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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什么事。”
祝子鸣在里头说:“没事,你们先下去吧,我这就更衣。”
落花流水低着头,脸上染上红晕,脚步匆匆地离开。
君歌一回想起昨晚的情景,就觉得羞愧。落花流水就住在他们隔壁呢,一定是听到了什么……
君歌赶紧掩门,急步匆匆地走回祝子鸣身边,一屁股做下去,瞪着他。
祝子鸣满足地看着她,“怎么不高兴了?”
她埋怨说:“让你昨晚动作小点声,你不听……不知道落花流水怎么想呢……”
祝子鸣一脸无所谓,“她们俩丫头能懂什么……个个还是黄花大闺女。”
“正是黄花大闺女才……”
“才怎样?”
君歌又气又乐,“……”
祝子鸣坐直了腰板,被褥从身上滑落,露出他解释的胸脯来,一把将衣衫不整的君歌拉入怀里,轻声在她耳边念道:“再来一次……”
君歌嬉笑着推开他,“快起来更衣了,大家正等着我们吃饭呢。”
祝子鸣不愿放手,将正欲逃离他怀抱的君歌死死抱着,“我就想你……”君歌回想了一番,昨夜似有四次,怎么这男人还不觉得累呢?也是,二十八九的男人,正是如狼似虎,她一个君歌怎么够他折腾。不过幸好,祝子鸣不同于别的男人,三妻四妾地娶回家,每晚都翻牌子。
“别闹了,再闹太阳又要落山了。”
祝子鸣紧抱着她,轻吻落下,“我不舍得放开你……就不放……”
她又怎么舍得离开他这个怀抱呢?这一天又快过了,她恨不得把一天分成两半,再分成两半,这一天永远也不要过去。可是,再不舍,该来的还是要来。她心事重重地看着祝子鸣,轻声念道:“子鸣……如果有来世,你还娶我,好吗?”
祝子鸣想了想,“来世?会有来世吗?”
“我说如果。”
他轻轻点头,“好,如果有来世,我一定娶你。”
君歌搂着他的脖子,撒娇道:“我要你发誓。”
祝子鸣空出一只手来,指着天,道:“我祝子鸣发誓,来生一定娶君歌为妻。而且,只娶君歌一人,相伴到老,不离不弃。”
君歌笑了,笑意盈盈,心里却淌着流也流不出来的泪水,“好了,我帮你更衣,别让落花她们久等了。”
第十七章 杀夫 (13)
暮色的时候,祝子鸣应君歌之求,陪着她单独去了草地上散步。
阳光已不再如正午那般耀眼强烈,柔和了许多,泻下来将整片草地映得暖暖的,很像一幅温馨的油画。油画里有着绿色和橙红,还有他们两个衣衫翩翩的白色。
那一抹白,游走在一片绿中,正如轻盈飞舞的蝴蝶。
不知道,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是否是真。
不知道,这世上是否有一对情侣化蝶的奇迹出现。
如果没有,君歌多想这个奇迹由自己来创造。
她抬起脚步,与祝子鸣同行,轻问,“子鸣!”
祝子鸣轻声应她,“嗯。”
“如果老天只给我们唯一的机会在一起长相厮守,但是生命很短暂,只是一个花期的季节,只允许我们化成一对蝶儿,你愿意吗?”
祝子鸣想也不用想,“如果真是这样,我愿意。能化成蝶儿,与你双飞花间,不离不弃,哪怕只能活一个花期。生命再短暂,我也是快乐的。”
君歌满意地笑了,跃到祝子鸣身前不依不饶地追问,像个天真的小女孩,初经爱恋之事,“当真?”
