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工作,可以放著,就算就此结束,他也有法子另起炉灶。但是,这般天赐的机会,却不是以后能遇得上的。
“你才是我最在意的。”霍翊风的话题让游芝兰又羞又喜,红潮再次占据了她的粉颊。“没有任何事比得上你对我的重要性。”
“天啊!”许娜娜听到这话,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真是……”
她摇了摇头,颇不明白这明明一副冰人样,可怎么从他嘴里吐出来的词句却又是那么的火热。
“娜娜,我看我们别待在这里了,要不然会被怨恨的。”
林波笙虽然很乐意继续待在这是里看戏,不过她也担心,这万一霍翊风的EQ太低,对于她们占去芝兰所有时间的这事,心怀怨恨,说不准会好好“教训”她们一顿也说不一定。他这么大块头,要是真下了重手,她和娜娜不死也会去掉半条命!
为了安全著想,还是尽早离开得好。
第六章
“翊风,你别对娜娜和波笙这么凶嘛。”游芝兰偎在霍翊风光裸的胸膛上。“她们跟我说,你把她们吓坏了。”
“吓坏?”霍翊风伸手顺了顺她的长发。“她们两个被我给吓坏了?”
这怎么可能?!依他之见,她们两个玩得可乐了!故意在芝兰面前装得像只受惊的小绵羊,等到她一离开两人的视线,所有的恶形恶状全显现出来了!
一个呢,是自在地在他面前喝茶、嗑瓜子;另一个则绕著他东瞧瞧、西摸摸,活似他是从哪儿来的奇珍异兽!
“芝兰,你认为你那两个朋友,曾经怕过什么人吗?”
他认为,这可能性低得很——若真有,那么他不论费尽多少心力,也要将那个她们怕的人找出来,同时不计代价的让那人站在他这边!
“这……”他的问题确实问倒了她。的确,认为的这些年来,还真没见过她们怕过谁了。“可是,她们说……”
“我长得有那么吓人吗?”他捧著她的脸,很是认真的问。
“当然没有,你怎么会长得吓人。”她的双手攀上他颈项。“你……”
“我如何?”他的额头抵著她的,要她说出那未尽的话。
“你……”她试著找出形容词,来形容在她心里的他。“嗯……”
就如同她对两位好友说的,他让她快乐、有安全……总而言之,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就是这么的好,好到让她觉得,若是往后离开他独活,那么她一定会天天惦记著有他陪伴的日子。
虽然,他们认识的时间不过短短几天,可感觉上,她好像认识他有一辈子那么久了……难道,这就是爱的感觉吗?这想法,突然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
因为爱他,所以和他在一起才会感到快乐、安全;也就因为爱他,所以他会渴望有他陪伴、朝朝夕夕相处的日子……“你在想些什么?”他捧起她的脸,看著她那若有所思的脸庞。
“你爱我吗?”她很是严肃的问——他说过,她没忘。
只是,在爱情中,太多的幸福,总是让人有种不安定感,好似这份情感若不时时呵护、确定,也许明朝张开眼,便会悲伤的发现,那只是昨夜一场过于美好的春梦!
他发现怀中的可人儿有了些微的转变。
“你怎么会突然问我这个问题?”这问题,若他没让错,自己早对她表白过了。
“我……”她垂下眼帘。“我只是想……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
平生未识爱的滋味,之前也没有人教过她,一旦遇到了,她也无法肯定这是否就是爱。
“想什么?”他瞧出了些端倪,但他希望由她口中说出——这对他意义重大。他要她亲口,而不是在他的主导下。
她深吸了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我爱你——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她非常不确定的问:“那你呢?”
别人不是说,男人在激情中说的话有一半信不得?他说他爱她,可那时的情况是……反正,那还有一半的不确定性嘛,她得问问,才能安心!
看著她那带著期待,却又怕受到伤害的眼神,他心里充满了爱怜。
牵动嘴角,微微一笑,他将她紧拥入怀,在她发丝上落下无数轻吻。靠著她的耳边,他深情地说:“我怎么会不爱你呢?”他的声音温暖、感情满溢,“我说过了,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也只会爱你一个。”
“虽然,你对我的爱只是‘认为’,”他不介意她的用词。“但是,我仍是很高兴。”
对于她的反应,远超出他所预期的——他并不期望在短期内,会在她口中听到她说:她爱他。为此,他也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
如今,能得到她的反应,这当然令他欣喜若狂,恨不得能立即昭告天下——他,霍翊风何其有幸,能得到一个他深爱、同进爱著他的女人!
听到他说,她对他的爱是“认为”,但他仍旧很高兴时,一股对他的怜惜之心油然而生。他对自己的爱,是这样的坚定,而她回报他的,却只是个“认为”,这样对他好像有儿个不太公平……“翊风,”她看著他,也看见他眼里的浓烈爱意。“你会不会浑身,我这么说对你不公平?”
“傻芝兰。”他低声说:“爱,没有公不公平,我爱你,愿意为你付出一切,这对我来说,就是幸福。”
“是你给了我机会,为你付出……只要你认为我的付出能带给你快乐,这就是我最好的回报。”
这样的情感,在游芝兰的世界里是不曾有过的。她从不知道,单向的付出,也可以是幸福的……爱情,父母没说、学校没教,她所知的爱情,是从有限的朋友身上得知的——她知道,爱情要快乐、有去有回,这是她从朋友身上观察得到的。他对她的爱,是她所不了解的,但是,她好高兴啊!
有一个人,愿意不计代价的为她付出、让她快乐、无条件的爱她……他对她的爱,让她觉得自己好幸福、好幸福……???
