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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天常笑-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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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宫女说,“因为西红柿总有一天会红。”

二号宫女却反对道,“香蕉是内涵美女,她可以当花瓶。”

、奇、三号宫女说,“我觉得吧西红柿红只是暂时的,但香蕉绝对可以红得发紫、永垂青史。”

、书、四号宫女就追问,“为什么?”

、网、三号宫女鄙夷的睨她一眼,心不甘情不愿道,“香蕉可以一脱成名啊!”

爷抚掌大笑,“对的,隔天香蕉美女扭转乾坤反败为胜,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

她们就不耐烦的说,“为什么?少卖官子!”

爷斜眼,不着痕迹的望了下小白兔,他神色淡淡的看着不远处的莲池,似乎心思一点儿没放在爷这儿。

爷笑得更大声,笑得快流出眼泪了,为这不明不白的暗恋不得其果,为这狗血的穿越和萝莉的身体,爷断断续续的说,“因为。。。。。。隔天在妈妈桑房间发现一地的香蕉皮!”

这话说完惹得众人一片唏嘘。

爷很郁闷,去找欧阳解闷时发现他不在宫里,他随从告诉爷,说,他去宫外的府邸了。

爷就傻傻的问,他宫外有府邸?

那人白了爷一眼,很不屑的说,“我们连泽国又不像你们弹丸之连夜小国,我们三皇子十四岁就有了府邸,两年前娶了皇妃,上个月圣上又赏赐了左相家的千金做侍妾,你不知道?”

爷真的不知道。爷被关在这鸟笼里通过什么渠道得知外界的消息呢?爷拍了拍自个儿的榆木脑袋说,“呵呵,小哥,我现在才知道,多谢告知。”

他不再理爷,爷抖了抖衣衫就朝行之的宫里去,爷就想为什么欧阳会给戚木兰承诺呢?仅仅因为一时新鲜?还是确实出自真心却不得不“曲线救国”?

但在欧阳眼里戚木兰多少是不同的,不然他何必为戚木兰说出“我若为王”那样大逆不道的话?

男人都是有野心的,但在实践野心之前,肩负更多的是责任和义务,爷深切同情欧阳。

就像上大学之前的爷,爷很喜欢邋遢,爷讨厌把自个儿的袜子衣服什么的洗得干干净净的,更讨厌穿白衬衫,最最鄙视的就是身上带着淡淡的古龙香水味的伪娘,爷把此类伪娘称之为“骚人”。

爷一直坚持自我,以为可以这样一辈子邋遢的过下去,可爷身边的父母、亲人、朋友和同学都不允许,他们会强迫爷洗澡,强迫爷洗手,爷要是不洗,他们就不让爷上床睡觉。

这就是理想和现实之间的巨大悬殊。

爷到行之宫里时,他正教欧阳鹏习字,欧阳鹏拽起他素净的衣襟朝满是口水的嘴边擦,行之却不以为意的朝他和善的一笑。

这一幕自是无言,却鲜活了整个生命的情谊。

他们是同父同母的兄弟,血浓于水在他们这儿更加得到突显,或许于他们而言爷和欧阳或七公主才是匆匆过客罢了。

爷笑了笑,上前轻唤一声,“行之。”

他也冲爷笑了笑,可眼底的情意比之刚才减少了一半。

他借故将欧阳鹏支开,许久才冲爷问,“准备好了?”

爷点头默认。

他又说,“每天临近夜时,从御膳房会有一架专门负责膳食的马车到郊外运送新鲜的蔬菜,到时你可混入其中,”短暂的停顿后,声音有些低沉道,“只是苦了你,要在食桶里闷两个时辰。”

爷释怀的一笑,“没事的,倒是行之,你一再帮我,让我很惭愧并不能为你付出。”

行之将视线转向别处,语气幽幽道,“原本就是欠你的,”旋即转头,视线重新落到爷的眼底,“你以前恃才傲物,总自称是天才,那么特立独行我行我素,如今落得这步田地,qǐsǔü什么都不记得,也有我一半责任。”

