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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请隐身-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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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掉。
  
  “可是这几年,朝庭并没有对此做出举动。”
  
  “说明顾子喻守着这个秘密,并没有告诉任何人。”
  
  “可他是皇上的心腹,没有理由不告诉皇上。”护卫很是疑惑。
  
  “只有两个原因,一是他不想天下战乱,二是他跟皇上间已有了隔阂。”想来两者的原因皆有,皇权争夺战,动乱了几年,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争,一旦邵家军跟朝庭军队开战,只怕会引起天下大乱;二者,如果君臣没二心,顾子喻又岂会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
  
  女人,有时就是柄锋利无比的利剑,能割断男人间的情谊。当年的苏柔心,便是君臣二人的间隙吧。
  
  如果当年的顾子喻跟皇上势力相当,苏柔心根本不会被迫入宫为妃。
  
  也正是因为这个理由,邵瑕才得以存活下来。
  
  “将军,我们费尽千辛万苦才混进京城,为何不带少主人一起离去?一旦朝庭的军队壮大起来,定会开始铲除邵家军。”
  
  “时候未到。这个时候带走少主人,无疑告诉朝庭,邵家军已有反叛之心,界时必会集中所有兵力对付邵家军。只有少主人仍在朝庭的监视中,朝庭才会安心,继续忍让邵家军。”
  
  “少主人何时才能回归邵家军?”
  
