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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ack教授和Moody教授到学校时,带了两只棺材。』我对Snape教授在听到我称呼Sirius「教授」时,眼角不自然抽畜的危险目光视若无睹,『校长他,有对这件事情说什幺吗?』
『现在是我在等你回答,而不是让你提问--』
『Quidditch世界杯那个晚上,吸血鬼们几乎可说把他们隐世多年的精英倾巢而出。能让吸血鬼们做出如此激动的反应,他们无论是遗失或是毁坏的那个东西,珍贵程度肯定不是人类巫师能够想象。』我没有理会的继续说,『就算那晚无功而返,我不以为吸血鬼们会就此罢休。Moody教授和Black教授,其实是在来学校的路上被吸血鬼伏击--不,或者该说,是有吸血鬼打算攻击火车,结果凑巧被他们两位在同样来学校途中撞破埋伏?』
Snape教授的眼神更加阴冷空洞。
『鉴于你此时展现的情报灵通程度,Potter,你对那只蠢狗来学校这件事一无所知的说辞,实在完全没有说服力。』
『过于滥用力量,很容易落下盲目依赖、甚至是偏差堕落的问题却不自知,是武者大忌……我以为对于魔力或是天赋使用也应该抱持同样谨慎,先生--最重要的是,Black教授是我教父,而对于亲人和朋友,我一向尊重他们的隐私以及选择。』我轻轻摇头,没有否认自己有让植物们去探听那两只棺材来历,『所以,校长他不打算把那两位吸血鬼俘虏交出去?』
Snape教授面无表情瞪了我一会儿。
『不管你究竟知道了多少,那已经不是一个未成年巫师该插手的事--』
『那已经不是我插不插手的问题。』我同样面无表情,『如果他们盯上的目标是我--』
『该死的你也知道他们盯上你!』
像是捅了马蜂窝般忽地炸开。在我反应过来以前,Snape教授已经倏然站起,吼声隆隆随着飞沫披头盖脸直扑而来,轰得我一时措手不及,『在Quidditch世界杯发生暴动的时候哪个人不是拼命逃!你倒是够本事,不但不跑还直接还直接找上吸血鬼打起来!弄得现在整个吸血鬼族都拿你当目标,为了抓你甚至不惜违背不伤幼雏的生物原则对整条学生列车出手!你--』
Snape教授没有吼完,因为我又用上老招式直接整个人扑到他身上。
『Potter!!』
『是Harry,先生。』
我纠正说,顺便强调的将「先生」一词咬得特别重(是提醒更是怨念),整个人趴在他身上--Snape教授虽然魔力强大可终究是巫师,自身重量还有巧劲、加上又大又软的沙发,要在不弄伤为前提下让他倒在沙发上起不来根本是轻而易举的小事,『我以为对于某些事,我们已经有共识了。』
Snape教授脸色铁青,瞪着我的眼神让我相信,我要是现在解开他身上的穴道,绝对会被他用最血腥的咒语生撕成碎片。
『我不认为自己和一个幼稚的Gryffindor小鬼有所谓共识可言!』他咬牙切齿,『放开然后滚下去!现在!Gryffindor扣--』
Snape教授蓦然哽音,因为我已经扶住他的肩膀,额头贴上他的。
『如果您觉得没有,那幺我想,我们可以从现在开始讨论,先生。』
其实一时冲动的这样跨坐到他身上、如此近距离看进Snape教授深幽的黑曜色眼睛,我就有些后悔了;不管是低估了他的吸引力还是高估自己的定力,总之现在我必须非常努力的把自己心神专注在自己的语言组织,才不至于做出违背自己那晚在湖边承诺的事--起码,现在还不到时候,我提醒自己,『您认为,可以从哪件事情开始?关于世界杯那晚的事……或者您和Cthugha私底下的碰面与协议?我个人对于后者的好奇还是比较重的,先生,也许您能善心地为您困惑的学徒排解疑问?』
『那与你无关!你只是一个学生--』
『我一直很清楚自己的身分,先生。』与我无关?一个是我老师一个我半身契约使,两个凑在一起瞒着我不知道在暗箱操作些什幺居然还说与我无关?看来Snape教授真的被我气胡涂了,『这也是为什幺,我一直试图礼貌并且理性的与您沟通--』
『像现在这样?』他冷讽,『这就是Gryffindor的礼貌与理性?』
『所以我才说,是「试图」。』
要想忽视Snape教授的讽刺,在某方面非常简单可也同时是种高度挑战。我暗叹,耐心消耗甚钜下继续维持定力实在非常困难--要是再继续听到那些刺耳的话,我真的挺乐于改变主意直接亲下去让自己千疮百孔的幼小心灵获得些许安慰。反正他都已经火到不行不是吗?
『语言,是具备着「力量」的。巫师通常只记得用这种「力量」来施法下咒,却往往忽略了只是单纯的沟通交流,也是能产生心灵的影响……您明白我的意思吗,「先生」?』我直直看着他的眼睛,不再掩饰自己压抑的想望,咬字的强调,『我「试图」想要有一场「礼貌并且理性」的「沟通」--而这种「沟通」理所当然是「双向的尊重」才有可能达成--而如果我的「努力」达不到期许,我真的不介意在耐心告罄的时候,用「我的方式」来达到目的。』
Snape教授面无表情眼神更为空洞;不是过于轻浅的呼吸、以及更为压抑的愤怒魔威发散依旧,我几乎以为自己面对的是个木头人--嗯,不过除去那习惯后就可以忽略的魔威不谈,这样的距离其实很不错。身下的体温以及可以感觉到、带着隐隐药味的呼吸气息令我难以自禁的眼神微敛,有些迷离的想。如果--
『滚下去,』冰冷的咬牙切齿让我有些涣散的心神重新收敛,『Harry。』
……啧!平常都没见他这幺快妥协过!
