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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抗拒我的力量,你在抗拒自己的选择。”瑞蒙德眯起眼睛审视不断战栗的男人。斯内普渴望解开这个契约,渴望解开束缚,这样强烈的感情波动即使肉眼都可以从他的表情上观察出来,但是他的理智却又在抗拒自由。他的意志力比一般的巫师强大的多,巫师的魔力和意志力有着密切的联系,这才是灵魂契约无法解开的原因。
“我暂时还不需要解开这个契约。告诉我,在你的计划里,我需要付出什么?”这种灵魂上的寒冷只是造成了短暂的不适,魔药大师坚韧不拔的意志很快让身体恢复起来,斯内普大口的喘息着,站直了身体。
“当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会知道的。”
“晚上好,斯内普教授。这场雨终于停了,感谢梅林。”
“晚上好,宾斯教授。”斯内普不动声色的从窗口移开身体,敷衍着这位八成又忘记自己办公室位置的幽灵教授。在自己回到霍格沃茨没多久,雨终于停了。几乎在雨停的同时,那个血族也带着乌克兰铁肚皮和那只挪威脊背龙幼崽离开了霍格沃茨,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怎么离开的,只是一眨眼,就像是幻影移形一般,那两只巨龙就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野里。
黑色的袍角在地窖里翻滚出黑色的浪花,斯内普大步的走向自己的办公室,内心充斥着难辨悲喜的心情。自己始终还是没有解开那道束缚了自己11年的契约,即使在11年来自己无数次的尝试去解开,但是在真正得到自由的那一刻,却又怯步了。瑞蒙德承诺,或者说他的诱饵成功的蛊惑了自己,一直以来对于卢修斯的渴望几乎要逼疯自己。11年前,这种渴望毁灭了纳西莎,而11年后,失去了誓言的束缚——心底最深处那个卑鄙可怕的自己又会做出什么来,他不敢也不能去尝试。
而在斯莱特林地窖的另一边,马尔福家族唯一的继承人同样把自己关在斯莱特林豪华的浴室中一筹莫展。父亲的到访,在11年来第一次把自己当做一个成年人的开诚布公的谈话,掀开了斯莱特林贵族的最后一层遮羞布,把一切的利益纠葛□裸的展现在年轻小贵族的面前。
“德拉克,马尔福家族永远是英国最伟大最影响力的家族之一,这是为什么?”
“我们生而高贵,我们追求力量和财富,我们追求更长远的利益。”这是家族教育的第一课,德拉克甚至不需要回忆就可以背诵出来。
“因为到现在为止,我们都选对了自己的位置,德拉克。”卢修斯绷紧了自己的脸颊,灰蓝色的眼睛里流露出疲惫的沧桑。这是他第一次不加掩饰的对德拉克展示自己无所不能之外的另一面,德拉克眼中的迷茫和无助让他有些心生不忍,却又不得不狠下心来。
当年的自己也是用这样茫然无助的眼神回答缠绵病榻的父亲,而父亲却说,这些都是斯莱特林自欺欺人的借口,维持着马尔福家族千年兴衰的要诀只有一个,站对位置。
“卢修斯,我不知道我做的是对是错。马尔福家族向来能够站在正确的位置,可是,这一次我,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站在了梅林的那一边。个人的偏爱和憎恶会模糊你的眼睛,你需要认真的去看清楚,卢修斯,看清楚我为你铺下的这条路,从今天开始,我把马尔福家族的荣辱交由你来掌握。”
父亲的郑重其事使得当年懵懂的自己察觉到了不幸的预感,就是在那个星期的最后一天早晨,自己收到了邓布利多提前签发的毕业证书。从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壁炉踏出的那一刻,强烈的无助浸淫了自己所有的意识,对于父亲的过世,自己早有预感,在那个时代而言,感染上水痘就意味着生死难料,即便是巫师也无法幸免。但是面对坐满了一整个会客室蠢蠢欲动着想要蚕食马尔福家族的巫师们,自己还是感到了无助和恐慌,如果不是黑魔王亲自出席了葬礼的话——
