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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雪,你说,照像到底是什么?”
“你还在想这个呢?”
越无雪笑了起来,抬头看了他一眼,认真地解释起相机这东西,从胶卷到数码,听得焱极天头都大了,完全无法理解,末了,他便无奈地摇头。
“你的家乡,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多奇怪的东西?”
“哈,还有很多呢,飞机、汽车、电脑……”
越无雪兴致来了,索性一翻身,坐了起来,扳着手指给他数。
焱极天的手枕在身后,一脸微笑地看着她,她这样眉飞色舞的小模样,他已经很久没见过了,就算是为了她这样的笑容,他也不允许此行失败啊!
“越无雪。”
他突然叫她的名字,她停了下来,转头看他,他好像很久没有这样连名带姓的叫她了。
空旷的夜,属于两个人的大漠,不见星光,月亮,一片漆黑,以至于根本无法看清对方的脸,只有彼此的呼吸在不停地交缠着。
“这名字很好听。”
他笑起来,伸手轻揉着她的脑袋。
“讨厌,我叫郝夏,好好的夏天。”
她趴下来,脑袋在他的胸口蹭了又蹭。
“还是越无雪好听。”
他还是笑,手臂紧紧地揽住了他。
“害怕吗?”他低低地问。
“有一点。”越无雪诚实地点头。
“我也有一点。”焱极天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
越无雪愕然抬头,碰到了他的下巴,“你怕什么?”
焱极天的下巴抵到了她的头顶上,小声说:“我怕不能给你紫藤城。”
“会有的,面包会有,汽水会有,紫藤城也会有。”
越无雪轻轻地说道,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而且,她只要他和孩子就好了!
繁华会有落尽时,身边人需要好好珍惜。
“无雪,让我爱一下。”
他一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下,有些干的嘴唇吻住了她,她立刻回吻了过去,舌尖努力往他的嘴里送去。
看不清她的脸,可她的声音却更加显得诱人,一声接着一声的急促娇|喘,像最让人痒的小爪,在他心里一下又一下地抓着。
他想像着她肤白若雪,如水般的双眸波光流动,弧形优美的艳丽薄唇让人想入非非,一身性|感的她,有最完美的玲珑曲线,毫不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眼里……
他深吻着他最熟悉的艳丽薄唇,他湿热的火舌不断的刺探、搅着她甜美的樱桃小口。
她也倾尽了热情,和他互相纠缠着,吻着他被风沙吹得干燥的肌肤,吻着他不肯喝水,而泛起了干皮的嘴唇,吻着他因为受伤而落下疤痕的胸口……
他的大掌伸进她的衣服里揉捏著她的浑圆,掌心直接触碰她的嫩尖,不断的绕圈,嫩尖被肆意玩|弄着。
因为他的抚摸,衣裳被他打开,她的身体居然得到阵阵舒服的凉意,更加渴望他的抚摸,不由得发出动情的呻|吟声。
“嗯……”
听到她的快感娇吟声,他更加满意了,欲|火更加燃烧得热烈。
他的双手伸进她裙底,来到双腿|内侧最柔嫩的水感花泉,手指抚摸著她的花蒂,每一片花瓣也任意的按压,引得越无雪阵阵战栗。
他的调|情工夫很好,真的很棒。
她娇吟,细喘……
“舒服吗?”
焱极天的声音因为欲|望而变得很有磁性。
“嗯,我要……”
“告诉我你想要我。”
他停止了他手上的动作。
“我想要你。”
越无雪大胆地拉住了他的手,急切地说。是,她要,还要更多,要他的爱,要他的吻,要他的充实,要他的一切,要他永远不要离开他,永远是她的爱人……
听到这句后,他漂亮的嘴角向上扬起,大手继续抚摸著她的娇嫩的花蒂,他并不用力,只上前后轻轻地滑动着,饶是这样,已经让她无法自制地开始激动,一直到他手上感觉到了粘粘的湿泉……
“啊,进来……焱极天……”
她开始扭动起了纤腰,无助地向他求助,身体里的火被他撩|拨着,越燃越旺。
焱极天笑了起来,拉开衣袍,早已挺起的滚烫一点一点地探进她的柔嫩。
她的水嫩紧紧地包住了他的身体,让他舒适得、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为之打开了,再也忍耐不住对她的渴望,开始肆意地在她身上攻城掠池。
“唔……”
她娇|喘连连,双臂紧紧地绕住他的肩,无助地随着他的动作颤|抖。
“无雪……舒服吗,告诉我……”“嗯,舒服……”
她轻泣着,告诉他她的感受,她的一切快乐、烦恼全由他而起……他几乎已经成了她的全问。
可她又何尝不是他的全部呢?他爱怜地吻着她的眉眼,她的唇角,腰下不停地用力,不断的抵送着对她的渴望,一次一次进得更猛,更深。
月光突然出现了,柔美地洒在二人紧贴的身体上,她的他,像两株倔强的藤蔓,拼力相缠着,努力汲取着对方身上的热量和爱意。
正被情|欲淹没的她更美了,美得动人心魄,美得令人忘记呼吸……
他贪婪地欣赏着她的美,滚烫的唇忍不住堵住她的唇瓣,紧搂住她的纤腰,滚烫之处更在她的水泉深处尽情享受……
如飞上云宵,
如看到一场最绚丽的烟火,
如被抛上了最狂的海浪,
如,已经这样一起过了三生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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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马车晃晃悠悠地到了漠海之际,在出城的时候,马车里发出了呜呜的怪声,可惜漠海之际的黑夜来临得太早,百姓们早早就关闭了门窗,以免随时可能袭卷而来的风沙灌了满屋。