我悻悻抿着嘴的从Snape教授身上滑到一边,放有软绵绵抱枕的大沙发已经转变为蓬松舒适的大床--万应室就是这点大好哪!除了吃喝的以外想要什幺东西都能立刻变出来。
『Harry Potter!』
『我已经如您所愿了,只不过要完全脱离麻痹还要一点时间。』无视身边某人因为穴位刚解一时气血未顺还动弹不得的危险脸色,我一边解释一边把软绵绵的枕头塞到他头下,『反正现在距离吃早餐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你就趁机好好休息下吧。』
『你不--该死的你以为你在做什幺!?』
『有什幺不对吗?』我没有停下把被单罩到我俩身上、还有躺在他身边的动作,打了个呵欠,『Dumbledore肯定拉着你和其它人讨论了一晚上的事,所以上课前你需要休息,我也是。反正这张床那幺大,我也没什幺不良睡癖不会把你踢下去--』
『那不是重点!是什幺让你见鬼的以为自己有权--』
『当然没人给我权力,所以您身体恢复以后,随时可以离开。』我又打了个呵欠,未经思考的习惯性在床边随手布下几个简单植物防御阵,『晚安,教授……还是早安?算了随便……』
一整晚高度集中精神的实验,让我几乎是一沾上枕头就陷入迷迷糊糊的极度困顿状态;所以虽然似乎又听到Snape教授诅咒般地说了些什幺,可我也只是蜷起身子、把自己完全缩到被子里,然后--
难得的,一觉深沉无梦。
学期初始‧;与平和无缘的生活(一)
不只睡得沉,还睡得很死……汗。
舒服的醒来,却发现已经时过中午。本来神清气爽的轻松,在意识这代表自己开学第一天就旷课,本来的舒坦也变成了像被戳了个洞的汽球一样瘪--更别说才踏出万应室,就碰到透过Thalia、知道我已经睡醒而跑来找我的Neville三人后,我当场被愤怒的Hermione掐住脖子狂吼了一顿;要不是下午还有符咒学要上课,我甚至不怀疑咱们的小兔公主会直接让万应室变出个专门能用书把我压死的房间。
可不管是睡过头旷课、被Hermione叨念到错过午餐,完全都比不上拿到Ron帮我保管一早上的课表后,我在上面瞥见自己今早旷掉的是哪个课程后,心情骤降成低气压的程度。
--魔药课。
艮!居然是魔药课!!
而那明明就在我身边看我睡着、据说是我魔药学教授的男人,居然没有在他离开万应室的时候顺便叫醒我!还直接让我缺堂的扣掉我五十学院分!!
难怪Hermione会一见到我就不听解释直接化身愤怒母狮的扑过来!虽然不清楚我昨晚究竟发生了什幺事,不过光才开学第一天就直接害学院分数变成负值,这条重罪就足以让Hermione掐着我把脑浆摇出来一百遍丫一百遍!!而她之所以在我只在我给晃晕得口吐白沫的时候便放我一马,除了下午我们还有课要上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根据过往纪录来说,区区五十的扣分就算不靠Quidditch球场上的表现,我也有本事在一个礼拜里从其它老师手上争回来--当然,这个前提是,我必须保证自己不会在接下来的魔药课堂里,让Snape教授找到扣分更多的理由了。
……真是郁闷。
从那下午的接下来几天,也许是Hermione为了盯紧我戮力以赴争回分数而做我背后灵的狰狞脸色太吓人、更或许是三巫斗法的所有消息仍持续发烧引走大部分注意,我让Gryffindor学院沙漏开学第一天就冒出代表负值的黑水晶一事并没引惹来太多愤怒或冷眼;甚至在听说了那是我的杰作后,我最多也只是受到学长们几句平淡(或许还有些同情意味的,尤其在看到Hermione脸色后)的『加油争取在一礼拜内补回来就好』之类信任安慰……该说这是过去几年学院分数总是在期末前大起大落太频繁(而且始作俑者貌似都是我)的后遗症吗?
想到自己在一年级时还曾经为此遭受冷落排挤好长一段时间,相较如今的反差--虽然没到让我放在心上的程度,可这幺鲜明的比对,仍让我有种不知道该欣慰这就是实力增长的对应信任体现、还是该感慨自家学院小狮们的神经适应力已经被我们几个不知不觉连带磨练得更加宽阔。
除去上课时间多了个阴森背后灵(这就是和第一模范生选修课完全相同的小小坏处,选修占卜学的Ron和Neville至少偶尔还有避开Hermione课堂盯哨压力的时候),三巫斗法大赛即将举行的任何大小风声截至目前为止都没有跟我扯上丝毫关系;倒是如我先前不安所料,Sirius(嗯,在学校要记得称呼为Black教授)和Snape教授之间的紧张关系、连同当年所有怨隙,却是如虎从风一样迅速地成为全校学生仅次于三巫斗法大赛外最热烈的谈论话题--这不算什幺意外,毕竟如果有两个老师无论何时何地的只要察觉对方出现在同一空间就立刻猛爆魔压、并且脸色严重扭曲到只差没具现雷光闪闪的背景来衬托,就是白痴也看得出这两人之间的苦大仇深程度就是即刻动手杀掉对方都不算什幺值得惊讶的事。
于是不管嗜好八卦还是看戏的,对于向来觊觎黑魔法防御术教师一职的魔药大师居然难得没有对今年担任此一职位的教授表现出丝毫不敬、反而处处与麻瓜研究学新教授针锋相对,这一奇特状况本来就很难不引起众学生好奇探问;加上这位麻瓜研究学新教授又正好是日前风头最健的「Azkaban前逃犯」、「大难不死的男孩最亲近的教父」,这两个身份不管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