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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梁兄,你昨晚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罗银寺不想再接着上面那个两人明显都在试探的话题,只好另开新话题。
“昨晚?如果你是说祝英台的尖叫声的话,我听到了。”
“你怎么知道是祝英台?”也不知怎么回事,听到梁山伯轻易的就说出他分辨出了祝英台的声音,罗银寺的心里不知怎么酸酸的。
“当初一起来学院的时候,祝英台的尖叫声是经常听见的。”雍正话出说的很淡,就好像在说一只小猫小狗的感觉。
但很明显的,罗银寺倒是松了一口气,说的话也轻快了些许,不过仍然紧皱着眉头:“祝英台又出什么事了?”语气中尽是无奈。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记得好像当初有一个对他很重要的人很喜欢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但现在的情形却是如此不合人意。
“他的事应该和你无关吧?”
不晓得梁山伯现在哪来的怒气,罗银寺只管自顾自开口:“这祝英台和原来听到的很不一样啊,怎么会这么麻烦?”
雍正听到马文才那句话也清楚了,马文才也在怀疑自己的身份了,但他一直以来都是那种不隐瞒没必要隐瞒的事的人,换句话说,他在某些事上是很诚实的。
“是啊,祝英台照道理不应该是这样的人,但历史总会有某些事是虚构的,不是吗?”
“呵呵。”知道了梁山伯与自己一样来自不属于这里的时代之后,罗银寺心中不免对梁山伯产生了一种亲切感,就像是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怎么,不自我介绍一下?”雍正笑着开口,就想着自己的八弟会怎样介绍他自己。
“你好,”罗银寺伸出手,“我叫罗银寺,来自2011年。”
雍正并没有接上罗银寺的手,听了罗银寺的介绍,他彻底懵了,不是八弟吗?怎么会?自己已经做好八弟失忆的打算了,但没有想到事实竟会是如此。
“哎……”罗银寺在梁山伯面前挥了挥手,不明白梁山伯听了他的介绍后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失望的感觉。
“罗银寺?银寺?胤禩?哈哈哈,原来如此,难怪感觉会有点不同。”话说的极轻,但那几声笑却能够听得见。
“你怎么了?”看惯了梁山伯那张死人脸,罗银寺还真是看不惯此时的梁山伯哈哈大笑的样子,【这人,该不会,入魔了吧?】
“我没事,”想通了的雍正很快就接受了胤禩新的身份,既然老八有新的身份,那自己就以新的感觉对待他吧,“只不过,我的身份实在是不好说啊。”
“有什么不好说的,你原来就算再怎么强大,现在也只是梁山伯啊,不过,你不会是毛主席吧?”罗银寺半开玩笑地说道。
“毛主席?”雍正听到这个新的名词诧异了一下,不过很快便否认,“不是你所说的什么毛主席,不过他是谁?为什么不能是?”
说也奇怪,雍正在别人面前一向是不苟言笑,话不多的人,可是一遇到罗银寺,就好像捧着一本十万个为什么,好奇宝宝似的。
“额,毛主席啊,他是我们的伟大领袖,嗯,看你那样子也不像是现代人,就像是古时候的皇帝吧。”
【皇帝?】雍正心中疑窦丛生,这人不会是在试探自己吧。
“哎哎,不想说你就别说。”
“你知道康熙下面有几个皇子吗?”
“这我不清楚,不过我知道九龙夺嫡的事。”
雍正苦笑,为什么是这事?“你知道四阿哥和八阿哥的事吗?”
“废话,这要不清楚我不得去撞墙,不就是四爷党和八爷党吗?我历史也不是白学的,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这段历史的时候,我都会有一种心痛的感觉。”
雍正听到罗银寺的话,伸出双手就抱住了他。
罗银寺推开抱住自己的人,怒道:“喂,你干嘛,爷我又不是女人,你干嘛像安慰女人一样,再说了,不就是好像心痛一下吗,又不是真的,你这人很奇怪。”
“你在掩饰?”雍正挑眉。
“掩饰你个头,爷我光明正大,需要掩饰吗?”
“如果是在以前你要敢这么对我说话,你现在的人头就得落地了。”雍正笑眯眯地说道。
“哼,人头落地?哟,难不成你以前还是皇帝不成,不过就算你以前是皇帝,你现在不也得乖乖做你的梁山伯,你有那个权力吗?”
“你……”雍正真的怒了,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她说话,做皇子的时候没有,做皇帝的时候更加没有。
“你什么你?了不起吗?都是重生的,凭什么你就要高我一等,以前你高我一等,现在你还想吗?我告诉你,休想。”罗银寺也不清楚自己是在说些什么,只是回想过来,那么一大串话就说出来了。
或许是怒极了,雍正的脑中反而清醒了,自己本来是想好好地和他聊聊的,怎么就落得如此地步,归根到底是刚才那句话吧,应该道歉吗?
