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72、三天后的上午 。。。
线索?”
“嗯!这座古宅充满了可怕气氛。就好像是……”
夏洛克沉吟了一下,阴森森地说:“简直就像是一场妖魔的夜宴。”他对华生淘气式的微笑着:“看起来,你的工作开始有点除魔的架式了。”
面对夏洛克不认真的回答,华生似笑非笑的说:“这种事还是交给你吧!你连女人都能轻易搞定,魔鬼什么的实在就更不在话下了。”
“什么女人?”雷斯垂德茫然不解。
华生讥讽地说:“一个自称‘不需要女人只需要工作’的虚伪人士,竟然一夜之间就开始欣赏女人,一个迷惑女人的恶魔,就要在我们中间出现了。也许产生的恶性效果不会差于戴维森家的连环命案。”
“你在说谁?”雷斯垂德完全领略不到华生的讽刺。在他们三个人之中,只有他成家并有老婆。他摇头。“我倒是想成为那样的恶魔。但我可没有那本事。”
“这一点你可以向夏洛克请教的。”不顾雷斯垂德惊讶万分的表情,华生继续坚定地做出主导者的姿态,“夏洛克,在验尸官还没来以前,我们先去看看尸体,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此文章
推荐我的精典耽美文两篇:
推荐我的精典BL推理文:
73
73、上午9:30 。。。
托尼的房间,灯还亮着,从那扇可俯瞰河流的窗口透进来灰白色的光线,浮现出一股诡异的气氛。
这个典型的男人房间,细长的格局弥漫着一股优闲而无节制的气氛,令人有种误入了某个时空的感觉。运动杂志散放在两张桌子上,角落中有一座开着门的酒柜,长椅上随便的放着一套高尔夫球具,床铺看起来没有睡过的痕迹。
房间中央水晶灯的正下方,有一张书桌,桌子旁边有张看起来很舒服的椅子,椅子上坐着披着晨衣、脚上汲着拖鞋的托尼。他的身体稍稍向前倾,头部则往后抬起,灯光把他的脸照得与平时很不一样,看起来令人毛骨悚然。他那双平时就显得突出的眼珠,现在则好像遭到很大的惊吓似的,睁得大大的,几乎要从眼眶中跑出来的样子。
夏洛克专心的注视着死人的表情,头也不抬的问道:“怎么样?华生,你不觉得托尼和阿普里尔在向这个世界告辞之前,是看到了同样的东西吗?”
华生正处在看到尸体的震惊中,努力清清喉咙回答:“对!他们都大张着眼睛,好像都是看到什么受到很大惊吓似的。”
“这两个人都被吓坏了,华生,你应该感谢上帝没有赋与你过于丰富的想像力。这个残忍命案的真相,全靠这个睁大的眼睛和张大的嘴巴来说明。托尼、阿普里尔之所以与艾菲不同,就在于他们目击了凶手的真面目,因此,他们才会有那种目瞪口呆的吓人表情。”
“可是,他们的眼睛和嘴巴已不能告诉我们任何事了!”华生感叹着说。
“的确,嘴巴是什么也不会说了,不过,死人,即使已经没了舌头,也一定会有别的器官传达讯息的。”夏洛克环视了一下四周,习惯性的讥讽着,“看来,只有我一个人能接收到这种讯息。”
“嘿!夏洛克,你要具体说明!”华生不耐烦地说。“我有提醒过你不要再故弄玄虚,不然我可以让你离开这个案子!”
夏洛克戏揄地说:“我亲爱的,你除了吓虎人,就没有别的招术了吗?”
“我当然有许多招术,而且会让你更惨,我现在是对你仁慈着呢。”
“其实我并不在意这个案子,我只是为了你,不然你要如何应付?”
“你完全不需要讲这种漂亮话!”
雷斯垂德插话进来;“嘿,女士们,你们可以回家再继续调情,这儿有个死人呢。”
“调情?”华生疑惑地看向雷斯垂德。“难道你听不出我们是很真实的争吵?”
夏洛克弯□体,从死人一只无力垂下的手正下方,瞄了一眼电脑:“托尼在快死之前,还热衷这些?!”
73、上午9:30 。。。
他观看屏幕上显示的内容:“‘便秘与水疗法’,对!托尼正是为便秘所苦的人,一定是有人告诉他,适当的运动可以帮助肠的蠕动,所以,他就开始疯狂的迷上了打高尔夫球,把高尔夫当作是不死术似的狂打着。”
说到这里,夏洛克的语气突然认真严肃起来,“华生,你懂这个的真正意义吗?当凶手走进房间时,托尼正在网上查看这些,而他既没有站起来,也没呼救,凶手就站在他面前,而他只是悠闲地靠在椅子上。他的这些反应,都显示出凶手必定是他认识——并且极为信任的人,因此,当凶手突然拿出手枪瞄准他的心脏时,他惊讶的目瞪口呆而动弹不得、难以置信。”
华生困惑地点着头,雷斯垂德仔细的观察死者的表情,“你这个看法很有道理,夏洛克。”他表示同意,“对!凶手就站在托尼面前,但他却没当一回事,情况与阿普里尔被杀时完全一样。”
“是的,探长,这两件命案有着令人深思的相似之处。”
“不过,有一点你可能忽略了,”雷斯垂德皱着眉头说,“托尼既然还没上床,那么,他的门或许尚未上锁,因此,凶手可以毫无问题的走进房间。但,阿普里尔则是已换好睡衣躺在床上了,而且,她的门又是上锁的,那么,凶手是如何进入她房间的呢?”
