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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胸口。
过去有多少个深夜,自己带着沾血的身体回到住所,不管不顾得就拥银时入怀。等到一切结束房间中的甜味完全高过血腥味道之后,半睡半醒间对方总会支着晃晃悠悠的身体起身为自己更换眼部的绷带。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渐渐也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三个人
天快亮的时候,高杉准备离开。银时待在床上并没有起身的意思。紫色发色的人倒也没有说什么就径直向门口走去。
在这样一个冬季的早晨,当周身还笼罩着屋内温暖的气温时,外出只会让人更加寒冷。一下置身于冰冷的空气中,不免会让人全身一抖。大概走了十分钟左右,高杉在一条小巷的中间部位停了下来。一瞬间射来的强烈的光芒让整个巷子内的事物都从阴暗中退了出来。
“高杉晋助!你已经被包围了!”警灯在真繏组的警车上一闪一闪,使得整个巷内闪现着一瞬一瞬的红。
“喂!所以说不要扰乱民安。能缩小波及范围是最好的混蛋!谁让你拿喇叭喊话的!”
“土方先生,比扩音器还大的分明就是你的嗓门~”
近藤从为首的车中走出,因为他站在车前的身体挡住了一部分的光线,才使得高杉看清楚一些那个叼着香烟的人。
“高杉晋助,赶快投降吧!”对方又传来同样的话。
“身为一个恐怖分子,随身不携带武器,也是一种失职吧。”不愧是土方一贯的提防心理。
“武器?我当然有。哈。”最后一个似笑非笑的音节让在场所有的人都以为是不是中了埋伏的其实是自己而不是他才对。
但事实并非如此。
打在墙上的人影,又多了一个。前后的高光让人看不清楚来者的面孔。但就是这样的短暂的瞬间,已经有大半的队员倒下了。为首的三人试图更加迅速的扑捉对方的身影,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组员已经□掉大半,剩下的人都左右张望着寻找敌人的踪迹。高杉也在不知道的时候,悠闲的离开了。
那个人从土方身边经过的时候,熟悉的绵柔织物的质感拂过他的脸颊。他知道那是上一个圣诞节,也就是大概去年的这个时候,他送给银时的圣诞礼物。
土方知道,方才来乱砍一通保护高杉的人,是银时。
☆、对峙
银时回到万事屋,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整理思绪。刚才自己给土方的提示已经足够了,这下对方大概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了。他看了看桌上的围巾又举起左手的手臂,宽口的青云袖随着手臂的高度变化径自滑落下来,手腕处分明缠绕着一圈绷带。
昨晚从高杉那里拆下的绷带。
啊,上次四个人在一起喝酒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已经完全回忆不起来了,无论自己以何处为起点开始回想过去的事情,最先出现在眼中的都是松阳老师沾满血的身体。所以,不要再想了。不要了。
银时抛开纷乱的思绪,努力将擅自落入回忆模式的大脑带回到现实中来。他仔细的思考着这几天的事情。无论怎么说,四个人时隔那么多年同时出现在大江户都太过于戏剧化了,这样的概率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微乎其微。一定有什么事情。是什么事情呢?一定有什么因素可以把他们同时联系在一起。上一次见土方是什么时候了?不,以往就算不特别约定见面的时间土方也会利用侦查间隙送来包子啊,蛋糕啊之类的慰问品。上次自己不也注意到了歌舞伎町的警卫增添了不少。就在他正要得出结论的时候,有人进来了。
“呦~银时。”
是假发。距离上次在街上遇见他们三人也有将近一周的时间了。银时向来人走去。桂则站在玄关没有移动。等到两人间的距离缩短到只有一步间距的时候,银时开口了:
“你见过他了?”
“没有。”
“桂,你……”
“我知道,银时,你是不会变的,对不对。如果你也变了,杀掉你,估计会挺麻烦的吧。”
“假发,至少告诉我你要做什么。”银时有点着急地踱上前一步问道。
“我会和他联手,这次是一次很好的机会。”根本不加思索的答案。
周遭的空气并没有做好迎接冲击的准备,于是在刀划过的瞬间,发出“唰”的响声。地上散落了一些黑色的发丝,桂小太郎闭着眼依旧站在原地没有挪动一步。
“我再问一遍,你准备怎么办!”
“我过去好歹也身为过激派的一分子,你不要单纯的以为我简单的就会被他操控!”难得的显露出怒气,柔顺的发丝随着主人身体的颤动而轻微的摇晃着。
“……你要毁掉吗?这里的一切你都要毁掉吗?”银时垂下握着木刀的手,伸出另一只手撑在桂身后的门上,他低下头询问桂小太郎,同时也在颤抖的身体让人不知道是因为怒气还是什么。
“我想毁掉的,不是这个国家。”前方传来这样的回答。
银时从桂的身边退开。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要说些什么。伊丽莎白适时地出现在门口,告诉桂是回去的时间了。
等到他们离开,银时一个人想着刚才的事情。
究竟会怎么做呢?假发他。
☆、“矛盾”的内心
土方这几天深刻感觉到了所谓精疲力竭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近藤不停地奔波于幕府的高级官员之间进行汇报以及商讨,几乎每晚深夜才回到屯所。冲田负责训练队伍,剩下的任务部署,调度计划全权由土方一个人处理。干什么这些人要么都没有动静要么就像现在一样一拥而上。那个桂小太郎不是一直声称自己是保守派,嚷嚷着什么以自己方法改变这个陈腐的世界,怎么如今也和高杉晋助这种激进分子搅在一起。再说另外一方面,幕府这次不惜割舍这么大的军火供应商也要将快援队斩草除根,实在是令人费解。不,一定是同时甚至更加先一步找到的更强大的外援也不一定,为了挽救国家而伤害到自己的利益这种事情,怎么想也不符合那些人的一贯作风。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对外公开发表歼灭命令呢?这群家伙依旧想要装作无辜的一方吗,和以往一样,无论做什么不确定成败的事情都归结于真选组的擅自行动。失败了当然要由真选组负全部责任,成功了并且起到了有利的引导就说真选组是依照幕府下达的指令完成任务的。
“啊,真是烦死了!”土方有点稍显急躁地说着。
“啊,真是烦死了!好想吃草莓巴菲啊~”
他回忆起银时总是面对觉得麻烦的事情时抱怨着草莓巴菲摄取不足什么的。
上次听见这句话是多久以前了?
