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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这条项链的漂亮与特别,这项链的链子是由上等的白金打造成镂丝交叉的妩媚线条,要是挂在女子白皙娇嫩的颈上,不但显得玲珑娇美,而且高贵娴雅。
而项链的坠子则是一颗拇指大的红色晶石,晶石的四周由八颗细小的珍珠包裹其中,纯白色的佩饰将那颗红得灼目的红晶石,点缀得娇艳欲滴,美得挪不开眼。
其实,最吸引苏念尾的不是这条项链,而是那颗不知到底是宝石还是晶石的红色圆球,虽然它不大,但握在手心却有一种亲切的踏实感,仿佛这东西,从一开始就是属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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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末。
天气炎热,温度迟迟降不下来。
苏念尾无处可去,只能窝在阁里学绣花。阿香则在一旁犯困,是不是拿着苏念尾所绣的花样打呵欠。
突然,阁门被人粗鲁的一脚踹开。苏念尾手中的花针猛的刺进指甲,她惊呼一声,却见阿香早已吓得跪在地上,她身如筛糠般抖得厉害。
“奴婢参见王……。王爷。”阿香颤悠的声音,似乎要咬到舌头。
苏念尾将花针从指缝拔出,蹙着秀眉一脸厌恶的盯着门外之人。
他不变的玄青黑袍,像征恶魔似的黑暗。他嘴角冰冷的抿着,眼里的耀眼寒光让人为之窒息。
“王爷……”阿香被这冷修罗的气势吓得噤若寒蝉。
“滚出去。”他从牙缝喊出这句话来,眼里的狠戾是苏念尾所熟悉的。
阿香颤微着起身,脸色苍白的朝苏念尾一望;“念姐姐你………。啊——”
话还没说完,阿香便被东陵修拎小鸡似的,一把抛之门外。只听“咚——”的一声,便撞在了门框上。
阿香闷哼一声,脸疼得青紫,眼泪在眼眶打转,却始终不敢流下来。
东陵修没有一丝表情,只是冷酷的盯着神色渐变的苏念尾。随后,他毫不客气的大袖一挥,将阁门关上。
“你……。。这个疯子。”苏念尾气得咬牙冲了上去,这个男人对待她这般也就罢了,就连阿香也这样残暴。她苏念尾,怎么忍心见自己的朋友受到一点伤害?
望着朝自己横冲直撞过来的娇瘦人儿,他冷峻的脸上只露出一抹自不量力的讽笑。随后,他亦迎了上去,大掌一把镊制住她细小的胳膊,然后将她朝榻上一扔。嘭——的一声,身体与僵硬的床板亲密结合在一起,全身骨头仿佛已经散开,她蓦地痛得龇牙裂嘴。可就在这时,东陵修已经欺身压进。那厚实硕壮的身体,覆盖在她快要裂开的躯壳,更是让她连呼吸都困难。
“你想干什么?”一个月没见这个变态,想不到见面的方式还是这么粗暴凶猛。她苏念尾快要崩溃了,到底要到何时才能彻底摆脱这个恶魔的束缚。
他俊颜一凛,脸色沉深的怒视她道;“你竟敢质问本王要干什么?本王还到想问问你,究竟干了什么什么。”
苏念尾敛下眸,眼里闪过一抹清冷的光,起身想要挣扎;“我能怎么样,你是故意想折磨我吧,何必找出这些借口。”
“是吗,既然然是这么认为本王,那本王就如你所意。”
语毕,他抬手扣住她的柔荑,用胸膛紧压着她焦躁不安的身躯,脸露阴森的笑意,头一步步朝她凑近。
苏念尾见壮不妙,水眸一闭,紧咬牙关。这个变态又开始了,又来这一招。不,她得想办法,想办法阻止。
就在她故技欲施,他连忙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像恶魔一般宣誓道;“你认为同一个招数,能对付本王两次?哈哈,你放心,即使你用你的脸提醒着本王曾对你做过的事,但对于背叛过本王的人,本王依旧会让她生不如死。”
“背叛?”苏念尾全身一紧,顿觉背部的寒意沁透全身。
“哈哈——贱人,你以为你做的这些,就可以瞒过本王吗?告诉你,就算本王不在你的身边,依旧对你的一言一行了若指掌。”
她暗吸一口冷气,水眸圆瞪;“你什么意思?”
