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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感觉很不妙啊!
我强忍住不让自己得瑟起来,憋了一口气,努力的转动自己的脖子,朝后方看去。可是不看还好,这一看几乎要了我的命!
娘啊!那是一只粽子,正无声无息的立在我的旁边。我们俩四目相对,它用它那两个黑洞洞的窟窿盯着我,好像在研究我这个一动不动的家伙究竟是什么。
刹那间,我汗如雨下,牙齿也禁不住打起架来。
我在脑子里迅速的想了一下,用我最快的速度朝它的脸上就是一枪,然后向闷油瓶的方面冲去,我一边跑一边大叫:“小哥!”
“我在这!”黑暗的通道里传来闷油瓶声音,我不顾一切的朝那里冲了过去。
“小哥!粽子!”我颤抖的声音叫道。
黑暗中,我看一个光点,由远至近,一定是闷油瓶跑回来了。当我可以看清他时,忽然,他朝我猛的跳了起来,然后从我头上一跃而过,直接扑向了后面的那只粽子。
我集中精神仔细一看,发现那只粽子后面还跟着别的粽子,哇靠!吐血!
心急火燎之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直接举起枪就向闷油瓶身后打去。一发一发,连着发射,不停的扣动扳机,我几乎是闭着眼睛打的,直到把所有的子弹打光之止。
“吴邪,快走!”闷油瓶对我叫道。
可我已经完全吓懵了,目光呆滞的举着枪,傻傻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闷油瓶冲上来拍了我一下,我整个人震了一下,这才缓过劲来。看了一下四周,地上那个粽子的头已经被闷油瓶拧了下来,后面的那几只被我打得缩在里面不敢前进。
“快走!”
闷油瓶拉起惊魂未定的我跑了起来。可是没有跑多远,突然,我们俩竟然脚底一空,整个人又重重的摔了下去。他娘的,我们俩又集体的跌进了另一个深洞里。
因为洞壁潮湿黏滑,下行的速度飞快,闷油瓶在前面,努力的用身体挡着我。而我则用手撑住两边的石壁来减轻那个惯性。可是,两边真的太滑了,作用不大。
我们俩一路坠落,在隧道里飞驰而下,过了数分钟后,直直的摔进了隧道出口下面的一个水池里。
泥玛的,这个水池里的水很咸,很臭!我TM从里面爬起来后就一阵猛呕。
水池不深,还不到我大腿,但四面都没有一个可以立足的地方,这个洞的底部就是一个五六平方的小水池,四面都是墙。
“咳咳咳!”我咳着。小哥也好不到哪里去,也在那里一阵反胃,吐着自己的口水。
“妈的,这是个什么鬼地方!”我抱怨道。
“你怎么样?”闷油瓶一边吐着一边问我。
“我被熏死了。”我一脸苦逼样。
“是谁吵着要来的?”闷油瓶很冷的问道。
“这是一种享受!你不懂!”我嘴硬道。
“那你就好好享受吧。”闷油瓶没再理我,拿起水壶递给我,让我漱口。我漱了几下,又递回给了,他也漱了几下。
毕竟这里淡水有限我们只能节约用水。我突然想起了包里有口香糖,拿了出来,递一块给闷油瓶。闷油瓶却道:“吃下去更恶心!”
“那就一边吃一边吐嘛。”我自己塞了一块进去,嚼了两下就吐了出来。感觉嘴里那味好多了。
“你试试。”我又递过去给他,这回他接了过去,也学我,嚼了两下,吐了出来。
两个人苦着脸对看了一下。
突然间,我发现脚底好像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那里水里好像有情况,而且,过了一会,水里便开始不停的冒出气泡来。
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TMD,又是什么东东啊?
闷油瓶脸色一下子暗了下来,他快速伸出他奇长的二指在四面的墙上一阵摸索,他想尽快的找到出路。
与此同时,水池里的气泡也越冒越多了,啵啵的往上翻着。我感觉里面那东西就要出来了。
闷油瓶也急了,一跃而起,用手夹在了顶上岩石的缝里,身子向后荡了一下,双脚猛的向前方的一面墙上踹了一下。
那岩石竟然裂开一道来。
原来是这样!这不是什么真正的岩石,而是底下矿物盐的结晶体。
正在这时,水底下的那东西也渐渐浮了出来,黑黑的一坨坨的涌上来了。我心里一阵哀嚎,同时我感觉有什么东西缠绕在了我的脚上,泥玛的,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经历过很多次,我一下子打了个激灵,明白了过来。
禁婆!妈呀!是禁婆!怎么全来了!
