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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查瞟了金发男人一眼,他的向导在为别人说话,这段时间,他看到对方小心谨慎的一面,能不多话就不多话,来到霍格沃兹后,也只是对儿子关注点,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卢修斯为旁人担忧。
西弗勒斯•;斯内普,魔药学教授,还是斯莱特林的现任院长。好吧,这个人他决定再观察一下。
赠送魔药
当天晚上,萨拉查百无聊赖的坐在床上发呆,卢修斯则乖乖的在书桌前做变形术的作业。
叩叩叩……有人敲门:“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低沉的声音带着不耐烦和几分威胁。
卢修斯闻声僵硬,是西弗勒斯!
萨拉查眨眨眼,走到门前,撇眼看看卢修斯,一个咒语再次把金发男人变成雪貂,随后打开门:“斯内普教授,有什么事?”
“跟我来。”黑发斯莱特林轻微的动动嘴唇,完全的命令语气。
萨拉查挑眉,没多迟疑就跟在他的院长身后走,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最后抵达地窖。
【嘿,蛇佬腔,晚上好!】地窖门上扶手处的蛇浮雕亲热的抬头打招呼,自从萨拉查和公共休息室的蛇浮雕说过话后,不到一个小时,斯莱特林所有的蛇属性物品都知道新入校的马尔福是个蛇佬腔了。
萨拉查不易察觉的点头,然后跟着教授走进地窖。
“一天逃掉了两门课,我希望你还记得自己是个斯莱特林,而不是没大脑的格兰芬多。”斯内普扭头就开始了训话:“还是说你喜欢引人注意?”反问里的讽刺意味浓厚。
他很记得自己是个斯莱特林,萨拉查思考着,而且斯内普说错了,格兰芬多很有头脑,至少戈德里克很会算计人。
斯内普看着不语的男孩,以为对方认识到错误了,这个孩子姓马尔福,外貌绝对是好友家的特征,会是卢修斯的私生子吗?无论怎么想,斯内普都不太相信,虽然好友的条件一流,但绝不是乱来的人。说到卢修斯,从失踪到现在一点消息也没有,黑魔王不提,他们在聚会上也不敢提起,还是说卢修斯被黑魔王命令去做别的事了?纳西莎找他打探了几次,可惜他也无法给个准确答案。
“把这些背熟。”斯内普从书桌上拿起一张羊皮纸扔到实验台上,随后就去批改学生们的作业,不再理会其他。
萨拉查拉过实验台前的椅子坐下来,茫然的看向羊皮纸,密密麻麻,都是巫师的语言,看不懂。这是什么?
斯内普从某个一年级生那了解到的唯一信息就是阿布拉克萨斯对魔药不擅长,所以他把感冒药剂的配制方法和注意事项罗列出来让男孩背熟,看在男孩受伤的份上,他不再苛责他但相同的错误不能再犯第二次。
过了一个小时,斯内普批改完作业,他起身从储物柜里拿出两瓶魔药,然后走到男孩面前:“拿回去喝掉,不要有下一次。”斯内普理所当然的认为一个小时足以背完一副魔药的配方,所以他直接赶人了。
萨拉查拿着魔药发呆,这又是什么,站起身,他点点头,转身往外走,关上门后,他把魔药递给手把上的蛇浮雕看。
【这是什么?】
【啊,你等等,我去问问】估摸着好久没人陪它说话了,它快活的扭着身子钻进地窖里,咨询地窖里的资深老蛇雕,很快它出来:【是补血剂和安神剂。】
补血?安神?这个教授在给他伤药?他们明明素不相识。
萨拉查一直都把斯内普定位为一个陌生人,所以他不太了解这种毫无企图的帮助,真是个奇怪的巫师,在课堂上明明那么严肃甚至表现的那么讨厌小孩子,这会儿怎么会想给他这些呢?可惜,他用不着这些。话虽如此,萨拉查还是把魔药揣在腰间的空间袋里,歪着头,他思索着,也许他可以找另外的方法不上魔药课,这个教授的确如同卢修斯所说的并无恶意。
走出地窖后,萨拉查还很清醒,手臂上的些许疼痛让他不想立刻回寝室睡觉,还是四处转转吧,这里有点意思。萨拉查逛过了一个教室再逛下一个教室,顺便熟悉下教室的位置也好,总不能老麻烦蛇雕像指路,不久,他便逛到了天文台,这里是个很适合看星星的地方,萨拉查望了望长长旋转楼梯,还是一步一步往上走,他喜欢星空。
走到高台,萨拉查微微蹙眉,已经有人先到了,从背后看,乱糟糟的头发,似乎是上次遇到的那个哈利,果然,待对方转头,就是哈利!
“是你?”哈利奇怪,斯莱特林的学生基本没有夜游的,虽然这还不到门禁时间,但已经很晚了。
萨拉查向前走了几步,他仰头,看向星空:“我来看它们。”有时候萨拉查很直白,比如现在,对着一个同样跑到天文台对着星空发呆的少年。
哈利重新把头扭回去,这个阿布拉克萨斯和那个马尔福完全不一样,这个新生身上有着一种静谧,不惹人讨厌,也不会显得突兀。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一个斯莱特林学生有这样的感觉。
两人静静的站着,很久很久,哈利自从教父死后就变了许多,虽然表面依旧和罗恩打打闹闹逗趣什么的,但心里却迅速成长起来,他变的喜欢安静,偶尔喜欢一个人呆着,所以他总会抽空一个人出来,比如这时,来看看天空,幻想着小天狼星在天空的尽头看着他。
“阿布拉克萨斯”最先打破沉默的是哈利:“你的手臂没事吧?”这只是礼节性的关心。
“没事。”萨拉查一动不动直接回答。
哈利几乎每年都受伤,知道疼痛的滋味,他重新看向天空,活着的人再痛也比死掉的人强吧,因为活着才有希望,恍惚间他开口:“人死去后会在天上吗?”
