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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亚纶看了几眼汪东城,迫于无奈地坦白说,“我去偷卷宗了……”
“哼哼,我就知道。”汪东城无奈地摇摇头,“早跟你说过了,太过鲁莽行事一定行不通的啊。你拿到卷宗了?”
炎亚纶摇摇头,看见汪东城一副要说教的样子他立马接着说:“不过!我没被发现啊,这还是好的嘛。谁叫他们人手那么多,我……我也不可能啊。”
“最好是没被发现,要是被发现了,闹鬼一事且先不说,宋旸一定会第一个怀疑我你知道吗?”汪东城严肃地对炎亚纶说道。
被汪东城的眼神盯得有些毛骨悚然,炎亚纶放弃了狡辩:“好啦,下次没你命令,我一定不乱做些什么。”
“这还差不多。”汪东城撇撇嘴,这事儿就算这么过去了,真正棘手的事情还是他昨晚想到的那件事情,“亚纶,跟我去趟树林。”
“怎么又要去啊。”炎亚纶虽然抱怨着但还是跟在汪东城身后走出房间。
“听说啊,昨天晚上衙门闹鬼了。”
“是啊是啊,那个卷宗啊居然飘在空中诶。要不是看守的人多就被拿走了。”
“我看衙门八成是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就是啊。诶?你说,这鬼会不会找上咱们啊?”
“别瞎说!我们又没干什么,干嘛找上我们干什么?”
“这么说是对,我看我还是去多烧几柱香,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嘛。”
“对对对,我也去。”
走在街上,这些对话就晃晃悠悠地飘进了汪东城和炎亚纶的耳朵里。汪东城面无表情地转头盯着炎亚纶。炎亚纶一脸抱歉地看着他。
汪东城刚想说些什么就被突然出现的官兵打断了:“是汪公子吗?宋老爷请你喝杯茶。跟我们走一趟吧。”
汪东城杵在原地一动也没动。这一去,宋旸不知道会怎么刁难他。自从昨天跟宋旸翻脸后,汪东城就在祈祷千万别再和宋旸扯上任何关系,他现在势大权大,想要给自己按个什么罪名然后了结了都行。可偏偏身边这个炎亚纶做了那么瞎的事情。
“汪公子?”官兵不耐烦地又叫了他一次。
可是现在如果不去,不就恰恰证明自己心虚了吗?那么宋旸一定会添油加醋地说些什么,到时候闹得人人皆知,这后面的事情也就不好办了。
“好,我跟你们走。”
“宋老爷,人已带到。”官兵报告之后退出了会客厅。
宋旸背对着汪东城,手中拿着水壶认真地浇灌着墙角边的盆景。良久之后,他悠悠地开口说:“东城啊,昨晚闹鬼了,你可知道?”
汪东城沉默了会儿回答说:“不知道。”
“哦?”宋旸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放下水壶,转过身慢慢地走到汪东城面前,在离他只有一步的地方停住了,“不知道?那我来告诉你,就在你傍晚说要借卷宗查看之后,半夜里就出现了鬼偷卷宗的事情。”
汪东城抿嘴不说话,只是直视着宋旸的眼睛,没有半分的示弱。
“你说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你刚想要卷宗,卷宗就出事情了。你也不要怪宋伯伯多想,你跟这件事情有关系吗?”宋旸装作一副很苦恼的样子看着汪东城,只是眼神里藏着淡淡的嘲笑。
“宋伯伯想说什么?”汪东城避开问题,反问宋旸。
“你也别多想,宋伯伯也没别的意思。毕竟这召唤鬼混的本领你也不可能有是不是?”宋旸说完走到一旁坐在了凳子上。
看汪东城不说话,宋旸轻蔑地一笑接着说:“就算我跟你有不愉快的事情,我也不可能因为这件事情就给你按上个妖魔鬼怪的头衔然后将你问斩是不是?好歹我和你父亲是挚友啊。”
听出他话里浓浓的威胁的意思,汪东城吸了一口气回答说:“当然了,宋伯伯放心,这件事情跟我没有关系。”
宋旸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怎么样怎么样?那个宋旸没有为难你吧?”一见汪东城出来炎亚纶马上凑了过去担心地问道。
汪东城瞥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拉着他的手往树林里走。
炎亚纶看出他心情不好也就闭上了嘴,一路上什么话都没有说。
来到炎亚纶醒来的那块地方,汪东城停下了。他转身看着炎亚纶,什么话也没说就让炎亚纶一阵鸡皮疙瘩起来。
“你有话快说啊。”炎亚纶被他看得各种不自在。
“宋旸的意思很简单,要是下次再发生这类事情,他可以轻而易举地给我按上个莫须有的罪名然后除掉我。”
炎亚纶瞪大了眼睛,他惊讶地说:“这么严重啊。”
“所以以后得更加小心行事了,若是被他抓住了什么把柄,我看我就完蛋了。你懂了吗?”汪东城一脸人畜无害地望着炎亚纶。
炎亚纶立刻点点头。
“好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你。”汪东城换上严肃的表情,声音也沉了下来。
“什么事?”
“你确定你是在这里醒来的?”汪东城指了指脚下的这片土地。
“我确定啊。”炎亚纶莫名其妙地回答。
“那很好,问题出现了。这个问题也是到目前为止我们一直都忽略了的问题,既然你在这醒来,那么你的尸体去哪儿了?”
本来还莫名其妙的炎亚纶突然间像触电了一般,他的表情慢慢变得僵硬。对啊,尸体去哪儿了?他醒来这么些年,就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
看他僵硬的面容,汪东城追问说:“你醒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尸体?”