下次听见这句话又会是什么时候呢?又或者……以后还能听见这句话,吗?
☆、今天的四人
坂本辰马在第十个哈欠之后终于忍不住靠向身后的集装箱。恍恍惚惚的时候想起了今早和陆奥的对话。
“既然您说要亲自负责这次的交货,那么就请您认真负责的从头做起,务必感受一下平时我们是有多辛苦!”
拜这句话的主人所赐,自己从早晨起就开始做准备工作。从清点到运送到给这么大一批的货物在港口做好伪装,坂本都一样一样都一一经手。直到此时看着天空似乎已经是凌晨的样子了,从不知道哪里拖出来的JUST WE闹钟显示的时间来看果然已经凌晨两点钟了,距离交货时间还有满满一小时。从刚才起自己就在计算隐藏在周围的人数,如果不失误的话,右后方应该有一个,前方叠在一起的集装箱上应该也有一个人,从高度来看,应该是狙击手没有错,剩下的一个……好大的音乐声!警觉到的时候,对方已经先一步透过嘈杂的耳机音乐发出声音。
“是坂本先生吧?”这男人完全没有关掉耳机的趋势。
“耳机君你喜欢摇滚啊。啊哈哈~”
“鬼兵队恭候您多时了,请跟我来。”
“啊,所以说你的耳机声音好大,那个,喂~”
坂本辰马跟随这个男人走了一段时间后,面前出现了一个大的有点突兀的箱子,然后他看着对方打开了箱体一侧的小门。
“那么,我就带您到这里了。请。”
“……嗯。”
身后传来门被关上的声音。箱体内部只有正中间的天顶上悬下的一盏小灯,整体光线非常的昏暗,大部分都隐在黑暗当中,不仅如此,还有许多小箱子错落在地上。
“高杉君~吆喝,是我~”辰马漫无目的的在里面走着,突然听见一角传来奇怪的声音,顺着声音走过去,看到了箱后吻在一起的桂和高杉。似乎是听见了自己的声音,桂看上去正在挣脱高杉撑在他身体两侧的手臂。高杉则不以为然的继续用双臂构成的牢笼将桂锁在箱壁上动弹不得。
“给我够了,胡闹也要有个限度!”桂忍无可忍地咬了高山的嘴唇,以此让对方松口。
“谁说我在胡闹?”高杉松开桂,“你说是不是?辰马?”这个人不慌不忙的把自己的身体从长发男人的身体上挪开,然后转向身后的位置说道:“你来了呢,如此就只剩下那个家伙了,是不是?”
“呀,这是要开酒会了吗?”
“不,但一定是比酒会更加热闹的事情啊~”
桂小太郎站在刚才的地方没有移动,他似乎并不打算参与这个对话,室内的光线并不足以让人看清他脸上此时的表情。
“真選组!”
“这个地方,也不怎么安全嘛~”戴墨镜的卷毛站在原先的位置没有动弹,听不出什么语气得扔出一句。
高杉晋助并不知道真選组会出现,但是他也丝毫没有将任何惊讶的表情贴在脸上。河上万斋半边脸已经沾满血迹,从他身后可以看在门外不少已经躺倒在地的真選组队员。
“高杉大人,有敌袭呢~”
“冲进来的只有您吗?副长大人~”高杉并没有回应部下的调侃,而是把兴趣完全转向了独自一人冲进来的土方。原本是不打算今天交战的,高杉心中不免有些不快。他动身向左侧站了站,利用自己的身躯和光线因素挡住自己身后的桂。辰马倒是原本就站在最显眼的地方,所以做什么也是无济于事,索性也就没有任何表示。
“还有人啊,包了绷带果然视力减少了二分之一啦。所以说要听从老师的话,年轻是好,但是也要小心叛逆期,可不能因为想要引起别人的关注就顽固的包着显眼的绷带不是吗?你这样让人莫名的不爽啊,小心我用火箭筒打你哦~啊,虽然啊我原本就打算这么做的。”冲田总悟和近藤勋也随后出现在门口。
土方心里对于这次的行动有百分之二十是没有把握的。按照常理推算,他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出现。密报上面会出现他的名字一定是有原因的,只是他真心希望至少这次他不要出现。
“副长大人你在想什么?难道是家里养了只只喜欢草莓口味牛奶的猫咪吗?现在正在担心一个人放他在家里会不会出事情吗?”
土方现在彻底的肯定了,无论是之前听见银时喃呢的名字,还是在上次围捕时突然出现的人,以及高杉刚才所说的一切,他终于不得不要面对银时确实和眼前这个人有关系的现实。然而接下来的问题是他更加不愿意思考的。
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高杉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