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一遍。
PS:其实本人大姨妈走了,所以周末爬上来,双更庆祝!
亲们,给力地撒花留言吧!畅所欲言!
30
30、月朦胧,鸟朦胧,帘卷海棠红 。。。
我说,“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全忘了。”
欧阳把玩我长发的手,在空中顿了顿,长久的沉默后,他说,“我信你。”
我不知他是真的相信,还是故作妥协来骗取我的信任?但我可以肯定我的脑细胞以每小时数十亿的分量快速死去。
我就想老祖宗交给我们的铁血真理“大树底下好乘凉”,所以我应该应付眼下的紧急情况,让欧阳心系于我,信任我,满足我,我才可以思考其他出路,反正太白老儿不太能指望了,“黄瓜附体”神功只能在梦里用,搁在现实我喊破喉咙也没动静。
我睁圆眼,憋气十五秒,然后一脸惊慌无措、满面羞红的样子(其实是憋的),望着欧阳,使整个人都显得梨花一枝春带雨,万分惹人怜爱,我含羞带怯地说,“相公,臣妾已无家可归,您切莫负了臣妾~”呕吐!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的麽?我也有样学样。
欧阳望着我,沉默了十五秒,而后果断地将我扑倒,企图上演OOXX。
靠!电视剧他妈的都是骗小孩玩儿的!我竟然信了!我真他妈十足十傻逼!我“哎”一声,“相公,相公。。。。。”
我的话就跟催情剂似的,欧阳开始宽衣解带,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我哭了,我说,“欧阳,你丫干嘛?又想发情?瞧瞧你丫这付死相,就跟吃了春。药似的,就知道扑倒、扑倒再扑倒!”
欧阳起身,夸张地大笑出声,“以前你被人群殴也没看你掉一滴眼泪,现在到了我这儿怎么骨气和傲气全收了?”
我说,“你都变身了,我现在不哭,到时候找谁哭去?!”
欧阳严肃道,“木兰,只有我们两个人时,你可以随便称呼,但在人前不可太过放肆?”
切!死要面子,不过男人死要面子,但在喜欢的女人面前肯低头,这样的男人也算是顾家好男人,所以我见好就收,“好啊,我知道了,乖乖听话。”
欧阳俯身在我眉心吻了一下,我也不避不闪,完全和初次见到他时那种厌烦的心情截然相反。
我就想:敢情人的性别也可以来个彻底地大颠覆啊!人的适应能力真是率真得可怕啊!
我送欧阳到院子里时,欧阳就招呼一个随身的老头给我,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声,又和我说,“这是老齐,给你留下来做管家,有什么想要的吩咐他去办。”
我“哦”了一声,然后冲那老头扯了个笑容,我问欧阳,“那个唐黛玉呢?”
他说,“亏你还惦记她,这丫头真是笨死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嘻嘻地傻笑,“那你就把她赏给我嘛。”好歹她算个美女,而且有很大的提升空间有望成长为黄金奶。
欧阳点了点头,但隔天就把唐黛玉送到我院子里了。
她看到我后,先是尖叫了十五秒,又跑过来用双手从上到下摩挲了个遍,确认我是女性后,抱头痛哭。
我哭笑不得,“我要是有黄瓜,我一定可以满足你的欲求不满。”
唐黛玉美眉不理我,开始小声地呜咽。
我说,“我是男是女对你真的那么重要?”
唐黛玉气冲冲道,“那当然重要!”旋即脸色开始潮红,“过去,您在我心目中一直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她哇哇地大哭,“可是现在什么都没了。。。。。啊啊啊!我的初恋,我的梦中情人!”
我掏了掏耳朵,“我还没死呐!”
“可是你变成女人啦!我没希望啦!”
