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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妖含含糊糊的说:“别客气,随便享受。”然而调情的手掌却是一僵。
余光看到御若茫然躺在床上,旁边一位美女知趣的解开了御若的衣服,亲吻御若的胸口。
女人湿润的红舌在御若淡色坚硬的胸膛上舔动,划著圈圈,没有放过御若胸口的茱萸,包括被摧残过後伤疤陷下去的凹痕。
御若也没有拒绝,甚至显得享受。
接著御若拿起旁边的酒,狠狠的灌下去半壶。
来这里只是觉得没什麽别的地方可去了,反正自己杀了月璃,又没打算哄莫晴回来。
说实在话,他还是有些喜欢月璃的,所以才有些空虚寂寞,悔意虽然是淡薄,也也不是没有。对比自己对待莫晴,毫不留恋的抛弃,御若更明白月璃的重要性。
(10鲜币)麒麟魔二 59 心理折磨
59
那女人手掌滑到了御若的腿间,冰冰凉凉的,手掌也是软软的。
御若眼神也迷离起来,感受这个女人的服侍。突然身上一热,一颗人头滚下来,那服侍自己的美女居然被白妖杀了。
御若酒醒了几分,看见白妖将屋子里的美女都杀了,皱起眉毛。
想不到白妖居然是个喜欢滥杀的人,御若嫌弃这血淋淋的很坏气氛。
“好端端的,你杀人干什麽?”
御若将那尸体踢到一边,白妖毫不在乎说:“你无缘无故的来找我,难道想别人知道你和我暗中有什麽?”
“是,你想得倒很周到。”御若站起来,沙哑说:“我也想要杀人。”
白妖看了看御若,不屑说:“你也不看你现在你现在这个样儿,都快快要疯掉了要不要跟你搅在一起,我只怕还得好好考虑。”
白妖看著御若那身体不意识痉挛抽动,明明知道御若难受得很,偏偏要步步进逼,最好是真的将御若给弄得疯癫。
眼前这个人,神经都绷到了极限,要是再多杀几个人,只怕更加会神经质了。
御若也觉得自己很不对劲儿,只是怎麽也没办法让自己平静下来,总觉得有什麽人,在用鞭子抽打他,逼迫他去做一些事情。
他自从杀了月璃,就觉得什麽地方有些不对劲儿。
御若用凉水浇在自己脸上,让自己好好清醒过来,脸颊上凉凉的,这才觉得舒服多了。
他手抹去脸的水说:“你这是什麽意思?”
白妖站起来,冰凉凉的手捏了御若的手:“我也没什麽意思,只是你说想要杀人,我便陪你去。那个什麽非魔,从前侮辱你很多次了,要不是你当年心软,将他放过,哪里会被他欺辱?”
“杀人?”
御若眼中闪过一丝狰狞,人却哆嗦了一下,突然觉得血腥味浓得很,刚才心中那些狰狞的想法当然无存,居然有些害怕。
并不是心里对人有了什麽怜悯之心,相反的是,现在人命在他心中,越来越轻薄了,只是心里也不知道怕什麽?