祝子鸣点头,“当真,可是,这只是如果。我们活着,不肯能如同蝶儿一样自由自在,你扑翅来我采蜜。我们活着,虽然比蝶儿会享受荣华富贵,可是我们会有许许多多的束缚,摆脱不掉。会有许许多多的无奈。等我们努力将这些无奈摆脱掉以后,我一定带你去过如蝴蝶一样自由自在的生活。”
祝子鸣轻轻捧起君歌的脸,轻说:“你要等我。”
君歌满脸欢喜,心却说,怕是她等不及了,点头答应说:“我等你。曾经有听过一个故事,正是说一对男女摆脱不了封建社会的束缚,被逼着分散了。后来,男人病死,女人在出嫁的那日穿着漂亮的红嫁衣,一心想要去坟前见他。可是,女人的新郎不给机会,把他们生离死别了还不乐意,连女人见男人最后一面也不肯。可是,女人的眼泪感动了天地,神不知鬼不觉地带着迎亲的船到了埋葬男人的地方。新郎怎么追,也追不上她,只见女人在男人地坟前用血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听她发誓说要与男人化成蝶儿,双飞花间,不离不弃。”
祝子鸣津津有味地听着君歌继续讲这个故事,“果真,老天听到了女人的祈求,让女人穿着红嫁衣嫁给了男人,深深地埋进了坟里,然后春暖花开,坟前开了满满的桃花。男人和女人化成了蝶儿,双飞在花间追打嬉戏。”
祝子鸣感叹说:“好一对痴情儿女。”
君歌叹气,“是啊,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问世情,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祝子鸣听闻君歌吟起的词,生气道:“不许你胡说,我们都会好好地活着,谁也不离开谁。”
莫名的,君歌又落泪了,含泪笑道:“子鸣……对不起!”
祝子鸣皱起眉,不悦道:“怎么又说傻话了。”
君歌摇头,“是我对不起你,害的你如今身败名裂。如果没有我就没有风清扬的要挟,就不会害得你交出粮食,不会害得你不能向朝廷交出公粮,接下来的一切事情都不会发生。也许,你仍旧会遇到一个好的女子,然后爱上她,过着富贵安定的生活,乃至整个北都国都太平盛世。可是因为我的出现……”
“不许你胡说,是我害你在先,怎么能怪你呢。别责怪自己了,你越是这样,我越是心疼。”
“子鸣,你会原谅我吗?”
“你没有错,何来原谅。”
“可是如果我错了呢?”
“错了我也会原谅你。这些苦都是我带给你的,我怎么还能去责怪你。君歌,别傻了,我不要爱别的女子,我只要你,别说傻话好吗?”
她点头也不是,不点头也不是,什么也不想了直接说:“子鸣,其实我嫁到祝府……”
“傻丫头,别说了。祝府的灾难不是你带来的。”
黄昏之中,君歌依偎在祝子鸣怀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风很轻,天很高,大地无边,翠绿青松。她的心却极其的沉重。祝子鸣温暖的怀抱还能属于她多久的时间?
次日的时候,君歌在祝子鸣怀里不安的醒来。天未亮,漆黑一片。谁知她这三日来,每感觉时间少了一秒都如同赤着脚行走在刀刃。
再看祝子鸣熟睡的容颜时,心里不安而又狂躁,没有之前的舒心与踏实。明明是一张很干净诱惑的脸,在她看着却越看越心疼,越莫名的烦躁。
许是心有灵犀,君歌睁开眼后不久,祝子鸣也醒了,眨着笑意浓浓的眼,却看见君歌满脸的愁容中带着不安,“怎么了,睡不着?”
君歌睁大眼睛,想把这黑夜给拨开,好好看清祝子鸣的脸。可是,越是看他,越是怕,越是疼,“子鸣……”
她无法启齿。
祝子鸣翻身轻压在君歌身上,两人肌肤与肌肤温暖地触碰在一起。他俯视着君歌,等待着她对他吐露心声。
君歌仰望着漆黑之中眉目分明的祝子鸣,那双眼睛墨色中闪着光芒,“子鸣……你会原谅我吗?”
