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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兄,我刚才说妻子是用来疼的。你做啥呢,有话不能好好说,不就是拔了你的几棵臭兰花么?”
顾子喻窝着火瞪了楚耀一眼,“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哪壶不开提哪壶,以前的往事又开始往脑海钻,针扎般疼。
回忆总是美好的,哪怕现在是苦涩。但当你开始遗忘以往美好的往事时,总会失落、莫名的害怕,不敢面对。
顾子喻亦是如此,忙的时候他将自己弄的像个陀螺;闲的时候他跟好友畅快的吃喝玩乐,他在逃避着那份刻在骨里的温柔。他希望将她的一切永远藏着。可有一天有个意外之人将这一切全部毁掉了,哪怕他知道是对的,可一时之间,却是无法承受。
“相公。”邵瑕不安抓了他的衣袖。
“放手。”顾子喻正在气头上,用力一挥邵瑕抓住他的袖子,谁知邵瑕没坐稳,连人带椅“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邵瑕愕然的望着浑身酒气的顾子喻,连哭也忘了。
“嫂夫人,你没事吧。”轩辕忙扶起邵瑕。
邵瑕推开轩辕,跑出了酒楼。
“喂,还不去追?”楚耀抢过顾子喻的酒杯。女人是祸水,尤其是苏柔心这个女人。十几年朋友,他愣是不明白顾子喻。说你被女人抛弃吧,四年前你不喝死,现在你喝个烂醉如泥的,你喝屁啊喝!
“我不要她了。”顾子喻两眼发白的倒在桌上,死猪般的不会动了。
“你看着他吧,我去看看嫂夫人去。”
轩辕有些不放心,起身离开了厢房。不料出了酒楼,哪还有邵瑕的身影。
一个跑的贼快的小免崽子。轩辕摇了摇头,往顾府走去。去到顾府门前一问,小夫人回来了。
他担心着顾子喻,便没有进去,返身回了酒楼。
邵瑕跑回自己的院子,却发现门被上锁了,她进不去,只得坐在院子里与晒蔫了的兰花作伴,满脑子都是顾子喻不要她的那句话。
“小夫人。”不知何时,年迈的顾管家站在她身边。
邵瑕茫然的抬头望着他。
“少爷给你另外安排了一个房间,你要是累了就进去休息下吧。”
事情来的太突然,邵瑕完全愕然了。
当她站在属于自己的房间,看到所有的东西摆放在新房间时,才彻底明白过来,她住了四年的寝室,已经回不去了。
那张睡了四年的床,已经不再属于她了。
她摸着崭新的被子、桌椅时才发现清冷的房间只剩下自己一个了。
她又是一个人了,只有一个人。
*********
“小妹妹,喜欢吃吗?”一个人流稀少的街角,一个留着胡子的中年大叔蹲□体,微笑的对着一个肩挎大包袱、怀抱大公鸡、明牙皓齿的十来岁小美人胚子发问。
小美人胚子有着剪水双眸,只有充满了疑惑,但她并没有犹豫多久便点了点头。喜欢!
“跟叔叔走,叔叔跟给你好吃的,叔叔家里还有很多好吃的。”大叔拿着棉花糖慈祥而温和的笑着,一看就知是一善良的大叔。
小美人胚子又点了点头,抱紧了怀中的大公鸡。
“我们走吧。”
于是大叔带着小美人胚子走了。刚拐过一条街,一个在街边卖包子的大婶笑着问道:“这位大哥,你是刚从外地来的吧?”
中年大叔愕了一点,点头道:“刚来没几天。你有事吗?”
“没事没事,我就只是问问。”大婶继续卖她的包子,只是笑容更加灿烂了。呵呵,原来是个新来的,难怪。
大叔疑惑的带着小美人胚子接着往前走,没走一段路,一个卖鸡的大叔又笑着问道:“这位兄弟,你是刚来京城的?”
“前几天刚来,有事吗?”大叔的眉头皱了起来。真是怪事,天天在京城跑,怎的以前没有问他,现在倒是人人都这么关心他。
难怪大家都想来京城,原来京城百姓这么热情。
“没事没事,我只是问问。”
大叔带着小美人又继续前行,谁知刚没走多远,迎面走来两个气宇轩昂的男子,一主一仆,约有二十二三岁,衣着富贵,举手投足间带了非凡的气质。
“你是谁?”着锦衣的男子直接走了过来,拦在他面前,威严的气息排山倒海般压来。
“我……”大叔有些慌神,忙看了下小美人胚子。但见小美人胚子茫然的望着锦衣眼男子,随即又望向自己手中的棉花糖时,于是他的胆子又壮了起来,“在下刚从外地到此没几天。”
“你认识她?”男子连眼都没眨,直直望着他身边的小美人胚子。
“不认识,小妹妹跟亲人走失了,我刚好认识她所说的那地方,于是想送她过去。”不受控制的,被那强盛的气势的一瞪,他的腿开始发抖。
男子望着抱公鸡的小美人胚子,“邵瑕,是这样吗?”
