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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觉拉住御若的手,问:“魔医,是不是御若身体不好。”
凤皇用独门的真气锁住了御若的经脉,当然担心御若身体长此以往,会有伤害。
御若触及凤皇温柔的眼波,心中突然一安,居然松了口气。他虽然明明知道这样很不妥当,可是下意识还是觉得心中安稳了些。
只觉得凤皇来了,就能够保护自己。御若可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他一直都不觉得自己需要什麽人保护。
“御若身体是有些不好,所以今天才来向我求医。不过我检查过他身体,除了特别虚弱,也没有什麽大不了的。大概是天天吃蔬菜,所以才会营养不良。”
渊谷有意无意的,看了凤皇一眼,凤皇也颇不好意思。
身为一个素食主义者,凤皇认为人生只要蔬菜就足够了,根本不需要肉的存在。凤皇也颇为怜悯的看了御若一眼,看起来御若以前受的伤还没有痊愈,天天不吃肉当然是受不了。
“请凤皇前来其实是为了非魔的身体。”
因为御若而引凤皇前来,又在凤皇面前提起了非魔,御若自然不免在心中警铃大起。
“怎麽了?”凤皇表情严肃。
“上次非魔在我这里做体检,发现他身体越来越糟糕,心理抑郁、失眠、过分的劳累,不但身体损耗很大,而且精神压力也很大。凤皇,其实你才是真正的魔皇,不应该这麽的自私,只顾著自己玩乐。你每天逍遥自在和情人卿卿我我,全都是用非魔的健康换来的。”
渊谷大义凛然的指责凤皇的昏庸无道,替非魔这个忠心耿耿的臣子道出不平。让御若在一边惊讶渊谷这种人居然有这麽正常的逻辑。
凤皇却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渊谷,你所说的这些,我自然知道,然而──”
他似乎有什麽难处,难以启齿。
渊谷那手指把玩自己的银针,柔声说:“我只是个大夫,只懂得替别人治病而已。我只知道再这麽过几年,非魔不是精神失常就是未老先衰。”
“他只是太爱你而已,你也该替他多想想。”
凤皇脸色果然变了,一双俊目中闪过一丝怜惜。
御若知道凤皇对非魔不是没有感情,如果被一个人这麽的爱,又怎麽会没有一点感觉?
虽然有时候凤皇对非魔淡淡的,显得不够热情,但绝对不能说凤皇对非魔没有感情。
这种博爱的心态,就连御若自己也体会过,只是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沦为别人博爱的一员,而他无从选择。
御若心中自然有些不舒服,可是就算还没有喜欢上凤皇,自己也忍不住担忧起来。非魔的这种感情,也确实很感人,难道渊谷是要凤皇被感动,达到凤皇疏远自己的目的?
凤皇脸孔虽然朝著御若,却已经心不在焉了,眼里也没有御若的影子。
现在凤皇忧愁得不得了,他心中很是担心非魔的身体。
渊谷在一边劝慰他:“无论如何,你也该担起自己的责任,该你做的事情,就不要让非魔去做。更何况无论怎麽样,非魔也只是一个臣子,你再怎麽喜欢他,也不该这麽放纵他。”
渊谷这番话,御若认为很对。
下属就是下属,本来就不该给很多权利。非魔再爱凤皇又怎麽样,由爱而生恨,却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但是说到挑拨离间,渊谷当真是天才的水准。
无论是因为权势还是因为对凤皇的爱,非魔都绝不会舍得放弃。
凤皇却委实不能不担心非魔的身体。
如果不是真心爱非魔,那麽非魔就算累死了又何妨,反正非魔始终一心一意。要非魔休息,说不定还叫非魔认为凤皇对他不信任。
渊谷已经说:“我已经请非魔前来,这个病人也太别扭了,只怕除了你的话,谁的话也不会听。”
御若正觉得不妙,突然胸口一痛,喉咙里涌起一阵腥甜,张口吐出朱红。
他胸口闷闷的,想要说一句话,偏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凤皇连忙将他抱住,急切问道:“魔医,你说御若怎麽了。”
渊谷心里也不以为意,他早就在那解药中做了手脚,也算准了御若会在这个时候毒发。总之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御若这种人,是不会轻易顺服的,那麽他只要动动小指头,就能让御若在魔族吃尽苦头。