爷低低的“噢”一声,又有些不赞成的说,“行之,我所知道的天才只有两个下场,要么自杀,要么疯掉,你说木兰会不明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

他沉默,良久回忆似的说,“那时因我的疑虑,四哥背叛你,三哥无法找到你,你又一味的怯于尝试,不敢面对现实,出逃了很长时间,后来我想,如果当初我勇敢些,告诉四哥事实的真相,会不会就没有现在四哥和三哥两人的相争相伐,也没有如今你变了个人似的,忘掉一切,”他长久的停顿,叹息后,才语气悲凉的说,“其实忘了也好,以前很多事都不愉快,只要你现在高兴,你母妃临终所托四哥之事也算是得到实现。”

爷苦涩的笑了笑,“戚木兰为四哥献出了一切,她并不后悔。”

“可是陈枫呢?”

爷望着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表情上仍强装淡淡的,“我不想再回顾那些让我心有遗憾的事,我心里还有其他的愿望,我相信生活是美好的,我知道我改变不了你们,但我可以离开,尽我所能,改变自己,我会忘了陈枫。”

“只是有些危险,也需要些代价。”

“有性命之虞麽?”

“那倒不会。”

“行之,我不向你告别,虽然离开了,我会怀念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的表情总是失望,而我只能多说话,为你献出幽默。”

“那是之前期望得太多,木兰,不是任何人都像你这么坦白。”他说。

爷想到不久后的离别,也想到大学时宿舍里的那群哥儿们,我们曾经一起在午夜看AV,曾经反复给同一个漂亮女生不断写情书,曾经一起调笑某个丑女,曾经一起逃课打网游,曾经一起考试作弊,曾经在毕业那天因为失恋而喝得酩酊大醉。。。。。。

想到这些眼窝多少涌现出泪意,爷声音就有些颤抖的说,“对,我可以感觉到我是一个人在旅行,而你们。。。。。。都与我无关。”

行之上前握紧爷的手,说,“你不是这样的,你那时比鹏儿更小,来连泽时看我病得不成样子,你告诉我在后宫生存必须学会一技之长,必须学会防范未然,你让我去学医,哪怕私底下偷偷的学。。。。。。”声音略微停顿后,才说,“木兰,对全世界而言,你是渺小的,但在我看来,你却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珍宝。”

16

16、各人有各人的命运 。。。

爷就说,“你不必安慰我,我不介意背叛和离弃,反正都是人之常情。我以为只要我足够真诚,你们也会以最好的宽待我,事实上你并没让我失望,我不会再迷惑了,木兰不会辜负自己。”

“你那时不在乎三哥和四哥的嘲笑,总说自己是天生的强者,如今看来所言非虚。”

那天和行之并不是秉烛夜谈,他匆匆交代了几句,爷应了几声就回宫了。

相反没想到欧阳早已在房中等候,他有些不高兴,“和六弟聊天,这么高兴?”

爷将系在腰带上通体雪白的玉交给欧阳,打消他的疑虑,“他说他想在战场上拼搏,想要赢得战争,为国捐躯,马革裹尸。”

欧阳耻笑,道,“就凭他?”

“或许你是对的。”

“木兰,若是有人背叛你,你会怎样?”欧阳眼睛直视爷道。

爷一愣,眼神坚定的说,“宽恕她。”

他轻笑,“呵呵,以前你说过宽恕就是流自己的血,然后把自己的骨头挑出来喂狗,是种极其愚蠢的行为。”

爷喃喃自语,“愚蠢麽?”

他脸色和缓了些,上前抱住爷,说“木兰,各人有各人的命运,如果我不能陪在你身边,并不代表我不爱你。”

啊。。。。。。爱?

爷真蛋疼,爷到现在对这东西的存在仍是半信半疑。

他低头,擒住爷的薄薄的双唇,许久放开了,才说“最近总有不好的预感,”刮了下爷的鼻子,紧了紧怀中的手,又继续说,“以前你偷偷和四弟到御花园约会,你趁四弟不注意偷吻了他,四弟就问你,‘为什么吻他?’”

爷囧:想不到这个小萝莉功力竟然这么深,爷就顺着杆子往上爬,“我怎么说?”

