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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线很清楚的知道,刚刚那树枝卷住自己的腰,一定是泯操控起树枝做到的。
那天自从仓泯醒来就什么也不记得了,甚至连自己拥有那么强大的力量也不记得。
所以思线才想着用什么刺激一下他。
只是,刚刚那一下不知道他想起来什么没有。
仓泯秀丽俊美的面容带着余留的惊吓,他看着思线眼底有些抱怨,“你这是做什么?为了让我记起来连命也不要了吗?”
思线刚想解释说其实她都有准备,不会被摔着,可是在看到仓泯和小皓那张担忧的脸,本来说出口的话却改成了其他,“我下次不会了啦。”
小皓紧紧的抱着思线的腰肢,白皙小可爱的脸庞,眼睛水汪汪的似乎随时会哭出来。
“妈咪,不要这样子,小皓怕。”
小皓便是那个长相跟思线有八分相像的小男孩,看起来比思线小一两岁的样子,可是却是一副真正孩童的稚嫩的脸,跟思线的小大人的成熟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自从那日思线醒来之后,便一直缠着她。
思线曾问他为什么知道‘妈咪’这个词,结果小皓却挠了挠头,很迷茫的说他也不知道,在看到思线后就那么就叫出来了。
要不是看到他眼底的纯真和澄澈不是骗人的,思线早就一巴掌把他煽翻在地,用真理告诉他撒谎的孩子是要挨巴掌的。
问他叫什么,结果他也挠了挠头,苦思冥想了半天,说一个‘夜’字便再也想不起来了。
于是乎,思线看在他不论她对他说什么他都回答‘好哇’的份上,给他起了一个很贴切的名字——小皓。
想当初那是一个血肉模糊的黄昏,思线阴森森的笑着,露着善良的狼牙,对着可怜的绵羊小皓问道,“呐,妈咪给你起一个名字好不好?”
小皓双眼一亮,毫不犹豫的说道,“好哇。”
“一口‘好哇’,两面针,你就叫两面针好不好哇?”思线像极了勾引狼外婆的小红帽,尽量将自己表现的无害。
男孩像是感觉到了思线的不怀好意,一个哆嗦之后,终于弱弱的开口了,“那、那妈咪,妈咪你是几面针?”
思线的笑脸顿时僵愣,尴尬的咳了咳,思线伸手揉了揉男孩的柔软绒绒的发丝,趁机报复似的揉的乱乱的,“妈咪开玩笑的啦,你总是说‘好哇’,那就叫小皓好了。”
至于姓什么思线也没有想,毕竟她本身是没有姓氏的,甚至就连思线这个名字,也是因为她炼制出的虫子而得名的。
就是那种像极了发丝那样的蛊虫,细丝线类型的蛊虫再往上发展就可以跟细胞类病菌所媲美了。
以往根本没有人研制出那样的虫子,思线却是培养出来了,人人闻之思线而色变。
就像是凉梦一样,只要是被凉梦盯到的人,无不是做梦也有种被盯上的森冷感。
仓泯脸色怪异的望着紧紧的搂着思线腰肢的小皓,半天才憋出一句话,“该不会,这是咱们的孩子吧……”
噗……
思线真想捶胸顿足,仰头狂啸**三升。
这、这、这……这一个个的都是什么人啊,这些人的脑瓜子都怎么长的?
思线眼眸含泪,笑的满脸僵硬嘴角抽搐,“泯哥,您说,我这个小身板,怎么生出跟我差不多大的孩子?”
仓泯这才一脸恍然的样子,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咳……你以往的行为和言语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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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线愤恨的转身,蹲下,画圈圈。
就算自己懒得伪装成小孩子了,也不至于被人误会成了生过孩子的妈咪吧?
小皓不明白思线在做什么,但是也跟思线一起做一样的动作,转身,蹲下,画圈圈。
两人的动作整齐划一,好像一个人做的一样。
仓泯看着两人的动作,眼底显出不解之色,可随之他也转身,蹲下,画圈圈。
本来在郁闷中的思线转头看着自己身旁一左一右,一大一小的人儿奋力的在地上画着圈圈,顿时忍俊不禁,终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看到思线终于不再不开心,似乎也收到了思线心情的感染,小皓捧了地上的一把小野花朝空中一抛,欢呼一声,躺在地上‘咯咯’的笑的欢快。
欢乐是会被传染的,就连一脸莫名其妙的仓泯也展露笑容,俊秀漂亮的面容笑的温柔。
笑声回荡在这个山谷,一圈一圈的回荡,感染的阳光似乎也更加明媚了。
风儿轻轻吹过,拂过盛开的花朵,飘过零散的落叶,擦过凛冽的风雪,又是一年的春暖花开。
今天,是北振国的京都也是全民欢庆的日子。
因为今日是百姓心目中贤明圣德的太子登基的日子,也是万千少女心中温柔完美的太子殿下选秀的日子,哦不,是辰皇选秀的日子。
从他登基那日起,他就不再是太子殿下了,而是北振国的皇帝。
百姓们齐齐涌上街头,朝着盛典的广场聚集而去去,真真是万人空巷。
奢华亮丽的寝宫里,亮黄色金丝锦绣的腾龙威武逼真,龙凤缠绕的帐幔精致贵气。
北辰逸坐在这皇帝专属的寝室中,面色微微的不悦。
是,他现在是皇帝了,他本该开心,可是仅仅是一件事情,就让他此刻烦躁无比。
每个新皇登基的时候,一般都是双喜,因为还有太子妃要做皇后了。
可是他呢?由于‘太子妃’年龄小,北振国又有‘正妻未入内,妾侍则不得同堂’的规矩,导致北辰逸此刻是半个后宫都没有。
此刻登基,全然处于裸、奔状态,神马也米有。
甚至已经有外面传言说当今新皇不是真男人,也有断袖之说。
虽然热爱新皇的百姓们并没有理会此谣言,但是这种谣言的存在就是让人无法忍受的。