“你是谁?”许娜娜站在大门后,盯著眼前这个看来可疑、鬼祟,穿著双排扣西装的男人。
不明白这般城市打扮的男人,为何会出现在南投山区;而更令人起疑窦是,他身边没有交通工具,只有一小只公事包。
“那你又是谁?”男人似笑非笑地反问著她,对她那打量的审视眼光,只觉得有趣。
“我?”她指著自己,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我是许娜娜。”
虽然不明白,但是平时的习惯让她不自觉地将名字给说了出来。等到察觉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才张大口,对自己的愚蠢懊恼不已!
“不对!”她生气的说:“我是谁关你什么事!”
这可恶的臭男人,居然故意混淆她的视听!明明是她问的问题,到最后反成了他来问她!
“你到底是谁?来这里有何贵干?”
看他一脸奸商样,必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天!他瞧著她的样子好恶心啊!
“喂,你做什么一直盯著我看?”
“我有一直盯著你吗?”
“男人反问她,对她那近乎无礼语气,一点也不以为意,反倒以一种十分悠闲的态度应付著她,看来他相当满意于自己所到的人,以及所受到的待遇。
“废话!”他说这什么鬼话?!一双说不出是什么颜色的眸子,直直望著她,这模样不叫“盯著”她叫什么?“要不是你一直盯著我,你以为我那么自恋,认为每个男人都会这么做啊?”
“好吧,”他双手一摊。“我承认,我的确盯著你瞧。”一脸无奈,好似被人强迫承认一般。
看到他这副……这副……死样子,气得许娜娜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当她终于顺过气之后,她沉住气,耐著性子问:“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没事赶快消失!”
男人挑起左眉,算是对她这接近粗鲁的词汇做了点反应。
“我叫项尔凡。”项尔凡隔著大门,对著双手在胸前交叉的许娜娜如是说。“今天二十七岁,台北人,最近刚从美国回来,准备到自家公司上班……”拉拉杂杂的说了一堆,只差没将祖宗十八代的资料给背出来。
许娜娜被他这番长篇大论给弄得头昏眼花的,她记得自己只是要他交代来意,怎么也没想到,他说了堆杂七杂八的,就是没回答她的问题!
“等等、等等!”在他讲述自个儿在美国期间的生活史时,她终于受不了了。“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这人也真是有病,她问的是“目的”——他到这里的目的!可他做什么对她说这些八竿子打不著关系的东西?
“我在向你报告我来这里的目的。”他一脸无辜的说:“我想,你要的大概是我来这里的因后果,所,我当然要详尽对你加以说明。”
一个身高超过一百八十公分、穿著深灰色双排扣西装、Ferragamon皮鞋的男人,居然畏缩的绞著手指头,嘴角微微下垂,那原本精明、锐利的双眼,此时居然泛著莹莹泪光,活脱是一副被恶婆婆欺凌的可怜小媳妇样!
“可也不用那么详尽啊。”看这副德性,她浑身起鸡皮疙瘩。“我要知道目的——你来这里的目的!”
“啊,目的?”右手横放胸前,左肘关节抵在右手掌上,左手则若有所思的抚著他那刚毅、方整的下巴。“嗯……我还没说吗?”
“当然还没有!”
虽然回答的语气是肯定的,但是,这话,许娜娜说得有些心虚——因为,刚才被他那一长串的“演说”给弄昏了头,对于他到底有无将此行的“目的”说出,也不是十分确定。
“我来这里主要的目的呢,是要和我的未婚妻培养感情。”他终于顺遂了她的心愿,将“目的”明了、简短的说出来。“还有,顺道到这里来度假。”
“未婚妻?”许娜娜皱起眉头,,不明白这个地方哪来他的“未婚妻”。“项先生……”
“尔凡。”他提醒她:“我坚持你一定得叫我尔凡。”“好吧,尔凡。”她从善如流的顺应他的“坚持”,省得一番口舌之争。“你会不会是走错地方啊?”这里哪来他的未婚妻啊?
华云阳要是知道波笙有未婚夫的话,那么他应该早就赶来驱逐情敌了,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没现身——所以不可能是波笙!
至于她自己……那更是不可能啦!她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了,怎么可以是他的未婚妻!
那芝兰……开玩笑!她男人现在搞不好就在她的床上咧!所以说,若不是这个叫项尔凡找错地方,要不然,就是他说谎。
“我没走错地方啊。”他还是一脸的无辜。“游家的司机告诉我,他们家小姐就在这里避暑啊。”
“游家小姐?!”她张口结舌的问:“你是说,芝兰——游芝兰?”
“是啊,芝兰。”他点头。
“啊!”像是受到巨大的惊吓,许娜娜挪开喉咙,放声尖叫。
他是芝兰的未婚夫?芝兰是他的未婚妻?这……这……那……那……霍翊风呢?
不、不、不!她不能让这个自称是芝兰未婚夫的男人进来——至少,在她还没向芝兰通风报讯前,不能!
“娜娜,你怎么了?”在远处听到她惨叫声的林波笙带著斗笠出现在大门前对峙的两人面前。
“波笙!”看到林波笙到来,许娜娜像是在溺水中抓到了浮木。“事关重大,你帮我看著这男人!”她旨著站在大门外的项尔凡。“在我回来前,千千万万别让他进来!”
交代完这句话,也不待林波笙答应,便迳自往主屋冲!
“这是怎么一回事?”林波笙探向项尔凡的眼神,有著要求答案的意味。
“我也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