策马走在最前面的是白鹤轩,一身墨蓝布衫,装扮极为普通,一身行头就像普通的镖局镖师。
侍卫听了听马车里的动静,匆匆赶到他身边,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他便调转回来,用马鞭挑开了车窗上的帘子,看向车内。
媚姬被绑得严严实实,嘴上不仅塞了布,还捆了几圈,让她说不出半个字,唾液早将布片给沾湿了,一身大汗,狼狈不堪。
见他正看进来,她愤怒地盯着白鹤轩,不停地摇晃着脑袋。
“出去了就放开你。”
白鹤轩淡淡地说了一句,放下了帘子,继续往前走。
“咚……”
马车里发出一声钝响,再度停了下来。
侍卫往里面看了一眼,匆匆过来说道:
“媚姬在撞头,已经撞出血了。”
白鹤轩认识媚姬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她这样不配合,他出了大价钱,可是媚姬就是不肯将龙脉的地图拱手让出,他只能将她绑来,因为他了解这个贪财的女人,她为了活命,最终还是会将龙脉地图交给他。
他拧拧眉,一挥手,让队伍停下,自己钻上了马车,坐到了媚姬的面前,一把扯掉了她嘴上的布,冷冷地问:
“媚姬,你到底要什么?本将军给你的钱,足能让你尽情挥霍几十年了。”
“我可不稀罕,你以为你能得到龙脉里的宝贝吗?你可别忘了我是谁,在我媚姬的酒馆,没有打听不到的消息,你要去送死我不管,你别扯上我,再说,我说过一百次那地图不在我手上了,被人夺走了。”
媚姬冷冷说完,又奋力扭起了身体,想把捆着手腕的绳子挣开。
白鹤轩摁住了她的肩,盯着她的眼睛,不急不缓地问:
“是本将军去送死,当然和媚姬你无关,你把地图交给我,拿着金银珠宝去享福便是,何苦非和本将军过不去,要受这皮肉之苦?还是,你还有什么秘密没有告诉本将军?”
媚姬银牙一咬,恨恨地说:
“我媚姬的秘密多了去了,为什么要告诉你呢?你是我媚姬的什么人?情郎吗?我告诉你,就算是焱极天,在我媚姬面前也不会像你这样无礼!”
“所以他丢掉了焱国。”
白鹤轩长眉轻拧了一下,随即轻描淡写地说:
“既然你不说,那就陪着本王一起去闯漠海吧。”
“我不去,你放我下去。”
媚姬又扑腾起来,在他的脚边扭动不停。
白鹤轩不为所动,让人加快速度,往大漠中奔去。
媚姬被颠得五脏六腑都快吐出来了,她开始后悔要了那张图,做人实在不可以太贪心,那东西,不是她能掌控的。
可她只想用龙脉里的长生水复活家人,以免去她孤寂无依的痛苦。
焱氏皇朝,夺去她全家老小的命,可偏偏又是焱极天救下了她,亦仇,亦恩……也在上一回方佳人求她出手的时候还清了,扯平了……
终于,她往前一扑,吐了个翻天覆地的,好半天才忍住了,抬眼看着白鹤轩,急切地说:
“我马上把图给你,你快把我松开。”
满马车都是这难闻的味道,白鹤轩却像闻不到,脸色波澜不惊,依她的话,伸手拉开她束发的缎带,裁去外面的暗花锦布,抖出里面纤薄的一层。
他再度看了一眼她,这女人还真够大胆,就在地图外面加了两层花布,做成了绑头发的缎带,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他的眼前,若他真下手杀了她,他去哪里找这东西?谁又会想到她的发带里藏着这样的玄机?到那个时候,龙脉里的东西真就成为千古之谜了。
他让人停下马车,把媚姬放了下去,自己带着人,依着地图所指的方向,策马狂奔。
媚姬扶着膝盖,吐了好一会儿,这才抬眼看他,冷冷一笑,捏了捏自己的肚兜,缝着真正的龙脉图的地方,是她的肚兜!
白鹤轩,你就去沙漠里等死吧!
漠海是这世上最凶险的大漠,从来没人活着出来过。
她转过了身,慢吞吞走向了漠海之边的小镇,寻了个驿站住下,等着天明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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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越来越深,才出来的月亮,又被厚厚的云层挡住了,沙漠重新陷进了漆黑。
越无雪紧偎在焱极天的怀里,听着他的恢复平静的心跳声。
“睡吧。”
似乎知道她还未睡,焱极天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腰。
越无雪原本很累,很想睡,可现在怎么也无法入眠,空瞪了两只大眼睛,盯着漆黑的夜发呆。
“我想小西瓜和小小新。”她小声说了一句。
“嗯,我也想,早点办完事,我们回去一家团聚。”他轻吸了一口气,缓声说道。
越无雪闭上了眼睛,轻轻地应了一声。就在此时,风沙陡然就大了,砂砾打在脸上,让人觉得生痛。
焱极天拉起了毯子,将二人包得严严实实的,骆驼稍稍动了动,接着就蜷得更紧了。
风暴来了!
越无雪紧张极了,紧紧地揪着他的衣服,听着这风声狂吼。
会不会像龙门客栈里的莫言一样,就这样被风沙埋掉了?
焱极天的手揽得极紧,沙子从毯子外面飞过,即使是这厚厚的毯子盖着,也有细微的砂子往里面卷。
“别怕,不会太久。”
焱极天低声安慰着她。
越无雪点头,往他的怀里再钻了钻。
骆驼脖子上的铃铛先前还不停地响,后来也没了声息,二人二驼已经被黄沙埋到了里面。
时间漫长得像是几百年的时光正在慢慢吞吞地往前挪动,终于,风的咆哮声消失了。
焱极天这才轻舒了一口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