‘砰’的一声,北辰逸的拳头狠狠砸在坐榻的边缘,宫殿里站的侍女们无不一个哆嗦,更是低垂了头,不让那位无故愤怒的新皇看出任何的不妥。
韩思线,哪怕是掘地三尺,我要也将你找出,让你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北辰逸的眼底暗涛汹涌,在那之后,寻找韩思线的人手一批一批的秘密派出,可仍旧杳无音讯,只道是往京都的后山方向狂奔而去了,翻过后山之后,乃是一个破败的小镇,在小镇外面几公里处的山林断崖处,从那里,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而那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同样满心复杂的,还有初次出师,就凯旋而归的韩萧。
韩萧被封为镇远将军,带领着本属于韩老将军的百万雄师,浩浩荡荡奔赴东临边界,谁知仗还没有打,东林军便已经撤退回朝。
有百姓传言,韩萧少将军乃是神人下凡,不费一兵一卒边让东林贼吓得屁滚尿流,是百姓的福音。
此次新皇登基,自然是少不了这位初出牛犊的猛将来坐镇。
而新皇昭告了天下,由于韩少将军的勇猛,韩父对其赞赏有加,韩老将军与其二子则彻底隐退,去做新皇交代的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甚至是关乎国体安康。
韩萧跨身坐在一头高头大马之上,以往的文弱气质全无,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番豪气,似乎被压抑了许久的气势蓬勃而发。
尽管他是凯旋而归,尽管他带着军队走在百姓的欢呼声中,但是他脸色依旧是冷清的淡漠,眼神疏离,似乎跟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关系。
是的,他只关心一个人,那便是——思线。
若是以前,他如此风光的走在人群中,一定会第一时间冲进府中,抱起思线,兴奋的告诉她自己的心情,告诉她自己又多么开心。
可是如今,什么也没有了。
他很复杂,他知道思线没有死,那天,他是看着她离开的……
但是他却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尽管他曾派了手下暗地里寻找,可是到现在依旧没有结果,只是追寻到了一座山崖处便没了音讯。
新皇的庆典竭尽了隆重与奢华,百姓们也仅仅是图个热闹,可是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战争的开幕式。
随着北辰逸的登基,四国的四个新皇就已经全部就位了,四国的关系将会倏然紧张起来。
老去的那一代的皇帝,他们无不是想的能够太平盛世。
可是这一代年轻的新皇们,年轻气盛,各个都能人辈出,哪个不想争个天下?
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会被无限的夸大化的。
“停。”
随着侍卫的一声高喝,一支仗对华丽但不失武装的队伍井然有序的停了下来。
☆、期待与那个小鬼的相遇
随着一只白皙青葱的手悄然伸出,金黄色的绣龙帐幔缓缓掀起,耀眼的红色绣袍暴露在空气中,妖艳而不失张扬。
若是周围此刻有百姓看着,定会以为这是哪家风华绝代的美人做了新娘子,只要是男人,光看到这只手便想要将‘她’掳了回去。
随着帘子的向上,视线扩大,却是‘啪’的一声,一纸锦绣折扇画出完美的弧度,很不合时宜的遮挡了那即将露出面来的美人儿的半张脸。
但仅仅是从‘她’那露出的眼波生情的狭长水眸中便能看出,此乃绝代佳人。
美人儿步履袅袅,缓步向着旁边的林中走去。
“不必跟来。”
美人头也不回的对着跟在身后的仆人和侍卫摆了摆手,磁性好听至极的声音犹如天籁,但却透着男子的阳刚?!
他竟是个男人?!
待得众人退去,冥夜这才收起折扇,露出他那惊为天人的绝美容颜,那是怎样一幅绝美,亦雌亦雄,那绝色妖娆的美艳却带了一丝霸气的狂野,虽然两者是矛盾的,但是结合在这张面容上,配合着上位者的那份雍容威严,竟是一种别样的动人心魄的美。
此刻他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眼底露出一丝不耐烦。
若不是北振国太子北辰逸登基为新皇,要不是看在要出礼他国的份上,他才不会带这些麻烦的仆人,一看到他动不动就呆愣,跟一群傻子一样,还是他内宫的仆人好用,全都是盲人。
展风不是何时已经现身,垂首悄无声息的跟在冥夜的身后,保持着适中的距离,做好自己保护主子的职责。
“怎么样?找到没有。”
冥夜的声音随着迎面而来的风吹过展风的面颊,夏日的风本就稀少,这风赫然是来自断口山崖处的。
闻言,展风不由的将脑袋垂得更低,满脸的愧色。
“禀告主上,属下派人去了山崖下寻找,那里没有寻找到人。但是找到了两座废弃的茅屋,似乎是有人住过,属下正在派人继续搜寻。”
“多久前离开的?”
“应该是三个月前。”
“三个月……”三个月的骚扰,她也该烦了吧。
冥夜喃喃着,闭上眼眸深深的吸了一口来自山崖里的风,清风拂动着他柔美如墨的发丝,在俏皮的舞动,似乎风中带着一丝熟悉的清香,带着淡淡的花草香和不知名的药味,缓缓的,冥夜睁开了眼睛,而他水波荡漾的眼底此刻满满是期待。
是的,他已经开始期待与那个小鬼的相遇了呢。
而此刻的崖底,一片茂密深林中,一丛幽谧的小道口被一颗不怎么粗壮的看起来很普通的树干巧妙的遮挡住,一颗小脑袋从树干后面微微探出,然后又受惊一样猛然缩了回去。
“妈咪呀,外面的人都走了呢。”一个可爱的声音悄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