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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银桑!”揉着眼镜下惺忪的睡眼,志村新八慢慢起身。
“汪!”伏在神乐身边的定春也醒了。
两人加一只都在银时的床边坐下,开始询问他的身体状况。
只是并没有人问他为什么会受伤。
等大家都离开后,天然卷又昏昏沉沉要进入睡眠状态。突然他想使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抬起自己的左臂,直到看见露在空气中的小臂上依旧缠着那段绷带,他才恢复先前的平静。全身放松后才感受到因为挥动胳膊的幅度过于大,伤口传来强烈的疼痛感。
如果单单只是伤口,真的会造成这么强烈的痛觉吗?
“疼疼疼……”重新在被褥中躺好,之前的记忆开始一点点的复苏。
“啊,对了,我似乎恳求过辰马。”这个男人渐渐想起自己在半昏迷状态中被人七手八脚得脱下衣服进行伤口处理。然后也不知道哪里剩下的力气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抓住在一旁的辰马的衣领焦急地吼着:“绷带,只有绷带,不要拆下来!”大概是自己当时的面目表情有些狰狞吧,还记得当时辰马的表情呢。是什么样呢?似乎找不到贴切的形容词。
没有人敢接近土方十四郎,队里有谣传说副长在这次的战斗中受了很大的打击,说不好话的话会直接被砍。奇怪的是这次一番队队长冲田也没有爆什么以往的独家小道消息。队长近藤也保持着奇怪的沉默,就连以往会例行召开的战后反省会,也一直没有听到消息。土方看着桌上的密报,那是今早送来关于攘夷分子的最新情报。他知道在还可以掌握对方情况的时候必须很快开始近一步的计划部署,他也知道关于上一次的作战必须尽快像上面汇报,他还知道近藤在等他的决定。可是土方感觉自己的大脑中有什么东西梗在哪里,所有的思绪都不能够到达可以思考的区域,只是单纯地在脑海中横冲直撞。
门开了,出现在门口的人,是冲田。
“你这个混蛋不知道要敲门的吗?”
“啊,好的。”来者语毕又退回房间外,紧接着一脚踹开毫无抵抗力的房门,“土方先生,我可以进来吗?”
“你这混蛋,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啊,啊~真是啰嗦的男人。我不是真诚地询问过了吗?副长大人你果然现在什么都思考不了吗?人家可是好心来提醒你还有成堆的工作要做呢~”
“不用你特地来提醒,我也……”
“不可能不可能,您完全没有自觉性啊,应该说您现在正在青春的路上迷茫吗?那我可是来充当你的明灯的哦~说到底你只不过是被甩了而已,土方先生你可是吉原票选的人气王啊,美丽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不是吗?你只是喜欢美丽的东西吧,那么那个美丽的东西是不是老板都无所谓的吧,你……”
毫无征兆就刺来的剑,冲田轻松的避开来。土方保持着将剑悬在冲田的脖颈旁的姿势。
“你闭嘴,银时和那些女人不一样!”
“你这不是可以非常明确你要的东西吗?那么干什么还要装作一副痛苦的样子呢?这样会无限降低我想要杀掉你的欲望的。”
“……”土方睁大眼睛,什么也说不出口。冲田总悟索性转身离开了。
冲田离开后,土方一个人坐在房间内出神。
“万事屋就是只要给钱什么都会做的地方哦~”
他的脑海中突然就出现了这样的话。
☆、即将知晓的过去
两天之中新八,神乐还有志村妙轮流换班,保持着时刻都有人醒着的状态,留守在万事屋照顾银时。
三个人刚刚吃过晚饭坐在和室里聊天。定春在这期间待在银时的床边,如果银时有什么动静就跑去叫他们。
和室的气氛其实并不怎么好。
“呐,大姐头。要是有一个执迷不悟的家伙虽然嘴上说下次一定记得有困难时通知你可是每次被保护的那一个都是自己。这种人要怎样才能够让他改邪归正啊~”
“神乐酱,你听说过人格转换吗~”志村妙一边打理着桌子上残余的饭菜,说是饭菜其实都是黑乎乎的不明物体,一边回答。
“原来如此!不愧是大姐头!只要连人格都变了,这些小问题就都不是问题了!”
“就是这样的,神乐~”
“那怎么才能够让对方进行人格转化呢?”神乐继续发问道。
“这个问题比较困难。但也并不是没有解决的方式。怎么说呢……”志村妙皱着眉头,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
“针对不同的人果然有不同的方法吗!”神乐开始揣摩妙的意思。
“这倒不是,简单的说就是让对方头部受到重击,但是着力点一定要恰到好处。如果好不容易变成了美丽的人格,却一不小心忘记了你。那样一点好处都没有不是吗?”这个女人的特色大概就是可以平淡地说出一点都不平淡的话。
“原来如此!不愧是大姐头!”神乐大声赞同道。
房间里唯一持有理性的一个人终于忍受不了这番可怕到好似进行凶杀之前的小组会议一样的谈话,吼道:“你当真啊!喂!”
恐怕连定春都明白在一群不正常的人之中,那个正常的人反而会显得不正常。眼镜的反抗当然是得不到回应的。
于是新八索性放任她们继续。不过神乐这样的形容,无论怎样都让人想到银桑。最近JUMP都有好好被回收,垃圾分类也做的也很好。虽然依旧不会按时缴纳房租,但是也并不是不符合平时的一贯行为。可是总是有哪一点让他觉得不对劲,哪一点呢?
