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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劫尘眸光诧异一闪,看他心急火燎的模样淡淡笑道:“吾无意插手你之事情。不过,剑布衣此人并非你口中之言,最近吾和他一同处理厉族事务,更加深了了解,发觉他确实是值得托付终生之人!”
“怎么可能!”
咎殃面色大变,震惊喊道:
“劫尘,你不能啊!你怎么能……”
兰紫色身影未听完他的话,刷的烟消云散。
咎殃伸出的手只来得及握住一手空气,
“劫尘,吾心碎了!你怎么能这样对吾,你不喜欢吾,也不能选剑布衣啊!”
可恨的剑布衣!吾这次一定跟你绝交!定是你强迫瘦弱无力的劫尘,让她喜欢你,你个该死的穷酸布衣,敢打她的主意,你吃了雄心豹子胆,吾要挖你的心,啊!啊!啊!气煞我也……
“近水楼台先得月!”剑绫风抱剑打断了咎殃的冲天恨怨,“若不想佳人得归他人,你便快些完成任务回异诞之脉!”
“是!”咎殃猛得回神,咬牙切齿看向剑绫风,“你说的简直太对了!”
劫尘你没答应吾,也不能答应那个穷酸布衣啊!你看他那个穷酸破窑,将来你和孩子岂不是要跟着吃寒受冻,就他那个破剑术,也不知从学来的歪门邪道,一看就知道他师父们一个个不是什么正经武学,将来怎么保护你啊!
吾绝对不能让你跳进这么个大火坑!劫尘,你放心,吾马上就回去了,吾一定会对你和孩子的未来负责,剑布衣,你趁早靠边站!
咎殃越想越痛苦,满眼替劫尘的纠结,当即厉色道,
“剑绫风,静尘沙,马上给吾退宿!”
“什么!”静尘沙端茶杯的手一顿,转眸望望已经黑了的夜色,
“现在?去哪儿啊?是按天的吩咐行动?”
“对,马上!”
咎殃转眸恶狠狠盯着窗户对面钱庄,
“动手抢劫!”
“咳!咳!咳!”
静尘沙噗的一声把刚喝进口中的茶水吐得满身都是,急忙抬手擦道,
“怎么改成抢劫了?你不是要光明正大进去吗?抢劫,这太不符合你思劫小姐的身份啊!”
“身份?”咎殃冷哼一声,死劲儿扭着衣角,“身份能当钱使!”
身份有什么破用,也没见劫尘看在吾的身份上就答应喜欢吾,嫁给吾!你没看剑布衣什么都没有,还让劫尘喜欢!
“去?不去?”
咎殃咬牙切齿看向舍不得温暖床铺的二人,
“二选一,快做决定,吾可没逼你们当贼。”
静尘沙满眼哀泣,同情地看着不眠不休已经连赶了十日的腿,“好兄弟,今晚一定要配合,万万不能让主人家抓住,要不太丢人了!”
剑绫风直接飞身窗外来个鲤鱼打挺降临掌柜面前,一撂房牌:
“一杯茶,两个时辰!退银十两,一两房费!”
掌柜被他身上剑气吓得一颤,脑袋未多想,哆哆嗦嗦拿出十两,“客,客官,你,你收好!”
“多谢!”剑绫风回身恭敬扫向从木楼梯上走下的咎殃,“小姐,房已退好!”
咎殃扫向大厅中正在用晚饭的众人,勾起一丝妩媚至极的轻笑,一手搭住他的肩膀,
“走吧,今夜去见你们未来姑爷!”
众人目送三人离去,视线紧紧锁着走路一扭一扭的咎殃,暗暗咽了咽口水,低声暧昧交换,
“这外族人,当真豪放的很!半夜会情郎,身边还跟着两个美男子护卫,定是夜夜春宵……”
“吾要是那个护卫其中之一……”
“是那小情郎也不错啊!”
