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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氏长兄-第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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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的婚事给娘家争光,自己的地位也需要娘家的依仗。原先四海升平,也没几个人说吕家不行了,可是自打吴廉水回来了,两厢一对比,就能明显地看出来谁上谁下。

    “往后要是有人再这么说,你搬出公主来也得训斥两句。非议太子妃的人品,质疑太子殿下的血脉——这可不是小事情。真要计较起来,才不会管什么‘法不责众’呢,只怕连只长了耳朵听的都要受罚。而且肯定不会罚那些老夫人、王妃,你到时候受了委屈,我可救不了你。”

    他用了“受了委屈”而不是“觉得委屈”,这让静娴破是受用。然而嘴上仍不放过他:“我到现在也没明白,你是怎么忍下来的。昨天还有人来找我打听,说是秦王夜会北静王。”

    “他们从前亲密多了,怎么到现在才有这样的事儿传出来?”林沫看起来不急不缓。

    静娴也好奇,到底什么才能让他看起来焦虑一些?于是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提:“兴许是因为,从前北静王流连花丛,没个定数,大家都以为他是花花公子,没人觉得他有什么不同?只是同你的事儿传开以后,身上就烙了个印似的,同谁多说两句话都要被猜忌,别说他原本就同秦王交情匪浅了。”

    林沫为这“交情匪浅”四个字皱了皱眉,而后道:“那也行,就像你刚刚说的,我烙过印了不是?”他笑了笑,“我很大方的。”

    静娴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我从前真不知道老爷是这样的。”

    两个孩子已经熟睡,林沫陪着妻子看了会儿田庄上送上来的册子,忽然听到喜儿扣了扣门扉:“老爷,三爷来信了。”

    静娴坐直了身子:“下午进宫总算能不叫公主失望了。”

    “我去看看。”林沫跟着笑了笑,起身往书房去。他并没有妻子、妹妹那么期待林澈的来信——因为漠河离这里实在是太远了,两月一次的通信已经算是不易,而这次毫无疑问是临时寄出的。

    打乱了原先的规律,是因为什么呢?出事了?舅舅情绪依旧不稳定,甚至影响到身体了?还是……他心里盘算着自己寄给白时越的那封信,应该也到了吧。

    如果说是因为那封信,为什么不是舅舅回呢?他能想象亲手将爱人送上死亡之途是怎么样的痛楚,然而也只是想象而已。但他的舅舅应该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他不至于不理解林沫那封信的意思。

    难道说,真的出事了?

 第272章

    拆了信;开头先是简单的“平安”二字,字迹狷狂;不似林澈字体。林沫总算放下心来,卸下了全身力气似的坐到椅子上;展开了信笺。

    平安二字下头便是林澈的字了;同往常一样;先简单介绍了自己现在吃得好穿得暖;除了当大夫还扛了几回枪杆子,舅舅也挺好

    可是仔细看了看,又觉得不对。林澈三岁识字;四岁念书;出门的时候十二有余,文采也就那样;因而写信回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愿意的时候动点脑子讲究一下修辞韵脚,若是累了,写篇大白话来也是有的。而像今天这样不文不白的不像样的信,却是没有的。他想了半天,沾了些清水到纸边缘,确认了是普通的信纸无误。然后将信纸翻来覆去地打量了半天,终于在斜着查看的时候灵光一闪,发现如果不是他想多了,那这整封信的意思就夹在一句十分不起眼的话里头。

    “吾思及曹刘之外,伯符公瑾英姿勃发,心绪难耐,夜不能寐……。”

    这句狗屁不通的话夹在在他啰啰嗦嗦的一大通废话里头,看起来也没什么不对。然而曹刘之外,乃是东吴,而林澈素来最爱辛弃疾的《登京口北固亭有怀》,提到东吴,便是生子当如孙仲谋,如今却说了伯符,可见是一个“策”字,心绪难耐夜不能寐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家里人知道,林澈不爱用这两个字的,他打小写流水账,便是爱好“辗转反侧”。几个关键词并不写在一列,这么串下来,竟像是一只弯弓,弓头正对准信首白时越所书“平安”二字。

    吴策反舅!