志村新八一直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敏感的人。至今没有谈过恋爱,如果交女性的笔友也算的上是在打恋爱的擦边球,那么他觉得只会云淡风轻地聊家常这样的擦边球一定也是最糟糕的了。他总是觉得人们都把自己掩藏得太好,以至于有时看着哭泣的人们其实他们并不悲伤,有时笑得无所谓的人却反而正处于莫大的痛苦之中。
没有多久妙就离开了,毕竟不同于万事屋这样不稳定的工作,她好歹也是稳定的夜薪族。送走姐姐后新八走到厨房泡好茶端出来到和室。
神乐的脸上完全看不到刚才和妙谈话时的轻松的表情。
一共有三杯茶,新八打开银时卧房的门,向定春招招手。两个人加一只就这样在和室内对着三杯刚刚泡好的茶沉默了一会。
“大姐头她说,无论我们怎么决定,这都不是她应该参与的事情,这是万事屋的家事。虽然一开始并不安心将新八你交给小银,但是现在看来你也逐渐变得像一个出落得体的大人了。不甘心之余明白也应该放手让我们自己决定如何应对。所以什么事情都没有再多问。”
“姐姐……”
“新八,如果以后万事屋不再存在了,你又会去哪里呢?”
“……”
“很多人说过,可以容身的地方只有一个。对于夜兔来说,只要有战斗,就有容身之处,我们可以栖身在任何地方。但是,万事屋不一样,大家都在的万事屋,只有一个。”
“……”
“呐,新八。总觉得呢,这次之后,大家应该会回到各自之前的轨道上去吧。S星王子说小银他其实已经被列到恐怖份子的行列中去了,只不过因为围捕并不可以公开所以才没有公开下达通缉令而已。”
“……你说恐怖份子。”虽然之前并不觉得银桑只是简简单单的中年大叔,但也并没有向这样的方面想过,毕竟银时所做的一切,怎么看都与这样的一个名词没有任何的关系。
大门被打开,出现在门口的是桂。
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出现这样的人,新八和神乐觉得他一定是带着什么一起来的。
大概,是一个故事。
一个有那么一点长,但是只要听过一次就可以完整地复述下来的故事。
☆、他们的过去&他们的决定
“我们是从许多年前就相识的友人了。”从桂小太郎出现在门口到听见这句话的时间不过几分钟而已。没有人挑起什么话题,好像他的出现只是需要自顾自的完成一段独白,然后离开一样。
“你说友人?”新八以及神乐并没有询问桂为什么会出现,又为什么会说这些话。他们是知道的,知道桂是带着一些他们想要知道的答案来的。于是新八接着桂擅自开启的话题这样问道。
“是的,高杉,银时以及我是从小的玩伴。银时是松阳老师从战场上捡回来的,那是高杉和我还在上私塾时候的事情。后来战争一发不可收拾,我们成为攘夷志士后才遇见辰马,大概战争才是加深彼此羁绊的契机吧。”
“那后来……”神乐说道。
“后来大规模的攘夷战争爆发,我们每天无止尽地用杀人来阻止自己被杀。”
桂停顿了一下,神乐和新八没有发问,等着他继续。
“许多人被打败了,并不是在战场上被击倒,只是单一的重复着杀戮就好像灵魂渐渐就不复存在了,意志不坚定的人就会逐渐沦落为只会杀人的机器。战士门需要信仰,需要追随什么才可以继续战斗下去。也就是从那时开始,很多人分别开始追随我们四个。高杉喜欢戏谑地称自己为鬼,这大概也是鬼兵队的名字的由来吧。但是他们过大的动作引来了关注的目光,我们很快被逼至无法躲藏的地方。老师也是在那时被抓,入狱并且最终于狱中被斩首。松阳老师的死激起了我,银时,以及高杉心理上的微妙变化。就像开关被打开一样,我们杀红了眼。老师在被捕的前一夜曾经和高杉有过一段时间的独处。只是直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他们之间的谈话说了一些什么。只是高杉再次出现在队伍中的时候,左眼已经缠着绷带了。”
“那是……”新八问道。
“没有人看见是谁做的,也许是老师做的,但也可能是后来他消失的那一段时间遇见了被卷入了什么事件。高杉本人也什么都没有说。那场战斗之后,攘夷派土崩瓦解。高杉也并没有因为鬼兵队的活跃导致松阳老师被杀而将其解散,相反他认为只是鬼兵队还不足够强大。”
“那之后呢?”
“大家已经不能够再在一起了。就算谁都不曾提起,单是见面就会让人想起松阳老师的死。我们很快就失去了高杉的消息,没有人知道他以什么身份在哪里做着什么。再次得到有关他的消息时,鬼兵队已经成为了强大到屈指可数的恐怖组织了。辰马去了宇宙,部分和他一样想要从别的途径来完成夙愿的人都随他而去。快援队也是在那时开始有了雏形。至于银时,被银时身上的光所吸引的人不在少数,那样的光芒足以拥有可以将徘徊在崩溃边缘的灵魂拯救回来的能力。在曾经每天厮杀到天昏地暗的时间中,给人留下的映象是不可磨灭的。可是自战斗结束以后,银时就不再拔刀了。在他身上再也找不到符合当年白夜叉的一点迹象。许久终于发现他不再会变回去了,人们也就渐渐离开了。”
“假发呢?”神乐继续追问。
“不是假发是桂!在人家正在煽情地回忆过去的时候应当安静听并且时刻准备发出‘原来是这样啊,辛苦你了’的言词,而不是逼人家吐槽!哼哼……”清了清嗓子,假发,啊,不,是桂继续说道,“我与银时应该算是最厌倦战争的人了吧。我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