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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称呼而已,你至于那么介意么!”捂着嘴咯咯咯的笑,原来是在吃醋么,“那我以后管你叫冲弟吧!”
“别,求你饶了我吧。”多么奇怪的名字,只听到一遍就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不过确实要想个称呼……说起来到现在为止,我叫你小娘子,可你都是直接叫‘你’的吧,连称呼都省了!”
之前不提没想到,现在一说起来,东方不败喊令狐冲通常都是一个“你”,连名带姓都给略了。
“那你想让我怎么叫你,令狐冲?冲儿?还是……”笑嘻嘻的说到,一想到这样的称呼就觉得格外有趣。
“都不许,”捂住东方的嘴,令狐冲一脸正色的摸着下巴说到,“以后我叫你娘子,你叫我夫君好了,嗯,夫君,听着很顺耳,也挺亲切的,这个好。”
感觉怀里躯体一阵,然后沉默半响,令狐冲也有些怕,该不会是话说过了吧?“小娘子,怎么了?你不愿意?”
东方咬着唇,强忍着眼泪,不是不愿意,不是不喜欢,只是……自己这一副残缺的身躯,若是他知道了还能这样对自己说话么,还能这样抱着自己么?
“不愿意就算了吧,之前也挺好的,反正你说的话我都能懂,也不用那么麻烦,小娘子你不用为这事烦心。”想拍拍小娘子安慰一下,谁知道小娘子忽然一下坐了起来。
“小娘子,你怎么了?”看着有些不正常的东方,令狐冲心中一惊,“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过吧,你这是怎么了。”
小娘子低着头,看着窗外,半晌不语。
“小娘子,你别吓我啊,有什么事你说,你说出来就好。”
“没什么,只是有些累了。”半天才幽幽开口,似乎有些不高兴。
“累了?那我们找个地方歇歇吧,这一路颠簸,也难怪你坐车累了。”想要握握小娘子的手,小娘子却向里缩了缩,令狐冲不着痕迹的向前面移了一点,向车夫问到,“到驿站了么,还有多少路?”
“到驿站还要些时间,估摸着要到天黑才能到,二位进去等着吧。”路上早有交代,赶车人不敢喊教主的称呼,只能客客气气回答道。
令狐冲放下帘子,想回头争取一下小娘子的意见,却看见小娘子急急忙忙将脸别过去,分明是不想和自己说话,心想或许是自己刚才那句话说过了,叹口气,乖乖坐在原地,尽量把车厢里的空地让出来。
东方感觉令狐冲坐在前面半天不动,心下有些过意不去,想要叫他进来些,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犹豫半晌,还是觉得要直接说,却看见令狐冲对自己做出了噤声的手势。
路边树枝悉悉索索的响着,令狐冲索性坐到了车外,朗声说到,“在下令狐冲,不知这里是江湖哪一位朋友在此相候,不如直接出来喝上两杯。”
“哼,无名小辈也敢在此放肆!”满脸花白胡子的老者声音洪亮如钟,显然是内力充足,从路边草丛里走了出来,不屑的说到,“是那家的无知小儿跑到这里来了!”
“呵呵,前辈说的好像这是你家的地方一样,这四通八达的官道我想怎么走就怎么走,你管得着么?”虽然暗自欣赏对方的功夫,但是对于此等无礼之人,实在是无法恭维。
“这里是官道不错,但是我任我行要走的地方,别人就走不得!”老者精神矍铄,目光如电。
“任我行?我管你是任我行还是任谁行,有本事你搬来几座山挡了这路,不然你就少罗嗦,况且你可是躲在哪树丛中,我可还没有钻到树丛里!”
“呵呵,好一张利嘴!”老者眯起眼睛,似乎十分满意,问到“这车里还有一个人吧,又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被抓壮丁了……更新晚了,抱歉哈~不过今天基友生日,所以晚上加更哟~~最后,沉沉,生日快乐!
☆、内子
“内子体弱,不便吹风,我想这与你无关?”令狐冲斜睨了一眼,实在不知道这老儿打得是什么主意,却也不想小娘子冒这个风险。
“哦?”老人忽然一笑,“没想到你小子倒是挺会疼人的么?”
“一般。”
“可是我非要见见!”
掌风强劲逼人,令狐冲却没有退,自己就站在车前些许,只要稍稍一退便会把车身让给任我行。既然不能退,只能进,长剑斜刺,直指要穴,任我行吃了一惊,没想到这年轻人一出手便如此毒辣,但是令狐冲所攻击的又是要害,不得不回掌自卫。
几次三番,想要进攻却也没占到便宜,本想擒住那年轻人的剑,怎奈令狐冲身法矫捷,一柄长剑更是刁钻古怪,每每将要得手,都不得不撤回守住身体要穴,掌力不得聚集,手上又无兵器加以应付,只得放弃。
“你是华山派的人?”看着令狐冲的剑法,任我行猜到了几分。
“现在已经不是了。”提前前事,只觉得心中依旧隐隐作痛。
“好,令狐冲,老夫记住了。”老者哈哈大笑,也不再纠缠仍旧向林子里去了,留下令狐冲在原地站着,直到车夫请他上去。
“你……你居然就那么出去了!”小娘子手上正拿着绣花针,说话还带着几分惊恐不定,连忙探了探他的脉搏。
“小娘子,你怎么了?”这样的惊慌,本不应该出现在日月神教的教主身上。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么!他要是真的对你动手,恐怕,恐怕你这一身武艺都要废了!”紧紧抓住令狐冲的手,似乎怕他跑掉一样。
“任我行,他说了,可惜我不知道,小娘子认识他?”握住小娘子两只手,慢慢说到,事情已经过去了,不需要这样紧张。
“任我行,他是日月神教前任教主。”东方长长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你可还记得上次我在秦淮匆匆离去?”