他眉一挑,黑孔的寒气骇人;“什么意思?本王让你迁就宫中,还真以为你能帮本王办事,可是没有想到,你不但没有办妥,反而还背叛本王。三翻五次的扰了本王的好事,原来一直在暗中阻挠本王的不是别人,而是你啊!”
“我到底背叛了你什么?”
“皇帝御驾亲征,攻打伊塞部落的东秦军全胜而归,这个计谋是谁出的?”
“是……。”
他幽暗的眼睛里,散发出浓浓的邪恶之意;“放心,凉洲的军师已死,你若把这份荣耀推到他的身上,再怎么也是于理不合吧?”
“什么?你?”苏念尾哑然,这个恶魔到底做了什么?
“不错,是本王派人杀的。同时本王还得出一个消息,打败伊塞出谋划策的人并不是他,你猜那个人会是谁呢?”他语气揶揄,但上的寒意却让人背脊阴凉。
“你都知道了?这么说,伊塞的援兵也是人派去的喽?”苏念尾认命的埋下脸,眼里一片清冷。其实,早该想到,伊塞突然多出那么的兵力,而且训练有素,是伊塞哪种小部落根本培养不出来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故意有人支援,想杀皇帝。当然,这个人的嫌疑,非东陵修道位莫属。
“不错,本王甚至还查出,就连东陵雪寒能请出四代在朝为相,深受朝野尊崇的轩辕大人办法,也是你一手策划出来的吧?”
苏念尾蓦地一窒,大脑一片空白。原来,这一切还是被他知道了。
望着苏念尾空洞无光的眸子,他面色冷峻,双眸犹如含霜;“本王以一直以为,最大的敌人是当今的皇上,其实,自从你入宫起,本王就该提防你。”
“是吗,现在你全了解了,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反正,当年折磨她的恶刑那么多,每每想起,心中便是一疼。但现在,她也完全不陌生。
她眼里的视死如归,让他又气又恼。他气的是,为何这个女人宁死也不肯向他妥协,恼的是,为什么她不肯为他所用。而,宁去帮那群自不量力的黄毛娃娃。
他尽量克制内心要涌腾而出的愤怒;“苏念尾,你很聪明,本王从前并末发现。”
她冷笑;“是吗,那现在发现了,我不是也会从你眼前消失吗?”
他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而阴狠;“本王可以不杀你,但只要你帮本王做一件事,本王还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东西!”
苏念尾知道,此君能提出这么好的条件,那么他所需她办到的事,并非易事;“你窥视王位已久,现在又肯出这么优渥的条件给你,难不是让我去帮你杀皇帝?”
本是无心的一句话,东陵修听得却危险的眯紧黑瞳;“果真是聪明的女人,这连你都猜到了。”
“你胆子未免也太大了。让我杀皇上?你可真说得出口!”苏念尾没料到全然猜中,顿时朗声苛责。
东陵修望着这个怒不可歇的女子,顿时内心烦燥不已。这个女人,即使面对生死,酷刑都显得那么一派淡然,她总是淡漠的无视身边的一切,面对他时,她亦那么清高自傲。就算是什么样的威胁,对于她来说,她也不会畏惧。可是,为什么让她杀掉那个阻挠他道路的黄口小儿,她竟会那样的失控?难道说,他……。。他们,在她的心中已经占据了一席之地?不,不,他不允许,不允许这个女人的心里,敢有别的男人存在。
努力抑制想掐死她的冲动,冷冷的将酷寒的视线移至她被轻纱遮去的脸上;“你在心痛他吗?”
