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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晋说“没别的法子了?”
老头有点不开心“我还能诳你不成!”
沈晋点点头,招了张靖和过来。张靖和拖着腿走过来,一脸疑问。
沈晋看了看他的腿,摸了下他断成几节的骨头见的接缝。沈晋在拿了一颗益气丹给他。
“含着”
张靖和不明所以,还是依言接过含在嘴里。下一刻,残腿上一股剧痛袭来,张靖和一下摔倒在地,不禁咬紧牙关,可是惨叫还是渗透了出来。
老头震惊的站起来想要阻止他,结果被沈晋一个眼神定在原地。月深倒是没有什么反映,老老实实的看着他们。沈晋站起来,蹲到一脸惨白冷汗的张靖和身边,在他痛苦震惊的眼神中,再次伸手,捏断了另外两处断骨处。
张靖和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了,一身冷汗的瘫在地上,牙齿颤抖,眼神无力。含在嘴里的益气丹化开流进肚子里,没有让他马上疼昏过去。
沈晋说“这样可以接了吗?”
老头半天才找回说话的力气,这种手段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哪有为了正骨,把长好的骨头活活捏断的。再说,拿人手捏断骨头,他也知道沈晋不是普通人了。
老头脸色不好看的上前检查张靖和,快速的取了几根长针,刺了几个穴道止痛。
沈晋帮忙将人抬到床上,在一边看老头接骨。
因为是二次断裂,裂口不规整,老头废了好大的力气,折腾了四五个小时,才一脸灰败汗水的坐下来休息。
沈晋师徒两个没心没肺的坐在一边,见他坐下来,沈晋问道。
“好了?”
老头无甚表情的看他,这种手段凶残的人,他向来看不上眼,所以也没有好语气的说。
“多休息,不要劳累,骨头虽然正回来了,但是还是会跛。至少半年别想下地”
沈晋也不在意,骨头正回来了,经脉未断就总是有办法。
于是张靖和就暂时留在了老头的小医馆里,老头不待见沈晋,自然是不欢迎他。于是沈晋就带着月深离开,另外找地方住去了。
只不过,你们两个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万劫试着把滚滚放进宠物栏,接过被一巴掌拍了回来,只好无奈的一路走着往京城去。
他心中怨念无比,那师徒两个指定是把他忘了。
枉费他为他们劳心劳力的,万劫把周一的魂魄抓在手里,揉成一团发泄怨气。
周一被揉捏成各种形状,终于忍不住道。
“前辈,你人也找到了,是不是可以放过我了”
万劫手上一顿,笑道“我放过你,你要去哪里呢?”
周一说“晚辈自然是去投胎的”
万劫道“哦?我还以为你是要回家去的呢”
周一连忙解释道“我人已经死了,回去干什么,当然是去投胎的好”
就算他要回去,也不能当着万劫的面承认。只要万劫能放过自己,那就一切都好说。
万劫冷笑,他当然不会相信周一的话,这人心机深沉,对自己的同伴都可以痛下杀手毫不犹豫,若是放了他,他一准的回门派诉苦去。他虽然不怕有人寻仇,但是不必要的麻烦还是算了吧。
万劫手上金色光芒闪过,包裹住周一的魂魄,将他的惊呼声也牢牢的裹住。
打量了一会手里的小球,笑着一个用力,小球就像薄胎的细瓷一样,碎成碎片,周一的魂魄随着碎片落下,缓缓消失于空气中。
“投胎有什么用,下辈子还不是什么都不记”
万劫蹲□体,看着脏兮兮的滚滚道“贤侄,和我走吧,你爹太没良心了”
滚滚肥硕的身体砰的砸在地上,扬起一阵灰土。
第70章
张靖和的腿伤半年不能动,但是沈晋是不会在这里呆上半年之久的;就算他有心思静修;也不是在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
京城不小,但是却是没有秘密可言的;他今天住下了,明天就会有麻烦自己找上门来。红尘世俗;凡人利欲熏心,总是要拉扯一切能抓到的人一起沉入泥潭。沈晋是半点都不想沾惹;他今天来的意思;就是想着能不能让张靖和暂时留在医馆里;还方便他腿脚的恢复。
老头一口回绝了他“不行;我这不是医院”
沈晋说“额……大夫怎么称呼?”
老头没好气的说“我姓王”
沈晋说“王大夫;不能通融一下?”
王大夫斩钉截铁的说“不行就是不行”
沈晋见状也不在纠缠说“好吧,我们今天就离开”
他倒也干脆,王大夫反而有点楞,他怎么这么快就放弃了,怎么不在多求几句!
王大夫不敢置信,但是心里还是有点喜欢沈晋这种不拖泥带水的性格。
“看在你这么识趣的份上,我就在提点一下你吧”
沈晋一愣,笑着说“不知道王大夫有何指教?”
王大夫说“我也是看你顺眼,要是别人我还懒的说。昨天一见你,我就看出来你是郁结在心,寒毒侵体。寒毒好医,但是心结沉重,你要是在这么下去,不是疯就是死”
沈晋这才正视起这个年过七十的老中医来,王大夫腰板坐的溜直,一脸坦荡的任他看。
沈晋道“王大夫医术高明,我有眼不识泰山,失敬了”
王大夫说“你也别抬举我,我也就能看出这些了,我也知道你不是普通人,咱们在这话说明白了”
王大夫停下喝了口水,“你们这种人,最容易招惹是非,我若是留了他,保不齐以后有什么麻烦,老头子我一脚进了棺材不要紧,但却是不能连累家人的”
沈晋点头道“王大夫说的是,是我欠考虑了”
王大夫叹了口气,“也不瞒你,虽然说我只是个医馆大夫,可耳朵人脉还是灵的,当年张家的事情,该知道的也没有几个不知道的,张靖和这孩子我见过两次,心好,但是我还是不能留他,你懂不?”
