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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袭击的事情说漏嘴了,结果发现有人在厕所格里偷听,踢开门一看,是店里的一个女仆和一个男人在厕所里鬼混,而且还认出了那个女仆就是之前骚扰过他们的你。”
“我才没有鬼混……”我必须第一时间站出来还自己一个清白。
“纳斯,那个男人究竟是谁?你认识的?那两个邪教徒之所以知道你是变种人,不,应该说是你们,是因为他们当时亲眼看见你们两瞬间消失了。我一听就觉得不对,你根本就不会用瞬移能力,难道说当时跟你在一起的男人,是他用的瞬移能力?”希瑟半端测半质疑,“老实招来,你敢骗我试试看。”
唉,这个事儿其实我真不太愿意跟希瑟说,但是如今已经败露了我也只好乖乖承认“好啦好啦,我告诉你就是了。那个男人确实是名变种人,我们之前在肯尼迪机场的时候见过一次的,不过我以前根本不认识他。”我告诉了他关于阿撒佐的一些事(有选择性的)。
“什么?你们在纽约的时候就已经见过面了?”
“嗯……不过那家伙性格很怪诞,他走过来跟我搭讪了两句,后来我就走人了。”
“这么看来,其实盖尔他们只知道那个叫阿撒佐的有瞬移能力,并不知道你的真正能力是什么。但是因为看见你们一起消失了,所以一同纳入了嫌疑范围。纳斯,你最近还是别来酒馆比较好,要是被认出你来那就麻烦了。”
“嗷……”有个路人迎面而来撞了我的肩膀一下,连句道歉也不说就径直走人,我机警地马上往袋子里摸去,钱包没弄丢,还好,不是偷东西的。
“你小子又怎么了。”
“没事,刚被人不小心撞了一下。”
希瑟这时候联想到了什么相关的事情:“难道说那天下飞机之后你突然发神经躲进厕所里,还问我有没有看见走在前面的男人,说的就是他……”
“没错……”我不情不愿回答,“那是我没想到的,更加没想到的时候后来我们在酒馆那里又见面了,你说世界上怎么就那么多狗屁的巧合。”
“纳斯。”希瑟停顿了一会,“我不觉得这些仅仅是巧合,世界没有那么多这种玩意儿。”
“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希瑟开始给我分析,“你们接二连三的相遇,我觉得与其说是巧合不如说是对方有意的安排,而且据我所知,在变种人里头拥有瞬移能力的就只有夜行者,虽然夜行者的瞬移能力很强,但是扩展的范围也是有限的,很难做到从秘鲁跨越到美国那么大的距离,这个人的能力很显然在夜行者之上,所以说他真的要跟踪你,这是轻而易举就能办到的。对了纳斯,你们有没有发生过冲突,然后交过手什么的?”
