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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段时间里面,你有没有听到大厅中有走路的声音,或是轻轻关门的声音?”
嘉雅冷冷的摇摇头,然后抽出那只放在外套口袋中的手,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说:
“很可惜,没听到什么声音,不过,我这么说,并不表示没有人在大厅悄悄的走路,或轻轻的关上那里的门。我的房间是在后面,而五十二街那些嘈杂的声音,把我家前面所有的声音都掩盖住了。”
夏洛克走到嘉雅身边,替她点上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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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一点都没有想不开的样子。”
“什么!想不开,为什么呢?”她作出一个放弃的动作,说:“不论在我身上发生什么事,该来的总是会来,逃也逃不掉的。不过,我并不觉得我马上就会死掉,因为,我没有任何被杀害的理由啊!”
夏洛克仍然以淡淡的语气说:
“可是,你的兄弟姐妹们,他们看起来似乎也都没有任何可以被加害的理由。”
“这一点,我也不明白。戴维森家的人不会互相倾诉彼此内心的话,这古老的宅第,充满了疯狂的猜疑心,大家都拼命的说谎,我们家的人,每一个人都好像是秘密结社的互助会会员一样,各自拥有个人的秘密。而这次命案的发生,我想一定是有个别的原因,不会有任何人,只为了练习枪法,而做出这种事。”
说到这里,嘉雅暂时停下来吸烟,沉思着说:
“这次的命案的背后必定存在着某种动机——但,无论如何,我也想不出来。阿普里尔虽然是个坏心眼而又令人不愉快的人,但她是个宅女,几乎从不外出,她那种任性而善变的不友善态度下的受害者,也仅限于家人而已。不过,也许她是过着双重生活,也不一定。我能说的,也就仅止于此而已。”嘉雅对于她自己这番玩笑式的话,作了个淘气的表情,接着又说:
“与阿普里尔比起来,艾菲就像是数学中所谓的未知数,除了我父亲之外,没有人知道她是从哪里来的,如今,也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了。”嘉雅话中带刺的说,“所以,没有人知道在这神圣的戴维森宅第里面的她,与外面的人究竟有什么关系,是不是招惹了什么麻烦;至于托尼,我认为不可能会有非常喜欢他的人,我从未听过有人说他的好话,托尼在制造敌人方面,是个天才。如果调查他的过去,就可以轻易的找到许多他被枪杀的理由。”
“依我看,你对于认定艾菲有罪的那种看法,似乎已改变了很多。”夏洛克以肯定的语气说。
嘉雅的脸一下红了起来。
“当时,我是太冲动了。”她的声音中仍隐藏不了对艾菲的憎恶,“不过,还是一样的,她不是我们家的人,而且,她还是个像狐狸一般的狡猾的女人。假如我们都被杀掉的话,她一定会高兴得不得了。如果还有人喜欢她的话,那大概只有厨娘一个人而已——厨娘是那种会喜欢任何人的善意的德国女人,她饲养了一部分这附近被丢弃的猫和狗,到了夏天,后院几乎都要变成动物园了。”
夏洛克沉默着不发一言,然后,突然眼睛向上一挑,说:
“嘉雅,根据你刚才所说的话来看,你是不是已经认为这次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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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由外面的什么人做的呢?”
“不然还能怎么想呢?”她的脸上突然浮现一抹不安的神色,反问道。“不是二次都在雪上留下了脚印吗?那不就是有人进来过的最佳证据吗?难道你是说……”
很明显的,夏洛克这么做,是想使嘉雅因为这个问题感到不安,而说出能减轻她内心不安的话来。于是,华生便开口安慰她。“小姐,今后你可以不必担心了。在危机尚未完全解除以前,将有警察严密的监视这座宅第的里里外外。从现在起,不分昼夜,雷斯垂德探长将派两个人在这里全天候的监视。”
“这件事实在令人觉得毛骨悚然啊!”嘉雅夸张的说,但,华生注意到她的眼睛似乎极力的掩饰着她的不安。
嘉雅离开起居室后,华生还在认真思索她的话。“夏洛克,为什么这个房子里的人都会这么古怪?”
夏洛克也在沉思。踱步到华生身边。正当华生以为他是在思考什么重要问题时,却听说夏洛克向他问道:“华生,你以前,真的有恋爱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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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相处,似乎总是很难理想化,风平浪静的关系,这个世界上真的少有吧。
像夏洛克这样的人,其实是注定应当一个人,有些人是不适合爱情与婚姻的。所以对那些在世上独自一人生活的人,都应该抱有理解的态度吧。
何况我们或许也会成为其中之一。
我到底在说什么?
谁又能明白夏洛克所说的与众不同,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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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夏洛克的问题。华生理解为一种讽刺。
“我看起来不像是有过恋爱的人吗?你在暗示我看起来经验浅薄?”
“我很想知道你所谓的经验,怎么会让你说出那样的话,你希望我们的分手做回朋友,却允许我们之间继续有那种事?”
“这很难理解吗?”华生决定直接说出真实想法,“在这一点上,我完全是为了你着想。你需要这样,你用爱情的名义不过都为了让它看起来合理。我让你如愿以偿,又不需要虚伪。我们之间更适合坦诚的关系。”
“你的意思是说,这压根不是你需要的,只有我一个人需要?”