    他捏紧了手里的信纸,将它焚去,自己脑海里头过了一遍信件内容,把些无关紧要地默写出来,叫妙荷进来:“送太太院子里去。”

    吴廉水的手伸得比他们想象得长多了。

    屋外头阴沉沉的,看样子夜里要下雨。他站起身来,吩咐小厮备马,再叫闻琴去取他出门的衣裳。闻琴奇道:“大爷,都这么晚了,又是这天气,你要出门?”

    “无妨,一时半会儿地下不下来,我去趟北静王府。”

    一听说是北静王府的,得了,连“怕是要打扰主人家”都说不出口,闻琴只能匆匆地去拿他的衣裳,谁知聆歌听了也是大骇:“这都什么时辰了,天黑成这个样子,眼看着要下大雨,大爷是明天不准备去当差了?”

    可她们到底是丫鬟,好说歹说搬出静娴来,也只是让他把骑马改成了坐马车。

    北静王府上最近安生得很,自打有了女儿,那些人来客往的应酬都尽量被他安排到了别院去,不过最近几天,门房告别了几年前夜夜打着呵欠迎进那些京城的纨绔子弟的日子,还颇有些不习惯。心想难道王爷收了靖远侯,就真成了正经人不成。不过最近几日秦王殿下来得勤,他又是不管多晚都要回自己家去的主儿,门房也习惯了夜里头送客。谁知道今天还真不平静,才送走了秦王,又听到有人叫。

    “谁啊。”他嘟嘟哝哝地举着灯出来,看见了熟悉的马车,吓了一跳,“哟,侯爷怎么这么晚才来!”连忙叫儿子去二门报信,又亲自搬了马扎扶着林沫下来,“侯爷可来得巧,一会儿就要下大雨了。”

    “你们王爷睡了没?”林沫一边上北静王府的软轿一边问,想想自己也觉得好笑,实在是太难为门房了,水溶睡没睡,估计他屋子里不太能凑上去的丫头都不知道。谁知那门房反而答道:“秦王才走了没多久,王爷刚送出二门的,想是还没能歇下呢。”

    林沫看了看天色,嘟哝了一句“这么晚”,正好水溶最贴身的小厮已经跑出来相迎,他便上了轿子,往水溶房里去了。

    门房听到那一声,心里擦了把汗,心想,他来得不是更晚?

    水溶果真还没有歇息,刚换下待客的衣裳,看到他先吓了一跳:“出来得这么急?头发都没梳好。”

    “是啊,得亏三殿下已经走了,不然连带着王爷的脸面一块儿丢。”林沫似真似假地抱怨了两句,而后不得水溶反过来调笑他,先抓着主人家的手往里间去。水溶瞠目结舌:“也忒急躁了些,你好歹去沐浴……”看了看林沫的脸色,自觉地把话咽了下去。

    林沫却没个功夫和他继续说笑下去,把人带到里间,放下纱帐,见丫鬟们自觉避去了,方小声把他的猜测说了出来。这下水溶也惊慌失措了:“这不可能!从南边去漠河多远?专门派人去策反的话,那岂不是席家事出了没多久就去了?”

    林沫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心里有个想法,现在憋着心里实在难受。压得都喘不过气来,你快来拍打拍打,告诉我这事儿可能是假的。”

    “什么?”