萨拉查眨眼睛,这是个问句,也就是说仍需要回答:“不在。”
哈利闻声扭头,看着这个给出否定答案的男孩,这个男孩脸上没有嘲笑没有讽刺,只是很认真的表情:“不在吗?”他也许正需要一个人点醒他,不要再傻乎乎的发呆,而是该把时间花在更重要的事情上,比如对付黑魔王,这才是他的宿命。
“逝去的人不在天上,在心里。”萨拉查收回目光:“只要记得,就永远存在。”就像他的母亲,即使早已死去,却依然活在他的心里。
哈利愣住,他没料到一个十一岁的孩子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谢谢。”即使对方是个马尔福,他想他也需要道谢。
完全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需要对方道谢的事情,萨拉查挑眉,随手从空间袋把某瓶魔药拿出来递过去:“给你,我用不着。”巫师的东西还是还给巫师,若非必要,他不接受陌生巫师的恩惠。萨拉查打着算盘,以他的思路,不用这些东西就不算得人恩惠。
“这是?”哈利纳闷,他对魔药不在行。
“安神剂。”说完这个词,萨拉查转身就走,该回去睡觉了。
片刻后,天文台上只剩下哈利一个人,他看着男孩离去的背影,然后再一次看向夜空:“阿布拉克萨斯,真是个奇怪的马尔福,你觉得呢,小天狼星?”
哈利心里轻语,他不会再来这里怀念谁了,他怀念的人在他心里就已足够。
由克鲁克山引发的
在萨拉查思考如何避开魔药课的同时,卢修斯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为此他整整一个晚上没有睡好觉,说实在的,他比床上那位睡的挺香的伪马尔福更着急,或者干脆传个信,让西弗勒斯辞掉魔药学教授的工作?这个也很有难度,好友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轻易说服的人。
萨拉查第二天早上准时起床去大厅吃早饭,带着雪貂,他已经知晓学校里的作息时间安排,就不会睡过错过课程,他无意把自己搞的与众不同。手臂上的伤已不是那么疼痛,他优雅的切着牛排,还把一盘切好的鸡排送到雪貂面前,卢修斯受宠若惊的吃着,目光却时不时投向教授席,看向坐在角落的黑袍教授,他还未想到一个万全之策。突然,他发现威尔森教授在盯着他看,于是卢修斯便马上垂下头继续吃东西,那个男人难道发现了他?
这天早上的课只有黑魔法防御术,卢修斯积极的把学习用具放好,前一天的变形术和魔药学作业也已经做完放在书桌上,思量半天,他没给好友传递任何信息,还是再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萨拉查很满意铂金贵族的工作效率,不过,他对戈德里克的课却是半点兴趣也没有,懒散的伸了个懒腰,萨拉查离开了寝室,他第一个抵达教室,很果断的选择了最后一个位置,靠门,方便他随时出去,反正那臭小子又不会像其他教授那样找他的麻烦。这么一想,萨拉查又忆起魔药学教授的禁闭,魔药,这个问题还真麻烦。
很快,一年级的学生们都来了,他们不约而同的看看坐在角落的金发马尔福,斯莱特林们不自在的坐在前面,按道理说,前排的好位置应该留给首席,格兰芬多们则小声议论着随意落座,他们的兴趣很多则在新来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身上。
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很准时的踏进了教室门,他摆摆手,冲着底下的学生一笑:“很高兴能有这个荣幸教导你们,你们可以叫我威尔森教授。”
萨拉查托着下巴,看着前台那个实际上只有十四岁的黑发教授挑眉,只要是和巫师相处,臭小子在哪种场合都游刃有余,扮演个教授也有模有样,只不过,肚子里倒不出货来,就看他是怎么忽悠学生了。
只见伪大人教授捧起名单开始点名,边点名边和学生聊天,不少女孩子听到那些赞美之词都羞红了脸,在点到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的名字时,萨拉查轻轻点头,目光却流露着威胁,那是“如果胆敢调侃他就死定了”的意思。戈德里克打着哈哈越过了整个教室最值得调侃的人选,有些玩笑开不得。
紧接着开始上课:“今天我来给大家说说原野巨人的故事。”不能教导咒语的戈德里克丝毫不冷场,他挑起眉,露出神秘的表情:“原野巨人比巨怪高大的多,破坏力也大的多……”
台上在讲故事,台下的萨拉查默默无言,他明白了,戈德里克打算把当初四年的冒险经历改造一番后来打发课堂时间,毫无意义,萨拉查轻轻的站起来,扭头从后门走出去,此时,几乎所有的格兰芬多们都饶有兴致的听着,一部分斯莱特林也被生动震撼的故事情节吸引,只有几个学生看到了萨拉查的离场,不过他们很识相的都没做声。
……
萨拉查百无聊赖的在城堡里走着,离吃中饭还早,要么回寝室?否定了这一想法,萨拉查继续游荡,这时,拐角处冒出来一团黄色的东西,这是什么?
“喵——”黄色东西探出一颗脑袋,原来是猫。
萨拉查走上前,姜黄色的大猫没有躲闪或者让路,它扬起头看了他一眼,随后懒洋洋的起身在他的脚边蹭,萨拉查眯起眼睛仔细观察,魔力波动没有,和在变形术课堂遇见的虎皮猫不同,这只似乎是真的宠物,脸扁扁的,身子挺肥,尾巴粗粗的,走丢了?
“喵——”大猫又叫了一声,继续在萨拉查双脚下套近乎,显然很喜欢他。
萨拉查蹲下身体,伸手去抚摸姜黄色的皮毛,这猫便喜滋滋的凑上前来舔他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