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准你随意进来的!?』
脸色苍白地顺著Severus魔杖所指方向看去,不堪魔威压吓的Kreacher已经瑟瑟跪倒在地;为了不把手里盛满多碟食物的大餐盘打翻,苦苦支撑著的老House elf半垂的脸色,已经不知是因为倔强还是恐惧而极度扭曲。
『Severus。』我伸手轻轻覆上他魔杖半举的右手,声音沙哑也有些虚弱,不只为Kreacher也是为我自己求情,『我的魔力还没恢复……很难受……』
我隐忍的恳求很快发挥作用……至少房间里躁动的魔力因子迅速平复下来。
驼著身子的Kreacher几乎是贴地的大口喘气,捧著的餐盘虽然没被打翻,可也在老House elf手里不停传出颤抖的轻磕声;让凉被裹得太紧的我略为挣扎地撑起身体,可在达到坐起的意图前,Severus大手一捞,就把我直接揽到他怀里半趴著。
『回答,Elf!』Severus拉拢我身上滑落中的被子却没看我任何一眼,口气和脸色都十足危险的瞪著Kreacher,『还是说Black家沉寂了十几年,僕人就堕落无能到连最基本礼貌都需要提醒?』
Kreacher呜咽一声,然后木质地板开始砰砰作响。
『Kreacher不是故意的!』老House elf的声音尖锐中带著哭音,『Kreacher担心Harry小主人的身体--Dumbledore先生和Lupin先生说Harry小主人不会有事--而且主人允许Kreacher给Harry小主人和客人送午餐--』
『停下!Kreacher,我命令你不准伤害自己!』
即使因为被Severus錮在怀里看不见,那听了就难受的撞地声仍让我不得不开口喝止,同样也有部分是为了空气里魔力因子流动又开始不稳定,『把午餐放下就离开,Kreacher。在我自己出这门以前都不许再来打扰,也不许让任何人来,就算是Sirius的命令也一样--如果他有任何不高兴就告诉他是我说的。』
在Kreacher压抑的抽咽声里,餐盘摇摇晃晃却没洒出半点地飞到床边不远的书桌上;老House elf的迅速离开并没有让Severus的心情好上任何一点--不必看脸色,从他身上若隐若现流洩的魔威就知道他有多努力在克制著满腔愤怒。
『Severus,』嘆息在我嘴里绕了一圈又回到肚子里,我小心斟酌著用词,『我想,Dumbledore只是--』
磅!!
床头矮柜上插著新鲜马蹄莲的花瓶炸了。
『我不要听到那老蜜蜂的名字!』
我缩著脖子把自己埋进Severus怀里--不是被吓或是怕的,而是为了掩饰自己突然涌起的笑意。
第一次发现,原来Severus也会说出这么孩子气的话。我小心地偷偷乐呵著,生怕这个念头被某彆扭蝙蝠察觉以后会招来毒液洗礼,却没想到自己异常安静的卷缩反应反而更招怀疑--結果就是在突然被一只大手扥著抬起頭時,我根本來不及收斂上揚的嘴角。
『感觉很有趣是吗,Potter先生?』
我看著Severus眼神瞬间转得更深地黑曜色,微笑渗入无辜。
『是很有趣,』在他发怒以前飞快啄上他的唇,我从被里成功抽出手的勾住他脖子,满足又不可思议的窝在他颈肩柔软处,『我原以为对你的感觉不可能再加深了,结果你总是能给我惊喜。』
本来疑似要推开我的大手停落在背上;捕捉到Severus似乎一时被我意外也特别的坦白弄得无措,我再次的轻笑却没再掩饰,微微倾偏了点小角度,开始在他颈侧细碎啄吻。
『Po--』
『是Harry。』
我带著不满的嘀咕抵住他肩膀拉开点距离,跨坐在他身上的动作故意滑过我们两人目前都相当敏感的部位;听到他倒抽了一口气,我忍住自作自受的轻颤,闭上眼轻吻他的唇,『是Harry……你的Harry,Severus。』
没有言语。廝磨著的薄唇微啟,我主动滑入的舌头并没有得到主控权,缠住著我的另一道湿润时而吸吮、时而游推的引导也掠夺;没有了最初处在愤怒状态时的粗暴,如今的强势里却似乎透著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柔和……细微又隐蔽,就像是包著骄傲外壳的小心翼翼。
我收缩手臂的紧紧揽住他后颈,让嘆息和呻吟完全湮没在我主动加深的吻之中;直到在朦朧中感觉一双有些粗糙、微凉的指掌从腰际上游到后背,我才迷糊意识到笼在身上的薄被早已滑落,身上的T卹约莫也被掀了快一半--不过,谁还在乎这个?