    “你还记得我查卢康的人脉查到了余毅甯?我现在想想,还有更可怕的,卢康的一个庶子,娶的正是吴敏峰之女,这人你也说了,很不惹眼。但是吴廉水心腹,而余毅甯,他家的几个女儿、侄女儿,许的人都不简单。”林沫道,“他是陛下的乳兄,从陛□边的贴身侍卫做起的,陛下对他宠信有加,当年我说要办他,没少与我怄气。这么一个人,当着那么肥的一个差,下辈子吃穿不愁,却要贪污灾银——是以我们觉得,他有问题。可是换个话说,他这样的家世,找同样富庶得宠的亲家完全有可能,可他给儿女们找的,却都是已经没落的人家。你还记得你同我说过,他曾经想把自己的嫡女许给荣国府的那个疙瘩蛋?”

    水溶呆坐下来。他自然是记得的,这事他当初还当笑话给林沫讲,说余毅甯未免太没有眼光。自己深得圣心,女儿如花似玉,嫁妆丰厚,给谁不行,给荣国府这样没落人家一个五品官的次子——还是个白身,这么多年花丛里头过的。但后来发现,即使没有给宝玉,他女儿嫁得也不算好,夫家欠了户部一大笔债,也只比史家少点罢了。

    但是换个角度想,就是余毅甯宁愿牺牲女儿,也要同这些曾经带过兵打过仗的武家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林沫苦笑道:“这样秦王至少能心安理得一点。如果我的猜想是真的,那么吴大将军根本就不是因为他冤死了吴敏峰才想要干什么的。”他摊了摊手,“太子殿下便可以不必介怀了。吴大将军一早就这么打算了。”

    水溶看着他,许久才道:“有件事,我也是方才才晓得。”

    “什么”

    “算了。”他咽下话头。皇上对于他来说,只是个尽忠的主子,然而对林沫来说却有更深刻的意义。那是提携他、信任他的师长,更是他的父亲。尤其是虽然没明面上提过,他也明白林沫自己心里透亮。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和姑姑*,这个人心里会难过罢?

    林沫无奈道:“是你先头同我说的,京里头有人议论,吴大将军之母吴柳氏,同太上皇有些不清楚?”他摇了摇脑袋,“其实不光是你,的确有这样的议论,尤其是吴柳氏之后,太皇太后废了命妇进宫请安、服侍的规矩,直到当今朝才重新开放,让宫里头的娘娘同娘家人见一面,仍是规定了非有皇家血脉的命妇不得留宿宫廷的。他们这般严肃,叫人很难不胡思乱想。”

    水溶轻轻地呼了一口气:“是这样。”

    “你这般严肃,叫我也胡思乱想了。”林沫好笑地看着他。其实和惠大长公主早告诉了他确切的消息,可比水浮告知他的要详尽,然而这人担忧他的表情看得他十分受用,也就不瞒他,“你忘了我出身杏林世家了。看过的新生儿也有那么几个,生下来便有残疾的,除却父母遗传、母亲腹中受损外,有挺大一部分,是因为父母血缘过近。所以亲上加亲,其实不大对付。”他歪着头,笑嘻嘻地,“陛下与皇后娘娘是标准的亲上加亲了,太后娘娘和承恩公乃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秦王、齐王两位殿下却无异常,可见陛□上并无什么痴病的遗传。”

    水溶呆呆地看着他。

    “太上皇可真是个……威风的人啊。”他选了个十分中听的形容词。然后自己想想也笑了起来,“其实我们想得再多又怎么样?何必那么天真?吴大将军如果真的要叛乱,可不是为了吴柳氏、吴贵妃。若真的有心,二十年前他还管着后宫侍卫调配呢,要叛乱不容易,要报仇却只需要动动手指头——可他硬是拖到了自己功成名就、战神之名已经建立的现在,难道还不能说明原因?”

    他就是想要叛乱,为了权,为了势,为了九五之尊的荣耀。

    兴许,为吴贵妃、吴敏峰报仇,只是个幌子,为了显示自己的正义同委屈,给皇家多抹黑两道,控制舆论。

    水溶唤人去探查靖义伯符源到了何处。扭过头来对林沫道:“变天了。”

    是啊。

    屋外大雨倾盆而降。

 第273章

    天公不作美,梅雨季比往年提前了半个多月;扶摇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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