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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给你答复的,就在不久的将来。”白蕗更露出一抹笑意,作出了这个决定。
“那我期待更姬给我的答案,告辞……”绯樱闲带着锥生一缕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看来,是时候了……
白蕗更笑着看着天空,那个孩子,也该做出决定了……
不对,他已经不是孩子了……
难道不是吗?
那么另外一个孩子,你也应该回到白蕗家了,这是命令,也是我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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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辆豪华大巴,对,豪华大巴,超豪华的那种,就停在了四天宝寺的校门口,引来了路人的频频侧目,一半是因为,它很豪华,另一半则是因为——车尾刻着迹部财团的标志,迹部财团,每一个日本人都梦寐以求的地方,可是为什么这辆车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呢?
车门打开之后,一群优秀的少年们陆陆续续地走下车去。
当然,请看这边,绝对是千姿百态的哦:
第一个下车的是向日岳人,他完全不顾形象地蹦下车来,一跳一跳的,就像是要蹦到天空上一般,那种最接近天空的感觉,让人感觉的了前所未有的阳光,他温暖的微笑还挂在嘴角,艳红色妹妹头随着跳跃发丝飞扬。
路人甲:“好漂亮的女孩子,就是太男孩子气了……╮(╯▽╰)╭。”
………_…|||……
第二个下车的是我们可爱的凤宝宝'被某作抱住狂亲……'。
他嘴角是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微笑,最接近阳光的气质,单纯的孩子啊。
第三个下车的是穴户亮。
他一路:“切”一路下车。
……
第四个下车的是……'直接跳过吧,我不想再凑字数欺骗大众了……'
“呀,好多长腿美眉呢。”忍足侑士魅惑的声音响起,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缓步从车上走了下来,左手还插在腰包里,深蓝色的发丝垂在身后,在阳光下泛着光泽,嘴角那抹邪笑,引起了在场女生的尖叫……
“啊恩,真是不华丽呢,大阪的女生素质都这么不华丽吗?大呼小叫的母猫。呐KABAJI?”最后一位自然是我们华丽无比每日都用自己华丽的美学照耀着这片小小的土地的迹部大少爷了,他华丽非凡的……抚摸着自己眼角的泪痣,跟随在后的是桦地崇弘:
“WUSHI。”
你果然是合格无比的应声虫一枚……
“那边就是冰帝的人了……”忍足谦也小声地对着身边的木弦歌说。
哦,那边就是冰帝的人?木弦歌因为强烈的阳光而微微眯起的眼睛注视着那群人,灰白色的运动装,一群诡异的人,各具特色啊。不过,为什么自己的脑海中会闪现出一丝熟悉的感觉呢?这不应该出现的该死感觉,怎么可能是属于自己的呢?
“我去一下……”木弦歌想自己不应该怠慢远道而来的客人,便抬脚走向那边。
“请问你们就是冰帝网球部的正选们吧,很荣幸能够请到你们来到四天宝寺。”木弦歌友好地用柔和的声线客套了一番,就差没有鞠一躬了,这群人,显然是很难搞定的富家子弟啊。真是麻烦呢,早知道就让谦也来好了……
……你不早点说,…_…|||……
迹部景吾在对上木弦歌的眼神的时候怔了一下,再看了一下木弦歌的脸又微微愣了一下,不过我们华丽的迹部大爷怎么能够做出如此不华丽的举动呢?当然是以最快的速度恢复了自己的理智,只是在心里还是慢慢的疑惑。
“啊,美丽的小姐,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忍足侑士,不知小姐芳名?”忍足侑士……
美丽的……小姐……我抽……我长得这么高,而且……你至于把我认成女人吗……'我终于知道向日君你的纠结了……'
“很高兴认识您,忍足君,我叫白石木弦歌,还有申明一点,我是男的……”
白石木弦歌黑线地看着他。
然后就听到了忍足侑士遗憾的声音:“╮(╯▽╰)╭,可惜啊可惜,这么美丽的人儿,居然是个男的,修长的腿,真是长腿美眉的典范……╮(╯▽╰)╭,可惜啊可惜。”
忍足君,我可以揍你吗?
答案:不可以!!!!!
请在看新文之前先注意一下白蕗更哪个部分的最后一句话,我最新加上去的……
23
Ⅶ天才① 。。。
作者有话要说:
不带你们这样的长评的,不过我还是不会食言的,不出意外的话,下周周三周四各加更一章,至于每一个长评都在一千五百字以上吗?!