“你不是连杀人也不会了吧?”白妖扫了他一眼,故意这麽说。
御若无意识咬咬手指头,他这样的动作,可全是自己无意而为之的。
听到了白妖这样说,御若连忙分辨:“你这样说,就错了,我只是担心,凤皇要是知道了,就不会对我留情了。”
“这一点,我早就帮你想到了。”白妖体贴的说。
“等你化妆了,随在我身边,随我一道去了,别人看见,当然会将我当成凶手。绝对不会怀疑你。”
御若点点头:“你这样说,那也没有错。”
他随白妖走出去时候,阳光之下,又显得淡然儒雅,风度翩翩的,没有刚才的神经质。
白妖看到御若善变的样子,心中不免冷笑。
御若外面看上去这麽的鲜亮,这样的淡然,可是内心早就腐败了,只是外面一个壳子而已。
不错,他是喜欢过御若,只是自己曾经喜欢的那个人,早就已经不见了,对於现在这个人,白妖也不会半点留情。
非魔被凤皇发配到了边疆,御若也很久没有看到他了。实际上说发配两个字也颇不恰当,只是非魔自己躲著也不愿意回来。
大帐之中,白妖抖落了长剑上一滴鲜血,看著瑟瑟发抖的魔族副官,妩媚一笑。
这一路上的人都是白妖杀的,御若只是跟随在後面,轻轻垂头。
白妖的杀气与妖豔交织,浓得叫人浑身发颤。
非魔自从发配到这儿,整天喝酒,从来不做什麽正事儿。据说这附近有一口酒泉,非魔就天天到那里喝酒。
再次看见非魔,御若几乎都认不出来了。
那个眉目精致,带了几分狠辣的魔物,如今已经十分的颓废,两眼无神,布满了血丝。御若一走近了,就闻到了非魔身上浓浓的酒气。
凤皇不喜欢他了,好像将他躯壳里所有的力气都抽得干干净净了,整个人就好像是行尸走肉。
对於凤皇,御若当真是说不出的羡慕。怎麽可以有这样一个人,这麽的喜欢他。就算被凤皇抛弃了,居然也舍不得伤了凤皇一根手指头。
白妖大方的站在一边:“想不到杀死非魔,就跟杀一只醉猫一样容易。这种大好机会,我自然不会跟你争的。”
御若突然一哆嗦,白妖说得也没错,这个非魔害的自己惨兮兮的,一没有感情基础,二没有抵抗能力,第三御若缺乏同情心。杀死这种人,本来是最轻松的,结果心里还是有些畏惧的感觉。
御若心里忍不住想,自己从前杀人,可没有这种空虚加难受的感觉。难道人生就应该要点虚伪的理由,这样才不会有难受的感觉。
这种荒唐的念头,只在御若脑海里闪过,就一闪儿没了。
他将非魔的脑袋埋到酒水里了,想著非魔带给自己带了的种种屈辱,肆意玩弄自己的身体,还当众欺辱自己。只是心中虽然这样的想,仍然没有强烈杀死非魔的冲动,反而越来越害怕。
御若也害怕白妖看出自己的软弱,好在非魔过了一会儿,身体就不动了。
白妖摇摇头说:“你为什麽将非魔溺死了,一剑杀了,岂不是干脆利落?”
御若也是微微生了冷汗,身体轻轻一晃,只是他动作虽然轻微,白妖却将他紧紧抱著。
白妖将他抱得死紧死紧的,一点空隙也没有。
他在御若耳朵边吹起,对著御若说:“御若,御若,你这个样子,很快活吗?”
“快活?”御若摇摇头说:“没想过。”
他轻轻从白妖怀中挣脱出来了。
白妖眼眸一寒,看著御若又恢复了淡然的样子,却是知道,怎麽让御若更加紧张。
(11鲜币)麒麟魔二 60 决裂
白妖看著御若侧脸,明明知道他早不是自己喜欢的那个人了,可是还是忍不住内心悸动,心痛莫名。
大约是太眷念从前了,所以这样子难以割舍。
头顶传来了风声,是有人御鸟而来。
御若抬头,恰好看到一名青衣人骑著大鸟飞来,知道是凤皇信使,果然那人送上一枚小小的令牌,原来是凤皇招他回去。
今天给印痕过生日,御若张罗了许久,心中却狐疑不定。
以前每年给印痕过生日,那个凤皇绝对不会要他在场的。只是看到印痕的样子,御若也忍不住想,经历了这麽多事情,凤皇到底还是心软了。
凤皇沈声说:“过来。”
他的吩咐御若也不敢不听,也不知道是不是与生俱来的父子天性,御若好像被控制了一样,不得不听从凤皇的吩咐,站在凤皇面前,委实有一种战栗的感觉。
凤皇随意做在草地上,拍拍自己的膝盖,要御若给靠过来。