“怎么说呢,他之前说了一些话惹毛了我,然后我就出手咯。老实说我对自己的格斗体术还是很有信心的,但是我一次都没正面得分过,最后只能勉强打到一拳(还是假动作偷袭的),而且从他那应对自如的态度看来,他对于实战很有经验,一眼就能看出我的动作和招数类型。”
“这样的话,纳斯你要更加小心,对方本来就是冲着你来的。”
“但我真的想不出任何理由值得他这么做。”
“比如说,你叔叔?”希瑟用一种很小心翼翼的语气说,对于杜威·德勤这个人,他知道我一向很反感听到这个人。
听希瑟这么一提,我想起刚才肥仔跟我说的那封邮件,下个月15号是宣布我父亲遗产的日子,我那个冷酷无情的舅舅自打我父母意外去世之后就名正言顺当了我的监护人,却连正眼都没看过我,而且还很无耻的把我父亲一手创建产业集团夺走,操控至今,我不喜欢他,同样我的叔叔也不喜欢我,所以当初X教授找到我,问我要不要跟他回X学院的时候,我才心甘情愿离开原来那个‘家’。 事实上,我一声不吭离开的那两年,我那个叔叔根本就毫不关心连个狗屁电话都没有打过给我(当然我把电话号码也给换了),一开始的时候我是通过邮件跟他例行通报一下状况——我很好,我吃的很好,睡得很好,日子过得也很好,勿担心。大致就是这些吧,我失踪了那么久他居然都没有来找过我,压根儿就不管我死活,后来日子久了他好像也把我给忘了,再到后来,我想起他之前总是对我横眉冷眼的各种回忆,一怒之下就把他列入了垃圾名单。
“呃,算了,他跟变种人的世界根本沾不上边际,我乱猜猜而已。”
“我觉得其实也不是没有可能,希瑟,刚才我收到一封他发过来的邮件,信件说让我下个月15号前往公证处,届时律师会宣布我父亲的遗产继承权。估计我叔叔是担心我会回去跟他争夺家产所以想要把我干掉吧,或许那个会瞬移的骚扰狂就是他派来的。”居然作出荒唐的猜测,连我自己都觉得搞笑不已。
“骚扰狂?”希瑟有点不解,但他不打算在这点上纠缠下去,“纳斯,我还有一个猜测,这个猜测或许更加贴近事实,那个阿撒佐或许也跟这起事件有关,或许是真神教,或许是真神教的某一个人,又或许是……跟夜行者有关。”
“你是说他们两个都拥有瞬移的能力,所以觉得他们是有关系来着?”我问道。
“有点吧,不管怎样,他都有足够的理由让我们对他秉持怀疑态度,纳斯,要是下一次你再那么‘巧合’遇见那个阿撒佐,你尽量从他的口中打听一下消息吧,我们必须为任务的成功争取更大把握。”
巧合,再度遇见……虽然不怎么情愿这种事情会发生,我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还有啊,纳斯,你到时真的会去继承家里的遗产吗?”说道最后,希瑟问我。
我不仅皱眉头:“怎么可能?!想多了吧。”自我打算离开那个‘家’我就没想过要回去,更多的也许是现在的生活我过的很开心。
我似乎听见电话那头的人松了一口气,“成,回去以后咱哥俩一块到YY高校联谊去,这回保证能让你潇洒甩掉处男的尴……”
希瑟说着说着就没下文了,好像是中途断线了,要不就是电话没电,我下意识地拿出手机查看自己的剩余电量,结果摸索了老半天都始终没能找到,“奇怪,我的手机哪儿去了?”我自言自语说着。
“在十分钟前被人偷了。”肥仔淡定自若的说道。
“什么?哪个混蛋那么猖狂?!”我低头看着抱在怀里的那只机器狗,“你看到了?”
“就是那个假装撞你肩膀的路人甲呗。”肥仔依旧波澜不惊。
“死肥仔,你当时怎么不跟我说。”我拍了一下它后脑勺。
“你当时马上就摸索了一下自己的口袋,看见你检查过后没反应,我有充分理由假定你是知道并且自愿被偷的。”
“……”
我站在路边愣了足足30秒,最后大声喊了一句:“这蓝牙耳机质量太TM好了!!!”手机丢了那么久居然还能一直保持这么顺畅的通话,我发誓我一定要在那家公司的Facebook产品主页上给他们点3200个赞!!!就这么决定了。
肥仔吐槽:“这个时候你的关注点搞错了吧。趁那个小偷还没走出第五条街道,你现在去追还赶得及。”
顿时我恍然大悟撒腿就跑……
幸亏后来用手机关联了肥仔,如今要找起来可谓轻松多了。“肥仔,告诉我一下手机的具体位置。”
“告诉你你也不知道怎么去啦。”
“你只要好好给我指路,告诉我该在什么时候在哪个路口拐弯就可以了!”