还有我唯一想说的就是,投票已经截止了,请刚来看文的亲们,不要再投了……
特大通知:
我明天可能要去山上体验生活,那里没有网络,不知道能不能更新。
我说的是可能,不一定要去的。
如果明天更新了,那么说明我没有去。
天才不过是上帝闲来无事是开的一个玩笑罢了……
'风翼苒亭:上一张实在是补不下去了了,重开一张。还有,写长评的亲,有那么凑的吗?还拉上百度了……不过我不会食言的,下周周三周四各加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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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黄色的小球在眼前一掠而过,似乎一种似有若无的熟悉感漫上心头,木弦歌伸出手撑住自己的脑袋,后背紧贴着网球部的网球场的铁丝网围栏,闭上眼睛,做沉思状,似乎自己现在忘记的真是不知一点两点,明明觉得网球很熟悉,却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风翼苒亭:PS,他暂时丢失了自己对网球的记忆。'。
失忆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这句话他现在才真真正正地体会到了其中的含义。
月白色的头发散落下来,垂在两鬓,遮住了半边的脸颊,一股浑然天成的颓废气息居然就这么在木弦歌的身上悄然地诞生了,'风翼苒亭:啊啊啊啊啊,我都写了些什么鬼东西啊!'他那双美丽的眼睛紧紧地闭着,全然没有发现周围有人悄悄地注视着他。
突然,觉得脖子上传来灼痛的感觉,木弦歌轻轻地将手放了下来,脖子上的灼痛停止了片刻,又突然来袭,将木弦歌的思绪搅得一塌糊涂,他微微蹙起眉头,伸手去触摸脖子,他没有看见,脖子上出现了一个若隐若现的印记,泛着红色的光。
“啊……”他惊叫一声,原来那火热的温度把他的手指也给灼伤了,所以他立马缩回了手,那疼痛一波一波地袭击着他,片刻也不让他消停下来,他的眼睛变得模糊极了,只能够缓缓地蹲坐下来。
“弦歌,你怎么了!”白石藏之介正在和远山金太郎做热身赛,见木弦歌现在如此痛苦的一副模样蹲了下来,眉头都快挤一块儿去了,球拍不自觉地从手中滑落下来,连忙快步地跑了过来,脸上还带着关切的表情,焦急地问。
远山金太郎也在旁边一跳一跳的,“呀,弦歌,你的脖子上面……”,他眼尖地发现了那个烙印,时隐时现,却看的不是很真切,像是黑色的,但是又像是被烈火所燃烧的红色,红得艳丽,红的恐怖。
感觉无数道目光都停留在了自己的身上,木弦歌的心里升腾起一种名为:“温柔、幸福”的热流,但是他现在虚弱无力,连勾动一下嘴角的力气都有点勉强自己,但是他现在必须要让大家放宽心:“哥……我……我真……真的……的……没事……没事情……你……你快……快点去……去热身……身吧……”
迹部景吾和越前龙马却锁紧了眉头看着那脖子上的烙印,他们都知道这个烙印到底在哪里出现过,再加上现在他的样子和那个人实在是太像了,虽然发色和眼睛的颜色都不相似,连性格都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但是,冥冥之中,却出现了这个烙印,这就是所谓的宿命的安排,还是……
“真的没事吗?”毕竟这个弟弟虽然长得比自己高'我闻到了怨念的味道……',而且身体也很健康,但是怎么看都显得很是单薄,而且自己答应了母亲要好好照顾他,因为自己从他的眼睛里面看到了脆弱的一面。
“真……真……的没……没事……”木弦歌颤抖的声音响起来,虽然现在没有力气,但是他还是努力地攀着铁丝网栏杆慢慢地站了起来,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你们看,已经没有事情了!”
“没事就好,你去休息室休息吧。”白石藏之介关切地提出了这个建议。
“那真是抱歉了,各位,打扰你们比赛的时间……”木弦歌微笑着,脚下的步子走着都是虚的,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滩死水,怎么都流不动,咬咬下唇,自己不可以让哥哥担心,一定不可以,就凭着这份意念,他居然能够支撑着走回了休息室!
……………………………我是后妈的分割线ing………………………………
坐在休息室的窗前,木弦歌的一只手还拿着刚拿来擦拭头上汗水的毛巾,两只眼睛却紧紧地锁定在了网球场上,他抿着唇瓣儿看着那一场场的比赛,他看到了少年们的汗水,拼搏,或许这就是前世某一个人说过的一句话:
“这就是梦想的力量。”
梦想是吗?
木弦歌看着自己纹路清楚的右手,默默地想:我的梦想又是什么呢?
他把毛巾轻轻地放在椅子上,慢慢站起来,走到窗前,两只手撑着窗沿,将头微微抬起,那双美丽的普鲁士蓝色的眼睛,纯粹而干净,就像世间最美丽的宝石,却隔着一层朦胧,他迷茫地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微风撩起他的发丝。
不二周助的手停在了门把上,从进门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木弦歌的侧脸,阳光照耀下所画出的完美弧度,在少年的脸上交织流离的阴影,那茫然的眼神,看着湛蓝的天空,被微风撩动的头发,不二周助似乎看见少年背上展开的纯白色的羽翼,但是,却是残缺的,只有一只。
就像是一个堕落的天使,打量着天空的颜色,茫然,悲伤……
这个场景,他这辈子都没有再遗忘过……'风翼苒亭:不二殿,我把相机递给你……'
木弦歌听到了门口细微的响动,他轻轻偏过头去,就看见不二周助愣在了原地,他的左手还停在门把手上,脸上的微笑也略显得有些僵硬了,木弦歌突然觉得十分的好笑,他不禁勾起了嘴角,拿起手晃了晃:
“你没事吧?”
“啊,没事……”不二周助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尴尬和窘迫。
两个人之间便沉默了下来,木弦歌不知道如何开口,不二周助也不知道如何接下去。
“恩,你,刚才没什么事吧?”最后由不二周助选择率先开口打破这死一般的沉寂……'…_…|||',他首先问了一个可有可无的问题,其实居然还带着一点局促,而且,我们从侧面看,这两个人,就是传说中的巨人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