一靠近凤皇,御若骨子里的紧张又涌起来了,整个人好像被剥光了一样,一点隐私也没有,还忍不住有些害怕。
御若将脑袋靠在凤皇的膝盖上,只觉得肌肤上有些寒意,那种近乎痉挛的紧张的紧张却奇异的发泄出来了。
明明很淡漠的两个人,碰触起来,却有这样的感觉。
凤皇抚摸御若的背脊:“你怎麽了,不舒服。”
御若低声说:“这麽些年来,我也累得很。虽然很害怕,却又不知道怕什麽。”他并不隐瞒自己内心之中真实情绪,在凤皇面前是不用隐瞒的。只要不说出来自己的真实的
凤皇将他抱著:“你要是累了,就休息一会儿,没有人逼你做什麽的。”
御若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没有说话。这些年来,凤皇从来没有拥抱过他一次,两个人曾经虽然缠绵过,凤皇如今却十分反感两个人亲热。
像今天凤皇说出这样亲热的话儿,已经大大的出乎御若的意料了。
这种温柔的口气,他也很少听到。
御若心中暗暗的想,有时候人也会脆弱和心软的,无论是什麽人那都一样。
想必凤皇也知道非魔已经死掉的消息了,只是对於非魔的死,凤皇并没有说什麽。
凤皇忽然低声说:“御若,你要是喜欢什麽人,就跟他在一起吧。自己让自己高兴一点。”
他伸出手,在御若背上拍拍。
御若心中又酸又苦的,抬起头来,看到凤皇认真面容,轻轻点点头。
这个时候印痕跑过来了,扑在御若怀里:“爹爹,爹爹──”
他偷偷喝了几杯酒,小脸红扑扑的。御若看著印痕,他这个儿子,居然是说不出的单纯,没有丝毫的心计。
御若原本以为这个孩子既然是乱伦的产物,又身份尴尬,性子会变得十分的古怪,没有想到印痕仿佛冰雪做成一样,一双眼睛晶莹剔透。
有时候御若也无法注视这孩子的一双眸子,只觉得心中发虚,自己也十分的恐惧。
印痕这个性子,倒是有些像月璃的,御若心里突然冒起这个念头,心中无端惊惧起来了。
他本来心中有些柔软,如今却是荡然无存了。
闻著印痕身上浓浓的酒气,御若将他抱起来,轻轻拍了印痕几下:“你呀,偷偷的喝酒干什麽?”
印痕连忙吐吐舌头,想要跑开,只是喝酒了後,身体软软的,也动也动不了了。
凤皇一向对印痕冷漠,从来没有亲近的时候,这个时候看到印痕和御若闹成了一团,心中不由得浮起了淡淡的温柔之意,只觉得夜色这般柔和,自己心也柔软起来。
无论什麽原因也好,既然容忍了御若这麽久了,可见心里面还是有一份隐秘的愿望的,渴求和御若长长久久的,永永远远的在一起。什麽伦理道德,总之也没有别的什麽人知道,其实是对者不对,也并不是那麽的清楚且分明的。
就算一开始不能接受,过了这麽久了,也觉得什麽都看得淡了。
刚才御若带了几分脆弱倒在凤皇怀中时候,凤皇突然有些後悔,自己似乎错过了什麽,失去之後,心口只有说不出的酸楚和惆怅,最後只有一种淡然的茫然。
“御若──”凤皇口中轻轻呢喃,想要伸出去,去抚摸御若的鬓角,最後手指却凝在了半空之中。
御若抬起头,笑著说:“凤皇,我想带印痕出去玩几天。”他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真的只是带印痕出去玩耍。
凤皇点点头,温声说:“那你早点回来。”
今天凤皇出奇的柔和,印痕口中也不免念念叨叨的,只觉得十分兴奋。
“阿爹,今天凤皇真的是很好。”印痕除了说很好,也说不出别的什麽词了。
他垂头想了想说:“很好很好。”
凤皇素来对他是十分的冷淡,想不到印痕居然还能说出这种话,可见血缘的关系那是很神奇的。御若也记得自己第一次看到凤皇时候,自己内心之中,不免浮起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等印痕说到了月璃,御若想了个借口,随意支吾,也没有再提了。
月光如水,御若走在花园中,凤皇将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