沈晋点头,“王大夫不必多说了,我知道了,不知道张靖和还有多久可以离开?”
王大夫说“平时注意点就没啥事,现在就能回去了,半年不要下地走动,多喝点骨头汤。”
沈晋道“多谢大夫,我们去看看他”
王大夫叫住他,“你身上寒毒我倒是可以帮帮忙,虽然不能去清,但是也比你现在好一点”
沈晋下意识的摸了摸心口,笑着摇头拒绝了王大夫的好意。
王大夫没意思的挥了挥手。
张靖和还躺在堂屋的床上,平时王大夫用来看诊的地方,昨天一番折腾,也就没挪地。
“师父”
张靖和看着沈晋进来,支起上身道。自从昨天沈晋捏断他的腿之后,他对沈晋感激之余,又多了惧怕。这种抬手面不改色的捏断徒弟腿的师父,搁谁都要小心着。
沈晋看了他一眼说“怕我?”
张靖和低头,跟在后面的月深挺茫然,师父有什么可怕的?
沈晋说“我问过大夫,你的腿接的没什么问题,咱们今天就离开”
张靖和当然没有异议,他自然是知道自己是麻烦,停留的久了,就是给王大夫找麻烦的。
沈晋说“你不必想太多,我找好了住的地方,你安心养伤就是”
在王大夫的帮助下,沈晋雇了一辆车,抬了张靖和到住处。
待他要付诊金的时候,王大夫直接把钱推了回去。
“收回去吧,我行医多年还是第一次将病人推出去,这钱我不能再收啦”
沈晋明白他的心思,收回钱,没有多余的话。
他找的地方,汽车足足开了一个半小时,是一处院子挺大的农家。
沈晋付过钱,司机帮忙把张靖和抬到屋子里后离开了。
张靖和发现,沈晋的常识也不少,虽然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但是办起事情来也是一套一套的,之前说是要自己帮忙找房子,恐怕也是故意的吧。
张靖和的纠结没有持续太久,他马上就过上了痛苦不堪的日子。
因为自己不能下地走动,和一个半瘫痪的人没区别,所以生活琐事大小不遗都由沈晋和月深代劳,沈晋和月深不用吃饭,但是张靖和还是个肉体凡胎,少不得五谷杂粮,周围也没有饭店之类的地方,于是沈晋只好洗手作羹汤。
张靖和和月深捧着碗震动不已,张靖和是惶恐感动的,月深是被意外的好吃震惊的。
月深震惊的想,他居然不知道师父还有这么好的本事。
再有另外一回事,就是人有三急的问题,张靖和开始时候不好意思的憋着,后来实在受不了了才开口,几次下来,沈晋也看出他的不自在,而且他也挺不自在的。
这种日子终于在沈晋找了个护工来之后,张靖和才松了口气,险些哭出来。
月深不太开心的坐在院子里,沈晋好奇的走过去。
“怎么了?”
月深鼓起腮,“师父,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沈晋大奇“你怎么会这么想?”
月深说“你对小师弟那么好,可是一点都没问过我这几年过的怎么样”
沈晋沉默,自再见月深之后,他们之间的确是没有以前那样的亲密了,他宠着月深,惯着月深,但是却不能再想以前一样,把他当儿子一样看待了。他不知道是因为月深的样子变了,还是因为自己的心境变了。
沈晋笑着说“你不就好好的在我面前吗,因为我没问,你就认为我不关心你了?”
月深不说话,沈晋叹气道“月深,修道之人讲究缘分,有缘起,便有缘灭。就算你一身本事非我所授,但我依然将你当做我的徒弟”
月深听着心里不舒服,抬头紧张的看沈晋道“师父,什么缘起缘灭,你的意思是我们还要分开吗!?”
沈晋没有回答他,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是不离不散的。
何况,月深的缘法不该在他身边。
沈晋转身进屋,打发了护工出去,坐到椅子上看着张靖和问。
“你可知道方瑞这个人?”
张靖和不明白沈晋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人,老实答道“知道,白军的得意爱徒,号称最有潜力天赋,继东方隽之后的一个新人”
沈晋不屑,在他看来,方瑞比起东方隽,简直是云泥之别。
沈晋问“对于他,你还知道什么?”
张靖和摇头道“不太多,我之所以知道他,还是因为他强买了佛陀骨刀”
沈晋疑惑道“佛陀骨刀?”
张靖和解释道“佛陀骨刀是我家的藏物,瞎子巷那地方位置不好,阴晦之气太重,被家主放在店中,用来镇压瞎子巷的阴气,方瑞也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了有这个东西,和店掌柜强行买了去,他后面有白军靠着,那些人自然不会在意一条巷子,这事后来也不了了之,但是瞎子巷,却是没有以前的样子了”
沈晋沉吟不语,他总算是想起来为什么看方瑞手里的破刀眼熟了,可不就是当初在张家店里看到的那把,因为破烂的外表和佛气他还注意了好一会的。
沈晋问“其他的呢?”
张靖和摇头“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沈晋点点头,他本来也没指望张靖和能知道多少,何况他说方瑞几年前就失踪了,看样子是不知道方瑞已经再次回来。
他想当年居然没劈死他,那副被业火焚烧的惨样,沈晋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