  “待她做好准备,不再需要人保护时,便是她回归邵家军之日。”最担心的,不是高高坐在龙椅上的男人,而是洞悉一切的顾子喻。一旦他与邵家军为敌,将是个无穷的后患。
  
  两匹快骑,绝尘而去,消失在官道上。
  
  ~~~~~~~~压倒,华丽丽的分割线~~~~~~~~
  
  “福伯,我真会无法生育?”一路上沉默邵瑕红着眼眶担忧的望着福伯。
  
  福伯笑道:“小夫人不用担心,那只是我瞎编的。小夫人跟少爷将来会儿孙满堂的。”想到刚才灰头土脸溜进自家老巢的淮安王,心情可真是痛快啊。
  
  可惜啊可惜,正是自己跟遥王妃逼的淮安王退无可退时,不巧的是性子温和的遥王闻讯赶来,第一次生怒斥了不明事理妻子,让人将娘俩带回去后,之后还命令自己带着所有的人回丞相府,说这一却他自会跟少爷解释。
  
  哼,遥王那温吞的性子,连遥王妃的一节手指都比不上。自己的儿子都被人打惨了,肇事之人站在眼前,他却只知责备自己的人,于对方,还是赔笑道歉的,真不是男人!
  
  “真的?”邵瑕破泣为笑,高兴摸了肚子。她看过楚耀大哥的儿子,白嫩嫩的,很好玩的。只是想想能为相公生儿子,睡着了都会笑。
  
  美滋滋的邵瑕只记得高兴的事,完全忘了顾子喻带她去喝楚耀之子楚宣的满月酒,邵瑕见楚宣可爱,对他爱不释不手,趁人不易偷偷抱回了顾府。楚耀为了找儿子,只差没将整个京城翻过来,急的快发疯之后,却发现邵瑕抱走了儿子,正抱着楚宣在顾家后院跟一只大公鸡玩的不亦乐乎。
  
  为此,顾子喻又在她屁股上赏了三个巴掌。可自从那次起,邵瑕每隔段日子就会跟顾子喻叫嚷着要生儿子,顾子喻被她吵的头痛。
  
  生生生,怎么生?牙都未长齐的毛小孩,怎么给他生孩子?
  
  顾子喻踏出酒楼没走多远,便听闻了被传遍街头巷角——邵瑕被打以及福伯带人围堵淮安府之事。
  
  “丞相夫人真可怜,被人打的全身是血。格玉郡主真是凶狠之人,连丞相夫人也敢动手打,还真是无法无天了。”
  
  “连自己的未婚夫都打,还有谁不敢打?格玉郡主脾气差,听说老是虐待下人。”
  
  顾子喻加快回府的步子。
  
  “相公。”顾子喻前脚踏进房门,邵瑕便扑了上去,抱住他的腰不放,脑袋磨蹭着。
  
  修长的手指抬高邵瑕的脸,顾子喻见她的脸除了有几道淡红的抓痕外并无大碍。心头的担心刚放下,隐忍的怒气随之高涨,他扯开牛皮糖般粘人的邵瑕,黑着脸教训道:“今天做了什么好事?”
  
  “这里疼。”邵瑕拉着顾子喻温暖的手放在嘴角边,“肿了。”
  
  “你跟着福伯去淮安王府前闹事了?”真是可笑至极,肚子被打坏了,以后都不能生育了,顾家绝后了?
  
  这是人说的话吗?嫌顾家的脸丢的不够?
  
  “不关我的事,是福伯带着我去的。”邵瑕如实道来。
  
  “他让你去你就去?”他的话不听,就听司马南的,听福伯的?
  
  “我没同意,是福伯拉着我去的。而且他对咕咕很好,老是抓虫子给它吃,所以我不能拒绝福伯的要求。”邵瑕委屈道,“嘴角很疼,肿了。”
  
  “到底怎么回事?”顾子喻命人取来个水煮蛋,邵瑕脱掉鞋子在床边躺好,头枕着顾子喻的大腿,嘴角带笑的任由相公拿温热的蛋在自己脸上滚着,消着淤肿。
  
  多亏了受伤,邵瑕才有幸躺在顾子喻的大腿上,她闻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茶香味,高兴的笑道:“相公真好。”
  
  顾子喻戳了她的脑袋,继续拿着热鸡蛋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滚着。
  
  邵瑕很是舒服,手不安分的摸着肚子,雀跃道:“相公不要听人胡说,福伯都告诉我了,我没有不孕,以后会给相公生很多儿子的。”说完,手摸向了顾子喻结实的腹部,“相公也给我生儿子吧。”
  
  顾子喻一巴掌扫过去,扫歪邵瑕的脸,嘴角抽搐道:“说什么胡话?平时让你读书写字,都学到哪里去了?”让他给她生儿子,只怕是脑子真被打伤了吧?
  
  “唔……”邵瑕不安的扭着身体,开始撒娇。
  
  “还不把手给我拿开?”越是长大,她就越让他动气。
  
  邵瑕不舍的将手从他腹部拿开,趁机将顾子喻放在一旁给自己烫过热鸡蛋取了过来,手快脚快的磕破去皮后,她掰开一块先尝味道。
  
  蛋香味散开,充斥着整个房间。
  
  邵瑕半跪在床上,将蛋放到顾子喻的嘴边,“相公,我们一起吃。”
  
  顾子喻紧闭着嘴。
  
  “脸好疼。”邵瑕拿手捂脸,“嘴角肿了。”
  
  最终,顾子喻尝了一小块蛋白。
  
  邵瑕高兴的将整个蛋塞进嘴里。
  