华生想都没想立即点头。“当然。我说过我对男人毫无兴趣。”
夏洛克的脸拉长,正要说什么时,保镖拉尔夫再次出现。“侦探,下一个要和谁见面?”
在华生尚未回答之前,夏洛克举起手做了一个让他停止的动作,然后转身对保镖说:
“拉尔夫,你到这里来一下。”
老保镖沉默而谦恭的马上走进来,以茫然而有所等待的样子站在那里。
“既然你已经来了,我想顺便问你两三件事。”
“好的!”
“首先我要你好好想一想,昨天晚上你关门时,有没有感觉到任何与平常不一样的地方?”
“什么都没有!”保镖立刻回答:“如果有什么特别的事,今天早上我就会告诉警方了。”
“你回到房间时,有没有听到特别的声音或有特别的感觉呢?例如门轻轻关上的声音。”
“我什么都没注意到,整座房子都静悄悄的。”
“你实际上真正睡着的时间是几点钟呢?”
“我不能说的十分正确,我想大概是在过了11点20分的时候,不过,那也只是我的想像而已。”
“当嘉雅叫醒你,告诉你说托尼房间有枪声的时候,你应该吓了一跳吧!”
“是的!”拉尔夫承认道,“当时我极力想抑制心里的不安,不过,我还是有一点慌张。”
“你表面上应该是装着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夏洛克冷冷地说,“我想问你的是,在上一次的命案发生之后,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家里会再次发生惨事的征兆呢?”
“你话中的意思,是在暗示什么吗?”他淡淡地回答。“如果我能察觉托尼会发生这种事的话,我应该会提醒他,那是我的义务。”
“你不要顾左右言他!拉尔夫。”夏洛克以严厉的语气说,“我问你的是,你有没有感觉到在上一次命案发生之后,可能还会发生第二次命案。”
“惨剧这种事,很少只有发生一次就结束的。我这样告诉你,也许不大好,不过,下一次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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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事,这是任何人都不会知道的。我想,对于人的命运,我不想多加猜测,只要自己有一种心理准备就好了。”
“你去吧!拉尔夫,——出去吧!”夏洛克说,“如果我需要听这种无法捉摸的美丽词句的话,我会去读诗。”
“好的!”保镖像木头人似的,鞠了一个躬,就出去了。
华生望着夏洛克说:“你有读过诗吗?我以为你对文学一窍不通。”
“文学根本就是毫无价值。”夏洛克气呼呼地说,不知道他到底是在为什么事而生气。华生对夏洛克对文学的评价并不觉得奇怪,他早就知道夏洛克对精神产物一类的东西不屑一顾,在他看来只有那些实实在在地科学才有价值。
“你一定认为人们关注文学就等于是在浪费生命。”华生故意说。
“这样形容不为过。”夏洛克说。“人们沉迷文学,这和吸毒以及酗酒没什么本质区别,都是在努力用不现实的东西麻醉自己。”
华生毫不客气地说:“我不得不说夏洛克,你的这种观点非常的偏颇!甚至可以说是无知!”
这时雷斯垂德走了进来,恰好听到这句话。“你们两个难道一直吵到现在么?先听听我带来的消息吧。法医已经找到了射杀托尼的子弹。可以确定和前两次的子弹是出于同一把手枪。”
这时,起居室的门再次打开了,麦切医生走了进来。看见华生三人,立刻打招呼。 “早安。我是来看看艾菲,她昨天要求出院回家养伤,我想来为她检查一下。”他好像要征求意见似地望着华生,说:“这没关系吗?”
“当然没关系!”华生回答,他立即站起来说:“原来艾菲已经回家了?我们也陪你一起去吧!我有一点事想问艾菲,如果你在场会比较方便。”
麦切医生毫无异议的同意了。
“你先问清楚,是不是已经有人把托尼被杀的事告诉艾菲了。”当他们走上楼梯时,夏洛克这样提醒医生。“如果还没有人通知她的话,医生,那么你现在就是通知她的第一个人!”夏洛克又接着说。
当他们走进艾菲的房间时,艾菲已经从床上坐起,她腿上放着一本杂志。虽然脸色还不够红润,但从她闪闪发亮的眸子看来,她的身体好多了。华生一行人的突然出现,使她吓了一跳。不过,看到麦切医生也在,她就安心了。
“觉得如何?艾菲。”医生用职业性的口吻问道:“你还记得这几位吧?”
艾菲略微不安的微笑着打招呼。
“我记得……关于阿普里尔的事——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好像还没有。”麦切医生坐到床边握着她的手说,“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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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发生了一件必须让你知道的事。”医生说话时尽量以同情的口吻,说:“昨天晚上托尼发生意外……”
“意外!——哇!”
艾菲眼睛睁得大大的,她声音发抖,断断续续的说:“那么……我,我知道了……托尼已经死了。”
麦切医生清清喉咙说:
“是的,艾菲,你必须振作。总之——这个——你不要太难过,你也许知道——”
艾菲的脸上满布着恐惧的神色,口中喃喃自语道:“他被枪杀了,和阿普里尔一样。”她眼睛直直地注视着半空,好像被一种只有她才能看见的恐怖东西攫获似的。
麦切医生默然不语。夏洛克走到床边,温和的对艾菲说:
“事情的确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