欧阳清浅的笑了笑,“你说嘴巴本来就是用来接吻的。”

爷再囧:好豪放的萝莉。

“我那时就想你这丫头知不知事?做事时一点儿顾虑和忌讳都没有,后来你和六弟下棋,四弟不理你了,你就写信问哥哥,‘怎么才能讨好男人的欢心。’”

“后来呢?”

“你和四弟说你是女子,”欧阳这时讥讽的笑了,“可叹四弟不相信。”

爷囧囧有神的预测,“那我这二货不会自己主动爬到四殿下床上去吧?”

欧阳点头。

/(ㄒoㄒ)/~~爷泪流满面,爷守了这么多年的节操都被这小丫头毁了!爷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的求爱过?!

“你没有阻止我?”爷问。

“有些事如果不去努力争取,会后悔一辈子。”

爷忽然对之前的戚木兰很好奇,很明显她确实与众不同,她明明是女子却敢女扮男装作皇子,她明明是女子,流落他乡时却毫不忌讳的表达真情。

弱水三千,只饮一瓢。

奈何桥下,独竖莲花。

几世繁华,为君独舞。。。。。。

如果放在爷身上,爷绝对没有她这样决绝的勇气。

那天走时,用了行之给的迷香后,像古装电视剧中的那样换上太监的服饰乔装到御膳房已过夜间十一时,战战兢兢的担心很久,最后并不经过盘查就直接进了御膳房的队伍,一行人低眉顺目的朝皇宫城门奔去,爷闷在那个馊水缸里简直度日如年!可摸了摸腰带里几块金子和偷拿欧阳的夜明珠又认为一起憋屈和坚持都是值得的。

后来不知怎的,行路的马车突然停下了,隐隐约约就听到欧阳鹏那个傻子用稚气的童音问,“路总管,你们要去哪儿玩呀?”

那个嗓音用不胜卑微的语气回答,说,“主子,小路子保证子时之前赶回来。”

爷郁闷了,爷根本不知道子时到底是啥时辰,爷都是约莫根据太阳的影子来计时。

欧阳鹏焦躁地说,“不行,本王命令你们带本王一起去!”

切~白痴王爷!

路总管不胜惶恐道,“主子,此时万万不可。”

欧阳鹏怒道,“你们不让本王群,本王现在就让侍卫们砍了你,然后叫太子哥哥灭你的九族!”

爷囧:好恐怖的白痴!

最后在爷快窒息之前,路总管无奈之下带了欧阳鹏同行,不知是不是因为有'奇'欧阳鹏护驾,所以一路上顺'书'风顺水的,经过好几道'网'宫门时侍卫们都是直接放行。

出了皇城宫门没多久,马车又停了,又听到欧阳鹏那白痴笑嘻嘻说,“三哥哥,你怎么来啦?”

爷泪,欧阳?真的是欧阳?

天要亡爷啊!

欧阳声音不疾不徐道,“不过是丢了一只小猫,要找回来修理一顿!”他说到修理时,特地咬牙切齿的加重音,爷都能想象到月光下他面目狰狞的样子。

依欧阳的作风,他所谓的修理,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

爷完全是出于本能反应的瑟缩了下,然后就像多米诺骨牌般产生了连锁反应,那个木桶动了下,带动了旁边的木桶,两个相互碰撞,发出不大不小却清脆响亮的声音。

欧阳迟疑道,“什么声音?”

欧阳鹏嘿嘿的傻笑,“有声音吗?三哥,为什么我听不见?”他有些死缠烂打,“三哥,你可以把小猫赏给我吗?我好喜欢小猫。”

欧阳声音冰冷,“只要不玩死她,随你处置。”

“好,三哥哥我们击掌立誓!”

欧阳不鸟他,径自朝装着爷的木桶方向,不紧不慢的走过来,爷甚至能听到他踩在泥土上的皂靴发出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继而欧阳说,“给我把那个木桶劈开!”

爷飙泪,完了,爷死了。

爷死定了!

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爷至今仍是单身,爷还没来得好好恋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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