许是看到梁山伯许久没反应,罗银寺再次开口:“我去上课去了,你自己的事你自己解决,不过,我告诉你,最好不要再动不动说人头落地的话,否则,人头落地的就是你自己。”话说得确实不留情面,但句中的关心之情却溢于言表。
等到雍正下定决心的时候,看到的却是罗银寺远去的身影,眉头微皱,【八弟,你在我心中的地位竟是已经重要如斯了吗?让我连皇室的尊严都不管了……】
(额,所谓皇室的尊严,有点重了,其实是雍正对自己在看待罗银寺的时候的宠溺的一个借口,毕竟他现在虽已不是皇帝,但对于皇家的尊严还是要维护的,想必若是换了其他人敢这么说,他绝不会放过。)
作者有话要说::
看得见么,偶素超人,超,超,超超,超人……
5
5、五、课堂风波 。。。
罗银寺也不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这不,一出门,他就后悔了,恨自己刚才讲话为什么那么重,完全没有给自己返还的余地,现在倒好,他们之间的关系或许将会变得更加恶劣了吧,可是,有一点罗银寺觉得吃亏的是,他并没有知道梁山伯的真实身份。
罗银寺不再回头,继续往课室走去,可是,他刚到课室外就听到里面传来祝英台尖锐的喊声,叫骂声,尽管他对祝英台这种不不分场合的大喊大叫十分反感,但在他看来,这种事能避则避,与他无关,而且,这么一场真人秀,若是错过了,不就可惜了。
“禩儿,你在干嘛?”罗银寺正在踌躇该不该进去的时候,就感觉有人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可是,寺儿?
罗银寺一转头就看见梁山伯正微笑着望着他,虽然他的笑容风很好看,但一想到刚才梁山伯对他的那个称呼,特别当梁山伯说出这个称呼时,他感到亲切的心理,他就想发怒:“我说梁兄,你没发烧吧?”
“怎么,不喜欢我这么叫你?”
“怎么可能喜欢,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凭什么叫那么亲切?”
“怎么没有关系,我们是同窗室友不是吗?禩儿……”儿字被雍正特意拉长,带着一种很明显的调侃的感觉。
“你……”
还打算再说什么,祝英台的声音一下子变大,梁山伯和马文才两人也就没有再继续他们的话题,抬脚就进入课室。
“王老虎,你个败类,人渣,有本事光明正大的出手,偷偷摸摸的算什么好汉?”祝英台的样子看起来怒气很深。
王老虎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就那样斜视着祝英台:“我说祝英台,你这个娘娘腔吵什么啊,据说你家很有钱啊,可你不要忘了,尼山书院可不是什么人都进得来的,不要以为你家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祝英台听到王老虎的话脖子瑟缩了一下,这才想到这尼山书院的地位,进这里的人要不就有钱要不就有权,如果这两样都没有,那么就绝对不会有门路进进尼山书院。
“哼,你了不起啊。”祝英台嘴上虽还是很硬,但心里却已服软,从小到大家里的教育也不是白教的,她也明白在哪些人面前可以威风,在哪些人面前需要服软。
可是那口怨气却依然存在在祝英台的心里,生根,发芽。
王老虎听到祝英台的口气不再那么嚣张,也是很满足,想着什么时候也要将祝英台纳入小弟的行列。
“老大,夫子来了。”
“夫子来了?快,快坐好。”王老虎紧张地将椅子摆到原来的地方,还特意跑到夫子坐的地方用袖子擦了擦夫子的桌子,这才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端端正正地坐好。
这时如果有人去看一下自己周围的人,便会发现,课室里很多人都满脸通红,腮帮子里的气十足,就像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嘴里塞了两个鸡蛋一样,甚至于有些人实在憋不住了,用手捂着嘴哧哧地笑。
王老虎瞪了他们一眼,但碍于夫子马上来了,便压制住了心里的怒气,记下了笑的最欢的人,等着下课后去报复,其中梁山伯和马文才赫然就成了其中的一员,其实梁山伯根本没笑,主要是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惹到王老虎了。
其实按照王老虎的性格,要他服软本没有那么容易,但这次已是王老虎在尼山书院的第三个三年了,若是他再和夫子对着干,难免会有第四个三年,所以啊……
“咳咳,上课。”
“夫子好……”罗银寺到这时才知道,这上课要向老师鞠躬原来是从那么古老的时候就开始实行的,从这就可以看出,这尊师重道在古人心里的重要地位。
夫子站在他的桌子前,捧起一本书就开始念,完全没有一点过度,也不去考虑他讲的东西是不是有人会听不懂。这样子对其他人可能还好说,但对于罗银寺,一个一直以来接受的就是新时代教育的人,又怎么可能会了解那些之乎者也呢?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哦,这不是回声,这是跟读,不过罗银寺却想要拿他的头撞桌子了,这是多么古老的方法啊,完全忘了他现在身处的时代本来就不是现代二十一世纪。
“王老虎,你又在干嘛?”夫子眉毛紧皱,两眼瞪得老大,就连头上的头发也有几根竖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被风吹的,还是气的。
王老虎正在那里拿课本折纸折的高兴,突然就听到了夫子的喊声,手一抖,“嘶”的一声,那本书就被撕了一页下来。
“王老虎……”夫子怒火更甚。
“夫子,我错了,对不起。”王老虎埋头,使劲不让自己正面接受夫子的怒气。
“行,”夫子深吸一口气,“既然你那么不注意保护好你自己的书,那你就将这本书抄一遍。”
“夫子,不要啊,我错了还不行。”
“哦,一遍太少了是吧,那就抄两遍。”
“哈哈哈……”祝英台没有其他人那么会忍,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