心上演多尔衮和鳌拜的旧事,哎哟,还不知道等太子长大了他有没有世祖和您的好运气!”
“你们……你们这一个个的都造反了!”康熙肺都气炸了,天知道他这一次是真的不想当皇帝了。
但这几个儿子心里对他都有怨,以前他偏宠太子,弄得他们一个个都心里不平衡,最后又选了老四当皇帝,老四是个好皇帝,但他真不是个好兄弟,特别是对老八老九,就算康熙亲口说老八是辛者库贱妇所生,但辛者库贱妇生的也是他儿子,老四却将他们叫“阿奇那”、“塞斯黑”,这岂不是将整个爱新觉罗家族都骂了?
凭白显得他气量狭小!所以,康熙对老四也不是特别满意的,只是老四现在变成了四格格,也够可怜的了。
“永璋身体不好,又被弘历亲口剥夺了继承权,夺嫡要花的功夫比起皇后嫡子的太子殿下不知要多花费多少功夫。”康熙耐着性子和他们解释,“再说朕受够了夺嫡之苦,经历了一次生死,对权力也看淡许多了。”
他想起自己的福晋德德玛,她是个好女人;而他,实在是死够了皇后了!
“还真是会算计!”九爷嘟哝一句,没有再继续和他呛。
于是,父子几人之后就在一片和谐中确定了未来几年夺嫡的路线——太子老三还太小老四现在是个女人不能出宫,老八不见人,是以都排除在大会之外。
此时循贝勒府,循贝勒福晋又一次收到了一盒贵重珠宝,头一次,盒子里夹了一张纸条。
70
她的儿子;长得俊秀可爱,眉眼一弯不知道多招人爱,又聪明伶俐,学什么都快,他一出生她在夫家的地位就稳了;等他长到两三岁;素来挑剔的婆婆居然对她和颜悦色起来;直说她为他们老柳家生了个好儿子。
她的儿子性子有些冷清;却很粘她;他满脸濡慕的看着她;她一颗心都柔成水了,只恨不能再爱他一点再爱他一点……
那是她的儿子,她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儿子;本来以为可以看着他长大成人,结婚生子,可是她突然就来了这里。
末世,丧尸,呵,她在末世的第一时间死去,看到的最后一眼是峥儿夺门而逃,而她身体变成的怪物在啃食她的丈夫。
可是,她居然碰见了他……
德德玛默默流泪,那一张纸上只写了“妈,我是峥儿!”五个字,却让她几乎拿不住这薄薄一张纸。
也是,一个小孩子,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再聪明又如何,她总是避免去想,祈祷的时候都只求峥儿下辈子再投到她肚子里。
泪水打湿了鸽血红的宝石,更加的水润起来。她疯狂的喜欢珠宝,但这样的爱好对一个农村出身的女人来说未免显得过于拜金,就是嫁入豪门对这些向往已久的珍爱之物她也只能忍痛平常视之。可是她费尽心机勾搭上富二代是干什么的,还不是为着华衣美食、金银珠宝。
她曾经和儿子开玩笑说“就算你爸爸有一天送了我一盒子宝石,为了维护我在他心中的形象也不好收,儿子,妈妈等你长大送我许多许多珠宝,妈妈也好拿出来天天欣赏,顺便和人炫耀一下我儿子的孝心!”
早该想到的,无缘无故谁会送这样珍贵的东西过来。
“峥儿啊峥儿,可是妈妈已经不能向人炫耀自己有个孝顺儿子了!”抱着这一盒子宝石,德德玛痛哭失声。
“福晋,贝勒爷回来了!”
德德玛连忙擦干眼泪,将盒子手忙脚乱的塞进梳妆台的抽屉里,又整理了一下妆容,脸色还好,只是哭得久了,眼睛的红肿遮也遮不住,她索性扬起一张笑脸就迎了出去:“爷回来了!”
永璋黑着脸走进来,德德玛服侍着他换了家常的衣服,因为心里有事没有发现他心情不好。
永璋在回府进后院一段路上,连续“偶遇”了八个妾,又见德德玛眼睛红通通的,想她最近这一段日子遭遇的非议,终于忍不住叮嘱道:“家里新进府的那些个女人,你不要因为顾及是皇阿玛赐的就不管,进了我府里就要守府里的规矩。乱七八糟的像什么话?”
