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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距离;不过基于他现在有泰半体重都压在我身上、还有扣著我的腰背完全没有丝毫放鬆意图的手臂……虽然成效不彰,我仍然很努力的不让更多血液往脸上冲,冷静看向他地顺著话题问,『虽然微弱魔力波动属于正常魔法义肢范围,但是木脚上面的魔力流转方式却有些特别。如果我没猜错,应该也是一个鍊金法器?』
『考虑到Dumbledore背后有一位贤者级的鍊金大师,那不是什么意外的事。』Snape教授语气淡然,看著我的黑瞳不再空洞,却仍然深遂而平静无澜,『所以,不要企图去挑衅Moody。可以的话,尽量别让那个疯子注意到你……不属于正常Gryffindor该有的能力。』
我嘴角微微撇了下。
『晚了。』一丝无奈的苦笑之色从我脸上闪过,『上回和Malfoy打了一架,回城堡的时候被他看到了--我那时候被Malfoy打出火气来,心情很恶劣,身上的杀气根本收不住。』
Snape教授眉头又一次皱起,什么都没说;可从他眼底隐约泛出森冷的涟漪,却远比被他空洞视线盯著的时候更加令人感到颤寒。
『应该没事的……我想。』我顿了下说,『Moody的样子确实是对我有杀气的事很在意,但是从他之前跟我提起的态度,好奇的感觉还是大过戒备。而且我也不怕他去查,如果Dumbledore有告诉他我是「Metempsychosiser」,那么我以前还是麻瓜时的身分就足够解释我手上有人命的原因。』
『天真。』Snape教授冰冷的讽刺,『既然你的脑子不像其它白痴狮子只是纯摆设,就收拾好你那容易泛滥的信任。难道你以为你刚刚喝下的是新口味糖水不成?那个老疯子想做的事,就连Dumbledore都不一定劝阻得了,否则我的办公室也不会自开学以来就被他搜过不只一遍。』
『所以你的吐真剂是那样被他拿走的?全部?』这下连我都忍不住皱眉了。如果是记忆里那个西贝货Moody偷变身水材料也就算了,没想到这个正牌也弄出这种以搜查之名行强取之实的举动……这都什么跟什么?『那,除了吐真剂以外,Moody有拿走你别的东西吗?』
『没有。』一抹警戒自Snape教授眼中流过,『你在怀疑什么?』
『不是怀疑,只是再确认的随口问问。』我半是沉思,『只有吐真剂……可如果是你办公室私人药柜库存的那些,给十几个人用都不成问题了。他拿走那么多吐真剂是想干嘛?』
『不管他想做什么,你都别再乱吞他给你的东西。』Snape教授的口气透出明显不悦,『如果你真认为自己还有一点以前的……医生意识。』
『我这不是想顺便测试一下自己的抗毒训练成果……』我讪讪说,在他凝到快成冰的眼神下摇起白旗,『好吧,我保证不会再给Moody对我下药的机会,也会离他远点,反正我不喜欢他。』
我干脆利落的保证只是换来Snape教授的沉默。
『我是真的不喜欢Moody,虽然他确实是个实力很强又非常有经验的Auror,但是他的个性对我而言太危险。』我在他一付严重怀疑的审量视线下诚实而认真的说,『你应该很清楚,我本身对善恶的定义标准,跟一般正常人其实有段落差距离。』
Dumbledore本身或许对黑魔法反感,但他起码接受得了邪恶的是人心而非力量,也愿意给予犯错的人回头机会;但是Moody很明显就是那种为了自以为是认定的正义信念不择手段的狂信徒类型。别说接受蛊惑犯错的人,我敢说他之所以一再要求我和Snape教授或Malfoy这些Slytherin保持距离,就是他认定Slytherin没几个好东西、而「大难不死的男孩」应该和所有黑魔法或黑巫师有关的人事物杜绝关系,好一直维持Gryffindor式的光明耿直形象--尤其在刚刚Snape教授跟我提到他居然有自己剜掉眼睛的气魄……当初Moody是出于什么原因非要那只「真实之眼」对我而言不重要,但我很清楚自己大多游走灰色地带的本性绝对太容易刺激到老Mad…eye的偏执面。保持距离或是透过别人做缓冲点或许还能维持表面的友善,可要直接接触,这两次私下相处都是不欢而散,已经是最鲜明的铁证。