我有些失落,“唉,真搞不懂你们女孩子心里想什么,你要是想回去,我让欧阳再领回去就是了。”
唐黛玉美眉不依道,“表~我就跟着你~说不定哪一天你又变回男人。”
我说,“要是我又变回男人,我就娶你做小妾。”
然后唐黛玉美眉笑了,我就跟着傻笑,这个世界如此美好,但两天后不和谐因素出现了。
我一直以为家庭伦理剧里大老婆带着要好的姐妹们去捉小三,修理小三,那个小三不但该死,而且死得其所,死有余辜。
但发生在我身上的情况时,他妈的那个侍妾也是个小三,她竟然大言不惭地带人闯到我屋子里闹,更可气的是那个白吃管家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在旁边围观。
她叫沈娉婷,身后跟着两个丫鬟、两个小厮,到我屋里先是巡视了一圈,继而用冷艳高贵的眼神不屑地望着我说,“相公选的宅子真是不错,金屋藏娇嘛。”
我看她长得斯斯文文、弱柳扶风的,心里对她的防御能力也降低了,我抬头问,“请问,你是?”
沈娉婷神色不悦的发话了,“掌嘴。”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身旁的一个丫鬟巴掌生风似的落下来,砸得我脸庞火辣辣的痛。
我一项横惯了,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他妈的敢打我?”
我话还没说完,沈娉婷这次没找代理人,亲自甩我一耳光,打过后又嫌手痛一个劲揉手心,蹙眉说,“这是教你规矩,不指望你能叫我声姐姐,但好歹也有个先来后到的规矩!”
我怒了!
我抱起身旁的茶盅、茶杯、茶壶,看到什么朝她们身上扔什么,边扔边骂,“别以为你们是神受就不会被河蟹!草泥马勒戈壁!”
把那个沈娉婷气得脸白,一个劲说,“还有没有规矩?!反了!造反了!”
老子一下从床上蹦到她面前,指着她鼻尖,说,“MB,老纸出来混时你丫还穿开裆裤呢!老纸今天就是造反!你丫能怎样?有种你灭了老纸!”
我后边那个拼命拉着我的两个丫鬟,冲沈娉婷喊,“二夫人,她疯了!”
我就哈哈大笑,竭力挤到沈娉婷面前,一张脸笑嘻嘻地说,“原来您是‘二’呀,我还以为您是‘三儿’呐!我真是高看您了,您说您到我这玩儿,搞成这个样子,您‘二’到啥程度了哟!”
她气得又要甩我耳光,MB狮子不发威以为老纸是芭比娃娃!
老纸向来就是睚眦必报,二话不说,提起脚就朝她心口窝踹,一脚把她踢得远远的,“MD,敢在老纸地盘上闹,今天要么你能耐,你弄死老纸!你要是弄不死老纸,老纸总有一天弄死你丫!”
可我没嚣张多久 ,我被两个小厮用暴力压在身下,手脚被绳索捆住,嘴巴也封起来,当小厮趴到我身上时,我瞬间又想起不好的事,血液逆行,身子从下到上被劈开,我绝望地开始挣扎,看到门槛边唐黛玉美眉非常识时务地撒丫子逃了,我就想我太杯具了,以为能在陌生的环境找到朋友,结果被卖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们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只猪的花岗岩雕像,搬到我屋子里说镇妖。我看那个沈娉婷清秀的脸已变得异常扭曲,我越挣扎那两个丫鬟越是动手掐我,一开始只是掐胳膊、掐胸膛、掐大腿、掐一切隐秘的地方,后来见我无法开口怒骂,气焰越来越嚣张,开始用细长的指甲刮花我的脸。。。。。。
时不时的还有个道士在我们身边蹦跶,点着火把念着咒语表演,然后那个老道一脚踩到我胸腔上,我感到身子越来越轻,眼皮越来越重,所有的力气慢慢的在她们的穷折腾中消失殆尽,我变得越来越困,越来越想睡。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如愿地不再听到她们的喧嚣和吵闹,睡着了。
我有菊花,也有黄瓜,但我看到牛头马面,他们说要带着我去投胎。
我说,你们当我是傻子啊?我还没死呢,你们就假好心。
可奈何桥上十分清冷,除了我和牛头马面,没有一只鬼。
孟婆那个丑女冲我道,“春哥,喝了这杯忘情水,你就解脱了。”
我说,“MB,我根本就没真正恋爱过,我为猫要喝忘情水?”