“德拉克,个人的偏爱和憎恶会模糊你的眼睛,你需要认真的去看清楚,找到你自己的位置。只有这样,我才能够相信,我可以把马尔福的荣耀交由你来肩负。”卢修斯怜爱的揉揉儿子一板一眼的发型,“如果你足够优秀,就可以成为马尔福家族最年轻的族长。”
德拉克的眼睛亮了亮,因为祖父的病逝,父亲还没从霍格沃茨毕业就继承了家族,而这个承诺无疑表示,自己有机会比父亲更早接触家族事务。成为于父亲并肩的巫师,成为马尔福家族历史上最年轻的族长,这样的诱惑对于任何一个斯莱特林男生来说都难以拒绝,权利和荣耀,生来就是斯莱特林的追逐目标。
“你被救世主的光环迷惑了,德拉克。你是一个斯莱特林,一个马尔福,看清你脚下的道路,找到你自己的方向。”
意义深远的谈话最后以这样的告诫收尾,目送着父亲挺拔的背影消失在壁炉里,德拉克脸上的红润也渐渐消退。虽然卢修斯描绘出了让他无法抗拒的诱惑图景,但这次谈话的真正目的却并非如此,斯莱特林总喜欢把深意隐藏在华丽的词藻堆砌里,而漫不经心的提点却可能是最核心的内容。马尔福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德拉克自己就深谙此道,父亲觉得自己和救世主走的太近了。这种观点也许来自于教父,也许仅仅来于传闻,或许仅仅来自于邓布利的只言片语,但是自己却不敢等闲视之。
“德拉克,你在里面么?”
“我马上就出去。”显时咒在半空中组合出12和50这两个数字,长期来也不归宿的救世主竟然破天荒的在凌晨前出现在寝室里,德拉克匆忙的抓起浴衣,从早就凉透的池水里跳出来。地窖阴冷的温度飞快的带走了身体最后的温暖,德拉克颤抖着身体扯紧浴衣的带子。
即便是巫师也不能抵御自然规则,在凉透的池水中浸泡了一个晚上的德拉克还是发起了低烧。德拉克连绵不断的咳嗽和绯红的脸色让救世主殿下不得不放弃自己难得的睡眠,从温暖的天鹅绒床垫上坐起来,支起坩埚熬制一副治疗感冒的提神剂。
“我多加了三倍的甘草。”还有那么一丁点魔药天赋的救世主以己度人,一边把杯子递给德拉克,一边在床头堆上小堆糖果,“书上说双耳冒烟的效果可能会持续几个小时,明天早上应该就会痊愈。”
“谢谢你——”德拉克慢慢的咽下因为三倍甘草而并不苦涩的液体,很快烟雾从耳朵里争先恐后的喷涌出来。
“谢谢你,哈利。”
但是德拉克微弱的声音被火炉里木材燃烧的爆裂声掩盖了,连续几个晚上疲惫不堪的救世主阁下早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哈利并不知道,在这个晚上,在提神剂制造的烟雾里,斯莱特林小贵族就这样静静的注视着室友沉睡的表情,做下了人生中第一个重要抉择。
37霍格沃茨救世主×骑士盟约
伴随着圣诞节假期的临近;哈利在斯莱特林的处境渐渐又变得糟糕起来,情况似乎又回到了他刚刚进入斯莱特林的时候。
“我们该走了,德拉克。”潘西·帕金森一手抱着自己的书包,一手挽起德拉克的手臂。
“课上见,扎比尼。”德拉克的眼角抽了抽;刻意的忽略了预言家日报边缘沾染的奶油;将桌上的报纸卷起来;塞进书包里。
大多数人都在猜测德拉克和救世主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让一直来力主救世主加入斯莱特林的小贵族突兀的转变立场;潘西·帕金森在一夜之间代替了哈利的原本的位置。这个高挑的斯莱特林女生始终陪伴在德拉克身边;即便是在餐桌上相遇,德拉克也选择了有失礼仪的忽略态度。尽管原因不明,但是马尔福坚决彻底的疏远依然让小蛇们谨慎的选择暂时将救世主隔离在自己的社交范围之外。
“既然白马王子已经被斯莱特林公主殿下霸占了;救世主殿下不介意的话,不如迁就下这位英俊的黑马骑士?”