  “小心咽着。”坐没坐相,吃没吃着,包着个嘴巴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小心吃完鸡蛋,邵瑕见顾子喻躲在床上静静的看书,不由建议道:“相公,我身上疼,洗不了澡,不如你帮我洗吧。”
  
  “如果洗不了澡,就到隔壁去睡。”顾子喻连眼都未眨一下。
  
  “我要跟相公一起睡!”邵瑕反趴在顾子喻身上,不依不挠的摇着,只是摇着蹭着,被顾子喻毫不给面子的赏了个后脑贴。
  
  不料这一掌下去,邵瑕的脸往下一撞,撞到了顾子喻两腿间的胯/部,整个面给埋了进去。
  
  顾子喻完全僵掉,连嘴角也不会抽搐。
  
  




21

21、妻子的义务 。。。 
 
 
  邵瑕抬起头,诧异的望着满脸黑线、僵硬如石的顾子喻。她蹙着眉头望着顾子喻的胯/部,突然间双手一探,压握住两腿的物体……
  
  不由倒抽一口冷气,“轰”一声,满身的热血涌向脑袋,顾子喻不敢置信的望着邵瑕,见她好奇的持续着动作不放,厉声斥道:“还不将手拿来?”
  
  虽然邵瑕自踏进顾子喻没少挨相公的骂,可顾子喻第一次如此生怒,邵瑕有些骇住了,整颗心怦怦跳。她快速收回手,倒在床内缩成一团背对着顾子喻。
  
  躺了好一会,见顾子喻不但没打她,反是一声不吭。她的胆子不由大了起来,不由有些不明为何相公要这么生气?
  
  想着想着,邵瑕的胆子越来越壮,内心的忿然更多。她不服气的爬了起来,转身面对着脸色红涨的顾子喻道:“我以前看过的。”说完,不解的眼神又瞥向顾子喻的两腿间。
  
  那一刻,顾子喻掐死邵瑕的心都有了。
  
  “以前跟相公洗澡的时候见过。”怕顾子喻不信,邵瑕又重复了一次。
  
  顾子喻只恨自己没有穿墙打洞的本事,否则早挖个地洞钻进去了。
  
  忿然地瞪了邵瑕一眼,顾子喻起身,怏怏不乐出了房。
  
  “真的看过嘛。”邵瑕嘟起嘴,小声说着,失落的倒在床上。
  
  顾子喻只觉得心口发闷,独自坐在书房中换了五六本书,却仍然看不进去。想着刚才那一幕,顾子喻头都大了。
  
  他想打她,吊起来用鞭子抽的那种。可这一切怪谁呢?邵瑕自小就跟在自己身边,从来不让婢女近身,男女有别之事,根本所知无几。
  
  她已经十岁了,男女之事,却是无知至极。可这种事,他到底用何种方法才能让她明白?
  
  邵瑕刚才的行为,真…太可恶了!
  
  顾子喻一直在书房做到深夜,最终却不想到良策,起身回了寝室。
  
  悄然回到寝室,见邵瑕已经背对着他睡了。
  
  烦闷的坐在浴池中,顾子喻头痛欲裂,恨的一掌拍在手中,急溅的水珠打他冷毅的脸上。
  
  忍着怒火回到寝室,顾子喻冷眼瞥到邵瑕偷趴在床边张望的身影,听到脚步声后,她又快速的睡进床内侧,开始有节奏的打噜。
  
  见她种偷偷摸摸的模样,顾子喻仍然没有打消想抽她的冲动。可这种情况下,他不但不能抽她,还得哄着她。童言无忌,谁知她会不会将今晚的事说出去?
  
  如果真说出去,他还有何面目见人?
  
  想哄邵瑕开心,顾子喻自有一套。以防她不听话,顾子喻早在寝室的桌案抽屉中放了几小盒核桃酥,他取了一盒径自坐在床边,在邵瑕耳边摇了几下。
  
  邵瑕微睁开眼睛,金灿灿的盒子闪闪发亮。核桃酥是南疆是贡品,皇室美食,顾子喻出入宫庭频频,自然能拿到不少。这些可口甜品他并不喜欢,只是邵瑕嘴馋的很,老是索取吞进肚子。
  
  “不想吃?”顾子喻冷笑着望向假装睡觉的邵瑕,想将手中的核桃酥收回来。
  
  邵瑕蹭的坐了起来,抱住顾子喻的手臂,将核桃酥自他手中夺了过去。
  
  “谢谢相公。”邵瑕有些委屈的说着,却又心喜相公会哄自己。不过她清楚,相公肯哄自己,无论有没有做错,她都得认错。所以,她低头小声道:“相公,我错了。”
  
  “…咳咳……”顾子喻望向别外,有些丢脸道:“今晚的事,不要让别人知道。”
  
  “为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邵瑕不解的问道。
  
  “……”顾子喻满脸黑线,克制着怒气道:“这是夫妻间才能做的事,不能对别人说。”几年的书白念了,该说不该说她都分不清。
  
  “夫妻间才能做的事?”听到‘夫妻’两字,邵瑕眼眸亮了起来,“奶娘说过,只要我乐意,可以对相公做任何事。”言下之意,她对顾子喻做的事,包括夫妻间才能做的事。
  
  好的不学,专挑坏的。
  
  顾子喻冷汗掉了下来,板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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