孟婆那丑女又说,“忘记一切尘世,洗心革面,重新开始。”
我说,“靠!这个鸟东西一定得喝?必须得喝?不得不行?”
孟婆点头。
我问后面的牛头马面,我说,“两位兄弟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惊为天人,能不能麻烦两位兄弟,先给我来点催吐剂?”
牛头马面“唰”地一声不见了,只留下渺渺烟雾,随风飘散,空气变得异常冰冷入骨。
我皮笑肉不笑地冲孟婆道,“嘿嘿,老实说,你和月老是不是有一腿?”
孟婆那丑女脸上泛出潮红,有些害羞地问,“你怎么知道?”
我理所当然道,“你们一个牵线,一个断情;一个种因,一个解果,我这么说冤枉了你们麽?”
孟婆目光幽幽道,“春哥,你知道得太多了,这忘情水不喝也得喝!”
我勒个擦!擦!擦!
敢情我调戏你半天,你丫一点儿反应都不给?
我豪放道,“不就是忘情水麽?瓦擦!想当年老子喝一大罐三聚氰胺,眼睛都不眨一下,这个忘情水小case 啦!”
我咬牙从孟婆手中接过忘情水,正仰头准备喝,忽地一阵冷风,把孟婆那丑女也刮没了,我欣喜万分地把砸了手中的碗,得瑟道,“嘿!天助老子!老子要带着两辈子记忆去快活!老子要做韦小宝!”
我向四周巡视了眼,见没人,嘻嘻哈哈的跑过桥,桥那头竟然通向一个古香古色的大殿,我嘿嘿地奸笑,“老婆们,我韦小宝来也,darling 接住咯!”
我以为我又穿越了,但现实非常残酷,我躺在欧阳怀里,欧阳心疼地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我额前的刘海。
我擦!我没蛋,也疼,我说,“欧阳,你何必。。。。。。”又把我拉回来。
欧阳将我紧紧搂在怀中,说,“木兰,不怕,那些人都被我赶出去了,”然后心有余悸地说,“你真是吓死我了。”
我呜咽地说,“我也被吓死了。”
欧阳用纤长的手指戳了戳我拧紧的眉头,说,“不过是个道士竟然吓得尿裤子,昏死,你真是有能耐!”
我囧:“尿裤子,擦!怎么可能!你说谎!”
“好,好,好,我说谎。”欧阳异常顺从我。
我问,“唐黛玉找你的?”
欧阳说是。
我不知为何,轻嘘了口气,心中原本押着的沉重大石悄然落地,我望了眼自己,竟然重新换了件衣服,包括裤子,然后我很没骨气的哭了。
以后的两天,我过得果然很宁静,没有任何小妾和正房来闹。
我伤养好了,闲得肉疼,就准备一个人出去逛街,可付元杰时时刻刻跟着,让我觉得非常地不自由。
我到摘星楼买烧鸡时,竟然看到苏饮歌了。
苏饮歌身旁那个人,化成骨灰我也认识,那不就是欧阳嘛!
他们交头接耳的不知商量什么。
我就想苏饮歌怎么认识欧阳?苏饮歌不是说绝不插手政事吗?
他们怎么混到一起去了?
如果没有苏饮歌当初把我和欧阳鹏扔在半途,我会被强行OOXX吗?欧阳鹏会被爆菊吗?我怒了!
我总觉得自命不凡的我在这个闭塞的世界一点儿用处都没有,就因为毫无用处才会被人轻易踩踏!
我路过药铺时,我就想,春哥啊春哥,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枉你自称计划生育大使,怎么一点儿成就感都木有?!
我进了药铺,付元杰也要跟来,我横他一眼,说,“你真可怜,你喜欢七公主,我们都知道,但七公主为什么不理你,你知不知道?”
付元杰不屑地望着我。
我鄙夷道,“别用那种不屑的眼神看我,你比我高级不到哪里去!因为你就跟dog似的,指哪儿打哪儿,一点主见都没有,你说,你要是人的话,你会主动和一条狗交。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