(17鲜币)麒麟魔二 26 治好就是要XX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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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看著御若痛苦的样子,心中一颤。
不过渊谷既然说御若身体没有什麽大毛病,自然,自然应该是没有事的。
也不知道为什麽,他心中总是惦记御若的,就是这麽抱著,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好像两个人都已经认识好久了。
他却不知道,御若第一次看到他时候,心中也是有同样的感觉。
“我看看,御若这麽痛苦,似乎跟凤皇加在他身上禁制有关,真气被锁住了,长期如此,自然会伤身的。”
渊谷随口胡说,好像真是那麽回事儿。
凤皇的这套手法,是从来没有对别的什麽人用过,如今听到渊谷这麽说,自然没有怀疑。
渊谷眼中闪动幽幽的光芒:“既然是这样,我就帮他减轻一下痛苦。”
他手指上滑出几道银色光芒,几根细长的银针扎在了御若身体上。
御若口中不觉呻吟了一声,突然发现自己嘴里虽然可以发出声音,却说不出话来。他的身体现在糟糕到了极点,渊谷那几根针扎下来,虽然解除了身体痛苦,却让身体涌起了阵阵燥热。
尤其有两根银针,正好插在了御若那两颗乳珠上面,带来了阵阵痛麻,同时勾动这具身躯的情欲。
这种又涨又痛的情欲,御若还是第一次品尝到。
身体一阵燥热,下面一根更是直直挺立起来。
凤皇看他这种样子,面色赤红,一双眼睛水光转动,好像跟自己求欢一样。凤皇连忙收敛心神,只觉得自己胡思乱想,真是不可救药了。
这渊谷在旁边说道:“还需要凤皇帮忙,将真气从神阙和华盖两穴送进去。”
凤皇也没有怀疑,就照著渊谷所说的法子送去真气。这两个穴道一个在胸口,一个在腰部,凤皇这麽搂著,样子就显得颇为暧昧了。
御若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嘴里发出声音。
这时候非魔已然到了渊谷的住处,本来带了些许兴奋,见到这副画面,顿时面孔狰狞,炸毛起来。
渊谷在一边欣赏自己亲手导演的狗血小说剧情,下面正好快到了高潮阶段。
非魔很不欢喜,不悦说:“凤皇,你找我,是为什麽事情。”
凤皇也看到非魔眼中的不悦,只是觉得御若好像病得十分厉害,连话也说不出来,一时之间,也不好将御若放下来。
他也知道非魔的性格,就算让非魔休息,也一定要将话儿说得十分委婉,绝对不能在非魔不欢喜的时候说。
凤皇只得说:“也没有什麽事情,只是好久没有看见你了,所以想看看你。”
非魔听了,心里甜滋滋的,可是又觉得凤皇抱著一个男宠亲热,和自己这麽见面,对他真是很不尊重。
他虽然也有床伴,可是从来不会在凤皇面前和别的什麽人亲热。而且每次要见凤皇,差不多要焚香沐浴,郑重其事。
“非魔,你这次来了,我就将上次的话再和你说一遍,你这身体,可经不起你没日没夜的折腾。”渊谷一副老妈子碎碎念的状态。
非魔听得心不在焉,眼珠子全在凤皇身上。
他只觉得御若这副样子,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现在却在凤皇面前展露出来,莫非是为了勾引凤皇吗。
真是无耻加卑鄙,那一向镇定的脸上露出情欲的红潮,其实也是颇为诱人的,也难怪凤皇整天和御若做。
非魔只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别人碰凤皇一下,对他而言就是折磨。要是看不见也还好些,可是偏偏让非魔看见了。
渊谷不满非魔不听自己的话,提高声音:“这大夫专业的意见你不肯听,不如你问问凤皇,他同意还是不同意让你休息一下。”
凤皇只得说:“这件事情以後再说吧。”
非魔突然明白过来:“原来,原来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他也不笨,一下子就明白凤皇找自己的真正用意了。
渊谷惊喜的看著非魔眼中浮起了痛苦,这是很自然的。
身为一个忠心耿耿的臣子兼情人,如今却看著荒淫无耻的大王无视他的功绩与爱情,抱著另外一个真心人,并且已经对自己动了怀疑之意,甚至要削减自己手中的权利。君与臣之见终究有这种不能跨越的鸿沟,而自己一片丹心与真情注定被辜负,这是何等的凄凉与无奈,实在是见者伤心闻著流泪。
非魔一定会被自身这种悲壮的情怀与千篇一律传说中情节的苦情所打动。
让人忍不住感慨!