“好吧。”
肥仔总算不再呛我,按照我的命令好好给我当向导。
“肥仔,你好重……”跑到第四条街和第五条街道的交界处时我已经有点累了,要是平时没事抱着肥仔还好,可是现在在持续加速的奔跑状态下,就有点勉强了。肥仔这家伙虽然是狗,但它的狗的定义显然要跟正常意义上的狗大不一样,要是它能像别的狗狗那样飞速向前冲啊冲啊冲,也不至于让我抱得如此含辛茹苦了。
“那个盗贼貌似在改变方向了。”
“不是吧。”我惊呼,“到底还得追多远……天啊……”
“我只是想说,他沿途折返了,现在就在这条街街尾拐角处的小巷子里。”
我最后一鼓作气发力直冲到街尾,拐入小巷里头,果不其然,里面有几个小混混围在一起窃窃私语,看这样子应该是在分赃没错。我马上在那几张大众脸里认出了路人甲。
“站住不许动,偷了的东西给我还回来!”我指着那边的路人甲一声喝到。
那几个盗贼同伙不约而同看了过来,瞧这一张张毫无善意的脸……
“嘿,你是外地人吗?”一个高大壮实的肌肉佬边嚼着香口糖边朝我扬扬下巴,样子特diao,“我们有些事情想要找你谈谈。” 与此同时,旁边的几个同伙笑呵呵的把手指关节弄得嘎嘎作响。
“他们看上去不像盗贼,我觉得更像是经常去健身房锻炼健身的……”语末,肥仔叹了一口气。
“什么?你意思是说我会输吗?”我瞟了肥仔一眼,暴走状态的野兽博士我都不怕(其实刚开始的时候还是很怕的……)我会怕区区几个肌肉佬?!我把肥仔放到地上,首先,迎战之前得舒展一下身体。不过那几个肌肉盗贼可没有给我这个机会,抡起拳头就冲了上来。
这时候比我的还击速度还要快的是迎面朝路人甲踢过去的一个不明物体,路人甲被不明物体砸得一脸鼻血,还掉了一颗牙齿,我低头去看,却发现那只是一只普通的软布鞋,高手何人?
“哎哟哟,我的鞋子呀……不好意思,一时脚痒发作,嘿嘿嘿。”出现在我身后的是一位老人,老人各自矮小最高不过一米六,白发凌乱稀疏,胡子浓密拉碴,老人虽老,但却有着一双犀锐且焕发着熠熠光辉的眼睛。
“死老头你谁啊,敢用鞋子打我!”恼怒成羞的路人甲吃痛地捂着鼻子骂道。
“哦呵呵,都忘了介绍自己了,我叫智慧老人。”老人笑呵呵的回答。真是奇怪的名字,我心里想。
老人直接从我身边走过站到最前面,笑嘻嘻地看着几个盗贼:“你们这样欺负外地人好像不太好吧,不如把手机还给这位少年怎样?”
“还?我先把刚才打在我脸上的这一鞋板还你先!兄弟,给我一起上!” 这时候全部人一起冲锋陷阵,不得不说,人高马大的居然一起欺负一个老家伙,有够缺德的。正当我这么想来着,老人假装慌慌张张闪躲的样子,麻利地避开了几个人的攻击。
“请住手,你们就可怜可怜我这个老骨头,放我一马好吗……oh 我的腰……好像闪着了……”老人捂住后腰,一个转身踢,将一名壮汉重重绊倒在地。其实他根本就没有闪到腰,看起来好像是因为觉得这样很好玩所以才假装的。老人悠哉悠哉地跟几个盗贼周旋着,任何攻击都被他装疯卖傻巧妙地躲避开了,最后老人用迅雷闪电般的速度使了几下手刀便轻松把那几个壮汉盗贼打晕了过去,好凌厉的手法,这根本就不像是一个老人家嘛。我看呆了眼,忍不住拍掌叫好。
老人笑嘻嘻的把刚才的鞋子捡起来穿上,然后走到路人甲那里从他身上找出了我丢失的手机。“哟少年,这东西是你的么?”
我点头。
老人走了过来,把手机还给我。
“谢谢你。”我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虽然有点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