炎亚纶愣了半天,断断续续地回答说:“没……没有吧?我记不太清了,那天晚上本来就黑,我又因为变成鬼而感到害怕和无助,周围的事情没怎么在意。”
“什么都没注意吗?”汪东城疑惑地问。
“也不是,当时醒来后看到一对老夫妇。”炎亚纶如实回答说,目光怔怔地看着汪东城沉思的表情。
“老夫妇?”汪东城起了疑心,他喃喃说,“这个地方这么偏僻,那么晚了怎么会有老夫妇?是上次我们拜访过的那户人家吗?”
“这个……没印象了。”炎亚纶说着摇摇头,“你想到什么没有?”
“暂时还没有。算了,我们还是想想尸体的事情吧。你有什么想法没?”汪东城换了个话题然后轻车熟路地打开了树干上的那块地方,他想看看他有没有漏掉什么东西。
“想法?可能……被腐蚀了?”
“不可能,被腐蚀的只可能是肉身,骨头怎么被腐蚀呢?”树洞里明显没有留下其他的东西,汪东城拍落手上的尘土站了起来。
“那,就是被吃了。”
“这个也有可能,不过也要知道,这片地方没有野兽之类的,只有一些狗。但狗会吃的应该也只有肉,像人类身上一些小骨头他是不会吃的。所以不管怎样,也总会留下骨头。”汪东城再一次指出了漏洞。
“那……我真的不知道了。真的好奇怪啊,我是在这里醒来的,尸体怎么会没有呢?”炎亚纶说话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要不,我们去问问老伯他们吧?”
汪东城想了一会儿,答应说:“也好,我正好有事情要找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Q11:
汪东城叩响了老伯家的木门,沉重的敲击声在寂静的树林里显得尤为突兀。炎亚纶的大脑却突然间闪过一幅画面,黑色的夜,同样沉重的叩门声。他想再次抓住那个画面,可就是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了。
奇怪了,他什么时候有听过这种声音?
木屋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老妇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她用那浑浊不清的眼睛打量着门外的汪东城。
看见是老妇开的门,汪东城问道:“请问老伯在家吗?”
“你是……”老妇一脸的疑惑。
“哦,我就是那个想要知道三年前这里有没有过落水的那个人,还要谢谢您给了我这么多重要的线索。”汪东城很亲切地说道。
可是奇怪的是,听到感谢,老妇的脸上并没有绽开笑容,反而蒙上了一层纳闷的迷雾,她微微蹙眉说:“你在说什么呀?”
汪东城惊异地收起了笑容,他与炎亚纶对视了一眼接着对老妇说:“可是老伯跟我们说是您想起来的也是您那晚上看到的啊。”
老妇只是很古怪地看着汪东城,十几秒过后说了一句让汪东城和炎亚纶都惊呆的话:
“小伙子,你搞错了吧?这么几年都是我一个人住,我老伴早在几年前就去世了,哪来的老伯?”
走在回汪府的路上,汪东城和炎亚纶都选择了沉默。刚才老妇的话无疑打乱了之前的一切,好像一切在一瞬间重新回到了原点,他们还是一无所获。
老伯说,老妇那晚看到了,并且提供了不少的线索。
老妇说,根本没有老伯这个人。
究竟该相信谁?还是这两人都在说谎?
炎亚纶瞟了一眼汪东城,他的脸色不比自己轻松,反而更加地有压迫感。这件事情对他应该打击很大,这么久了,以为终于有了点眉目,可是一切就像是一个梦境,被毫不留情地打破了。
“咳,大东,你也不要想太多,说不定一切重新来过之后,事情就变得……就变得简单多了!”炎亚纶很蹩脚地安慰说。
汪东城看了看给他加油打气的炎亚纶,敷衍地笑了笑。
炎亚纶想得太简单了,如果老妇说的是真的话,那么老伯……就有可能一直在欺骗他们,更加说不定的是,也许一切就都是老伯一个人干的。那么他和炎亚纶就都危险了。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找到老伯问清楚。
汪东城重重地叹了口气后,整理好表情对炎亚纶说:“你说的很有道理诶,有可能一切都变得简单了。”
“就是说啊。”炎亚纶笑得干净透明,眼中没有一丝杂质。
汪东城盯着炎亚纶的笑容,想要保护他不受伤害的念头在这一瞬间闪了出来。
正走着,炎亚纶突然觉得迎面走来的那个女人很眼熟。猛地想起来,这个就是那天晚上的那个女人。后背上立刻出了一层冷汗,他用力扯着汪东城的衣袖,小声对他说:“诶诶诶,那个朝我们走来的女人有问题。”
汪东城听闻看了一眼那女人,并没有发现奇特的地方,回问说:“有什么问题?”
“我跟你讲,那天晚上我闲着没事做坐在屋顶上看月亮,那个时间都已经接近子时了,可这个女人鬼鬼祟祟地走着。我好奇心发作跟在她后面,可是你知道吗?她好像能够感知到我一样,突然停住脚步回头看。最最恐怖的是,她好像是装作看不见我一样,眼神却与我对上了一秒!”虽然炎亚纶自身也是鬼,但是想到这件事他还是会感到阵阵凉意。
这个时候女人已经掠过他们身边了,汪东城看看她的背影,疑惑说:“有这么玄?”
“就跟你说有啊!”炎亚纶气急败坏地加重语气。
“好好好,我们跟上去看看。”汪东城不得不安抚。得到炎亚纶的认同后,两个人装着若无其事地一路跟着女人。
女人走得依旧很快,终于在一户人家门前停住了。
汪东城和炎亚纶立马闪身躲进一旁的弄堂里,伸出一个脑袋查看。
只见那户人家的门开了,走出来一个中年男子,他笑呵呵地对女人说:“娘子你回来啦?……”
就在他们两人在对话的时候,汪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