『恐怕你的保证,这回一样没有丝毫价值。』Snape教授微薄的唇角露出一丝扭曲的不屑,『如果你脑子没有被自己乱吃的东西毒坏,就应该记得你的狗教父和那老疯子关系匪浅。』
『当然,我没忘记Moody和Sirius的师徒关系。』知道这是在隐晦提醒我Moody很可能不会简单放弃,我扬起无辜的幸福微笑,『但是Sirius当初为了我而逃狱的执着,应该已经足够证明我在他心里比大多数人都重要得多。』
『……泛滥而愚蠢的父爱。』
Snape教授挖苦的嘲讽语气里有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一丝浅浅认同,我当然也不可能自讨没趣去提醒他这点。我转移话题问,『不说那个老疯子了。我挺想知道这是哪里,看起来很眼熟……』
『Three Broomsticks。』我从Snape教授身下挪向床缘去掀帷幔、探头探脑的孩子气举动没有被制止,可实际上没离开腰部的手臂仍然限制了我的移动空间,『你不是来过了?』
我扯着帷幔的手僵了下,回头看向Snape教授。
『我记得,你刚刚是把我从巷子里……捡起来?』
我小心选择了个自以为安全的用词,不过我笨拙的拐弯疑问仍让Snape教授的神色空白了会儿。
『即使是Longbottom那个手脑不协调的笨蛋,也还有点基本常识,知道所谓「后门」的存在。』他眼神危险的暗沉下来,『或者说,让大名鼎鼎的救世主少了次出名的机会,你很失望?』
『我又不是那个意思。』我无奈的撇下嘴,『我只是有点好奇,你和Rosmerta夫人是什么关系。』
居然能让Snape教授随意进出她店里的后门……而且我也没忘记上次有回来的时候,那位风韵无边的美艳女巫还亲密喊他「Severus」。
『我倒是比较疑惑,你和Hog’s Head的老板的关系。』Snape教授冷冷看着我,『身为Dumbledore兄弟这种理由,应该构不成让你没有顾忌喝下他给你下过药的东西。』
『不然还有什么原因?』虽然我有点怀疑Snape教授是故意转开话题,但他温度越来越低的视线也透出他确实很重视真正的理由,『好吧,如果硬要说的话……Dumbledore教授和他弟弟的关系很恶劣,而且是恶劣到那种如果不是还有血缘关系在,Aberforth Dumbledor绝对不会介意亲手杀了他的地步。』
『……我真的开始质疑你脑子的结构了,Potter。』
『Aberforth Dumbledor确实厌恶着黑魔法和黑巫师,程度一点都不比Dumbledor教授低。但是他们兄弟俩不合,除了在处理和看待黑巫师方面的方式不一样外,还有其它私人因素存在。』想起那两位老者明明是亲密兄弟,最后却形同陌路的真正原因,即使是我也忍不住黯然唏嘘,『那不只是个不愉快的过去……甚至……』
腰上的手臂蓦然一紧。没有防备的,我重新自床缘落进他怀里。
『我对老蜜蜂的家事一点兴趣也没有。』Snape教授淡漠看着我,『你认为那个老酒保可以信任?』
『……如果用对方法的话。』我眨眼的偏头想了下,『基本上如果不是什么搭讪黑巫师杀人放火的勾当,老山羊很乐意给自己哥哥找些乐子。』
『例如暗中给你吐真剂解药,』Snape教授嘴角浮出冰冷的假笑,『还有堵着Moody一条条列着重新装修店面的明细?』
我面无表情的呆滞五秒,然后不可抑制的大笑起来。
『不,我想后者只是因为老山羊还不知道我是谁,而我之前已经让他换过四次店门,所以他这回迁怒到Moody头上……』我闷在Snape教授胸前笑得没心没肺,『喔喔,可怜的Moody教授。那只老山羊可从来不会放过可以刮人油水的机会,更何况还是Dumbledore教授的死忠追随者……我敢用我全部的财产打赌,那张赔偿明细的总额就是让老Moody教书一年的工资都不够赔。』
『恶整师长还兴灾乐祸,』Snape教授冷冷的问,『也许我该为此扣Gryffindor五十分?』
我的笑声嘎停,差点噎得咳嗽不止。
『先生--』我才可怜兮兮的想抬头辩解,一旁的棉被已经覆盖到我们身上。
『安静。』Snape教授平淡说,『你的体温还是太低--如果你不想今晚睡在Poppy那里,现在就好好休息。』
在今天出来逛街的游兴都给破坏殆尽,晚上还要亲身和医院厢房的怪味魔药打交道?杀了我吧!