“妾看妹妹们都初来咋到的,就管得松乏些,也好显得妾贤淑大度。”德德玛目带哀怨之色的剜了他一眼,“妾进门不足一年,有什么做的不好的、不和爷心意的,爷只管直说。为着这十八个上赐的妾侍,不管是面子还是里子,妾都已经被扒了个干干净净,妾到底哪里不好?妾到底哪里不好?”德德玛说着心里不由愈加委屈起来,她虽没将永璋当成良人,但这个社会女人一旦出嫁就是嫁出一生,连离婚都不可以,德德玛只能尽心尽力的迎合他,可是进门不到一年就赐了十八个妾,就算这些妾都是低贱的包衣,德德玛也有一种领域被侵犯的不舒服感。
就算是皇帝,也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饶是永璋郎心似铁,见自己嫡妻如此也不由心里一软,搂住她柔声安慰:“不是你的错,你一直做的很好,只是君心莫测,雷霆雨露我们都得受着!”
“ 爷……”德德玛顺势倒进他怀里,“爷今年已经二十有二了,却一个孩子都没有,也难怪皇上着急。说来也是妾不争气,进门这么久了肚子依然不见消息!”虽然这样说,但永璋还是感觉到胸口渐渐湿润了。
“你这样想就对了!”永璋轻抚着她的背,目光带着些微的心疼。
是啊,我就是这么想的,只要有一个儿子。古代虽然万般不好,但皇家也不流行休妻,只要占住了你嫡福晋的位子,地位、钱财、权势我喜欢的这三者就一样不缺了。
我的峥儿,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夏紫薇的舅舅,想来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乾隆居然将紫薇指给了努达海的后人,真是打脸,该死的乾隆!
“爷,今晚上歇在哪位妹妹房里?”范佳氏既希望又忐忑。
“爷睡书房!”弘瞻毫不犹豫。
“爷都许久没进过后院了,我和诸位妹妹都很担心,爷可是在外边有看上的了?不拘是谁,我替爷讨了来。”范佳氏心里酸的不行,但还是强打着笑容,心里不停安慰自己,就算是爷在外面看上了人讨了进府,也比三阿哥福晋有好,她前脚进门后脚就进了十八个妾,自己可比她有福气多了。
“照顾好府里就是了,不要管这些没影的事!”弘瞻一甩手,走出了福晋的院子。
“嬷嬷,你说这是怎么了?”弘瞻还没将凳子坐热就走了,范佳氏对着满桌的饭菜,满室寂然,她只觉得一下子就好冷好冷。
“许是王爷有什么烦心事这才歇在书房,福晋就放宽心,左右您都有了两个阿哥,就算王爷心里有了别人,也断越不过您去!”
“是啊,左右越不过我的,可我就是不甘心,才相亲相敬,却遽然冷淡,叫我如何甘心?”如果没有举案齐眉,也没有那么多意难平,“让他们再去查,到底是谁将王爷的心勾了去?我要她不得好死!”
嬷嬷被范佳氏话里的狠毒吓得打了个颤,唯唯退下,找人去了。
弘瞻自然不知道范佳氏的打算,他在书房里盘点着自己一方的势力。
“九哥,除了老十三,我们现在都是宗室,宗室这一块且不说;朝里原先也有一些势力,只是离众人拥护的地步差远了,成年了的遭忌讳,太子和三哥还是奶娃娃,要从朝廷着手咱们还有得等;再说军队,咱们这些人都是摸不着边的,只有老十三他们富察家说得上话,可老十三对老四的心思……说到底,咱们只在这一次里往内务府安插了一些人,真用得上的现在没几个!”绵德将现状一说,得,谋朝篡位还远着呢。
弘瞻眼神闪烁了一下,情况不妙,老大是和亲王世子,年纪不大;太子和老三则干脆是个娃娃;老四是个女人,再说了要他反自己儿子,悬;八哥不见人;弘瞻、多隆、绵德都是十多二十岁;就连皇阿玛现在也是二十出头,一大帮子人都是年轻人,要谋划皇位,年轻绝不意味着前程远大,这还说明你没关系、没资历、没权力。
“前一阵子内务府不是被排挤出去许多人吗,和他们接触一下。想现在宫里包衣出身的纯妃有两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