经典!狗血!
虽然只是与凤皇对望了一眼,以凤皇英明睿智的程度哪里还不明白非魔心中所想,一时间头皮发麻,只知道定然大事不妙。
非魔只用那无比沈痛眼神看了凤皇一眼,却也不似从前那样大吵大闹,只是低声说:“那臣,也就先告退了。”
他还行了一个标准的君臣礼,真是百年罕见有礼貌。
一想到凤皇不爱自己了,不信任自己了,怀中抱著男宠如此对待自己,非魔就心中一酸,眼睛里立刻含了那麽点泪水花花。
他只低著头,就算再怎麽伤心,也是绝对不能让凤皇看见的。这是他的尊严,也是他的傲气,立刻要离开这里,绝对不能让御若看笑话。
实际上要是没有渊谷和御若在这里,他早就扑过去蹭凤皇大腿将最心爱的凤皇抱得死紧死紧的。
然而此刻,他做不到,因为非魔也是有尊严的。
所以,他唯有离开。黯然的情伤涌上了非魔的心头,让他欲哭无泪。
凤皇只看到非魔的背影是说不出的凄凉。
垂著脑袋的样子活像被抛弃的大型犬。
渊谷也顿时被气氛感染,不由得对凤皇说:“我看你该好好去看看非魔,他似乎有些不妥。至於御若,我来帮你看顾。”
凤皇也只能点点头,将御若交到了渊谷手中
御若心中无端畏惧起来,他自然知道渊谷不可能杀掉自己,不过是受一些屈辱罢了,只是内心之中,却是很恐惧。
屋子里安静下来,只有御若发出强忍的呻吟。
渊谷颇有情调的欣赏他摆在窗台上的花儿。
“种药材要摸透一种药的生长规律,有些药草喜欢太阳,有些偏偏不喜欢,有些三个月就能用,有些却要种上千年。做事情也一样,要知道别人的习惯。凤皇他一旦被非魔缠住了,是绝对不会短时间脱身的,何况非魔今天炸毛还特别的厉害,这段时间,就足够让我们做很多事情了。”
渊谷对著御若一笑。
很快几根银针再插在御若身上,让御若身上欲火更加炽热。
“上次你欺骗我了,当然要你受点教训。”
渊谷在御若的欲根上轻轻一拂,听到御若从喉咙里发出的哀鸣。
其实对於性欲,渊谷并没有太多爱好,最多就是一种玩弄的附加手段而已。
“既然答应了给凤皇生孩子,就不应该反悔,更不应该欺骗我这种淳朴老实的人。”
渊谷在御若的私处揉揉捏捏的,让男人忍受欲望的折磨。
勃起的性器已经抵在了御若的私处,隔著衣服布料摩擦御若的穴口。渊谷摇动御若乳尖的银针,一股酸痛和麻痒涌遍了御若的身体。
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御若只觉得好像有很多条小虫子爬过,麻麻痒痒的,很是难受。
那银针从御若喉咙到下腹蜿蜒插下,银针闪闪发光。
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