扎比尼夸张的表演取悦了哈利,同时也引来了众人的侧目。扎比尼是斯莱特林之中唯一没有刻意疏远哈利的小巫师,鉴于扎比尼夫人背负的可怕诅咒,他在英国并不一定能逗留多久,如何巩固自己的地位,拉拢未来的盟友,争夺家族的继承权这些斯莱特林小巫师们关注的重点,对于扎比尼来说还太过于遥远。作为独子他无需争夺母亲手中让人咋舌的庞大财富,而始终没有确定的继父人选也让魔法世界对这个坐拥亿万身家的男孩保持观望态度。这些都造就了扎比尼尖刻,高傲,孤僻的性格,让他能毫不在乎的自己跳进了斯莱特林划定的孤立圈子。
“如你所愿,我亲爱的骑士阁下。”
哈利咽下最后一块蛋糕,和扎比尼走到一起。在狭窄的走廊里,德拉克和潘西走在最前面,身后尾随着斯莱特林的低年级学生,而他们则独自走在一起,始终和整个队伍保持着一个并不大的距离,悠悠然的吊在队伍的尾巴上。
“就连拉文克劳的那群书呆子都在传言,斯莱特林的王子殿下见色忘义,为了讨好未婚妻而抛弃昔日密友了。”扎比尼摆弄着自己的魔杖,细长的木棍不断在手指中转出一个个杖花,“显然,帕金森小姐迫不及待的想要入主马尔福庄园。”
“无法正视自己的过往,却喜欢肆意的评判他人的人生,这就是人类的劣根性。”随着魔法史教室的临近,队伍的脚步放慢下来,哈利不得不暂时合上一路上浏览的厚重羊皮卷。
德拉克刻意的疏远,他并非没有察觉,只是对于早就在轮回中看够了世态炎凉的自己而言,和一个孩子计较这样的行径显得幼稚又无聊。更何况,现在他确实没有多余的时间来理会这些无关紧要的琐事,因为经过漫长枯燥的寻找,他终于在图书馆中找了祖先在魔法世界留下的蛛丝马迹。这个隐晦的证据显示,在霍格沃茨建立后的一段时间,曾经有一小队黑巫师出现在德国,并且手段残忍的虐杀了很多德国特有的魔法生物,其中甚至包括一只巨大的火龙。巨龙的鲜血染红了整座冰峰,正是因为屠龙的壮举,这一小队黑巫师才被纪录在那一年的魔法既要最后一条上。
但是瑞蒙德那里的进展却很不乐观,当年父亲用来饲养妹妹的药方中,自己能够回忆起来的大部分草药,无论麻瓜世界或者魔法世界都还没有被发现,只能通过庞大复杂的实验来寻找效果相似的替代品,在魔药的制作中,配方的不同差之毫厘,失之千里。这也从一方面支持了祖先曾经发动过大规模迁徙的可能,也许正是为了寻找能替代的动植物材料,这队不远万里跋涉而来的东方巫师才放弃了霍格沃茨,迁移去了别的什么地方。
不完整的配方,加上不确定的药材,这给斯内普的研究带来极大的风险,就算是魔药大师自己也没有信心能在十年内还原这个配方。海尔波认为唯一能够破解这种局面的药物就是魔法石,然而种种渠道的消息反馈都推测,世界上最后一块魔法石就是曾经被放在三楼走廊密室的那一块。这块魔法石自从万圣节当晚被窃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世人眼前过,和魔法石一起消失的,还有活点地图上那个不断变化的名字。Lord Voldemort ,是黑魔王,又称神秘人,预言中那个不死不休的仇敌。
这是在某次午后的拜访中海格无意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