……
掌柜这才回神急忙算算,擦擦额上渗出的冷汗,还好没弄错,竟然多收了三十文,眸底恐惧霎时散去,激动扯着嗓子冲消失在夜色中的三人吼道:
“客官,下次一定再来啊!”
劫尘传过消息后,便疾步穿过残败的城垣,凝眸望望四周,急身闪进幸免于战火的皇极七行宫。
“剑布衣!”
“劫尘!”
剑布衣从藏身的机关中缓缓步出,诧异看着神色微变得的劫尘,
“是你!”
劫尘收回掌心利劲,“是你,吾险些出招!”
剑布衣手中红光一闪,佩剑回到背后,“吾再来看看七厉命灯原来摆放的位置。如此隐秘之地,它们竟然会凭空消失。吾已多处寻找可是没有找到一丝线索。”
历史上并未有命灯消失之事,难道是因并不会对异诞之脉造成多大影响,且后来轻易寻到,故才未记载吗?按照他所知诸事,皆是此行史上重大相关,若当真是如此记史规则,他或许不必如此急切忧心。
“原来如此!”劫尘眸光一闪,凝重道:“吾此次来亦是为此事,既然你在,省却再去寻,你随吾来!”
剑布衣不解问道:“还需要去哪里吗?皇极七行宫各处吾皆已经看过不止一遍!”
劫尘转身向里面走去,“尚有一处,你定未看过,不妨随吾去看看!”
剑布衣一怔,紧跟在她身后又向皇极七行宫内中走去。
“你虽算是吾之师弟,却非厉族之人,此秘本不该让你知晓,但天之厉既信任让你插手命灯之事,吾亦没有隐瞒的必要,当务之急,是找到命灯。”
劫尘意有所指边走边说,直到一堵墙挡住才顿住步子。
剑布衣微微颔首,“吾不会泄露!”
劫尘红眸陡现锐利红光一扫墙壁。
剑布衣一震,耳旁顿起嗡嗡轰动之声,阻拦在二人面前的一堵石墙应召唤缓缓向两边移开。
“进来!”
剑布衣凝神紧跟着她继续穿行,竟是来到了皇极七行宫挖进地底的最深处。
这里!
只见天地水火山泽风雷八块石碑以八卦之位矗立,八盏立地明灯日夜不灭照耀内中,威严肃穆。
“这是何处?吾经天之厉授予口诀,可并未来过此次!”剑布衣一诧急忙出声问道。
“是阙阗关!”劫尘扫过他看向中央刻画厉族神兽图纹的圆周,“元种八厉受重伤之后,可于此处疗养,伤体可以极快恢复。这里只有元种八厉本人本身才能进入,外人除非有其中一人相引,否则永远无法进来,但是命灯丢失之事,让吾现在不得不怀疑有例外,外人可能尚有第二种方法进入。”
剑布衣拧眉,“你的例外是指?”
“血傀师!”
劫尘定眸地字石碑,详细解释道:“大嫂身子这几日病倒,大哥焦心,一时考虑不周未将此处告诉你,而且他亦不能亲自带你来此。这里是命灯可能存在的另一处。”
剑布衣讶异道:“另一处?”
师父们并未向自己提起过此处,就连三千亦不曾说过。他们并未隐瞒过自己任何厉族之事,可现在自己不知的内容到底是怎么回事?
劫尘沉默不言,一旋左掌,右掌按地,功体顿提,一阵刺目银光霎时笼罩二人。
中央圆周受功,本死硬在地之物幕然缓缓游转,轰隆轰隆,异声响彻四周。
未几,一个对应八块石碑的八菱石台升起耸立中央。
“命灯确实来过此处!”劫尘眸光沉忧,扫过剑布衣指向八菱石台,“你看那些凸出的勾起,便是命灯来过之迹象。“
剑布衣眉心更蹙,不明所以看着劫尘,“命灯怎会出现在这里?吾是否可以知晓其中关窍?”