祝子鸣心一软,缓缓说:“我知道,人生会有许许多多的无奈。不管你说的是什么,不管你担忧着什么,不管你会做什么,你做了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的君歌,永远。”
末了。
第三日的夜,降临得太快了。
君歌觉得,这三日,晃如眨眼间。
夜里热着,君歌建议大家到园子外的草地上乘凉,落花流水以及晓春一拨人在他们身后围了个圈,不知在畅谈着什么。
君歌牵着祝子鸣的手,缓步在草地上,一眼望去,那黑夜与草地连在一起,望也望不完。
祝子鸣担忧地问道:“天如此热,你的手怎么如此冷?”
君歌的手掌在祝子鸣掌心里颤抖,她迅速缩回来,吞吞吐吐,“没……”
大结局(1)
君歌说服自己,一定要冷静,冷静。
气氛诡异,草地上黑丫丫的人影渐渐逼近。眨眼间,落花流水如两双翅膀一左一右地护在祝子鸣身旁。
君歌一怔,沉声道:“落花流水,保护好少爷。”
都说车到山前必有路,不知是什么原因君歌突然镇定了。面对数十号突然闯近的杀手面不改色。
只是,一旁的祝子鸣看傻了眼,猜测不出这些人究竟有多深的功夫,其速度竟然比他的死神勇士还要快。祝子鸣一把拉住君歌的手臂,“君歌,别怕。”
一股巨大的力量沿着君歌的手臂传来,那是祝子鸣给她的震惊。她不曾想过,原来文弱书生样的祝子鸣也能给她这么大的力量,只要他在身边安慰她一句,她就觉得哪怕是天塌地陷也不觉怕了。她回首,嫣然一笑,“有你在,我不怕。”
轻轻挥手,不待祝子鸣抓牢她挣脱出去,笑眼对祝子鸣说:“子鸣……对不起……”
祝子鸣用力拉住君歌的手臂,不待他将她搂进怀里,她已经如风般飘了出去,“落花流水,保护好少爷。”
“你果真还是让我失望了……”
众人闻声望去,十几米之外,君之岩一脸失望地目视着君歌,“枉费我花了十几年的心血,却培养了一个不合格的杀手。我一直以引你为骄傲,却不曾想过最出色的你竟然为情而背叛。”
君歌衣裙飘飘,凉风中迷了眼,“我只是一个与众人一样平反的女人。”
君之岩一声狂笑,仰头对着天,良久良久后,他笑够了,“已然无碍,我古域王朝的大好江山就要到手了。看在你曾经还算忠心的份上,我今天给你一个台阶下。在你男人和你家人之中,你选择谁,我就不杀谁。”
“如今由得我选择吗?”
君之岩冷笑,“哦,我忘记了。你已有一余年没见到你父母和年迈的奶奶了,今天我都把他们请来了。”
黑衣杀手迅速让开一条道,身后是君歌的双亲以及年迈的奶奶。君歌一眼望过去,双目酸涩,一时难以抬起微微颤抖的双唇,连叫喊他们的力气也尽失。
祝子鸣三两步快速走到君歌身前,落花流水紧追身后,“少爷,小心。”
祝子鸣回头,轻笑,摇了摇头,速又将全身冰冷的君歌半搂进怀里,“君歌,别怕……”
祝子鸣轻轻笑意,“原来是你?”他的话里,别有用意。
君之岩不冷不热地回望祝子鸣,“祝大财主,我得谢谢你。但是,我也得惩罚你。”
君歌紧紧拽着拳头,声声说:“古域王朝很快就要复兴了, 你还想怎样?”
君之岩并不理她,眼睛直直地盯着祝子鸣,“我喜欢毁灭,尤其是看到别人心爱的东西被毁灭时的痛苦。祝大财主,你还不太清楚,究竟是谁害得你有今日的身败名裂吧?”
祝子鸣轻声哼笑,紧握着君歌颤抖的手,“我一直很想知道,这一切的幕后主使是谁。今日一睹前辈的尊荣,三生有幸。可是,虽然看前辈面相有着霸气,却没有帝王命。前辈是想告诉我,君歌是你的一颗棋子,她的出现就是要毁灭我,然后助你完成复国大业的?”
君歌瞪大眼睛看着祝子鸣,难以想象。原来,祝子鸣他什么都知道,他一直都知道?
君歌摇头,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