能够借着身体确实还有些虚弱的机会窝在Snape教授怀里,这点心灵被打击威胁的小小妥协还在我可以忍受的范围。因为这会儿能光明正大汲取带有药息的温暖而悄悄偷乐着,我在听话的睡着以前,问出了我差点遗忘的疑问。
『先生,刚刚在Hog’s Head里,我的耳扣有感应到隐踪魔药……您很早就在那里了?』
Snape教授没有回答--事实上沉默的时间已经久到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的问题,他才轻声开口。
『Moody大概是为了跟踪我才出城堡。』他平静说,『这几天我经常来Hogsmeade,和你的小藤妖碰面。』
『Cthugha?』我微微皱眉,为了这算不上意外的意外答案。
『你的小藤妖有足够的机警和实力不让任何人发现他的存在。我相信Moody止怀疑我和某个巫师碰面,却不会知道是谁。』Snape教授说,『不过你今天遇见Moody或许是巧合,可他明显没放过试探你的机会。而那个老酒保,应该是知道你伪装的另一个身分?』
『嗯……不过短时间里问题应该不大。老山羊和Dumbledore教授的恶劣关系还摆在那,要想让他们合作到交换情报的地步,除非情况真的恶劣到不行。而且现在真正知道血精灵和「White」有关系的只有Lucius Malfoy,我想他应该不会把血精灵的事情太早暴露出去,毕竟那是他给他儿子找的保命底牌之一。』我眯着眼睛分析了下,肯定的说,『以防万一,我会让植物们也帮我留意这件事情的。不过话说回来,你和Cthugha又是为了什么--』
『交换一些必要情报。』Snape教授简短到不行的打断我,『其它等你回去自己找你的小藤妖慢慢讨论。现在,不准问问题。』
Snape教授强硬又开始有些不悦的语气、加上确实有些虚弱的困意以及算是因祸得福的难得温存,让我决定还是暂时顺从的重新吞回其它追问--即使我强烈怀疑,Cthugha那个只要碰到和Snape教授有关的事就特别容易出卖我的小子,这回会乖乖给我解惑的可能性有多高。
无声打了个呵欠,我不着痕迹地悄悄靠上那带着稳定心跳的胸膛,才闭上眼睛真正睡去。
三巫斗法‧;与龙的迷人夜间约会(五)
我是抱著一个大纸袋,独自踩著夜色「飘」回Hogwarts。
不用怀疑是用「飘」的--因为即使在Three Broomsticks客房里睡掉一整个下午后精神醒来,不管是想起累极睡前的交谈,还是后来在床头发现装有两本最新药草与魔药期刊、以及我原本打算今天去药材店添购几种魔药材料之一的纸袋,都几乎让我一直处在类似作梦的轻微恍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