我只感觉到刚刚未熄的余烬又死灰复燃--很难说到底真正热得难受的是心口还是身体,唯一肯定的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开这个男人--这个,总是能再最细微处不经意拨动我心弦的男人,不管现在还是以后。
已经感觉刺痛的双唇被放开,我喘息著呼吸,而同样粗重又紊乱的气息却是沿著我下頦巡岭般游弋过脖子和锁骨,落下一记又一记或轻或重的酸疼。手指完全插入Severus看似油滑却意外柔软的头髮,那并不缠指偏又细顺清冷的温驯黑丝,让我几乎是立刻著迷于十指宛如被上品绸缎包覆的细腻,却又因为他那明明是略为低温的大手彷彿火种一样,从背后到腰际,在抚连而过的每吋肌肤划下一道又一道心悸的灼热而更加迷醉--
『啊!』
当带著薄茧的手指捏上胸前左边的突起,那感觉就像是被电流直接击中!身体完全克制不住的差点跳起,却因为他仍錮著我腰间的一条手臂而变得更似迎合,『Sev、呃呜--』
我及时咬住下唇才没发出更大声的呻 吟,却已经下意识的轻揪著他触肩的头髮--这真是太磨人了!他怎么可以一边舔我耳朵一边--
『Harry……』先是耳廓,然后耳垂,接著又是宛如大提琴般低沉醉人、从尾椎骨软上脊髓的嗓音,『Harry……』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居然也能好听到令人嫉妒。
眨掉眼底上涌的水气,我寻上Severus的唇用力吻住,不甘心的双手更是下滑地扯住他衬衫;不过在我能继续反击以前,从胸前直接滑进牛仔裤里的大手却让我猛然惊喘的后仰,『Sev--』
十指紧紧的抓握差点扯掉Severus前襟的釦子,我无法克制的呜咽和颤抖;錮在腰上的有力手臂几乎没有困难地再次揽住我,手掌更是半托著我的臀部不让我挪动--这几乎是折磨!尤其是他的另一隻手根本无视底裤的存在,握住我已经肿胀的分 身!
『Sev、Severus--』我喘息著抓住他双肩,『别--嗯啊--』
被双 球揉捏带来的强烈快感贯穿,声带除了发出呻吟,脑袋已经完全罢工的我根本再也组织不了其他有意识的单字;下意识的收拢双腿,却因为一开始跨坐的姿势反而更像夹紧他的腰。Severus含住我左边耳垂,舌头旋转的吞吐、又忽轻忽重的舔嗜,几乎就我被上下套 弄直茎的速率相呼应……偏偏因为腰上的有力禁錮让我不能躲避更不能迎合!