“小哥!”我急得叫了出来。
闷油瓶跳了下来,站在水池里,举起霰弹枪对着那面墙就连发了两枪,顿时,那面墙整个爆开一个洞来,闷油瓶又开了两枪,把那个洞弄得可以进去一个人。
“吴邪,快。”闷油瓶看那洞可以进了,转身过来拉我。
不幸的是,我已经被那东西完全的缠住了,动弹不得。闷油瓶用手来提我,可是我却像钉子一样钉在了水中。
情急之下,闷油瓶拿出开山刀,在手臂上划了一下,血顺着他的手滴入了那水池里。一下子,那禁婆好像触电了似的全部都缩了回去。我的脚忽然解放了出来。
闷油瓶一下子拎起了我,他一个跨步跳进了那个洞里,也顺手把我塞了进去。
我们俩同时挤进了这个里洞里。
可是这个洞叫洞有点太勉强,充其量也就是一个罅隙。
在这个罅隙里,虽然我们俩个都不胖,但侧着身加上身后的装备,都有点卡在那里,空间非常的局促,如今我们只能收腹一步一步的移动着。
这里的空气真是出奇的稀薄,我感觉没一会就有点眼冒金星了。
闷油瓶看我很吃力的样子,伸出一支手,帮我提身后装备。这样子我能走得快点。我对他笑了笑,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估计是还在气我硬逼着他带我来的事情。
我自知无趣,收敛了笑容。
接下来,我们艰难的移动到了这个罅隙的尽头,突然发现上面有空气。闷油瓶抬头望去,目测了一下距离,便开始两手撑着岩壁,一路左右用力支撑着,像螃蟹一样的爬了上去。大概在十五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钻进了一个洞里。一会,他把绳子丢了下来,给我。
“吴邪,先把装备弄上来。”他从上面对我叫道。
我把装备卸下,绑在绳子上,让他吊了上去。然后,他又把绳子放了下来,对我叫道:“爬上来。”
好吧,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还好最近我有偷偷练一下,不然这次肯定要挂掉。
我把手电收起了起来,用胸前的矿工灯照明,然后试了一下绳子,就开始手脚并用的往上爬去。有手套的情况下,真的好很多,不会太难,而且前后的石壁很窄,背可以蹭到后面,所以也可借力。
就在我觉得有点戏的时候,老天又来整我了。忽然,我感觉我的脚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而且那个动静正在一点一点的往我身上爬。
哇靠!刚刚那个禁婆估计是摆脱了小哥的血,浮了出来跟过来了。这可怎么办啊!
我想起我的枪,可是我的枪刚刚已经打完了全部子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上弹匣。真TMD不幸!我的手已经麻了,可是我的脚却怎么也无法再抬起来。一时间心里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咬。
“怎么回事?”闷油瓶也觉得我不对劲问道。
“禁婆,缠住我了!”我叫道。
“啊?!”闷油瓶也惊了。
因为现在绳子挂在他腰上,他要是动一下,我们俩个都得摔下去,所以他不能放手。而他的血要从十来米的地方流下来,除非他割自己的大动脉。
与此同时,那禁婆对着我的脚踝越勒越紧,然后又顺势爬上了我的大腿。
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脚底一直传到了我的头皮,我整个人都麻了,那湿臭的气味几乎让我窒息。
我的娘啊,怎么办啊?
急中生智,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我速快从后面拿出匕首,咬在嘴里,然后将自己的手臂送过去划了一下。
哇靠!真疼。我强忍着痛,一手抓着绳子,嘴里咬着匕首,然后将那个流着血的手伸到了自己脚上,在那里使劲的抹着。
“吴邪,你在干嘛?”闷油瓶被我搞蒙了。
说来也奇怪,一触到我的血,我感觉那禁婆刚开始愣了一下,然后就慢慢的放开了我的脚。那感觉挺不情愿的,但又没办法,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直到它渐渐退去,我才松了一口气,收回了手,此时,我的另一支手已经酸痛得失去知觉了。
但也顾不了了,没有时间再耗下去,否则我就只能再跌下去和那禁婆相亲相爱了。收起匕首,咬着牙一股作气爬了上去,在快到的时候,闷油瓶单手将我整个人捞了起来,丢进洞里。
我们俩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
“吴邪,你越来越胡来了。”他一边喘着一边责备着我。
“至少管用就行。”我也喘着答道。
他移过身子抓起我的手看了一下,说道:“乱割!”
确实,用嘴咬着匕首来划,那力量很难控制。后来又用力爬上来,血都倒流下来,流得我手臂脖子到处都是。
“没办法,为了救命。”我吐了吐舌头。
闷油瓶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从地上蹿了起来,拿起霰弹枪,换上红色的燃烧霰弹,对着底下的禁婆就是一枪。我也爬了过去,把头探下去看了一眼,哇塞,那禁婆已经烧成了一片,一时间臭气熏天。
“小哥,这里怎么会有禁婆?”我突然想起上次来没有遇到禁婆啊。
“有可能是她。”闷油瓶若有所思道。
“她?谁?”我不解道。
“陈文锦。”闷油瓶淡定的吐出这三字。
“什么?!”我惊叫道。
“吴邪我们走吧。”闷油瓶收起枪,背上装备,示意我跟上。
我也站了起来,跟在他背后。这里比起刚才含氧量高了些,虽也不是正常空气,但这条通道比起之前那罅隙却宽敞了很多。
“小哥,你是说上次陈文锦来这里后尸化了?”我跟在他后面继续之前的话题。
“嗯。”闷油瓶走在前面,我看不见的他的表情,但却感觉他好像不想提起这事。
可是我的好奇心就是不肯放过这样子的机会。我又问道:“你上次和她一起进了那个陨石里,后来她怎么样了。”
闷油瓶并没有马上回答我,沉默了一会。
“小哥,怎么回事?”我一向是问题宝宝。
“她在我面前尸化了。”闷油瓶冷冷的回道。
“啊?!她怎么会在那里尸化?那陨石里有什么?”我还是穷追不舍。
“那陨石里什么也没有。她没有时间了,所以就在里面直接尸化。”闷油瓶的口气还是很冷。
“那你怎么会在那里失去记忆?”我感觉那时闷油瓶一定是在里面看见了什么,受了很大的刺激才会突然间失忆。
“吴邪。当她在我面前尸化时,我突然想起了很多事情。”闷油瓶的声音里好像压抑着什么。
“你不会是想起了。。。”我没说下去,因为那个人的名字我实在不想提起。
“是,我突然间想起了小羽。”闷油瓶好像在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他继续说道:“上次来之前,我们俩在路上曾经聊过,那时我并不知道你是谁。可是,当我进入陨石后,看见陈文锦当着的我面尸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