大叔当即抖了□体,坏了,遇到了惹不起的人。
“嗯。”她点了下头。
“原来你跟这位兄弟认识啊。”大叔抹了把冷汗,“这位兄弟,遇着你实在是太好了,那我就将小妹妹交给你了。”
“将他送去官府严加惩治。”男子向着旁边着青衣的男子说道。
“这位兄弟,我……”
话还未说完,他的手已被青衣仆人扭在后背,动弹不得。
“冤枉啊,冤枉啊……”大叔杀猪般嚎叫起来。
“判个拐卖孩童罪。”男人望着邵瑕道:“再加一条,拐骗他人/妻。”
怪异的事,街上的行人纷纷露看好戏的表情,并没有觉的大叔有任何冤屈。
整个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天底下只有一人会抱着一只大公鸡在街上行走。此人便是邵瑕,当朝左相顾子喻的痴傻妻子,当朝最恶劣的小世子司马南会厚着脸皮倒贴的朋友。
可怜拿棉花糖拐骗小孩的大叔竟不打听打听她邵瑕是何许人也,竟肓目拐骗,实在是太不称职了。
青衣仆人将人贩子押走后,男子弯腰问道:“顾子喻呢,你背个包袱抱着只大公鸡干什么?”
邵瑕绕开他往前走,“回娘家。”
男子转身跟在她身后,好奇道:“为什么要回娘家?”
“想回。”
“他欺负你了?”
“没有。”
“他在外面找姑娘了?”
“…没有。”
“我送你回去吧,他以后绝不会再动你一根寒毛。朕…我保证。”
作者有话要说:OTL;为毛霸王偶这么厉害。。。。。为毛啊 为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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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天子出巡 。。。
“我送你回去吧,他以后绝不会再动你一根寒毛。朕…我保证。”
“……”邵瑕一声不吭往前行。
“我不会给了你金牌么,你可先杖后凑的。”如果她打顾子喻,他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邵瑕茫然回头望了他一眼,完全不知他在说什么?
“金牌。”司马逸重复了一次。
“……”
“南瓜饼。”不知为何,他仍记得这个名字。
邵瑕停下脚步想了一会,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那块黄色的南瓜饼。”
“对,就是南瓜饼。”想来也不是太痴傻,还记得四年前的南瓜饼。
“给相公了。”
“……”司马逸很无语,他为保顾子喻从始至终对她好,特意送了块金牌给她,谁知转手就给了顾子喻。
邵瑕继续前行,司马逸无趣的摸了摸鼻子,一直跟在她身后,直到进了邵府、进了邵瑕的房间。
自邵瑕嫁进顾府后,邵府自也是顾子喻的家产,他叫人将邵府修葺一新,选了人看管府宅。偶尔有空的时候,在邵瑕喋喋不休的吵闹之下,他会带她来这里看看,玩玩。
邵府最美的地方莫过于花园,花园中间有个湖,湖周围种满了高大的樱花树。据说是邵将军特意为爱妻而种,只是他不知用了何种特殊方法栽种,樱花花期可长达数月。每当樱花开的时候,微风一过,如云似霞的漫天樱花像彩色云海,花瓣在阳光之下绯红万顷,溢彩流光,实属京城一绝。
每年不知有多少王公候爷慕名而来向顾子喻借宅赏景,而顾子喻也会时不时约朋友来此相聚。邵瑕喜欢玩,他还特意让人在树上做了个秋千,供那没心没肺的小兔崽玩乐。
门被用力关上,邵瑕将司马逸拒之门外。
司马逸只得坐在厅中等,不为别的,实在是大丢人了。堂堂九五之尊,竟被一个十岁的小孩拒之门外。还好,当初放弃了养她的念头,否到遭罪的自己而不是顾子喻。
邵瑕收拾好自己的衣物,再将咕咕放到笼子中养着,之后便缩在被子里睡觉,可她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便光着脚丫出了院子,来到莫名其妙、顽强枯等的司马逸身边。
“我饿了。”她在他身边坐下,用雪白的腿丫子踩着地上的樱花瓣。
司马逸含笑道:“要朕请你吃饭?”有点好奇,如此难伺候的脾气,顾子喻是如何将她养大的。
邵瑕望着他一眼,“不是。”
“赶朕走?”司马逸的面子有些挂不住。整个墨辰国都是他的,她竟然想赶他走。
“太后叫你回家吃饭。”小脚趾踩着樱花,哼唧着。
司马逸摇头道:“朕好不容易出来体察民情,哪能轻易回去,你放心吧,我会为你主持公道。”
“………”邵瑕继续摧残着落在地上的樱花瓣。
“你跟顾子喻生气?”
邵瑕不解道:“前天晚上他很生气。”
“常人都会生气的。”在宫宴上这么闹,若不是他这个皇上当的豁达,顾子喻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将樱花捧在手中,邵瑕站了起来手奋力一扬,漫天的樱花撒向司马逸,“天女散花!呵呵,皇上,你好漂亮。哦,仙女来了仙女来了……”
见司马逸瞪大眼睛望着自己,邵瑕忙躲到石凳后面,脑袋巴搭在石凳上,忿然道:“是他要带我去的,而且饭又不好吃。”
“菜肴是宫中名厨所做,岂会不好吃,是你嘴大刁了吧。”试着将自己的心智放到孩童心智,才能不气结。
邵瑕突然间捂住嘴,脸上全是惶恐。
“怎么了?”司马逸一头雾水,她的表情也太丰富了吧。
“相公说不能在皇上面前乱说话,要不然会砍头的。”
司马逸神情严肃道:“但是你已经说了不该说的话,你说朕该如何治你的罪?”如此后知后觉,太迟了。
邵瑕的脸憋的通红,拼命摇着个小脑袋。
“就罚你陪朕出去玩。”
“可是我要在这里等相公,要是他来了找不到我该怎么办?”邵瑕的心思一览无余。
“他找不到你自然就会着急,只有着急了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