“这没问题,我可以假设当阿普里尔脱掉衣服,关灯睡觉时,正好有敲门声,而这声音是她听惯了的,所以,她就起床开灯,然后把门打开,一面与进来的人谈话,一面又因寒冷而钻进床上——来的人坐在床边和她谈话,然后,突然拿出手枪,扣了扳机,连关灯都来不及,就跑了出去。这个解释,你觉得如何?——我并不坚持所有的细节都像我所说的一样,不过,若照这个解释看来,那么,这件事不就与进去房间找托尼的凶手完全吻合了吗?”
“也许你是对的。”雷斯垂德似乎很不甘愿的承认道,“可是凶手在向艾菲下手时,为什么又表现的那么差劲?他是在黑暗中向艾菲开枪的。”
“探长,合理主义派的哲学家说,”夏洛克露出淘气的表情,故意卖弄似的说——“所有的事必然都有它的原因。我们那一位神出鬼没的凶手,在对艾菲攻击时,改变了他的作法,若我们能够发现凶手改变作法的原因,相信我们的调查必然会有很显著的进展。”
雷斯垂德没有回答,他站在房间的中央,眼睛环视着房里的一切,过了一会儿,他走向衣橱,打开门,开了灯。当他拉长着脸站在那里瞪着衣橱里面时,从大厅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然后一个警员出现在门口。雷斯垂德回过头来
73、上午9:30 。。。
,连给他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问道:
“外面的脚印如何?”
警员走到他面前说:
“要正确的做出脚印的模型并不困难,不过,看来它并无任何用处,因为,能留下那种脚印的人,大约有一千万人之多。”
雷斯垂德接过警员递过来的模型纸板,问:“留下这个脚印的人,是不是矮个子?”
“是的,不过这是个陷阱。它的尺寸大小并无任何意义,因为这不是由鞋子踏出来的痕迹而是由鞋套印的,没有人能知道这个脚印比凶手的脚究竟大多少。只要是尺寸8~11号,宽度A~D的鞋子,都可以用这个鞋套。”
雷斯垂德很明显的失望地点点头,说:“的确是鞋套吗?”
这个他本来以为是一个有力而有所期待的线索,现在却落空了,因此,他犹豫地是不是让它就此作废。
警员茫然的环视着衣橱旁的地板,突然指着一双随意丢在鞋柜下面的高统雪靴,说:
“留下脚印的就是那样的东西呀!”他弯□拿起其中一只,注视了一会儿,然后,沉吟道:“看起来尺寸好像完全一样。”他从探长手里拿过纸型,把它放在靴子的底部比比看,结果,二者完全吻合。
雷斯垂德刚才的沮丧马上一扫而空,精神振奋起来。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华生走过来问道。“这表示托尼曾在很晚的时候出去过?”
雷斯垂德反对道:“那没什么道理,在那么晚的时间,若是他有任何需要,会叫保镖去办,这些脚印是在雪停之后11点左右才留下来的。”
警员在旁边又补充道:
“就脚印看来,凶手究竟是从家里出去又回来,还是从外面进来又出去了呢?连一个重叠的脚印都没有啊!”
夏洛克站在窗口看着外面说:“这就是最有趣的地方了,我建议大家牢记此事。”他又走到尸体旁边一面看一面沉思着,继续说:
“我不认为是托尼穿着同样的靴子,在黑暗中偷偷出去散步。我想,关于这些脚印,我们必须去找其他的解释。”
这时,华生也说话了:“若脚印不是托尼留下来的,就不得不暂时假定是凶手留下的。”
夏洛克慢条斯理的说:“是啊!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推测。”
华生转过头不满地看着他:“这是什么意思?我推测的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千千万万的人都会像你这样推测。”
“你是说我的脑子和绝大多数人一样普通?这是在贬低我的智商吗?那么那些被你诱惑的女人们呢?她们都有出众的脑子吗?”华生毫不留情地讥讽。
“被我诱惑的女人
73、上午9:30 。。。
?”夏洛克惊讶地看着他。“你是指萨拉诊所里的那些女护士和女病人?”他竟忍不住笑出了声。仔细地盯着华生。“这会让人觉得你在吃醋呢。华生。事实上,是那些女人在诱惑我。”
华生露出鄙夷的神情:“诊所里的同事们我都非常了解,她们都是严肃认真的人,不会在工作时做不适合的举动!我已经从萨拉那儿得知,一切都是从你去了之后才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从心理学上来讲。严肃认真只代表她们的‘性’趣没有被激发。当一个充满魅力、能引起她们身体里激素活动的人出现,即使最冰冷的女人也会热情和情不自禁!”
“够了,夏洛克。至少我知道萨拉以前是讨厌你的!她见你第一面时就对你没好感。可是这一段时间,她完全改变了看法,她迷上你了!你根本不是什么忽然出现在她面前的充满魅力的人,你是故意诱惑她,而你,这么做的目的只是为了报复我!”华生一口气说出心中想法。之后房间里鸦雀无声。雷斯垂德和警员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们。
夏洛克过了一会儿发出一声惊叹:“哦,华生,你真的是在吃醋。比我更有感情经验的你,应该明白,这种方式,其实是你在表达‘我爱你’的一种独特的方式。”
“嘿!”雷斯垂德终于忍无可忍,把他们两个一起推出了房间。“这里不需要你们了,你们可以回家去吵个痛快!”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此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