“记得。”令狐冲苦笑了一声,“我知道是日月神教的事,你是教主,必须要回去。”
“就是为了他。”东方低头握紧令狐冲的手,带着几分愧疚说到,“我也不知道你有那么不听劝,居然连书信都不留就直接走了,可让我一路好找!”假意怒视,令狐冲扑哧一笑,捏捏他的脸。
“十二年前,为了夺得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我将他送到西湖养老,前些日子,他的老部下意图谋反,我就知道是要来找他,无奈之下只好先行回去做一些准备,免得他一出来又闹得满城风雨。”想起教里的事情,东方只得轻轻叹气,“我东方不败并非无情无义之人,否则也不会将他关在西湖十二年而不取他性命。”
“我知道,你本可以一劳永逸。”直接杀了他比关注他要简单的多,况且日月神教的中的事情,他也听说过一些。
“他对我有恩,我都记得,”东方看着远方,似乎在想些什么,却接着说道,“如今他这一次出来,是不会放过我的。”
“其实依你的武功,无需怕他。”握住爱人的手,两个人都交过手,心下也有个比较。
“单打独斗我确实不怕,他的武功对我来说,没什么可怕的。”自信的一笑,看了看令狐冲,脸上又担忧了起来,“倒是你,下次见到他,千万不要与他交手!”
“为何?”
“任我行所练的吸星大法乃是专门吸取对手内力,转为己用,你若是中了他的招,只怕你这么多年的武学修为会毁于一旦,被吸走的内力再也不会回来。”
“那你呢?”任我行要找的不是令狐冲,而是日月神教现在的教主,东方不败。
“你大可不必担心我,他的吸星大法纵是练得再好,也不能从绣花针上吸取内力!”
“那我就放心了。”令狐冲哈哈一笑,“只要他伤不了小娘子,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你就不怕他找上你?”东方斜眼,“他对你可是中意的很,也许回到日月神教就要你去他麾下效命。”
“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不会加入日月神教……最重要的是,不管出了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这边。”握着小娘子的手,眼里满是他的影子,“我想教内的事情,你都安排好了。”
“嗯,所以你要答应我,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许跟他单独交手!今天若不是他无意纠缠,你的一身武功恐怕就要废了!”
“好啊,不过废了也差不多,反正我的武功比小娘子差那么多,这辈子也追不上,要是一点武功都没有的话,顶多也就是再比你差的远点!”令狐冲对这些倒是不怎么在意,只是觉得那武功邪门的很,真是百样人,百样想法。
“你啊!”恶狠狠的悄悄他的额头,“记住我说的话,不许去单独找他!”
“是是是,娘子饶了我吧,为夫记住了!”下意识的抬手挡着,这才注意嘴里说的话,看一眼小娘子,眉目含笑,也没什么不对劲,心想小娘子大概是准了这么称呼,也就没再注意。
“小娘子,我要那天真的没武功了,你是不是要嫌弃我啊?”想着那任我行的言行,忽然间想要是自己真的被他吸走了内力,从今往后就是个寻常百姓了吧?
“谁敢?就算是任我行,他刚刚要是敢出手,我就让他立刻毙命!”要不然自己为什么一直拿着针?只要任我行抓住令狐冲,他绝对会立刻出手,计划什么的暂且放到一边。想了想,又觉得不放心,补充了一句,“这段时间没我的准许,你不许离开我身边!”
“呵呵,现在你就是赶我走我也不走了,不然坏了你的计划可就不好了!”嘻嘻哈哈的答道,全无半点正经模样。
“你知道我给他安排了什么?”挑眉反问。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天下第一的东方教主绝对早有准备。”
“知道就好。”
大车依旧行向梅庄,令狐冲心中依旧惦记着丢掉的包袱,衣服倒还好说,但是听说里面还有一块赤玉令牌,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到了客栈找了个机会还是问出来。
“那是旭日令。”东方听了沉默良久才慢慢说道。“你可知道我的本名是什么?”
“我只听过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的传奇。”令狐冲耸耸肩,自己要比东方小上不少,恐怕他行走江湖名满天下的时候,自己还是个小毛孩子。
“我出生贫寒,当年家里给我取了东方旭日的名字,后来学了武艺,跟随日月神教的长老们打天下,那时心高气傲,凭着武艺才智,倒也从未输过,这才传开来了东方不败的声名。”
“那旭日令,是我掌管教务却未登上教主之位时准备的。”
东方不败说完,见令狐冲又呆呆看着远方,好奇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东方旭日,所以叫旭日令么?那对你岂不是很重要?”令狐冲皱眉,那么又是何人拿走了包袱,引诱自己前来会见小娘子?
“也没什么,那旭日令,除了我几位故友早已无人知晓。”东方淡淡一笑,他当然知道令狐冲在担心什么,其实,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想要调动日月神教的大批人马非黑木令不可,现在旭日令能命令的,也只有我的一些老朋友,他们可没那么容易上当。”
“只怕那人别有用心,既然有意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