苏念尾从未见他那想要爆发,却极力忍耐的阴寒模样。瞬间,内心没由来的漏了一拍,她躲开他的眸子,一脸不安的辩解道;“没有。我凭什么心疼他,我只是为自己考虑,他是当今皇上,身边那么多的侍卫,我想告诉他都难。更别说,杀他!”她知道,她越表现在乎,这个变态的恶魔就越会想办法折魔她,与其如此,她最好背道而驰。再说,让她杀人,别说是当今皇上,就连一个普通百姓,她都下不了手。毕竟,她的脑袋是现代法律意识,杀人偿命她深深牢记。
“是吗?”他蹙紧眉,眼里的怀疑之意是那么的明显。
“是的!”
“贱人,你认为这些能骗过本王吗?你别忘了,红烟跟在你身边是干嘛的。她,可不是透明之物,关于你和东陵褚天还有东陵雪寒的一举一动,她皆不遗余力的全然透泄给了本王。你认为,你现在所说的这些,本王会相信吗?”
苏念尾紧紧抿直唇,水瞳定定的望着他,眼里尽是懊恼与不甘。不错,她以为红烟整日跟个没事人一般出现在她身边,而她却忘了提防她是东陵修的人。现在,东陵修应该很明白她与东陵褚天,还有东陵雪寒那非同一般的关系吧?
半晌,她才在东陵修戏谑的眸光下扬起下巴;“不错,也许我与皇上还有韩王之间过于亲密,这是不假。但你让我杀他,你认为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能杀掉两个从小习武的健壮少年吗?”
“这个本王已经想到,以他们对你的防范,毒药是致命的武器。无需你动分毫,只要以你的聪明,稍微使点手段,这个江山,就是本王的了。”
苏念尾抬眸,与他视线相交,他瞳孔里的狠戾与野心是那样的一揽无遗。同时,他的恶毒与奸诈是那么的让她不齿。这个男人,有着一张无以伦比的冷峻容颜,亦有一颗残酷冰冷的心。
为了皇位,对于他亲兄弟的儿子他可以用尽手段的杀掉。为了皇位,他可以不眨眼睛的灭了一切阻路人。
这种人,就算你帮他办完成了大业,也难免会全身而退。
她苏念尾也想通了,反正活在这个没有一点人权的古代,她没有一丝快乐。而且,得到四颗灵珠的机会,又是那样的渺茫。不如就此结束也好,免得这样痛苦的活着。
望着苏念尾眼里的挣扎之色渐渐变得平静,东陵修修薄的唇畔扬起一抹绝美的弧形;“怎么?想通了?”
“想通了。”
“哼,早该如此。那么本王就……”
“东陵修,你就下手吧!”
他黑瞳一绽,眼里的厉光骇人;“什么意思?”这个女人为何敢直呼他的名字,而且还说出这种话?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他胸腔蔓延。他冷静的盯着她,内心有一抹疼痛的感觉擦过。
“杀了我,给我一个痛快的结束。我,不想再做你的傀儡。还有,奉劝你一句,狼子野心,终究遭灭。”
“啪——”
正文 圣旨
书 更新时间:2010…10…12 14:38:32 本章字数:4662
最疼痛似有预兆般在她的脸颊扩散开来。
一丝腥味,在舌尖流淌。殷红的鲜血,透过轻纱,漫漫渲染,如樱花一般绝美绽放。那跃然盛放的花朵,美得令人心醉,美得令人窒息。同时,亦美得触目心惊。
他的心,莫明一紧。他的手,微颤。随后,从她雪白的颈端收回,紧紧握起。
她吃力地张开眼睛,水眸微微失神,片刻苦涩一笑;“你打我难道不觉得手疼吗?与其杀了我不是更好?”
他蓦地转过身,眼里闪过一抹嗜血的恨意。
“为什么,你连死也要护住他们。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苏念尾不屑的斜视他,眼里的厌恶是那样的明显;“对于你这种人,说再多也是徒劳。”
“苏念尾,为什么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本王,到底是为什么?”她难道就不能乖乖的低头求他一次吗?那怕就那么简单的求他,他也会放下一切原则,放了她。可是,她不但不肯求他,竟然以死威胁。
“因为你是恶魔,若让我向魔鬼低头,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东陵修突然转过身,冷冰的视线似要穿透她的背梁;“好,你既然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