劫尘回眸看向他:“元种八厉命灯感受到威胁时,会自动从你所知道的存放之地隐藏转移至此处。大哥的命灯因当初封印破除时与他融为一体,故才幸免。但我们七人的命灯却是不知去了何处。
吾刚发现时猜测是天佛原乡之人那夜夺走,可此时了解的情况越多又有些不确定。血傀师此人定知道许多异诞之脉内情,包括如何毁灭命灯。你该知道,命灯一毁,我们七人性命难存,佛乡本就有铲除厉族之意,但如今我们安然无恙,吾想不通他们为何得到命灯不毁。”
“这?” 剑布衣微怔后看向她道:“你忽视了一事,血傀师并未得到全部原始之气,由此推之,或许他们还不知毁灭之法。”
“也有可能!”劫尘看向他颔首,眸中凝重微松,:“是吾考虑不周。”
剑布衣转念一想,又继续提醒道:“亦有另一种可能,我们莫被眼前敌对情形模糊视线,如方才你所言,命灯或许并不是天佛原乡之人拿走!但到底是如何消失,吾还需要再详细调查。”
“也是!”劫尘微微叹气,颔首赞同,“你所言有理,你便在这里细览一番,看能否有新发现!”
剑布衣轻嗯一声,抬步穿过八厉石碑,一处一处谨慎查看。
劫尘眸底精光沉思一闪,手指按在地字石碑上轻轻摩挲。
如今顺利转移了剑布衣和大哥的视线,让他们专注于寻找命灯之上,如此她能更好的行使下一步计划。大嫂这一病倒是帮了她大忙,形势正顺着她想要的局面进行,但愿能顺利走到最后一步,不要横生枝节。
苦境最大的钱庄此时静谧无声地座落在浓浓夜色中,夜风拂过,突然现出一条滚动的水流之影,悄无声息穿过府门直往珍藏宝藏的地下宝库而去。
该死的血傀师!吾深夜当贼都是你害的!幸好吾向来一直鸿星高照,先来到了你排在最后要取的太始之气!这辈子你都甭想找到那个忌霞殇化身的鹤舟先生!那个破太易之气吾送给你了!
未几,突然又有一个穿着黑衣的身影破月从天而降,急速化气,同向地下藏宝库窜进,无意飘起的衣摆之下,闪烁一抹诡异的绿色光泽。就跑来了!还是慢了一步!
质辛黑瞳一闪,郁闷叹息一声,双膝累得一软,跪坐特意为他准备的床边木凳上,把围幔拉开遮到自己身后,双手支着下颌继续凝视二人。
睡吧!睡吧!义父说爹你照顾娘很辛苦,不让我惊扰你们,其实义父不说我也明白的,我不会叫醒你们。
可这并不影响我怨念你,爹你还是太坏了,娘醒了好歹用咱们父子的密语传音告诉我一声啊!居然一个人偷着乐,要不是有劫尘姑姑,我肯定到现在也不知道!
85亲情深情
漫长等待中;时光缓缓流逝。
哎……
哎……
…哎…
质辛揉了揉犯困的双眸,边叹息边倒换左右手轮流支撑耷拉下的脑袋。
赶紧醒吧!爹娘;我好寂寞,好无聊;好没劲儿啊!已经睡了这么长时间!谁来和我说说话呀!
睡梦中的天之佛无意识皱了皱银眉,微动身子。天之厉横挡着的手臂随之轻轻一动;滑落的薄被顿失压制;又继续往下滑去。
呀!有昙儿啊!
质辛眸光一亮,他怎么给忘了;脖子顿直;可以和他玩儿啊!
无聊顿扫;当即移动双腿从木凳上站起;伸手直向天之佛露出的腹上触去。
兄长我来了!
小手眼看就要触着这只有肌肤相隔的同胞;质辛眸色激动,身子愈发靠近。
昙儿弟弟妹妹!
“救命啊!”
静谧的寝殿内毫无预兆爆出一声痛苦的尖利脆吼!
质辛震惊眼泪刷的夺眶而出,在半空中凌乱踢踏着双腿。
“娘,快救命啊!”
“娘!”
“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