我再也忍不住难受的哭泣。
『Sev--嗯--』我哽咽著抱住他的头,声音破碎又混著呻 吟与喘息,『Sev--哈啊--Sev--』
像是在一片狂暴的海洋中漂浮,已经彻底动 情又完全陷入迷乱中的我其实压根不晓得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本能依附著唯一的爱人;敏感耳垂上吞吐溼热的帮兇似乎因为我不知所云的呻 吟而停下,其实也没减缓我被一阵高过一阵的热浪与快 感侵袭--那转道封住我唇舌的气息反而加重了失控的晕眩。
『……再说一次……』
肺部里空气被夺去泰半的接近缺氧,除了让我喘息更重意识更迷乱眼泪掉更兇外丝毫没有实质助益,更别说那没有缓过对分身套弄与揉捏所带来的刺激--我根本听不清楚谁在说话又或说什么。
『再说一次……Harry。』贴著唇瓣的气息喷吐,随著后脑被一只大手固定,黑曜色的深邃直直对上我的眼睛,『再说一次。』
即使没有因为隔著水气看不清,我此时被情慾冲昏意识的浑噩也几乎分辨不了黑曜眼瞳里的情绪,『说……什么--呜嗯--』
『我的,』他低喃,指尖磨过直茎前口,『你是我的。』
『Sev、喔--』我又是一阵喘息的颤慄,为了他手上加快的频率,『Sev--Severus--』
『我的,Harry。』
『是的、你的--』我已经哭泣得不能自己,『你的--我是你的,Sev--啊啊--』
暑假.Black老宅(十)
不知道多久时间,除了砰砰的心跳声、和意识轻飘飘的空白外,我几乎没其他的感觉。
然后,宛如迷雾渐渐散开般,感官的功能似乎一点一滴地回笼;某种充满小心翼翼的柔软轻触著脸颊,带走我几乎遗忘的湿润。我微微侧头,没有丝毫失误地吻上那两瓣略薄的唇。
沾了泪水的咸度很快就消融在彼此交换的唾液里,只是这一回没有深入的太久,Severus便放开了我的唇,顺便牢牢抓住我悄悄从他肩膀滑下来的不太安分的双手。
『刚刚还不够满足你吗?贪得无饜的小狮子。』
分不清究竟是Severus的话、还是他凑在右耳边吐露的气息影响,我只感觉全身血液貌似都在往头部聚集--也是直到这会儿我才注意到,自己早就不再跨坐在Severus身上、而是放在腿上的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身上的衣物除了还有点皱巴巴外也都在应该的在位置,甚至连应该会沾点那啥的牛仔裤也很乾净……我该为我的男人有如此出色的清洁咒表示讚嘆、还是该检讨自己训练多年的身体自制力居然在情慾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我有些气恼的企图抽回双手,『不公平!你呜--』
直接的以唇封音,溼热又带著抚慰气息的灵舌,从上顎开始巡礼般的一一刷过,不留半点空地同时,也让才刚经历一场愉悦感官洗礼而敏感不已的我再次隐隐触及燥热的轮廓。然而就在我来不及察觉双手已经自由、依著本能贴上他胸膛想汲取更多,一股倏地失重的感觉无预警席来,体温骤失的空虚,让我呆滞又迷茫的对不准焦距来分辨四柱大床上的白色帷幔;直到用力关门落锁的砰声传来,我才激伶打了个颤,愤怒抓过就在手边的大白羽毛枕。
『Severus Snape!你他妈的就是一个该死的食古不化的顽固彆拗老蝙蝠!!』
啪!
这是枕头撞上附属浴室门把后炸开的声音。我抓起床上剩下的另一个,再砸,『有本事你就把自己淹死在里面别出来!浑蛋!!』
我气哼哼的直喘,接连砸爆两个枕头并没有让我感觉好受一点,反而在那隔著门板的浴室传出水声后更加怨念冲天。
朝床铺砸了几拳都是打在棉花里的无力、又狠狠在上面跳了几次却被内部弹簧的反作用力差点弹上天花板磕著头,怒极的我索性开始撕布洩愤--先是帷幔被扯下来变成一条条,然后是薄被遭殃,接著床单也身陨--然后在我跪在地上、十指狰狞屈屈张张地考虑著下一个究竟要接著挠床还是去抓窗帘,一只手臂突然出现的横过腋下,将我一把捞起。
还在生气中的我哪肯让这罪魁祸首碰?腰一扭地就直接滑到旁边,可四周突变的重力让我动作稍顿,再次被重新抓住--既然跑不掉,那就反击吧!肩膀一沉地再次滑出抓握,我怒冲冲地伸脚一绊,本想让这傢伙吃点苦头,谁知道这浑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